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总裁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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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亲眼见到凶手的作案现场,此时,不知道哪来的画笔,蓝心知牢牢的握着画笔在手上,她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不解,想摔掉手中的笔却又怎么摔不掉。

这时离她最近的罂粟女出手了,她抛出手上的飞刀向画笔袭去,可画笔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微微一晃就错了开来。受过武功训练的罂粟女知道遇上强敌了,而这种强敌是一支画笔。

她飞身上前,想要夺下蓝心知手上的笔,但蓝心知此时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越握越紧,而且左手向自己的眼睛挖去,右手向自己的胸口插去

在这危急的关头,罂粟女只感觉到一阵阴冷的风在“呜呜”的吹,她虽然是黑街上的名人,可也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心里七上八下没有底的“咚咚”跳不停。

“喀嚓”一声,眼看画笔要穿透了蓝心知的心脏,罂粟女情急之中伸出右手为她一挡,画笔像一把锋利至极的剑,瞬间穿透了她的手掌。就在罂粟女左手出掌要毁掉画笔时,蓝心知的左手已经挖向了她自己的眼睛,罂粟女只得收回左手,再次挡在了蓝心知的双眼上

罂粟女的两只手马上都血淋淋得直往下流,而那种诡异的气氛却越来越浓,她只感觉到刺穿她右手的画笔不退反进,继续向蓝心知的胸口刺了去,她的力量越来越薄弱,眼看着蓝心知即将遇险,忽然破空而来一道金光闪闪的东西。只听凄厉的一声惨叫之后,画笔应声而断,然后诡异的气氛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吱──”一声响,车子刹住,拓跋野一脚踢开车门,像狼一样直奔而来。

“野少,还好你们来得及时”罂粟女苦笑道。

“蓝心知”他猛的喝一声,然后将她抱入怀中。

再次经历险境的蓝心知,恐惧越来越深,她看着紧紧将她抱进怀中的男人,地上跌落的是他的高级瑞士镶钻手表。

在最后的危急关头,如果不是他赶过来将手表掷出来毁掉画笔,她肯定已经再次倒在了地上,就像陈慧一样惨死在这个细雨纷飞的街头了吧。

可是,他昨晚不是在演戏吗今天又何必这么紧张的救她呢拓跋野,你究竟有几面为什么她总是看不清他呢

“蓝心知,你今年是二十二岁,你是成年人,你不是十二岁什么事也不懂得的小丫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要在八点钟之前回家,此案未结之前你都会有危险。你耳朵呢你听不进话吗你耳朵是用来招风的吗”

他生气的揪着她的耳朵,直到蓝心知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还在用倔强的大眼睛瞪着他,她就是紧紧的抿着唇不肯说话。

“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去上班,不准去外面,不准见任何人,二十四小时呆在家里。”他直接下命令,他的放任只带来她的。

良久,她才幽幽的开口:“你如此在意一枚打击对手的棋子做什么呢”

拓跋野一怔,她已经知道昨晚他的动机了吧,如果说最初是引诱她动情,到最后他也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她的美妙里。但是,他不会承认他有动情,因为,他没有感情可动。

“我不准你死之前,谁也夺不走你的命。”他生气的道。

蓝心知遥望着远处的雨雾,心中一片凄迷。“今天晚上,我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怨气,他有着很强的报复之心,就在罂粟女也救不了我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死定了野,可是你来了”

野,我怕怕谢红包

你为什么要来呢你为什么总是给她希望却又要让她失望呢

拓跋野见她不再像平时那样对他大吼大叫,而是淡淡的伤感弥漫在他的周围,她小小的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她平时不是又凶又恶的像个泼妇和他对抗吗现在却像忧郁的深闺怨妇。他不习惯这样的她,他不喜欢忧郁的女人。

这边气氛陷入僵局,风间也赶了过来,扶着浑身是血的罂粟女,先给她简单止了血,然后包扎。“罂粟女,你还好吧”

“我没事,谢谢你风间。”罂粟女微微一笑。

拓跋野望了一眼他们:“风间,你送罂粟女去医院处理伤口。”

“是爷。”

风间扶着罂粟女准备走时,罂粟女走到两人的面前:“野少,蓝小姐受惊了,你们也先回去吧我去处理好伤口马上就回去。”

