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总裁第4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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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心知听着他在耳边轻轻的呢喃,渐渐的放松来,虽然他是用手指让她得到快乐,但这种感觉还是非常强劲的。她不敢想象他若用

“喜欢吗心知,告诉我听,我想听你的意见”拓跋野见她开始学习享受,他一直照顾着她的身体和感受,他忍受住自己的火热般的欲望,取悦着她,让她快乐。

可不可以不说啊哪有人说这些话的,羞死人了

蓝心知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只是“哼哼唧唧”的吟唱,她才不跟他学这些呢,这张大嘴巴,真是坏死了

“心心,你白玉石一般光洁的肌肤,泛着非常好看的非常诱人的粉红色,当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时,让你更像一个容易破碎的瓷娃娃你变成一个能动的动感娃娃,好不好”

而此时的拓跋野,却将这具瓷娃娃捧在手心,这是他最珍惜的宝贝。

蓝心知听着他的形容,忽然就睁开了她迷人的杏眸,鼓着嘴巴不满的道:“你不如买个充气娃娃跟你做,那个叫得更欢,也动得厉害呢”

“心心,你也知道充气娃娃”拓跋野被她逗得眉开眼笑,她不是不热衷于情爱之事吗

“我像是那么无知的人吗”蓝心知杏眸娇嗔的瞪着他,含着笑,含着情,亦含着爱。

“怎么会呢我的心心可是世界上最棒的女人,天上知一半,地上全知道呢”拓跋野海阔天空的哄着她。

她主动的勾起他的脖子,用小小的贝齿咬了咬他薄薄的唇片。“你啊你,就会贫嘴”

“我也是只对你一个人贫嘴,心心,来,说些动听的话来给我听听”拓跋野揽她入怀。

“什么话才是动听的话”她斜眯着眼睛瞄他,“比如野狼好帅哇,算不算”

“算,再说。”现在换他啃她的耳垂了。

“你这人还真自恋,我说你帅,你居然就这样承认了”蓝心知开始轻声喘气,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轻轻一挑,就唤起了她的轻颤。“野我”

“你想什么”他逗着她,“告诉我,心知,我想听”

“你想听什么”这个坏人,调情高手。

“我想听你说,说你要我”她扮猪吃老虎,他就明挑开来说。

蓝心知瞪他,一双杏眸儿都含着水盈盈的波光,她的眼睛天生就美丽,这一含着情的娇嗔的瞪着他,更是让男人欢喜的不得了。

“心心,你怎么可以生得如此美丽”拓跋野忍不住感叹。

“你原来就只喜欢我漂亮啊”她挑他的语病。意思摆明了,男人就是肤浅

“嘿嘿我的心心呢,不只有漂亮至极的外表,而且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心,更是一个举世难得的才女”拓跋野赶忙开始哄她。

不过呢,从此以后,这个女人都只是他的了。

他纵横一生,十七岁从御凰国出来,只身闯江湖,并开办了tri国际贸易公司。他身边的女人多如星辰,来来去去犹如过江之鲫,那些年少时爱过的人,做的事,都成为了生命中印刻下的烙痕。

可是,唯独这个善良的女人,温暖他的心,第一个进驻在他外表看似不羁内心却寂寞如水的的世界里。她曾用生命来爱他,他将会用一生来宠她疼她爱她。

蓝心知特别喜欢啃他的下巴,她觉得他的下巴是男人里最坚毅最有型的下巴,这是她亲近他的一种方式,她不会些什么花样去取悦这个男人,或者说,她就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他也经常是被动的。

但是,她自有爱他的方式。就像此刻,她勾着他的脖子,小手儿晃荡晃荡着,最迷人的杏眸儿娇嗔着,水灵灵的小嘴儿半开着,小巧的俏鼻微微皱着,修长的双腿微微勾着男人的小腿,胖乎乎圆噜噜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动着他的膝盖如此等等,已经让男人从内心感受到她的在乎和疼爱了。

“心心,说你是我的”男人抬起她的小下巴。

“不说可不可以”她撒娇。

“不行我要听”男人霸道的鼓励着他。“乖,来说给我听”

