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地久天长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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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下你吃干抹净了就想赖账我可不准啊”一边说还一边抓着她的手细细地捏着,柔滑的触感可心极了。

经过情欲的洗礼后颜诺通身都泛着莹润的光泽,肌肤透亮得几乎滴得出水来,被秦放这么一揶揄更是羞得染上粉红的瑰丽,恼羞成怒地坐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嗔骂,“大坏蛋,你无耻”

谁知秦放一下子仰头色情地含住她的手指,又吮又啃,一波一波电流直击得她溃不成军,甚至在她耳边低喃,“是呀,我就是无耻,我还能更无耻呢”说罢一个鲤鱼翻身又把她压在自己身下,被子早就被他蹬到床下,佳人春光乍泄,他没道理放走自动送上门的美食。

于是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再次展开攻城大战,战火一直蔓延到几近晌午才肯罢休。

秦放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颜诺还窝在被子里,他走过去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来,碎吻落在她的发上,哼哼道,“包成粽子似的不怕热”

颜诺似毛毛虫一样扭动了一下,没出声。

秦放又说,“洗个澡会舒服点。”见她还是没回应,他作势威胁,“再不起来我就帮你洗了啊”

颜诺恼了,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声音还是显得有气无力,“要你管快出去啦”

秦放揉揉摔疼的屁股,心情大好地朗朗笑出声,“好好好,我不管,那女王陛下请先行沐浴,小的去准备吃的了。”他缓缓站起来,刚走两步又回过头,这时颜诺正想从被子里钻出来,被他这一窥吓得重新躲了回去,日光日白的,两人坦诚相见多那啥啊

“要是想要小的伺候沐浴的话请尽管吩咐哟”秦放摊摊手笑着补充。

回答他的是一个势不可挡的颜诺飞枕。

秦放心情舒畅,连做饭时都哼着欢快的曲子,看什么都觉得顺眼,刚往桌上摆好两菜一汤颜诺就踏着拖鞋踱来了。

因为礼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又满是酒味,她迫不得已在秦放柜子里找了件宽大的衬衣套上,长长的下摆遮到她圆滑的膝盖,透气的布料若隐若现地罩着衣服底下的春色,两条腿又长又直,诱得秦放呼吸一滞,觉得刚压下去的渴望又排山倒海地涌上来,仿佛怎么要也要不够。

“啪”一声,颜诺拍开那只猖狂的爬进衣服下面的爪子,瞪着大眼说,“大白天的,你干什么”

秦放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而后面不改色的说,“它只是情难自控,你得原谅它的一片诚心”

颜诺又红了脸,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这男人是色从胆边生,越发的不管不顾了。

这顿饭吃得很艰难,秦放一边隐着自己的欲念,一边又不死心的朝颜诺上下其手,还嚷着要喂人家吃饭。颜诺清清醒醒的哪里会许他胡闹,好好的吃饭就变成情人斗法大作战,你闪我追,像孩子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是以,这一夜的亲密仿佛冲破的所有的障碍,所有的防守轰然倒塌,将这段感情引入了另一个阶段。

接着秦放开始游说颜诺搬来和他一起住,美其名曰不放心她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实则是打幌子要拐人家回家,颜诺岂会看不透他这样的花花肠子,坚决不松口,让他看得到吃不到,恨得他牙痒痒的,寻思着总有一天要好好收拾这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女人。

机会,只要耐心地等着就会有了。

夏季台风轰轰烈烈地席卷c城,白天还是风光怡人,入了夜忽然就狂风大作,虽然气象台早就进行了预测,让人早做防备,可是还是让人有那么些不安。

c城的“海之明珠”国际商贸大厦里

秦放和几个分公司的高级主管正在和美国总公司做连线会议,商讨公司内部人员调动。

他现在已经不大出现在工作室,所有的事务决策都交给了方磊,他要处理的,或者说他不得不处理的事情更多,那就是秦氏。财大势大的家族企业,各种关系盘根错节,管理层蛰伏了无数“皇亲国戚”,光是他接手后查出的财务漏洞就多达三十五宗,若再不整顿参天大树也有可能被蛀成空壳。当初秦老爷子逼着他双修的ba此刻派上了用场,秦家的旁支一直当他不存在的作威作福,所以他也不需要手下留情,该撵的撵,该办的办,真真是雷厉风行。