拓跋野点了点头,抱着蓝心知离开。

两人回到了湖边的别墅,拓跋野也淋湿了一身,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有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发生。

“先用热水泡一泡身体,不要像上次一样发烧了。”拓跋野先开了口,说完就转身要从浴室出去。

可蓝心知从后面抱住了他:“野,我怕”

感觉到背后小小的身躯在轻轻的颤抖,拓跋野转过身,凝视着她小小的脸上一片苍白,她并不笨,凶手是有意针对她下手,如果前两次是偶然事件,那么今天他们都知道,这绝对是报复。

“知道怕还要不要听话”他的语气依旧很冷酷,很明显,他还在生气。

“对不起”今天的她很任性,害得罂粟女也受伤了。

“我要听的不是你的对不起”拓跋野厉声道:“我跟你说过你处在危险之中,我不准你去上班你会闲得疯掉,而你自己在外面的时候任性胡来,你自己都不在乎你自己的生命,别人怎么在乎得了”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那样对我”蓝心知一边哭一边吼道,昨天晚上她是真的沉醉于他了。

拓跋野冷冷的瞪着她:“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我放任你,你却你自己,你昨天明明和非寻约会,却骗我说和同事们一起去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什么,不要再和非寻有来往,你什么时候听进去我的话了,难道真要等他强暴了你,你才知道醒悟吗”

蓝心知抹着眼泪:“我昨天和非寻约在化妆舞会上,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检讨你自己,你强要我的时候就不是强暴吗”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你的时候,你承欢于我是天经地义。而非寻是谁他只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他一千万就能将你交易给我,他和我所有的赌博是为了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清楚。”拓跋野咬着牙,“你做了我的女人,就要守我的规矩,我的女人是不准别的男人碰的。而我对我的女人,我会给金钱物质,给你安全,只是没有爱情。”

他应该一早说清楚,做他的女人,他是不会给爱情的。

可是,野你可知道,爱情于女人,是滋养她们生命的水分,缺一不可的。

既然他不知道,她也不会说的。

“我知道了,我不要爱情”她含着泪还未说完,就一声“啊嚏──”

“去泡个热水澡”他沉声道。

蓝心知看着他冷酷的转身离去,慢慢的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沉到了热气腾腾的浴缸里。

等她泡好穿上厚厚的睡袍出来时,风间和罂粟女发也已经处理完伤口来到了客厅里,蓝心知在经过罂粟女身边时小声道:“罂粟女,谢谢你。”

“对野少说吧”罂粟女淡淡的道。

蓝心知知道她是听命于拓跋野,她会奋不顾身的救自己,都是因为拓跋野的缘故。她轻轻的走到拓跋野的身边,靠着他坐在沙发上。“野,谢谢你。”

男人冷哼了一声,极度没有给她面子和台阶,也没有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连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都没有变过。

风间暗暗一凝神,这两人的感情总算是又进了一个小小的阶梯了,虽然进展得极度缓慢,实在对不起百~万\小说的万千读者,但总算是不负所望,在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了。

“爷,你什么时候发现问题出在画笔上的”风间觉得可以开始讨论案情了。

拓跋野凝眉:“我昨天晚上在客厅抽烟的时候,突然想到,而今天也确实证实了我的猜想。当我在用手表掷断画笔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听到一声惨叫”

风间和罂粟女都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有听到”蓝心知有些害怕,又向他靠近了一分。他昨天晚上不是在那个什么她吗怎么又会思考到案情呢

拓跋野没有搭理她,她在欢爱之后睡得跟猪崽一样,当然不知道他想告诉她的就是这件事情。

蓝心知转头望着他:“我听到的是个女人的声音和最初要我挖眼睛时的声音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推断是一个女人在向我报复,而不是我们之前推论的男人。”

拓跋野眯了眯眼睛:“心知是当事人能听到一些声音很正常,而你们两人非当事人听不到声音只能感受到诡异的气氛也很正常,那一声惨叫很凄厉,而且是一个积怨极深的女人所发出。”

可是拓跋野又怎么会听得到蓝心知不解的望向了风间和罂粟女,而风间和罂粟女也同时望向了她,他们两个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为什么又是她向拓跋野提问呢

“野,你怎么会听得到”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拓跋野淡淡的道:“这跟我小时候的成长环境有关,我们家族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些通灵”

