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大汉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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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这里吗”

“屋里有人吗”张飞扯高嗓门牛吼道。

连连喊了几声,终于传来一声粗哑的声音:“谁呀”接着一个驼背苍老妇人走了出来,艰难的走到院门边,打开篱笆院门。

“我乃本县张飞张翼德,今日前来是为面见刘备刘玄德哥哥的”张飞很是艰难的添了哥哥二字。

老妇人听说是张飞,看着我们笑道:“哦,原来是张大善人。我家孩儿已经去辽西了。”

“啊,伯母,可说是干什么去了”张飞笑问刘母道。

刘母笑道:“我家孩儿说他去投奔师兄公孙瓒了。”

我见刘母老迈艰难,心中甚是不忍,微笑问道:“伯母,那你如今是一个人在家吗”

“是啊”刘母苦笑道。

“难道就没有儿媳妇在一旁侍候你吗”我接着问道。

刘母叹息一声:“哎,我家孩儿本来有个妻子,只是他不体谅家中艰难,日日在外与那些无业游民鬼混,所以将家里败得一穷二白。又看不上自家糟糠媳妇,所以很少回来。我家媳妇本就贤惠,对我很好。见孩儿久久不归,也没什么怨言。只是我那孩儿,偶尔回来一次,看不顺眼媳妇平凡,不时打骂。媳妇气愤不过,后来就回了娘家。哎,去年媳妇已经改嫁他人”

“哦,这刘备竟是如此无德之人母亲如此艰难,不知在家孝顺,反而弃妻离母,自己逍遥快活,跑得远远的”张飞听了刘母的话怒道。

关羽此时也是关切一问道:“伯母,您还有其他亲人吗”

“哎,夫君早亡,我的膝下只有玄德一个孩儿”刘母苦笑道。

我此时已动恻隐之心,笑道:“若是伯母不弃,我愿赡养伯母终老,您看如何”

“是啊,我也愿赡养伯母”张飞、关羽齐齐说道。

刘母摇了摇头:“哎,我已老迈,也活不了几天了。”她看向我们笑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待见我,我又何必麻烦他人我,我谢谢你们了”说完,泪流满面。

我看向张飞,说道:“翼德,不若将伯母接到你家,让侍女好好照料,你看如何”

张飞点了点头,向刘母笑道:“伯母,不如去我家吧。我让家人好好照顾你。若是刘备回来了,他也能找到我家。伯母,你看怎么样”

“这”刘母开始犹豫起来。

“婶娘,我给你送吃的来了”一位儒雅青年端着一碗稀麦粥走了过来。突兀看到我们,很是惊讶。不过很快回过神来,向我们一礼问道:“请问三位,你们是何人在我婶娘家干什么”

我笑着将我们三人介绍一遍,又问起了青年。青年看着我笑道:“我是本村之人刘德然。我的老师卢植也是您的老师啊”

“哦,原来是德然师兄啊”我故作惊喜一笑,随即问道:“师兄,可愿去朔州发展啊”

“呵呵,不瞒师弟,我正欲去朔州。如今朔州有老师、郑师、蔡师、乔公等在,实乃我大汉学子心中的圣地”刘德然笑道,不过,看了看刘母,一声叹息:“只是,我这婶娘身子不好,我若是去了朔州,婶娘谁来照看”

“师兄孝义,天实在佩服”我向刘德然一礼后,征询道:“不如,就让伯母一起去朔州,或者去我义弟张飞家,你看如何”

“嗯,就张飞兄弟家吧”刘德然细想后回答。而后解释一笑道:“不是我不愿侍奉婶娘,而是婶娘放不下玄德”

“嗯就这么定了”我看向刘母,见她笑着点头,我心稍安

鲁国都鲁县县城,我独自一人前往孔府。关张两位义弟本欲跟我同来,我以要他们协助幽州移民前往朔州为由,将他们留下。

鲁县孔府围绕祭祀孔圣人的孔庙修建,乃儒家先师孔圣人后代世代所居府邸。我正了正衣冠,在大门前等候。我虽在天界贵为天帝,但毕竟又在人间生活了三十多年。如今在孔圣门前,我岂敢不敬

