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卖个萌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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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思君包子笑脸心情大好,不由得笑出了声。

在场的其他人并不知道蜜月旅行是什么意思,只觉得思君与姬冥月之间的气氛微妙,没有一个人能够插进去。

君逸霜眼色暗了暗,五年的时间改变的太多,即便他先遇见她,五年的朝夕相处使他们只见再也没有缝隙,他不该在五年前他们单独离去,都是他的错,生生错过了那个在他心底留下最深痕迹的姑娘。

君逸霜不知道此刻宫清雅正在以一种复杂的神情看着君逸霜,她以为时间久了,她的朝夕相伴多少在他心中有些印记,没想到有些印记只需一瞬便已经深可见骨永不磨灭,只怪她认识他过早,那是他还不同爱情,到他懂了爱情却已经爱上了别人。

清雅,不哭,你是最坚强的女皇没有什么能够带下你的泪水,宫清雅心中对自己说。此刻她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她生生流干了所有的泪水。

左少卿攥紧拳头突然松开,拍了一下宫清雅的肩膀,道:“瞅什么呢,眼珠子都快掉了。”

宫清雅似乎天生与左少卿气场不和一般,让口就吵架,“要你管,小白脸。”

左少卿这些年已经练出来了随即道:“我愿意,大黑脸。”

噗,小白脸与大黑脸。这两人要不要这个搞笑。

不一会儿左少卿与宫清雅就嬉笑谩骂在一起,好不和谐。

清风吹动带走多少情殇与无奈,又添了多少的欢乐与随意。

时间飞快,相聚的日子总是欢乐的,潜在的危险悄然来临。

“陛下,天玑七万大军压制。”一名传信官禀报。

宫清雅玉手一挥女王范十足铿锵有力的道:“区区七万大军就想要我的郓城,来人,迎战”

瑶光的女皇再一次御驾亲征,又一次的冲在了大军的最前方,犯我国吐者,诛

大军声势浩荡,马蹄踢踢,扬起尘烟似雾。

宫清雅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方,煞风起,万骨哭,一代天骄,当时如此。

思君跟在队伍一侧,被军队的激情热血所染,同时心中感慨万分,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本应该享受最自由自在的时期,却已经被战争洗礼了五年,在炮火中挣扎生存,她坚强的带着她的国民奋勇反抗,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宫清雅,最传奇的女皇。

军行铮铮,健步朗朗。

“陛下,天玑大军很是异样,他们行进城门一余里安营扎寨,像是要围困我们与城中。最令人不解的是天玑大军全部穿着棉衣。”

“什么棉衣”现在是夏天温度极高,穿着棉衣岂不是要热死,不对,宫清雅像是察觉什么调转马头,立即回营。

是她的疏忽,这些年对阵没有异样就忘了对手是天玑,一个蛊术盛行的国度,棉衣过夏,岂不是有什么蛊术,能有冻死他们不,一定不能让这件事发生,她的国民,她的江山,必须守护。

“传令下去,所有人立即准备冬衣御寒,一定要备足柴草,以防天气有变。”

传令官十分不解女皇的命令,大夏天的准备御冬棉衣干什么,难道像天玑学习抽风。

宫清雅话音刚落,狂风起,战马嘶,朔风哀,气温陡然下降,就连呼出的气体已经结了白霜。

传信官不得不在心中感叹女皇料事如神,但已经来不及了,朔风起,不回头。

“立即回营”

“人员集中御寒”

现在即便是想要购买棉衣已经来不及了,没有人会在这时候卖,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

思君凭空划出一道火墙,有了熊熊燃烧的火墙,温度有了一丝的回暖,但也不能改变周边的天气。

封神榜中姜子牙曾冰冻岐山,冻死了无数商汤军民,没想到她今日竟然见到真人版的操纵天气,难道也是像姜子牙一样摆一个祭坛,做上几场法,思君不由得狂汗,她虽然自小修行灵力却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法术可以呼风唤雨,冰封千里,要真是灵力者操纵那这人的灵力也太高深了吧,简直就像是传中中的仙人。

思君实在是想不到这是什么样的法术,也不知道破解的办法,只能眼光灼灼的看着姬冥月使劲瞅,他是这个大6土生土长的人对于大6的了解定然比她这个穿越者知道的多得多,说不定他有什么办法。