“可是好丑啊”她捂脸,哪有人在亲热的时候,还有这么多的话说呀

“情人间的耳鬓厮磨,你侬我侬,是最正常不过的,而且这样说着说着,感情会越来越好。”拓跋野伸出舌头舔她的小手指。

“你是狗啊,这样舔我”她只得拿开手指,任他欣赏着她娇红的脸蛋。

拓跋野呵呵一笑:“我是狼啊,狼是犬科动物,你不知道吗”

“自己承认了是野兽了吧”她也望着他笑了。

这个男人,真是野兽,吃她时永远不知道饱足的野兽。

享受我给你的宠爱2

拓跋野就是一匹在荒原上奔跑的野狼,日夜里都在找寻那一片绿色的草原,然后终于找着了自己的母狼。

“心心,你想做小母狼还是小白兔啊”

“我能做小白兔吗”她惊奇的问他。

“能啊为什么不能我会保护你的,从此不会给其它的野兽们欺负。”他宣誓。

“哦”蓝心知天真的问道:“小白兔和大野狼能交配吗”

拓跋野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小东西,你可真能惹我开心”他揉着她的长发,大手抚着她光滑的脊背,“那你就是我的小母狼了”

蓝心知胡乱的点着头,然后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钟,两人一起用手取悦对方达到了快乐到后来相拥相抱亲密私语,已经这么久了。

“那大公狼,我能睡觉了吗”她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东西,我们这么久没有见了,你居然想睡觉”拓跋野佯装怒道。

“呃”她好像是非常的没有良心呢不过她确实困了呀

“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啊”拓跋野见她开始打呵欠,侧吻着她的雪颈。

“没有啊”她摇头。

拓跋野嘟哝着:“我都没有真正的进去”

“等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再那个好不好”蓝心知软软的呢哝,直接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

“现在才第三个月,还要等七个月,你要憋死我呀”拓跋野哀叹一声,“我会很小心的,心心”

“我我刚才不是已经给你那什么了吗”蓝心知杏眸一瞟,看到他又已经翘立起来了,不禁骇然。“你怎么那么强”

“男人强,女人才会快乐啊”他的大手游走在她白玉石一般光泽透亮的肌肤上,微微粗糙的指腹,像是非常好的按摩器,让她舒服不已。

“你真是不要脸超级不要脸”蓝心知不理他了,侧过身子背对着他睡觉了。

拓跋野凝视着她背后超级美感的曲线,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畔,他哪还能忍住自己的喷薄而出的欲望。

“心心”他的声音越来越暗哑,大手环上了她的腰,宽厚的胸膛贴上了她单薄纤瘦的后背,而火山般喷发的炙热已经滑了进去

“野”蓝心知轻声叫了起来,身子也跟着他的节奏越来越热

她又累又热,她好困好想睡觉,可是男人不让。

惹得她最后是嘤嘤哭泣时,拓跋野才肯快速释放自己,然后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与他面对面,他拥她在怀中。

“心心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碎了好了好了现在睡觉了好不好”

蓝心知不理他,只是继续哭着,拓跋野惊慌失措,他好久都没有见她哭泣了,他低下头,缠绵的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一路向上,亲着她浓密似扇形般好看的睫毛,大手也慢慢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心心我的乖心心我的小心肝,你就别再哭了,我再哭我也要哭了”

拓跋野不断的心肝宝贝的哄着她,可蓝心知听了之后却道:“我要回我住的酒店,我不跟你睡了。”

“心心乖,不要任性了,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了,现在开始睡觉,我只是这样抱着你睡了”

“你也知道你一次就折磨我一个半钟啊你还是不是人不行,从今天起,我不跟你睡觉”蓝心知控诉他的“罪行”。

“那哪能叫折磨呢那是情人之间最甜蜜的拥有,最幸福的释放。”拓跋野还得负责纠正她的某些观念才行,“而且我今天真的很轻很轻了那是我对你喜欢的表现”

“可是我不喜欢你的这一种喜欢”她直接截断他的话。

“好好好我的小心肝别生气了,下次换一种你喜欢的喜欢,乖,来睡觉了”拓跋野哄着她,英俊的脸上丝毫不见不耐烦,更多的是对她这种无理取闹的宠爱和包容。

蓝心知想也没有想就道:“我喜欢你去找别的女人,你去不去”