没多久只听得礼乐齐鸣,鲁县孔家现任家主孔融和表姐太史凤带着大群族人大开中门,笑着将我迎进了孔府。

进了孔府,我又正了正衣冠,端走正步到了孔府中心的孔庙。取上三只檀香点燃后插上了香炉,而后向孔圣的金身塑像深深一拜。

几乎同时,异象发生。那金身塑像眼中竟然留下了几滴清泪,大殿内顿时异香扑鼻。孔家众人见了,皆慌忙跪倒在地,口称”先祖”。

这时塑像开口朗声道:“我本天界小神文曲星君下界,建立儒道,教化世人,并无太大功德。今日得蒙天洪天看望,我心甚感荣耀。”塑像又睁开了眼,看向跪倒在地的众人,说道:“凡我孔家族人,孔家历代弟子门生,从今日起,要听从洪天的旨意和教诲,不得有丝毫懈怠,更不得有阳奉阴违之举动。不然,我在天界发现,绝不轻饶”

众人听得明白,齐齐道:“谨遵先祖教谕”

“嗯,记住,我在天界看着你们”塑像说完,大殿内又恢复如初。

这时,众人看向我的眼神,已是从尊重变为崇敬。孔融向我拜倒,口称:“孔融孔文举拜见主公,望主公接纳”接着孔伷、孔晨、孔谦、孔昱等齐齐向我拜倒,口称主公。

我赶忙笑着将说让众人起来,之后又在孔府逗留几天,接待当地士族豪富。

我带上郑玄幼子郑益恩,飞去了东莱郡黄县。

在蓬莱镇碣石村,找到大姑母吕芙家,却见院门紧锁。去邻居家询问,却说已经搬走。我见邻居大婶支支吾吾,料想一定事出有因,笑问道:“大婶,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婶见四下无人,小声说道:“这房子本是太史家祖宅,后来分与太史慈父亲,当时也没有索要房契。如今,太史家新任家主太史浑要收回这房子。不得已,太史慈只好带着他母亲吕氏走了。至于去哪,我也不清楚”

拜别大婶,带上郑益恩,我急急飞去青州州治临淄城,找到了改任“朔州驻青州部”的部长孙乾。我让他通知青州各郡县办事处,看看能否找到太史慈母子下落。

一边与青州豪富世家联络加深了解,一边等消息。三天后,终于得到确切消息:在齐国郡临朐县,有人看见太史慈母子经过。我急急赶往临朐县,找到当地朔州办事处询问。傍晚,在通往徐州泰山郡的山亭镇官道上,终于找到了满面疲惫的吕芙和对未来有些迷茫的太史慈。

一番相互介绍,我与吕芙、太史慈很快熟悉、亲密起来。我见天色已晚,便寻了个路边饭馆,叫了些饭菜,三人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老板,来两坛湳山麦酒,十斤朔州五香熏牛肉炒上三个小菜”顺着娇美不失英气的女声望去:一位肤若凝脂、柳眉凤眼、秀鼻红唇,全身黑色紧身锦衣长裤勾勒出丰胸细腰,腰挎三尺宝剑映衬出高挑身姿的女子,英姿飒爽的进入了我的眼帘

第一零六章泰山大虫

紧随其后的,也是一位妙龄女子:一袭平常淡青麻布衣,压不住那万种风情。看似柔弱的杨柳身姿,步伐却是极为轻盈。一张弹指可破的粉嫩小脸,五官搭配极佳。尤其那双大眼极有神采,看人一眼,好似春风拂面。若是面上没有愁容,给人的印象就是此女子乃温柔可人之佳丽。柔弱的肩上却是背着一个四方的大药箱,箱上有两个红色隶书大字“华氏”。

两位女子坐定后,见酒菜还未上桌,遂打量起周围环境来。

黑衣女子陡然看见我们三人,好似想起了什么。最后,竟然站起,对着我深深一拜道:“天地会青州分会副会长人德武士风飘飘见过天父、朔州牧大人”

这时,旁边的青衣女子趴在桌上轻轻问道:“飘飘,这就是朔州牧洪天洪云龙吗”

风飘飘对青衣女子点了点头示意,随即为我介绍道:“天父,这是我的好友华墨子,乃神医华佗的独生爱女。”

我也站起对二女一礼,对风飘飘笑道:“飘飘,那天父之称只是戏言,不可当真。我们年岁相仿,就以兄妹相称吧”又看向华墨子,关切问道:“墨子,你的父亲不知如今在哪啊我欲寻他去朔州担任朔州医学院院长,只是很难相见啊”

华墨子听说父亲,顿时泣不成声,对我一礼,缓缓说道:“家父被不远泰山上的白虎寨,外号张大虫的山贼头扣在白虎寨很久了”

