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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大汉

第一章夜月狼孩

夏日的河套大草原上,太阳落下,夜色渐渐朦胧,一轮圆月从地平线冉冉而生。万物昏沉,鸟兽入眠,唯有虫鸣一片。“嗷呜”一声威严而深沉的狼嚎,由远及近,一头身形比小牛犊还大的白色狼王,一跃而上在高高的小山丘上。三百多头大小恶狼继而跃上,围拥在白狼王四周,“嗷呜、嗷呜”之声时而低沉好似深闺怨妇,时而高亢悠远撕裂天际。

一头比白狼王略小的美丽白母狼轻轻的踱步到白狼王身前,深情的望着自己的威武的爱侣,伸出舌头亲舔着它威严冷酷的脸庞。母白狼的身下,五头小白狼和一个三岁左右的长发小男孩,经过剧烈奔跑后,正昂着脑袋,拼命吸吮着母狼甘甜的乳汁。白狼王目光慈祥的看着白母狼身下自己的几个孩子和那个小男孩,低沉的发出一声狼嚎。小白狼们和小男孩吃饱喝足之后,围在白母狼和白狼王身边,开始撒欢和亲吻自己的父母和养父母,不时发出“嗷呜、嗷呜”的讨好之声。

突然,远方传来好似滔天般洪水冲刷万物的巨大水流声,狼群惊惧的望向远方的天边。小男孩呆滞的抬起头望着既似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的十几米海浪堆砌成的巨大水墙排山倒海的向狼群压来小男孩惊恐地发出一声“嗷呜”,昏死过去。就在这一瞬间,狼群忘记了逃命,忘记了嚎叫。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一道微弱的白光迅疾的钻入了小男孩的脑中。

“嗷呜、嗷呜”一声声凄厉的狼嚎,把我从黑暗中唤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看到和狗类似的一张脸凑在自己的脸上,还轻轻的舔着自己。我猛然站了起来,看着现在自己小巧的身形,各种记忆一涌而来。时间很短,我已经彻底地想起了自己的来历和了解了自己附身的小男孩的事情。“原来,我竟然穿越了”我仰天大吼一声。继而神色黯然下来:“若兰,你在那边还好吗若兰、若兰”

我叫洪天,穿越前身世可谓及其显赫。爷爷是个孤儿,自小在少林寺长大,十四岁到皖南参加了万里长征,机变敏捷,英勇善战,从一个普通的小战士,一步步成长为建国时授中将军衔的某集团军司令,而后,在七十年代末,指挥对南越作战,而后晋升上将军衔,被第二代成为“国之柱石”,后退居二线,八十多岁高龄耳聪目明,身形矫健,虎威犹在,在军中有“军神”之称。奶奶是大家闺秀,在琴棋书画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孔圣之后,退休前是燕京大学副校长,华夏社科院副院长。在建国前与爷爷在燕京结识,一见钟情,后来生下了一男三女。老大就是我的父亲,五十多岁,现在在直辖市东海市任市委书记,很有可能几年后成为华夏的新一届领导人。母亲在父亲担任西陕省常务副省长前是华夏地质大学的教授,既是地质学家,也是生物学家,而且精通医术。二阿姨在某大型国企任董事长,二姨夫是中科院院士,物理学家、导弹专家,中将军衔。三阿姨是少有的几家立足华夏的大型民营跨国企业集团华祥的总裁,三姨夫是董事长。母亲以前也是华祥的重要大股东。华祥带领华夏的多家企业集团在非洲、中东和拉美与老牌的欧美跨国集团在矿产、能源方面有着激励的竞争,但从未落下风。小姨是华夏著名的歌唱家、舞蹈家,少将军衔。小姨夫是爷爷的爱将和武学上的关门弟子,也是华夏最为彪悍的部队“海龙特战大队”的大队长,中将军衔。