这个会议一直持续了六个小时,秦放不停的看资料,说出自己的决定,还不时的咨询一旁法律顾问的意见,几个家族的蛀米大虫便在这时被决定了去向。快八点的时候他终于宣布散会,那些一直绷着神经的主管如蒙大赦,纷纷离开会议室。

秦放还低头翻阅着手上的数据,旁边放着的咖啡杯已经见了底,泛出倦倦的底色。

“笃笃”的敲门声想起,秦放皱着眉抬头,看见倚在门边笑容满面的方磊,他才展了眉,招招手喊他进来,“怎么跑来这里了”看他肩膀湿湿的,又问,“下雨了”

方磊悠闲地在他身旁的椅子坐下,懒洋洋地说,“你还真变成拼命三郎了啊,连外面刮台风都不知道怪不得我看刚才那些主管一个个面有菜色,摊上你这么个粗心的老板”

秦放揉揉酸痛的眉心,不理会他的揶揄,倚着靠背说,“不是我想拼命,是这烂摊子太棘手,我不管就没人管了。”说完眼神也黯淡了几分。

方磊知道他爷爷生病的事,也就不在这个话题上多问,拿出用塑料文件夹包着的几份文件,还有一个设计初稿递到他面前,说,“你不在我就一个顶两个,但是这些还是要给你过目的。”

秦放就随意看了两眼,低声说,“谈颢然也是业内的好手,自不会出大问题的。”而后又郑重的对方磊说,“磊子,以后工作室的事情都交给你,不用再问我的。”

方磊一震,多年的兄弟,合作无间的默契让他一下子就明白秦放的意思,想了想,最后僵直着身体艰难开口,“这不合规矩,毕竟你才是老板”

秦放一笑,放下资料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世界,慢慢说道,“亲兄弟明算账,我也不是要白送你,这三年我都是甩手掌柜,工作室的发展全靠你在外张罗,本就要分一半股份给你的,至于剩下的”他回过身看着方磊,“当你买下来,等你攒足了钱再把属于我的那份退给我,你别太高兴,这可是要算息啊,我就当是风险投资。”

他的语气已经尽可能的轻松,可是还是像一颗大石头投进了方磊的心里。

哪个男人不想有份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事业想当年他一个穷小子孑然一身来到这个国际大都市打拼天下,怀揣着儿时崇高的志向,以为只要肯熬就没有不成功的。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受人打压,遭人白眼,暗算层出不穷,要稳稳立足又谈何容易最后还是秦放这个拜把兄弟信任自己,给自己机会跟他合作,才有了今时今日的风光。只是,整个工作室都归他的,他想都不敢想

“还是不行”方磊拒绝道,他很有分寸,做人不能太贪心的。

秦放的眼神深了几分,手指无意识的敲着窗口,慢条斯理的开口,“那就是说你不要这样我只好卖给别人了。”他无不惋惜地低叹。

这下方磊整个人跳起来,大声喊道,“这怎么可以那是我的命根啊”工作室费了他多少的心血别人不知,他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

可是一看到秦放嘴角噙着的笑意,他才大呼上当,又暗自佩服,秦放这种人是真真的有才华的,不管是设计上还是管理上,将人的想法和心里都看个透亮,嘴上整天说自己只会设计不懂业务,实际是一直是想放开手脚让他发挥,这辈子有这么一个兄弟知己真是死而无憾了。

他又严肃的想了好久,才对秦放说,“你真的决定了”

“嗯。”秦放淡淡应了声,“我还得帮老头子处理这些陈年烂事,烦都烦死,哪里还能顾得上工作室”面上再怎么不和,在他心里他还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亲人,哦,不对,现在还有颜诺呢。

方磊又重现狐狸般的笑容,“那可是你说的,我明天就找律师办手续,免得你反悔”