华墨子说完,我才彻底清楚:原来华佗本着“病人不分善恶,皆可医治”的宗旨,应邀去了白虎寨为张大虫医治痔疮。为张大虫割除了痔疮后,却被强行留下,至今没有消息。华墨子见父亲数天未归,遂请了自己的闺中密友风飘飘帮忙,希望今晚能赶去白虎寨,救出华佗。

我笑着道:“如此大义之事,岂可少了我”随即表态要和她们一起去救人。

太史慈刚才听了,本就义愤填膺。见我表态,站起朗声道:“我太史慈也愿随我兄弟去跟两位救人。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吧”风飘飘见太史慈器宇轩昂,英气逼人,芳心之中泛起一丝波澜。

“诛除泰山恶贼,实乃大快人心之举”这时旁边桌上一位青年俊秀男子站了起来:“不才李星瑞一介儒生,正是附近泰山郡盖县人士。我以前曾被泰山贼掠上山去,后被家人赎回。我识得那白虎寨路径,不如我带几位前往如何”

“嗯,有李兄带路,事半功倍矣”我笑着向李星瑞一礼后,其余众人纷纷向他拜了一礼。

本来以为华墨子不会武功,我欲将她与吕芙留下,在镇里寻家客栈休息。华墨子笑道:“我从小习练父亲自创的五禽戏,普通人十来个一起围攻,我也能轻松应付。我的父亲五禽戏更是练得出神入化,世间罕有对手”

“哦,华神医如此神勇那为何你的父亲会被泰山贼扣住,回不了家呢”我笑问道。

华墨子俏脸一红,尴尬道:“可能那张大虫更厉害些吧”

打着火把,我们五人出发了。在通往白虎寨的途中,我越看越是熟悉:这不是我还是几岁太一时,经常在这里生活的太山吗

一夜急行,终于在天色大亮时,来到了白虎寨。白虎寨在深潭之上,寨墙用大竹围砌,寨门上方龙飞凤舞三个大字“白虎寨”,寨内竹林茂盛,溪水环流,建有数十处大的竹屋,用以议事居住。溪水尽头有一石洞,仅容一人侧身进入

“啊这,这不是我和师父师兄们的最初居所吗”我心中暗自叹道。心中泛起为太一时在这里生活学习的一幕幕请参看天道

正在回味远古往事,却被一声威猛虎啸打断。原来,值守寨门的山贼见门外来了几人,面色不善,遂在石洞外对张大虫通报。

张大虫已经起床,正在石洞内欣赏数十名从泰山周围各地强抢回来,作为压寨夫人美貌女子的内衣秀。

说起这内衣,也是朔州的发明,比如丁字裤、平角裤、三角裤、各种前开、后开的胸罩等。张大虫夺了豪富之家的财富,掠了豪富的娇妻美妾或是女儿什么的,顺带也将这些稀罕物件,一并带回。从此,只要有闲,张大虫就要让这些美女穿戴上,为他秀上一秀。有时看得火起,当场正法

张大虫听说来者不善,遂骑上自己的坐骑泰山吊睛白额猛虎,带上四大头目孙观、吴敦、尹礼、昌豨四人,引着一千山贼打开寨门,冲了出来。片刻后,将我五人团团围住。

“哈哈哈哈,正愁这几日没有新人品尝。如今,又有两个美娇娃送上门来。正是天庭有路你不走,地府无门你闯进来”张大虫见到风飘飘和华墨子后,心中大喜,一脸痴迷,狂妄的说道。

风飘飘哼的一声,冷笑道:“张大虫,我乃天地会之人,今日特来接回我的伯父叔父神医华佗若是今日不放了华佗叔父,别怪我天地会剑下无情”

“天地会”张大虫惊异一声:“你说你是天地会,可有什么证据”

风飘飘笑着将一个铜质莲花令牌扔了过去,笑道:“我乃王越师祖大弟子史阿门下的三弟子风飘飘,乃青州天地会副会长。你好好看看”

张大虫将令牌细看后,抱拳一笑道:“风会长,其实我们乃是一家人啊”

风飘飘凤目圆睁,很是激动:“什么一家人我和你会是一家人”说完,却是凤眼瞄了眼太史慈,好像怕他误会一般。

“哎,风会长误会了我乃黄巾我乃太平道之人,师傅张宝如今已是朔州大道观道师。我正欲投朔州而去,只是这几日痔疮刚好,所以才没动身”