外公是医圣李时珍的后人,中医泰斗,在方剂学方面独树一帜,对于华夏抗击“啡典”方面,中医起到了至关紧要的作用,而其中七十多岁的李老爷子贡献出来的抗病毒中草药剂更是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而且隐性的挽回了国家数千亿计的损失。祖传的针灸秘法“李氏九针”,更是延缓了数代国家领导人的生命。外婆也是大家闺秀,在书画造诣方面可堪一流,她最擅长的瘦金体书法中最高的一幅在佳士得拍出了三百万美元的高价,而仕女画中最得意的一幅则在苏士比拍到了八百万英镑,而最让人钦佩的则是外婆的所有作品除了送友人的,其它的作品拍卖所得全部捐献给国家用于慈善事业。大舅自己经营一个跨国中医药集团,年营收数千亿,利润数百亿,其中绝大部分利润由小舅的“李时珍慈善基金会”接管,用于各种贫困病人的免费医疗和华夏的教育事业和扶贫事业。二舅在全球开办的数百座医院,一年上百亿利润也同样贡献给基金会。即便这样,外公家也是富可敌国,交友满天下。

我从小就在爷爷和外公两家长大,从刚刚断奶会蹒跚学步就跟着爷爷学习武术,跟着外公学习医术,跟着奶奶和外婆学习琴棋书画,音乐律法,其中的艰辛罄竹难书。到了十岁,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了。“京城神童”之名不胫而走。我以为我自由了,我错了。父亲扔给我一大房子书,让我把每一本书的读后感写出来,这一过程,我用了两年。

母亲带我走遍了三山五岳,东北华北西北中原华东华南西南,还有五大洲的大部分国家,当然还乘坐“雪龙号”,去了趟南极洲,见识了许多的动植物,考察了不少的地形地貌和地质构造,也顺道在二舅的全球各连锁分院学习和实习西医以及中西医结合治疗各种疑难杂症,这一过程用了四年。到了十六岁,我被特批入学到了华夏大学,用了三年时间取得了经济学和政治学双博士学位。

就在父母准备把我送到英国牛津大学继续深造之时,首都卫戍司令部的一纸征召入伍令送到了我的面前,我知道这是爷爷在对他的老部下发号施令。经过一个月简单的军事培训,我进入了小姨夫的“海龙”,成为一名特战队员。又经过三个月的培训,我所在的第三中队第五小队第二组十名队员奔赴西疆,趁着夜色,在直升机的护送下,到达指定位置,将一伙六十多人的“东土”叛乱分子全歼,并成功截获敌方电台三部。战斗过程当中,有三位战友负伤严重,是我用金针止血,用银针刺激岤道,激发他们的生命潜能,挽救了他们的生命。而后,华夏军方顺藤摸瓜,“海龙”和其他几只特战队配合华夏军方一举将“东土”在华夏的所有据点清剿干净。“东土”在海外残余最后被迫放弃武力,也不敢再在世界各大媒体前露面。

我和我的小组的事迹被报道之后,华夏的名媛和少爷们在聚会之时总会有意无意的提到我,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我又成为了京城少爷们心中的“一哥”。而后,我又在“海龙”成功完成多个境内外任务。五年磨砺后,我已经是“海龙”的中队长,大校军衔。

快二十五岁了,父母还有爷爷和外公他们都有点为我的感情方面着急。二零零三年的夏天爷爷专门为我请了三个月的假期,让我回家相亲,照片看了一大堆,真人也看了一堆,各个都是万中无一的好人才,环肥燕瘦让人目不暇接,大家闺秀国色天香让人眼花缭乱,而她们的家世也是一个强似一个,可惜我感觉政治意味太浓而失去了恋爱的滋味。

还有十多天休假要结束了,我带着几个两边家族的小侄子、小侄女到巴蜀的熊猫基地参观游览。我遇到了我一生中挚爱的人,一个清纯的西南农大的二十一岁女毕业生柳若兰,她刚刚到熊猫基地实习了三个月。当我第一眼看到不施粉黛,柳叶细眉,鹅蛋脸、杏圆眼、悬胆鼻、樱桃口,身材修长高挑,凹凸有致一袭嫩绿连衣裙装的柳若兰,巧笑盼兮的看着怀中的小大熊猫时,我的沉寂的心突然有了激动,这激动表现出来就是望着她,一直望着她,直到她发现我在望着她,然后满脸通红的将小大熊猫放进育婴室里的保育箱,一会儿出来后又低着头轻瞟了我一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员工宿舍。