“臭小子”秦放白了他一眼。

这时天空的一抹闪电划破夜空,犀利夺目,雨下得更大了。

秦放晃一晃眼,忽然想起方磊刚才说的话,又愣愣地问,“你刚刚说今天刮台风”

方磊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是啊,所以我让工作室的人提早下了班,要不是急着明天签约我也就不往你这来了,好在来得快,现在的话”他看出窗外的狂风大雨,“估计路上都堵了,我正愁着怎么回去呢”

“该死的”秦放不雅的暗咒一声,掏出手机拨电话,响了两声。

“喂,阿放”颜诺带着鼻音的嗓子恹恹无神。

秦放担心地说,“是我,你那里怎么样了”颜诺住的老街房子虽然不至于不结实,可是难免年久失修,他怎么不担心都怪自己太投入工作了,听着那边同样呼啸着的风声雨声,他没等她回答又说,“我待会过去一趟吧。”

“不用了”颜诺刚想再说点什么,忽然“呀”的大叫一声,电话断线了。

再拨过去,忙音,或者说电话不在服务区,秦放急得想把手机给砸了。

还是方磊镇定,摁着他的肩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下雨天信号就差的,而且打雷闪电不能打手机的,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关心则乱,颜诺这么大的人会照顾自己的了。”

秦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听着她无力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妥,心乱如麻,又问,“你今天见她是不是看起来不舒服”

“这我倒是没留意,不过看脸色是不太好,后来我还让她早点回家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不然我不放心”秦放一拍桌子,想了想还是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快步冲出门外,任方磊怎么喊都不肯停下来。

三六话

秦放等了又等,左手倚窗支着下巴,右手一直摁着喇叭催促,奈何各条路都堵得死死的,台风来袭,主干道内涝是常有的事。车窗外大雨滂沱,狂风肆虐,放目看去四处散落着破败的广告牌花盆玻璃碎等等杂物。他心里焦急,重新拨了一次电话给颜诺,还是忙音,又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盘,心里想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随着雨势渐渐减弱,在交通警察的疏导下,车流终于有点松动的迹象,车辆开始缓慢前进,却缓不了秦放的心。

以前他听人说起什么“心有所属”“情有独钟”的时候总是一笑而过不以为意,到头来自己真的遇到了爱上了,发觉原来也真是这么一回事,想着她念着她顾着她,简直恨不得拴在身上时时刻刻看着。她退后他前进,她矜持他霸道,她温柔他刚毅,两个人在一起正好可以互相补缺,试问谁还能比他更适合她也许像方磊说的,他秦放这辈子就栽在颜诺手里了,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好不容易熬到老街的小洋楼,他匆匆熄了火连伞也没撑就冲了出去,刚好有人进门他便也顺势跟着进去,身后滴了一地的水渍。

他站在颜诺的门前按门铃等着,拼命让自己深呼吸,换做以前,他恐怕不是骂人就是要踹门了。

终于听见颜诺软软糯糯的声音传来,问道,“是谁呀”

“是我,快开门”秦放霎时松了一口气,一路紧绷的神经总算得到解放,还好,她没事。

不过很快他就安心不起来,门打开时屋内漆黑一片,颜诺手里捧着烛台,虽然光线不大好,却依然能看得出她头上磕出一片青紫,而且还有血珠子冒出来。秦放心里一紧,睁大眼瞪着她的额头,语气也跟着严厉起来,“你这怎么回事打你电话也不通,不是要急死人么”

颜诺先拉着他进屋里来,本来因着感冒就没精神,被他一念叨更是觉得委屈,吸着鼻子说,“这不突然停电了吗我吃了感冒药有点头晕,一打晃就撞桌角那,手机也跟着失灵了,你怎么还怪我”

秦放接过颜诺手里的烛台把它放在小茶几上,又微使力拉她靠着自己在沙发坐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她的伤口好久,哪知轻轻碰一下颜诺就喊疼,看来这一撞还挺狠的。秦放当即也软了下来,叹着气问:“我是担心你,是不是撞得很疼”

颜诺娇小的身体蜷在他的臂弯里,轻应了一声:“嗯,疼死了。”