拓跋野一时怔住了,半晌才道:“心心,你这话是气话,对不对”

“我”蓝心知见他有些生气,可她也还在生气啊,他说话不算话,说了只抱着她,最后还非得要她,还不给她睡觉。

“告诉我,心知,你这是气话,你在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拓跋野有些受伤,他曾经女人是很多,可是,那都是过去式了,谁也不能抹杀过去,我们只能把握现在和期待将来。

蓝心知被他这么认真的一问,也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她只是被他气倒了,所以才会乱说话,她那么爱他,怎么舍得他去找别的女人。可是,今天晚上,是他们离别了那么久,才第一次这样亲密无间。

情人之间爱人之间行鱼水之欢,本是增进感情的时候,可蓝心知却煞风景煞气氛了。

“野,我觉得我还是不适合你”

“心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拓跋野凝视着她,不敢相信这个时候,她会说出这样打退堂鼓的话来。

蓝心知不知道自己说多错得更多,他松开了他的怀抱,蓝心知慢慢的将自己缩起来。

一时之间,气氛越来越僵。

两人都没有说话。

“心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对不对”

她还是想离开他,不肯接受他,所以才会觉得她不适合他。

拓跋野忽然心痛的按着自己的胸口,一时被她气得喘不上来气,而那双深情的眼眸也越来越幽暗,越来越受伤。

蓝心知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头埋在膝盖里,她并不知晓拓跋野被她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慢慢的抬起头,发现拓跋野双目紧闭,脸上的神色一片冷峻,而他的右手手掌,非常难受的抚着他的心口。

享受我给你的宠爱3

他没有说话时,她以为他在生气,却没有想到他

“野野,你怎么啦”她小心翼翼的爬过去,然后在他脚边停下来,伸出小手去抚他放在胸口上的那只大手。

可是男人却一动不动的,坐在大床之上。脸上有豆大的汗珠在滚落,手也在不自觉的颤抖着,健美的肌肉绷得很紧,就连高大的身躯,亦在不可抑制的抖动。

“野野你怎么啦你不要吓你说句话啊”

蓝心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拓跋野,她胡乱的拾起自己的裙子,给他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她的小手去握他胸口上的手掌,发现他的手掌正在冰凉。

他一向都是像烈火一样滚烫着她,怎么现在整个身体都有些冷意,而且他一句话都不肯说,就像一具雕塑一样坐在这里。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这样会吓倒我的野你说一句话好不好”

拓跋野的性格外看似如烈火燃烧般热烈,他的心里却是寂寞如水的那一种,当水到达一点的温度就会结冰,水在外界温度不变的情况下,永远是水,一旦外界温度发生了改变,他就自动的结成冰。

此时的拓跋野被蓝心知气得就结成了冰,而蓝心知一向享受惯了他的宠爱,哪会知道这个男人也会如此受伤。

“野我好害怕你不要这样子对我”

蓝心知吓坏了,她忽然没有了主意,“哇”的一声抱着他的脖子大哭起来。

她的泪水落在他的颈间,一串串的滑落进他的胸膛,再蜿蜒流向他的心口,凝结在了他的掌心。小小的身子钻进他的怀里,随着哭泣的节奏一耸一耸的上下起伏,小小的手臂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似乎怕他再也不逗她快乐哄她开心一样。

拓跋野感受着怀中小人儿的颤抖,他真的生气了,从未这般生气过。

即使他在知道了她和陌生男人一夜温存,他是很生气。

即使他在知道了她有了陌生男人的孩子,他也是很生气。

但是,在这一刻,他们亲密无间的欢爱完之后,她却要他去找别的女人,还说她不适合他,他就生气得不能再生气了。

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和解,她要做他一生一世的妻,怎么又要变卦又要离开他了呢

他们之间不能是小孩子玩过家家,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是对彼此的信任,还有依恋。

他会无限制的给她,他所有的宠爱和疼惜,却不能让她这样挥霍他的感情。

“野野”

听着她的哭泣声越来越小,而柔弱的身子也在他的怀中渐渐的无力,拓跋野的心再痛,也得要先顾及她的感受,他慢慢的睁开眼睛,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心知”他的声音低哑到似乎听不见。