我跟着她,穷追不舍。终于,我用诚意打动了她。在十多天自己休假快结束时,若兰羞答答的暗示可以和我交往一段时间。我也告诉她我是一名军人,身世这些还没有敢告诉她,准备以后有机会再说。

为了和若兰能够经常在一起培养感情,我不顾爷爷的反对,退伍了。然后到了巴蜀熊猫基地成为了一名熊猫饲养员。我和若兰的感情迅速升温,继而热恋。

到了二零零四年的春节,我和若兰搭乘飞机,然后叫上出租车回到了燕京的家。若兰从汽车驶入别墅大门的那一刻,就明白了我的身世太不一般,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和不安。开始我还担心爷爷和父母反对,以为他们会因为若兰的农民家庭而看不起她,我其实错了。爷爷很满意这个善良纯真的准孙媳妇,当场表示支持,还拿出奶奶在世时就准备好的一对和田玉镯,看着我妈给若兰带上。然后妈妈又拿出自己出嫁时带来的极品翡翠挂饰,让我亲手给若兰戴在胸前。我也拿出让全球顶级珠宝设计师艾伦亲手设计制做的钻戒,给若兰戴上左手中指。整个过程温馨而甜蜜,若兰大气而沉稳性格,恬淡而优雅地举止,让家人折服。之后的几天我和若兰去了外公和各个北京的亲戚家拜望。

五一假期,我和若兰一家到了燕京,两家人商量好我和若兰十一完婚。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直到十一大婚当天,在结婚的天龙山庄,燕京甚至外地的名门闺秀,莺莺燕燕不请自到,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各个愁眉深锁,眼含热泪的看着喜气洋洋的我。我当然是目不斜视,只看着我的挚爱若兰。化了淡妆的若兰如同神仙般人物,不食人间烟火,似真似幻,美轮美奂,让人痴迷。

三个月的蜜月,我们游览了海南宝岛,东南亚各国,最后一站到了马尔代夫。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和若兰在优美的海滩嬉闹了一天,夜晚在海滩度假村的小木屋中相拥而眠。恐怖的大海啸发生了,十多米的巨浪席卷了过来。我们惊醒了,我紧紧地抱着若兰,若兰也紧紧地抓着我,我们深吻着被卷入了印度洋的大洋深处

我的灵魂不知何故被附身于这个小男孩身上,我也明白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因为从小男孩支离破碎的记忆中,我知道现在的人都是穿着古代的衣装。而小男孩的养父母,就是眼前的这两头白狼。小男孩因为看到了海市蜃楼中海啸惊吓过度而死,狼群在害怕后,看到没有实际的危险又恢复了平静。白狼母狼王关心自己的养子,转而希望用舔的形式唤醒小男孩,转而唤醒了附身在小男孩身上的我,也就是现在的我,就是狼孩,靠吃狼奶长大的洪天。

“若兰,你会不会也到了这个世界如果你来了,我一定会找到你”我内心有着一份期待,这也是我在这个陌生世界上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第二章离群孤独

灵魂穿越到古代,附生狼群里小狼孩的我,依然延续着原来小男孩的习惯,从三岁喝狼奶一直到五岁多。而我的乳母白母狼也因为满足我的不断增强的食欲,一直在产奶。幸好我的五个狼小弟们在我附生后三个月就开始吃其他狼给他们撕裂的生肉,才让我得以依靠白母狼的丰盛的乳汁,一天天健壮起来。被我称为狼父的白狼王和称为狼母的母白狼,每天总会将生肉叼到我的面前。我却是不屑一顾,只是一个劲的猛吃着奶。