“真的有通灵之说吗是像电影中演的能和死者啊神啊撒旦之类直接沟通的人吗”蓝心知像个好奇宝宝不停的发问。

去女人那里过夜

她虽然是无神论者,但对于这些还是非常好奇的。

拓跋野神秘的道:“通灵和爱情一样,你信它则有,你不信它则无。”

关于野少这样的解释,确实很经典。

蓝心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正如她不相信灵异之说。

而拓跋野相信有爱情,所以他也相信有灵异之事。

每一个人对待爱情和灵异事件的看法不一样,所以对它们的理解也不完全相同。

“你们家族里有人会这些听上去好像很神秘呢”蓝心知觉得好玄乎,而她对拓跋野这个人的了解也没有,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只知道他现在是tri总裁是黑街上的大少。

拓跋野只是微微的扬了扬唇角,没有正面回答蓝心知的话,而且将目光望向了刚回来的梨冰:“画笔的出处查得如何了”

梨冰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走了进来:“爷,画笔还是一无进展。”

风间望了望他:“今晚有了新进展,坐下一起听听。”

梨冰走过去和风间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他看着罂粟女双手的惨状,动了动唇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以为你好歹也会说一个字吧”罂粟女懊恼的瞪着梨冰。

“好啦梨冰关心你也不会说话的。”风间望着他的左右两人,微微笑了笑。

蓝心知偷偷的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这三个人,梨冰非常冰冷、风间淡定温润、罂粟女却致命诱惑。

“蓝小姐,你的画笔哪儿来的”风间迎着蓝心知的目光问她。

被风间的目光逮住,蓝心知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膝上的手指在动来动去:“我在对面的文具店买的”

话才说到这里,众人心中疑惑解开,不是画笔真有灵力胡乱飞来飞去要对蓝心知不利了。

然而一道冷厉的目光马上投射了过来:“蓝心知你没长脑啊明知道画笔对你造成死亡威胁还去买画笔”

“是你说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要战胜它,而不是逃避它。”蓝心知被拓跋野一骂也火了。

拓跋野见她顶嘴,声音一高:“那你也不要选到死亡之笔吧”

“我怎么知道就会选中这支”蓝心知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好的运气,文具架上笔有很多品种,她就喜欢这一种。

“死鸭子嘴硬”拓跋野沉声斥责她。

也难怪蓝心知养成不容易认错的脾气,她从小和母亲一起生活,十二岁时被接进蓝家,好歹也是蓝家的大小姐,她的倔强让她从来不肯轻易认错。

拓跋野不再理她,而是望向了风间:“我觉得此次事件和灵异有关,你们认为呢”

罂粟女的双手都用女色的纱布包住,她靠在沙发上。“我不了解灵异,只能从现场的气氛上感觉到很诡异。”

风间的双手交叉放在双膝之上,“从三次案发现场来看,都没有凶手在场的证据,而且蓝小姐只是听到一个女人在对她行凶,今天现场那支断裂的画笔我已经拿去鉴定科作了报告,确实有跟上次案件中的画笔一样的dna,如果画笔中的dna就是那个女人,我们现在认为是画笔中的女人是凶手呢还是另外有人在操控这个女人呢”

蓝心知听着风间这样分析更加害怕,她的身体都快坐到拓跋野的双腿上去了,却还在不自觉的往他身上紧靠过去。“风间,我知道你信风水,可是这件事情能不能从科学的角度去分析,灵异根本就是那些编剧们编出来骗人的。”

拓跋野见她今晚真是吓到了,也没有再跟她计较下去,而是伸手揽上了她的腰,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既然我们从科学的角度去推理求证受阻,不妨从灵异的角度去下手,现在我们只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们虽然是从灵异的角度去讲,但依然是要有可靠的证据才能证明,并不是凭空捏造事实。”

蓝心知摇了摇她的小脑袋:“我否认灵异的推论。如果照我的推断是一个有着积浓怨气的女人在向我报复的话,那个女人肯定是你的第xxx号情人,她的目的是置我于死地,而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我平时从未与人结怨与人无仇,所以我没有什么仇家向我寻仇。”

“哪个高智商的女人能想出如此难解的报复办法”拓跋野显然不信。

蓝心知扬了扬她的右手无名指:“上次就有人借春江花园图的风水之说,陷害得我毫无还手之力,我还就不信梅姐能编造出这么天衣无缝的故事来类型糊弄你了说不定是同一个人所为呢”