秦放又用手摸摸她的脸蛋:“有点烫手,看过医生了吗”

“嗯,下班后去诊所开了点药。”

秦放松开她,小心摸索着走出露台看了看,又说,“这一片没停电,看来是你这里打雷跳闸了。电闸在哪我去弄一下就好。”

颜诺递给他几把工具,又带他找到总电闸,很快屋里就变亮堂了。

雨开始下大,像个反复恶作剧的小孩似的,才消停一阵又噼噼啪啪的打落在窗台上着实恼人,不过秦放也不打算离开。他把颜诺抱进房间里,亲亲她的额说,“你还得再吃一次药,我先熬点粥让你暖胃,再不行等天亮了就去看医生。你累了就睡一觉,等粥做好了我喊你。”

颜诺点点头,看着秦放的背影失神,这是久违了的被人照顾被人呵护的感觉,不仅仅是情人间的亲昵,还有更加令人眷恋的家的感觉。怪不得人家说家里总是需要有一个男人,“女”字三画,“男”字七画,加起来才是十全十美,这是造物主的神奇。

这两天天气反复,她不能免俗的患了感冒,不吃药好不了,一吃药吧整个人就晕乎乎的,想跟他说,可是他最近经常忙到三更半夜,有时候甚至是在公司睡的,真说了,他少不了撇开要事陪她去上医院看医生什么的,这么一想又压了下来。其实还有一层她不敢想,那就是她怕自己太依赖秦放了。如今的她每走一步总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已没有当年的勇气或沉溺或投入一段感情。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坏,因为害怕受伤所以总是不肯付出,又一味地享受着秦放的付出。

颜诺,你是个坏女人,她临睡前这么给自己下了定论。

等颜诺再次醒来时,秦放已经做好香喷喷的白果小米粥,还服务周到地把她从床上抱到餐桌前,像哄孩子似的,“乖,趁热吃了才好。”

颜诺怔怔地望了秦放好一会,才低头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滚烫的温度一下子就把她的舌头烫得直打颤,秦放好气又好笑,一边拿凉水给她降温一边笑骂,“笨蛋,不会是病傻了吧,怎么都不吹一吹才吃”

也许生病的人总是脆弱得容易胡思乱想,反正颜诺觉得今晚自己就特奇怪,病得难受的时候就想秦放马上出现亲亲她抱抱她,听见他关心的声音就想哭想撒娇,停电了就想他像凹凸曼那样保护自己,而他居然都做到了他仿佛就是她灰暗的生活中忽然出现的一道亮光,初时扎眼得不敢靠近,可是在他身边呆久了,那种温暖的感觉便像上了瘾似的再舍不得离开。

怎么办她很想哭。

秦放见颜诺一直低眉不语,又急了起来,绕过桌子坐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碎碎念,“张开嘴给我看看是不是烫伤了你呀,还说我孩子气,自己就是孩子,这又是病又是伤的,还跟我闹别扭,唔唔”

没想到颜诺竟然主动吻上他。

秦放的黑眸深了几分,很快找回主动权,两手她的发丝里的加深了这一吻,辗转悱恻的缠绵许久,直到颜诺透不过气在他怀里挣扎扑腾他才松了手。

他笑得很得意很欠扁,“看你还敢不敢勾人,就这点道行还显摆什么”

颜诺鼓起腮帮子来一个泰山猛扑,实实在在压在他身上,“嗯哼听说把病毒传给了别人自己就能好了,我这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说罢还变本加厉地拧着他的耳朵审问,“你说我道行浅,那就是你经验很丰富咯说,你是不是以前有很多女朋友,所以练出本事来了”

秦放一边吃疼一边得意,“哟,还上房揭瓦不服气了是吧放一百二十个心,你绝对是大老婆”

颜诺不依了,笑着打骂他,他还当情趣,时闪时躲,两人最后都斗到地毯上了还不罢休。

他让颜诺趴在自己身上,手搭着她的背,黑亮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低声商量着,“颜诺,搬到我那里去吧,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好在今天只是虚惊一场,可是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好运气,他不要那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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