我见张大虫不似说谎,笑问道:“张大虫,那你为何要扣住华佗神医不放华神医乃我朔州医学院院长,你想自立不听朔州召唤,还是怎样”

“你你,你是洪”张大虫这时早就清醒过来,不再沉醉二女美色。细细看了我几眼,模样很符合张宝对他说的那些。

张大虫赶忙跳下虎背,跪倒在地:“不知师祖驾临,王知行有失远迎,实在罪大恶极”见张知行跪倒,其余山贼也跟着跪了下来。

“行了今日我来,是接华佗神医去朔州的。你去请华佗神医出来吧”我正色道。

张知行进去好一阵子,一位三十的精神饱满的灰布长衫中年人背着药箱,一步三回头不舍般的走了出来。

“父亲”华墨子对着中年人娇声呼唤道。

“女儿”中年人对着华墨子应了一声,随即看向我一礼道:“沛国华佗华元化,见过洪朔州大人”

介绍一番后,华佗讲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张知行并没有强留他,而是他自愿留在这寨中,这些日子一直废寝忘食的观摩那石洞上边好似巨斧刻划的两个远古时期的字

“天道”当我看到这苍劲有力的两个字时,我的心激动起来:这不是正是我初窥天道故地重游时,用盘古斧刻划下的吗

回头望向众人:太史慈瞪大眼睛看着这两字好似看到了绝世秘籍般,满脸严肃,陷入了痴迷。再看风飘飘、华墨子二女仿佛沉醉于这两字之间,满面酡红,很是兴奋。又看向在旁的儒生李星瑞,不会武艺的他,竟然也是时有点头,面含会意之色。而华佗此时,又陷入了时而喃喃自语,时而皱眉,时而微笑的奇特举动中。

“少帅”泰山贼齐齐一声,一位全身明黄身着皮甲的英俊白面少年疾步走到了我的身后。本欲对我一拜,却被“天道”二字吸引,忘了最初的本意。他专注看着那二字,眼神逐渐明亮起来。

“哈哈哈哈”少年似乎顿悟般,一声豪迈的大笑,惊醒了所有痴迷之人,皆愤愤看向少年。

就在同时,那石壁上的天道二字周围石壁,好似墙灰般脱落。粉尘过后,石壁上哪里还有天道二字的半点影子。

“啊”被惊醒的众人齐齐一声惊叹,随即看向少年的神色越加愤怒,齐齐一声“你”。

少年见众人愤怒质询,做出一个抱歉的表情,朗声道:“你们痴迷于天道的斧锋刻化和蕴含的无穷深意,却是忘了天道本无形。欲寻天道,当心身毫无拘束。拘泥于那石壁上的天道二字本身,岂不误入歧途”众人听后,齐齐点头,华墨子看向少年更添别样神情。

我不禁赞叹起来:此子心态和我当年初窥天道时何其相似若是善加培养,定是往后不过,若是我在一旁插手,也许会误了往后他自己对天道的认识。毕竟,每个人的天道和对天道的认识,都是不同的

我看向少年,神色更是赞赏:“说得好你是太平道之人”

“张宇张誉曦见过姐夫”见我疑惑,随即解释道:“我爹是太平道张宝”

我恍然大悟般笑道:“喔,原来是宇弟”随即我问起了张宇所来的目的。

张宇向众人一礼后,说起自己是来催促泰山贼搬迁往朔州去的。今日来了,正好在此偶遇我们。

华墨子目不转睛的听了张宇述说后,含羞问道:“你也要去朔州吗”

张宇点了点头,看向华墨子的眼神更见亲和。

“父亲,我们也去朔州吧”华墨子柔声说道,眼神却是放在了张宇身上

第一零七章东莱书院

当着张知行的面,我向李星瑞询问了张知行领头的泰山贼这些年在泰山周边郡县的所作所为。李星瑞将这些年听说和亲身经历的泰山贼恶行很有条理的说了出来。

泰山贼这些年其实主要以抢劫富豪家中的钱财为主,顺带掠些女眷回山寨享乐。杀的人倒是不多,主要是一些恶霸和富豪家养的家兵,当然肯定有一些无辜之人身死。

我看向张知行说道:“你们泰山兵虽勇,但是纪律太差。若是去了朔州,你作为他们的头领,一定要以身作则,遵守朔州法令和军法军纪。不得再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不然”

我遥指石洞洞口上方,快速比比划划,而后挥袖一扫。粉尘吹过,只见洞口上凹现出“鸿钧洞府”四个飞白大字,深入石壁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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