“天山冰蚕,所到之处冰封千里。”

天山冰蚕,思君皱皱眉头,关于冰蚕的传闻她通过古籍看到过一些,没想到遇上真的了,“天山冰蚕终年生活在万年寒冰之中,是万年寒冰的结晶,周身洁白如玉,剧毒无比。传闻中见过冰蚕之人都已经死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捕获一只冰蚕收为己用。”

冰蚕无主,思君自认为是一个喜欢看志怪故事的人,各种古籍孤本看了不少,无论是那一本都明确记载冰蚕无主。

姬冥月也点点头,他也没听说过有人能够收冰蚕,对于冰蚕他也不知道如何对付一个冰蚕。不过,冰蚕喜寒,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

“冰蚕喜寒不错,但这只冰蚕放弃万年寒冰之地,来到郓城,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思君一语道破天机,或许也可以从其他方面想办法。

“现在冰雪封城,城中百姓驻军安危尤为的重要,最重要的不是冰蚕到来的原因,而是将冰蚕逼出来,或许有解决办法。”君逸霜不愧是北塞王者,看问题最能够看出轻重缓急。

思君略微沉思一下,道:“现在我们这里会灵力的人不多,只有我,姬冥月,左少卿。不如我们兵分三路以求万无一失。姬冥月手中握有极为强大的势力,所以调查冰蚕为何而来此事,非你不可。左少卿留在城中,游说百姓三日后将家中可燃之物全部点燃,逼冰蚕现身。而我要捉一只旱魃过来,旱魃一出,赤地千里。我倒要看看是冰蚕的冰封千里厉害,还是旱魃的赤地千里厉害。”

众人纷纷点头赞叹思君的办法。

“不妥”姬冥月道,“冰蚕为何而来交给少卿便可,若他连这点事情都查不出就不陪穿这一身蓝衣。”

说罢,姬冥月脸色严肃对着左少卿道:“蓝,传令,紫,玄,墨三人今日来见。”

左少卿一脸激动,兴奋地都快蹦起来了,道:“诺。公子,在天玑异变时就应该出手,这么多年我都快憋坏了。”

关于姬冥月和左少卿的关系,思君很早就有猜测,只以为他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没想到左少卿这个看起来无论是哪一方都不会屈居人下之人竟然是姬冥月的下属,听他的意思还有一个像左少卿一样身手之人还有三个,玄,她可以猜出就是第一次见到姬冥月时他身边的玄衣男子。

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左少卿的言论,似乎天玑一直是臣服者,而他们才是主宰,从天玑异动时他们就已经察觉,只要行事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他们就不会插手,好像天下在他们手中只是一盘无关紧要的棋盘,对于棋盘上的棋子生死根本没有心情考虑,执棋之人的心态,无论放任到何时只要执棋之人出手,无论是在强大的棋子生死不过是一个动作。

思君突然觉得有些心冷,对于他们这种置身事外的态度很是心寒,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什么。或许姬冥月早就想要对付天玑国,但由于被困在自主空间内五年,有陪她到处仗义身手才将此时一拖再拖,事实无从了解。也没有问姬冥月什么,思君觉得就算是问出口姬冥月也不会回答,这是他的世界她没有参与其中的权利。

宫清雅后退了几步,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笑容越小越大直到发出哈哈的声音,道:“原来你一直可以举手将天玑歼灭,却在我身边看着我想一个梁上小丑一样的跳蹦,看着我的子民一个一个的死在我的眼前,看着我的母皇父君惨死,哈哈,忘我把你当成朋友,你你好好的很。”

转身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啪,一滴晶莹的珠儿落地四散开来。

“原来,我的身边一直匿藏着苍穹国人,那个将天下为棋控制在手心之人。”君逸霜呵呵一笑,没有人能看出他的情绪,“你也是苍穹之人吧,什么从异世而来,不过是你们游戏世间的托词罢了。你们的游戏,呵,你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凄离子散,不,你们不懂,你们是仙人,仙人眼中凡人为蝼蚁,没有人在乎蝼蚁的死活,不是吗。”

