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第5部分阅读(1 / 2)
害羞的君少扬按住了她的手想要自己来。
西门涟一抬眉眼,“又不是没解过。”
君少扬一噎,她她可真坦荡
西门涟目光从他微带迟疑的脸上扫过,以为他是觉得她在可怜他,眉头微微一皱,难得解释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有照顾你的责任,别多想。”
她,在安慰他
君少扬眸色顿时变得复杂,开始觉得自己假装虚弱搏她的同情的行为有些恶劣,“其实我”
“别多想。”
西门涟打断他欲解释的话,停顿的手一伸,直接扯下他的亵裤。
君少扬直感觉到下身一凉,都还来不及伸手去遮,脚下便是一下子悬空。他微怔的看她,下一秒赤着的半边胸膛毫无预警地贴上她的身体,胸口传来的绵软感觉是那么直接,教他很难不去想象她可能已有的曼妙曲线。
咚咚咚咚
胸腔那一刻心,突然不安分的震动起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更深的凝望着她,这么近,他可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诱人体香,玉颜染上淡淡绯色。他没饮酒,这一刻却分明感觉到自己已然微醺。
咚
还没等他从那旖旎的氛围里回过神,身体便是被放入水里,肩膀一沉,是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肩膀。
身后的动静告诉他,她也一样下了水。
他忍不住回头看她,却在这时一滴水滴在他的眉眼,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下一瞬间却看得出了神。
是她,双手掬起了水,正缓缓淋在他的发上。
细小的水流儿从她未完全合拢的指缝里流出,沿着她皓白玉腕缓缓下滑落入淡绯色挽起的袖上成滴滴晶莹欲滴露珠,从他这角度看去,就像一朵初绽的雪莲花。
而她的容颜,也如雪莲花一般绝美无暇。
心中难抑制的心荡神驰,他倏尔转身,单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一转,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锁在了怀里,望着她难掩惊愕的眉眼,他忽地扬眉轻笑,俯下身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轻轻的辗磨,细细的吻,仿佛他正品尝着最美味的佳肴,舍不得一口吃掉,要仔细尝好了,才能永远地将这味道记在脑海,刻入骨髓里,以能一生铭记。
他的温柔,让她动容。
西门涟缓缓地闭上眼眸,微仰起头,学着他的动作回吻着他的唇。
也是一样,回应给他,她心里这一刻最真挚的感情。
她的主动,让他再难自控。
“小洛儿,好想你。”
最真心的话,本以为很难启齿的,此刻却是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她一笑,“也很想你。”
离开他的每日每夜,无时无刻都在想,相思折磨催人瘦,她终于品到这味道。却,再也不想尝第二次。
“少扬,我下次会好好守着你的。”
再不会让他出这般的状况,生死一线。
君少扬抬手,温柔地揉揉她的头顶,俯下身。
“咳”
就在这时,他身体忽地一震,剧烈的疼痛从脚底蔓延直闯入肺腑,一瞬间他就白了脸。
西门涟顿时从迷情中醒来,扶稳了他的身体,点住他的止痛岤位,急声问他,“好些了吗”
君少扬用力呼吸一口气,好一会儿才将体内那一股子痛意压抑了下去,“我我没事。”
“都疼成这样,还叫没事”西门涟不相信他的话,只当他是逞强,“我快点为你沐浴更衣,迟些让师叔再帮你看看。”
“我真的没事了。”君少扬重申一遍,怕她不信还活动了下腿脚给她看,“你看,我不骗你。”
看她眼神慢慢地变得平和,他又道,“先前你为我传了不少真气,你也累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你也正好梳洗一番,早些休息。”