“野,你怎么样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蓝心知快哭得没有气了,可是,她最关心的还是他。

“心知,你伤了我的心”医院能看心病吗如果医院打针吃药就能将世上人的心病看好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和谐,有多么的美好。所有的恋人都是幸福的,所有的情人们都是快乐的,所有的夫妻们都是琴瑟和鸣的。

“对不起,野”蓝心知杏眸盈满泪水,她抬头望他,小手去抚他的脸颊,“对不起,野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是生气,但是更伤心。

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总是能伤他的心。

他的喉咙像是哑了,根本说不出话来,而他的大手,拨去她颊边哭湿的头发,爱怜的抚弄着她白玉石一样的肌肤。

“你睡觉吧”半晌之后,他只说了这一句。

“那你呢”蓝心知见他要起身。

“我去阳台上抽一支烟。”他今晚上和她在一起,都没有抽过烟。她现在怀了孕,不能给她吸二手烟。

蓝心知亦是明白他疼爱她,“我等你回来一起睡,好不好”

“不用了,你累了,你先睡吧”拓跋野下了床,披上睡袍,穿在了身上。

“野”蓝心知忽然也从床上跳下来,跑到他的前面,杏眸中还含泪光,楚楚生怜的望着他:“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傻丫头,我不会生你的气,都是我不好,我让你累了。”拓跋野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去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蓝心知虽然觉得他在对她说话,可是从语气中还是不难听出来,他有些失落。但是话已经说错了,她歉也道了,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好吧”她将小小的身子转了过去,爬上床之后,用被单将自己紧紧的裹了起来。

如果她是说如果,他们之间会不会真的走不下去了呢

如果是这样,她应该觉得她什么也不欠他呀

可是为什么,心会痛呢

而且越来越痛。

原来,她凉薄的感情,如此经不起风雨疼痛。

她想爱又怕爱,爱了又害怕失去。

成长在一个残缺的家庭里,她的性格多多少少有一些凉薄。

因为她觉得,男人不是女人留住的,而是他自愿留下来,愿意供她来爱,供她使唤,供她当苦力,亦供她快乐。

她从来不愿意使用手段去讨好一个男人,因为她不喜欢这样。

当然,谁要爱上她,都会很辛苦。

所以,她可以在爱一个人的情况下离开那个人,她也会接受那个人在爱他的时候,离开她。

爱情像职场一样,是个双向选择的问题。

无论是谁要选择离去,都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所以,蓝心知即使知道自己有些话伤了人伤了心,在赔了礼道了歉之后,如果还是无可挽回,那么,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她从来不会去乞求一个男人的爱,可能因为父亲对母亲的始乱终弃,让她觉得男人的不可靠。

享受我给你的宠爱4

所以,要找一个真正包容自己的男人,其实真的很不容易。

而她爱着的,是曾经闻名天下的花花大少。

这算不算是对人生的一种讽刺,极度的讽刺呢

凌晨四点钟,站在阳台上抽烟,这个男人,就是拓跋野。

他高大的身影在水晶灯照耀的夜色里,依然是显得非常的落寞。

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从开始的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到现在的可有可无的和他在一起。

她是爱他,却可以到爱随时能够离去。

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抽身离去。

只要他放手,她亦头也不回的走掉。

所以,这一场爱情从一个游戏开始,从一个赌注开始,却要陪上一生来继续玩。

他强大,他骄傲。

她弱小,但亦骄傲。

游戏由他主控开始,到了现在身心的沦陷,两个人到了爱情的阶段,这个爱情的决定权,依然是在他的手上。

那么,他决定。

从此以后,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他说不放手,她就不能放手。

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不会再说要离去。

会有那么一天,她会走近他身边。

告诉他,她哪里也不去。

而开车从c城回家的袁泵,直奔齐婉婉的住处,因为今天蓝心知在c城参加画展,家里只有这一个女人。

齐婉婉泡了一壶茶,静坐于茶旁,手上捧着一本书,显得安静又从容。

袁泵就喜欢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虽然说她是一个二十多岁女儿的母亲,但脸上却丝毫没有岁月烙下的印痕。

就连肌肤,也是属于少女般的滑嫩和柔软。

“袁爷还不走吗”

“梦梦,你以前可从来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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