思君沉默心中冷冷的,或许君逸霜说的是事实吧。没有人比自己清楚自己的能力,凤魂在体还有什么可怕的,有什么能有阻挡她,她却将凤魂封印体内不到万不得已从不使用,或许是她的自私吧,她自私的用一件件的案子一场场的战役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来提高自身的灵力,只要放出凤魂还有什么解决不掉的,都是她的错,是她将自己的行为视为施舍,在她愿意的时刻施舍一点给他们,罢了罢了。

思君双手结印全身浴火,一个凤凰的影子在身后隐隐可见,凤凰轻啼,三日不绝。

身后的凤凰展翅高飞直冲九霄,一声啼鸣向下俯冲径直刺入思君的心口。

“不要”姬冥月大声喊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凤魂入体是什么后果,她会死的会死的

思君笑了笑,“你原本接近我的目的不就是凤魂吗,现在好了,凤魂入体你的目的达到了,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凤魂载体,而是”

凤魂只是她的一魄。

凤魂入体她就不是凌思君而是凤凰族火凰思君。

正文大结局二

火光璀璨,发出耀眼的光芒,多少年都每当有人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总是不住的感叹,也至于在野史中把今日的场景成为凤凰下凡,来拯救受苦的众人,并且成为他们心中留下用不可取代的神。

火焰疯狂的燃烧,将思君包裹的一丝不漏。原本如墨般的发浸染鲜红,白衣飘飘上面凤凰的暗纹流转生光,宛若鲜活。

思君缓缓睁开眼眸周身的火焰瞬间收回体内,眼波扫到君逸霜的身上道:“你说的没错,凡人的生死不过是轮回一场与我何干。我且冷眼闲看生死,你奈我何”

“凌思君,你好狠”君逸霜双目撕裂,一手微微的颤抖指着思君:“即便你们这些仙人阻止,我也能撼动一番风云。”

思君并没有表情,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的不给。

姬冥月看着面无表情的思君眼中充满着复杂的神色,到底还是迟了,思君已经消失,现在这句壳子里的是那个寄生在思君身上的凤凰虚影,于是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神君。”

思君这次有了一点的反应,嗯了一声。

姬冥月的心如沉谷底,到底还是成了凤凰族的小神君,师父的推断没有错他阻止不了。

君逸霜只觉得两人所说的话有些听不懂,什么神君,凌思君的态度为何这般的冷淡,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不,不是陌生人而是蝼蚁,一个微不足道的事物,根本不值得看一眼的东西。

噗,思君突然笑出了声,在君逸霜的诧异与姬冥月的惊喜中笑弯了腰,“哈哈,太逗了,有其看到你的表情。”

姬冥月突然抱住思君紧紧的扣在怀中好像要融入血肉中一样,一手覆上思君的脸庞,“幸好幸好”

幸好你在,幸好是你。

手指在思君脸上轻轻摸搓了几下,低头吻上了思君的唇。思君一惊瞪大了双眼,姬冥月惩罚似得在思君唇上一咬随即松开,“在也不要吓我,你不知道我”

思君小脸爆红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没有听清楚姬冥月在说什么,像鸵鸟一样的把头埋在胸口。

君逸霜只觉得失落无比,看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和别人拥吻的滋味又酸又痛不足为外人道也。还有他们之间玩笑似的互动他根本不明白为何,或许他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凤凰虚影离体多年力量过弱没有能力吞噬我的灵魂。”思君小声的解释,她没有告诉姬冥月凤凰虚影只是她的一魄,这是她最后的秘密不想任何人知道。思君不知道在不就得将来她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有告诉姬冥月一魄的事情,这也样思君悔恨终生永远不能释怀。思君甜甜的笑了,“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别担心。”

君逸霜这才明白刚才所发生的,姬冥月以为思君的魂魄被凤凰吞噬从而变成了凤凰族的神君,所有才有了后面的一切,以及那个吻,呵,真不知道是思君早就将凤凰虚影的事情告诉姬冥月,还是其他,不管是什么他与她总是那样的遥远。

“真是个坏丫头。”姬冥月捏了捏思君的鼻子。

两人已经将旁边的大活人君逸霜给忘了,君逸霜看着打趣的两人悄然离去。

凤魂入体,凰火取之不尽,也不用在抓什么旱魃,也不用游说百姓燃尽所有,双手结印,凰火顿时精准的绕过建筑物蔓延开来,一瞬间郓城火光滔天整个一个火球。

全城尽是凰火,丝丝,细微的声音响起,一只雪白的小东西沿着街道不安的溜达,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准一个方向,嗖的一下子飞到了左少卿的头上,扒着不放死活不下了。