他话音刚落,外边忽地响起一声变调的尖细声音,“圣旨到,王爷接旨”
正文o42::狼狈相和,气死人不偿命
西门涟和君少扬相携出现在正厅时,在场的人无不眼前一亮。
君少扬身材高大,西门涟身材娇小,都是着一袭金线滚云边的黑色长袍,一样的深色皂靴。他们的容貌都是世间少有的精致,气质却是一个张扬霸气,一个内敛冷漠。
如果说君少扬是火中的冰,那么西门涟就是冰中的火,两个截然不同类型的人却拥有同样强大的气场,站在一起不仅其中一人的光彩不会被另一个人掩盖,反而犹如日月相映生辉。
多么出色的一对
不仅是毕青悄悄在心里如此感叹,就连前来宣旨的大太监和那一个和君少扬眉眼有着三分相似的男子也不由得在心里发出类似的感叹,而他们身后一干小太监则是被这一对极其出色的人给晃花了眼,别说是揣测了,就是连眼睛活动一下都难。
“拜见王爷”
捧着圣旨的大太监最先向君少扬行礼,其他的小太监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下拜,顿时呼声一片。而那个与君少扬眉眼有着三分相似的男子则只是微微欠身,“拜见三哥。”
三哥
西门涟很好的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冷色,眉心一沉,望向君少扬。
君少扬朝她一眨眼睛,揽着她的腰大喇喇在上座上坐下,抱她坐在大腿上,也不叫任何人起来,懒洋洋的开口,“念,本王正想知道宫里头给本王带了什么好消息来”
这态度,可真够嚣张的
大太监心里一阵恼怒,这见圣旨如见皇帝,哪怕是尊贵如皇后和太子那都是要下跪相迎的,偏偏只有眼前这位不但不让他们起来,还用这样的态度对他们。可是终归他只敢在心里发怒,君少扬暴戾的名声和他那张谪仙一样的脸完全不搭,他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没胆子招惹这煞星。
他憋着气,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那些废话就别念了,直接念重点”君少扬打断他的话,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大太监憋红了一张脸,“王爷这这不符合规矩。”
圣旨,那是从头到尾要全部念完的啊
君少扬眉头一扬,深黑色的眸子一瞬间变得幽暗,“规矩”
大太监顿时两股战战,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是规矩。”
“呵呵呵”君少扬冷笑三声,眉眼里暴戾之气尽现,“在本王的地盘上,本王就是规矩你若不认字,不会念,那这舌头留着有何用处来人呐,把这狗奴才的舌头给本王拔了”
“是”毕青立即就应了,他最讨厌这狗仗人势的宦官了
“王爷饶命,小的小的这就念。”一听到自己要被拔舌,大太监顿时满面惊慌地跪下,连声求饶。
君少扬当没听到一样,从桌子上拈起一粒葡萄,剥皮了往西门涟的唇边喂去。西门涟张嘴含过,看到他深沉的眉眼,她眉眼里掠过一抹冷冽之色,下一瞬间她放软了身段依偎在他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臂弯,丁香小舌在唇上轻轻一舔,仰起了精致的小脸望向他,“王爷,还要”
君少扬手下动作一顿,却依言为她再剥了葡萄,再喂入她唇边,她亲吻他的唇一记,仰头娇笑,那模样说不出的妖娆。
而这时,毕青已经到了大太监的身前。
“三哥”
却有人,挡在了大太监的前面。
君少扬看过去,唇角勾出一丝讽刺的弧度,话语隐含三分讥嘲,“君烨,本王堂堂一个王爷,要处置一个狗奴才还要你首肯”
下一瞬间,他眉眼一厉,“毕青,动手”
一声尖叫,艳红色鲜血瞬间喷溅,毕青擦了擦手,面无表情地走开。
君烨面色青白一片,看一眼那捂着嘴昏过去的大太监,隐怒道,“汪公公毕竟是父皇派来传旨的大太监,恪守宫规提醒你一句又何错倒是你,见圣旨不跪迎、打断汪公公念圣旨、还残忍地拔了他的舌头,你这分明是藐视皇恩,对父皇不敬”
对皇帝不敬,那可是大罪,这一顶帽子扣得