四岁多的我已经开始在草原上跟随狼群奔跑,当然我是两条腿。这得益于我的天赋异禀,加上狼奶的滋养,加上我从来到这个世界时开始继续修习爷爷教我的易筋经内功心法。虽然速度还比不上那些雄壮的大狼,但是那些小狼们还是被我甩在了身后。

五岁多的那年深秋,狼群为了寻找新的食物来源,我开始跟随着狼群从一条大山脉下向南来到了一条大河边,又向东迁徙到了一个大湖旁边安定下来。

一个夜色渐浓的黄昏,我们开始了新的围猎。很快狼群包抄了一大群正在湖边喝水吃草的野马,而我也参与了这次的围猎行动。众狼经过不断地袭扰和分割包围,最终将这一百多匹野马围困在了伸向湖内的半岛上。浑身火红似血的野马王见退无可退,带领着三十多匹健硕的公马,蹄子刨打着松软的地面,扬起一阵阵灰尘,然后朝着守在半岛上的以白狼王为首狼群飞奔而来。到了狼群跟前,群马也不减速,径直的撞上。野马王甚至凶狠的伸出了它的前蹄对准了我的狼父。这速度之快就如风驰电掣。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我一跃而起,踏着迎面而来的几匹马的马背,跳上了野马王的马背,双手狠劲的抓扯住它颈背上的马鬃毛。野马王吃痛一惊,马头望天,前腿蹬向半空。狼父和众狼急忙闪开两旁,让开一条大道。而其它的野马见自己的首领被一个小小的人类骑在身上,感觉也不是有太大的危险。看到有逃生的希望,便跟着疯狂起来的野马王,从狼群让开的大道飞奔而出。

野马王在飞驰一段时间后,发觉身上的我依然死死的骑在它的背上,更是狂性大发,一路向东在大草原上飞驰。到了的二天的凌晨,经过一夜的折腾,野马王已是精疲力尽,这时候它才悲哀的发现自己的爱妻爱妾爱子和一干手下丢了,背上依然骑着一个昏昏欲睡的我。野马王再也受不了这个打击,口吐白沫,倒在了草原上,把昏昏欲睡的我栽了个七荤八素。

我挣扎着爬起来,来到了野马王身边,看着睁着大眼,喘着粗气的它。野马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惜一夜力气耗尽,又未进食饮水,很是无奈。我看着它,平静地说道:“马王啊,不要再动了,不然你会没命的。让我来救你吧”我在草地上拔出深入草地数米一根沙棘的老根,然后,剥去外皮,自己猛嚼着。嚼得有些成糊状之后,自己吞了一些,剩下的,我用左手捧着,右手将马王的大嘴扳开,喂到了它的嘴里。然后,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马王,马王感受到我的好意,艰难地咽了下去。就这样反反复复,差不多几十分钟,我和马王都恢复了一些气力。看着马王艰难地想站起来,依然无能为力,我选了几根沙棘的长刺,选定马王腿部的几个岤道刺了下去,然后施以轻重缓急的木针刺岤之法。十几分钟后,马王终于站了起来。

看着马王身体的逐渐恢复,我既为自己的针术第一次用于动物身上取得的成功而高兴,又为自己将来的生活而担忧。离开了狼群,没有了狼母的乳汁,我如何一个人在这个渺无人烟的茫茫大草原上生活马王在一旁悠闲地吃着青草,而我却陷入了对未来的迷茫。在这个未知的古代世界,我能够做些什么一年多来,我只是远远的看到过几次人类的身影和微细悠远的远方牧羊人的听不懂的歌声。

就在我坐在草地上陷入对未来的思考不能自拔时,脸上感觉湿淋淋的。抬头一看,原来是马王垂下头正在亲昵的舔着我的脸庞,一双大眼中仿佛有一种感动。我站了起来,看着它,努力的用手摸着它的小腹,轻柔地对它说:“你走吧,去找你的同伴吧”毕竟还是五岁多的孩子,还保留着一些原来狼孩的记忆和性格,我忍不住满含热泪。马王打了一声响鼻,就是不愿离去,只是轻吻着我的小手。良久,一人一马,就在这大草原上等待着太阳高高的从东方升起在蔚蓝的天空上