这小东西该不会也爱美人吧,见左少卿长的最漂亮忍不住调戏。

实际上并非如此,左少卿身重寒毒,全身冰寒,冰蚕喜冷,自然要找一个冷的。

天玑阵营中,一个长须老者看见城内火光滔天,不由得动动胡子,从腰间拿出一支玉笛吹了起来,声音清脆婉转甚是好听。

同时,在左少卿头上的冰蚕突然地躁动不安起来,猛然跳出跃出十余米,喷出一条一条的蚕丝,冰蚕丝,凝聚了冰蚕全身剧毒和极寒的蚕丝不能相碰,只能躲避。

左少卿身形一闪躲出十几米,冰蚕丝正中前方毫无目的奔走的宫清雅身上。

左少卿顾不得其他快速闪到宫清雅身侧,切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送入宫清雅口中,抱起清雅身形快如闪电,就连冰蚕丝打在身上也顾不得,几个闪身便已经消失不见。

身后的冰蚕还在不安的四处吐丝,所过之处一片狼藉,就连思君的凰火都减弱不少。

左少卿抱着清雅进入营帐,小心翼翼的放好,思君赶忙上前,只见清雅全身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嘴唇乌黑,显然中毒已深。

左少卿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火红的药丸上像是有火焰燃烧又好似有一层冰霜,思君瞳孔不由得放大,她知道这是什么,火灵草制成的药丸,唯一可以就姬冥月的药物,他就这么的拿出来,想死不成

“公子”

姬冥月闻声道,“不悔”虽然是疑问句但十分的肯定。

“不悔。”

“很好”姬冥月结果药丸手中紫气凭空升起,火红的药丸上流转的火焰与寒冰随即消失。

思君沉默难怪左少卿药物已经炼制好没有服用,火灵草上流转着完全相反的力量,贸然吃下去不但不会起到效果,反而会成为穿肠毒药。左少卿之所以一直没有服用就是等姬冥月为之平息相反的药性,没想到回来时日太短还没有还得及平息药物的药性,宫清雅就被冰蚕所伤,冰蚕所伤无药可解,除非是长在极寒之处且火属性的火灵草。机缘巧合,不知该庆幸还是该伤感。

药物入体,宫清雅身上的寒冰肉眼可见的消散。与此同时,左少卿开始全身打颤,寒冰从背上的伤口开始蔓延,缓缓地射入全身。

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宫清雅身上,并没有发现左少卿的异常,除了姬冥月。

姬冥月微微一叹,或许少卿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寒毒,延缓了冰蚕毒性的发作,才使宫清雅得以救治。或许,正是左少卿这些年的病痛才救治宫清雅的命。

思君突然默不作声的转身出去了,姬冥月望着思君的背影随即跟上。

“我明明有能力护住他们不受伤害却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伙伴受伤死去。”思君突然说道,她知道姬冥月就在身后,在听着她的每一句话。

姬冥月什么也没说,紧紧的将思君搂在怀里。

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思君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将自身的重量交给他去承受,“我知道你也想要我出手帮忙,我知道你有一个强大到不敢想象的敌人,你放任天下形势不管是因为那个敌人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你的一举一动,而我,就是那个契机,一个携带凤魂入世的天命之人。或许,我应该接受并且承担责任。”

“这不是你的责任,天下大事分久必合,期间难免牺牲。你没有责任,天命也不会赋予任何人一个根本不应该承担的责任。”姬冥月淡淡说道,他对于思君的责任说法十分不赞同,“而且,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高尚,不过是欠了别人需要偿还罢了。”

姬冥月解释着,娓娓道来一个尘封多年的故事:“我小的时候家中兄弟颇多,祖上有一点的基业,兄弟们分不清楚就相互陷害,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我是老来子,年级小,手段弱,斗不过他们,被灌了毒酒险些烧死。后来被一个长者所救,条件是帮他对付他的敌人,我答应了。”

他说的话虽然清淡没有什么情绪,但是思君还是感觉到当年的凶险。

“那个老者就是传授你灵力之人,你的师父吧。”

“算是吧,”姬冥月道。

“算是”

“我们都不是老者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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