君少扬却是眉头一扬,耍无赖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残忍地拔了汪公公的舌头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还有这么多的证人,都看见了”君烨心里一把闷火熊熊燃烧着,一张只能算得上清秀的脸露出几丝狰狞来。
“王爷,人家没有看见呢”西门涟的声音既娇又嗲,如一根小小的羽毛搔过君少扬的心扉,他低眼看她。她水灵灵的杏眼眨眨,以无辜的口气道,“他们都看见了,人家没看见,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这些人都比人家多了一双眼睛呢”
“嗯。”君少扬的目光从君烨越发铁青的脸色一扫而过,愉悦地看向臂弯里笑靥如花的她。
“一个人有一双眼睛就好,多了多不好看呐”西门涟表示十分的遗憾,转眼她眸子熠熠发亮,“王爷要不这样,你让人把他们多的那一双眼睛都挖了给人家玩儿好不好”
她扯着他的袖子撒娇,“人家最喜欢玩眼珠子了,软软的,好好玩哦。”
“王爷饶命啊小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啊”
刷拉拉的小太监们跪倒一大片,诚惶诚恐的表示自己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连连磕头求饶。
“没有多的吗”西门涟垂下眸子,声音里有说出不的难过。
“只要你喜欢,没有多的,也可以把他们现有的都挖了。”君少扬一边安慰她,眼角余光瞥向那因为过度愤怒而身体颤抖的君烨,“七弟,你的眼珠子有多的话,先取出一双来,为兄会十分感激你的。”
谁要你的感激
君烨睁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几乎被他们的一唱一和气得吐血,他弯腰一把抓起地上的圣旨,大声念道,“君少扬到东山镇胡作非为、草菅人命、置百姓生死与不顾;且堂而皇之养男宠,出入青楼画舫败坏皇家名声。见旨如见朕,朕命令你立即将男宠斩杀,次日滚去华为草原牧马放羊,未得朕的召见终生不得踏上京城一步,否则定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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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45:有跪一人
这一夜,君少扬彻夜难眠,第二日一早动身时他并没有让毕青去叫西门涟,但是在上马车后看到在马车内睡得正香的她,却又舍不得将她推离。端详了她好一会儿,他轻叹一声坐下,将她大半个身子扶到自己的大腿上,以便她能睡得更舒服些。
新的一天是难得的好天气,立春了,天气已经在慢慢地暖和起来。大地也渐渐恢复了生机,秋日干枯的老树上也抽出了新芽,嫩绿的一片很是可爱。
辰时时分七辆四轮马车缓缓从东山镇街道驶过,犹如劲松般挺拔的侍卫持着武器,面无表情地跟着马车的前后左右,领头的几个侍卫尤为精壮,目光凛冽,一看就是曾经在战场历练过的儿郎。
“要喝点茶吗”
君少扬慵懒地靠在马车上的软垫上,凤眸斜睨向怀里半睡半醒的人儿,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喜爱极了她这副娇慵的模样。
“嗯。”西门涟迷糊地睁开眼睛,接过他递过的茶,浅啜一口,清冷的茶香取走脑海里的晕眩,她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想着今天要离开,所以昨晚没睡好”君少扬取走她手上的茶杯,笑问一声。
“不是。”西门涟抬手揉揉疲惫的眉心,她昨晚之所以没睡好是半夜的时候师叔硬是让她服下两碗药,喝完她就睡了,不一会儿她却感到胸口涨涨得发疼,然后是怎么睡都不舒服,害得她干脆爬起来打了一夜的坐,所以这会儿才会这般没精神。
“外边挺安静的。”
她朝外边看一眼,觉得有些意外。平日这时候不说行人,小商小贩的都应该在摆摊子了,独独今日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