拓跋野听蓝心知这一提,凝视着她的手指好一阵都没有说话,那件事情是他疏忽,她才会如此绝决如此刚烈的断指以明志。

“风间,你明天拿我所有女人的头发去鉴定科化验求证。”拓跋野说完就站起身。

蓝心知狐疑的望着他:“你现在要出门吗”他回来时淋湿了的衣服都还没有换,“你换了干衣服再去吧”

拓跋野点了点头,回房间去换了干净衣服下楼来。“我去找一些证据。风间你开一些镇定药给心知,让她喝了去睡吧”

“我想跟你一起去。”她不要一个人呆在房间。

拓跋野邪邪一笑:“我去女人那里过夜,你去了要睡哪里难不成要三个人一起happy”

“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才不跟你去呢”蓝心知气冲冲的喝完杯里的药,然后跑进了卧室。

他一向风流成性,他去哪里过夜,他要去找哪个女人,都是他的事,跟蓝心知一点关系都没有。何况,她一直以来,不是都希望他不在这里吗她都希望他去找别的女人吗

为什么现在听他这样说,她好像呼吸有些不顺畅呢好像喉咙有什么堵住似的。

可能是刚吃了药,药物过敏吧

蓝心知想,一定是这样了。

第一更,今天继续加更,更新数在12万之间。

让我宠你

雨,还在不停的下。

拓跋野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穿过雨雾,开着车急驰在风雨之中。

爱琴海湾。

童画倚立在落地窗前,遥望着黑如墨色的大海,她的旁边是一幅未完成的画作,上面只寥廖几笔,却将女人思念的心事显露无遗。

童画看着桌上童书的画像,她尽显女人的妩媚和风情,她的一颦一笑,都是让人心动的。

“姐姐,爱着你的男人移情别恋了,他有了新的女人,他很快将你忘记了,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我了姐姐,你爱他吗你告诉我,你爱野哥哥吗”

“姐姐,我今天打扮成你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呢野哥哥看到之后,会不会心动呢姐姐,我们从小什么都能一起分享的,野哥哥也能的,对吗”

“姐姐,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相信我吧,姐姐,我会比你更爱他的”

说着说着,童画的眼角流下几滴泪水,映在了童书的画像上的眼睛里。

而没有人知道,这张画像上眼睛的泪水,像是越来越多似的,积满了整个眼眶。

童书的眼睛很大很有神,而童画也将她画得栩栩如生。

“叮咚叮咚”声声响

童画惊喜的道:“姐姐有没有听到门铃声响啊,一定是野哥哥来了,他来看我了,姐姐”

童画惊喜的跑去开门,门外站着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他,一件黑色的风衣,高大的身材,英俊的面容,他望着她,而且是失神的望着她。

她,一袭红色的裙装,高挑的骨架,妩媚的笑容,她深情凝望他,眼睛里是满满的爱意。

“书书”拓跋野情不自禁的唤了一声。

他的童书,美丽而才情,热情而奔放,她是才气过人的美女画家,她是他心中唯一的爱。

“书书,你回来了”他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就吻了起来。

热烈而滚烫的吻,像火一样燃烧着童画的心,她不敢说话,她怕一开口,就打破了拓跋野现在的迷失,她也尽情展现成熟女人的妩媚,疯狂的回吻着他

野哥哥野哥哥她在心里呼唤着他,就算你爱的是姐姐,她也愿意将自己的整个身心都给他,只要他能接受她就好。

拓跋野仿佛又找回了十年前的感觉,在漫天飞舞的红枫里,他抱着童书,看她画画,她与生俱来的热情能融化他的生命,他甘愿就此被他融化

“书书,让我爱你让我宠你”拓跋野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激动的将她越抱越紧,他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衫里,轻轻的揉着她胸前的娇美,这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让他越来越迷失了自己

“嗯”童画虽然已经二十五岁,她在十年前被拓跋野照顾时,就已经爱上了他,所以她执意将身体和心都要给他。而此刻的她在情场上却是生涩,被拓跋野的大手直接接触一撩拨之后,已经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色。“我爱你野哥哥”

这一声“野哥哥”令拓跋野马上回过神来,他猛的推开怀中的红衣女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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