远方,东边一阵马蹄声越来越近。马王兴奋了起来,它以为是它的同伴来找它了。越来越近,马王的眼神突然惊恐起来,它看着我发出一声悲鸣。我发现了它的惊恐。原来一群上百穿着毛皮衣服的斜挎着弯月腰刀,背上背着短弓箭的牧民打扮的人向着我们飞奔而来。而有一个人看穿着打扮很高贵的样子,应该还是这群人的首领。远远的看着马王目不转睛,充满了贪婪地欲望。我感觉到了危险,急着大叫一声:“快跑,马王马王,快跑”马王在我身边,还不肯离去。我狠劲儿的飞跃而起,朝着马王的屁股一脚踢去。马王吃痛,发力的向着西边飞驰而去。等到东边的那群人来到我的眼前,马王已经在草原上消失了踪迹。

依然骑在马上肥头大耳的魁梧首领,让人下马把我抓到他的马下。而我为了了解这个世界,也为了早点回归到人类社会,也没有想到逃跑甚至反抗,而这对于一个五岁多的孩子也是最正常不过的。首领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看着我一脸茫然。首领用带着秦地的口音慢慢的问道:“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我愣了一下,感觉像是听到了外国人说普通话一般,不过还是听懂了。毕竟以前父亲在西陕省工作过,我也多多少少会点秦腔。我平静地看着首领:“我是孤儿,是在狼群中长大的。我叫洪天。”首领赞赏的看了我一眼,想到:“这个小男孩不一般啊。自己是匈奴的大汗,统领四十多万部众。除了历来跟我不和不服我的左贤王之外,这河套大草原上还没有哪个人不在我面前胆战心惊的。就凭这份心境,此子不一般啊。”

首领又继续问道:“小孩,刚才和你在一起的是一匹马吧”似询问也似肯定的口吻。我深吸一口气,中气十足的望着大汗道:“那是一匹野马,我只是无意间遇到。”大汗用他那微咪的小眼睛寒光乍现的盯着我,一刻钟后,叹了口气:“哎,可惜了,绝世宝马啊”叹息几声之后,对着我说:“我是匈奴的大汗,你愿意跟我回我的王城吗”我看着大汗,平静地点了点头。

大汗对着部众叽里咕噜几句,部众们也叽里咕噜一阵。大汗打着马,一把捞起我,将我放在我了他的胸前马背上。一群人向着南边,跨过清澈的大河,大汗一路饶有兴致的给我做着解说,朝着王城美稷奔驰而去

第三章匈奴公主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黄昏时分,我们一行人马到了曼柏城。大汗告诉我说原来的曼柏城是大汉朝廷的度辽将军府的驻地,如今由于鲜卑大汗檀石槐十几年的征战,东败夫余,西击乌孙,北逐丁零,南寇汉边,几乎统一了整个北方草原,麾下控弦之士多达十几万,乌丸还有东边的秽貊都臣服于他的马鞭之下,也包括他们南匈奴。大汉朝廷和鲜卑作战,屡战屡败,在五六年前已经彻底的退出了整个河套地区,如今只是据守在长城以内,不敢出长城一步。说完此话后,大汗露出了时而羞愧时而愤怒的表情。

我惊愕的扭头望着大汗,大汗平静了一下,继续说道:“娃子,其实我就是匈奴的大汗羌渠。是不是很惊讶更可笑的是,我一个堂堂匈奴冒顿大单于的后人竟然要去向鲜卑这个以前我大匈奴的奴隶小部落去进贡纳献。几天前正好是檀石槐四十六岁的生辰。我不得不轻车简从的去檀石槐的弹汗山王庭,献上我匈奴最香甜的马奶酒,我匈奴最美的女孩子,我匈奴最威猛的骏马”说完,羌渠哽咽了。良久,他低下头在我耳边,微笑着说:“不过,他也快完了。你们汉人有句话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一时间,我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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