君少扬笑一声,“我这个祸害被驱逐出东山镇,满心怨气正想拿人出气,他们爱惜自己的小命自然不敢现在出来触霉头。”
口气听着怪委屈的,可那笑容未免也太灿烂了点。
西门涟冷瞥他一眼,“你是为你有这样的好名声而得意”
“我被驱逐出去,满心忧伤,十分很委屈哪里有得意啊”君少扬一睁眼睛,可那张扬的眉眼里透着的愉快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真欠扁
西门涟冷瞥他一眼,将头往外更探了些,眉头忽地一敛。
“看到什么了”君少扬好奇,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去。
那镇内的最高处的钟鼓楼上,一抹身影远远朝着城门的方向站着,似乎感应到他们投来的目光,那人忽地俯首无声叩拜。
三叩首后,他却没有起身,面朝着马车的方向,一直跪着,仿佛成一座雕像。
“他就是那天被你封的县令吧”西门涟收回视线,淡淡的道。
“是个有趣的。”君少扬也重新靠在了软垫上,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格外的高深莫测。
“他目光沉着,态度不卑不亢,言语间隐有傲气,你那日多看了他一眼,就是因为发现他会是一个好人,所以才封他的,嗯”西门涟抬眼看他,眉梢微扬。
“都知道了何必问呢。”君少扬笑一声,算是默许了她的猜测。
“我不明白的是你后边又做了什么事,才让他对你这般感恩戴德。”她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外露的表情里猜出答案来。
“你怎么就不会猜他是被我吓怕了,得知我终于离开这里才特意一大早出来向城门磕头,以感谢天地”他失笑,故意逗她。
“他不是那种会屈服的人,不然也不会在遇到你之前是个养马的。”她沉吟一声,“你处罚原先那个县令是因为他草菅人命,处理那班衙役是需要给他们以威慑,让他们听话。你所做的一切看似荒唐,其实都别有深意,别的不说,起码到了现在东山镇再不会出现有人和野兽关在一起厮杀的事。”
在途中她唯一听到的一条关于他好的八卦是,他下令封了斗兽场,释放了斗兽场的奴隶,将那些野兽放归山野。虽然他用的是:觉得人兽斗不好看,官员和官员厮杀才刺激这个荒唐的理由。
之后县令则是一些用人的地方达成协约,让那些有劳动能力的奴隶有地方混一口饭吃,不至于离开了斗兽场就受人歧视以至于只能行乞度日。她了解他做事缜密的风格,十有这命令是他下达给那县令的,也就是说这些安排是在他带着她上山之前就做好的。
这事换在以前她很难相信这样的安排是他做的,但是到现在她是坚信不疑。
“你这模样,真可爱。”君少扬变相的默许她的猜测,长臂一揽将她拥入怀中,低着头在她耳边轻笑道,“我的优点很多,你得慢慢发掘。至于我在这里做了什么安排,终有一日你会知道的。”
那就是现在不乐意说咯
西门涟拨开他的脑袋,头埋入他怀里,“别吵,我还睡会儿。”
他不乐意说,她还不愿意听呢
“初春的景色不错,你不看看”君少扬拨开她额前的散的刘海,温柔地抚过她的眉眼。
“没兴趣”西门涟冷哼一声,打开他的手,“别用你的狗爪碰我”
“这样呢”他俯下身,亲亲她的眉眼。
西门涟睁大眼睛,咬牙切齿,“君、少、扬你再动我一下,我就把你扔出马车”
他不是嫌弃没有百姓敢看热闹嘛那偷着看的总有吧
把他丢出去,看他还要不要他那张脸
君少扬轻笑一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翼,有些无奈的道,“小洛儿,趁人之危是不对的。”
“哼”西门涟冷哼一声,拨开他的脸,“我师傅只教我,柿子要挑软的捏”
所以他要敢妄动,她一定对他不客气
君少扬一怔,苦笑一声,“真想见见你师傅。”
他实在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师傅才能教出这样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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