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流光夜火(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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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要帮忙吗?”说话的是司徒涣殊,自从殷果来了之后,他的工作量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因此也从之前的警惕到现在与她混成一片。

“不用了,上次你帮我做得那小米粥,被门主吃出来了,你忘记了吗?”夏幕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此言一出,司徒涣殊果断放弃了想帮忙的念头。那天就是因为自己的乐于助人,然后被罚练习了八个时辰的剑术,中途连水都不准喝一口,更别说休息了,以至于第二天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而且听说殷果那时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门主罚抄了一整天的经书,到后来哭着求门主放过,以后再也不敢对门主的食物假手于人了。

“那好吧,我还是不给你添乱了。”司徒涣殊尴尬地笑了笑。

“涣殊啊!你说你家门主是什么妖怪变的,怎么就这么矫情呢?不就是一碗小米粥吗?谁煮的不是煮啊。再说了,我是来月芽云间学艺的,现在整得我就跟个专业的厨娘似的。嚯,你说他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心亏呢?”睡眠不足,夏幕心情也不是很好,忍不住吐槽道。

“你不能这样说门主。”虽然司徒涣殊也觉得自从这殷果来了之后,门主好像确实变得有些琢磨不定的,但还是本能地去维护道。

“切!你这就是愚忠。”夏幕一边摇着小扇子一边摇头,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你家门主这么龟毛,将来怎么找得到老婆啊!”

“你你你……你越说越过分啦,别以为门主器重你,你就可以乱说话。”司徒涣殊急得脸都红了。

“器重我?大哥,你说这是叫器重?!”夏幕气得把扇子一摔,骂道“你怎么不说他是在整我呢?明明一个已经修炼到辟谷的人,以前什么都不吃,活得跟个神仙似的,现在却天天一日三餐,一顿都不能少!还说不是针对我的!”讲到这个问题夏幕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

司徒涣殊头一歪,问道“你怎么知道门主以前不吃东西的?”

哦哟,妈呀!说漏嘴了,只好赶紧弥补道“……我听说的呀,你们门主的光荣事迹我一进月芽云间的大门就听到了,长得帅、多金、修为高,你不知道刚入门的那些女修们把他都捧到天上去了。之前我在客舍里,想不听都难啊!”

“你该不会也对门主有有……”

“有想法?”夏幕好笑地接道“不是,就算我对他有意思,你红什么脸啊!我说涣殊小师兄啊,你也有二十多了吧,还这么纯情?别说你还没有跟小女修谈过恋爱啊!”

“你你……你一个姑娘家,说话怎地如此不知羞啊!”司徒涣殊的脸连同脖子都更红得如同猪肝一样。

夏幕却更加来劲了,继续轻挑地说着“切!这就要羞了!那你们还有双修呢?怎么不觉得羞?”

“我不跟你说了!”司徒涣殊转身就要走。

“唉,涣殊师兄,你别走啊!就算你不能帮我做点什么,但至少可以跟我聊聊天啊。自从我被迫当了你家门主的跟屁虫兼保姆,每个女修见了我都是一副深仇大恨、醋酸冲天的样子,也就你还能跟我说说话了。”夏幕一把将他拉住。

男人把自己的衣服从她手里扯出来,翻着白眼回答“那你说话莫要这么……”

“我怎么了?”就是想继续逗他。

司徒涣殊气得一甩袖子“不像是女子嘴里说出来的话,尤其不得私下议论门主。”

“得得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两人沉默片刻,只有灶下那‘噼啪’的火星声,司徒涣殊又轻声问道“说实话,你是不是对门主……”

看到司徒涣殊问得一脸羞臊,夏幕那恶作剧的心思又出来了,故作害羞地说道“哎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好讨厌哦,师兄!”

“什么?!你你你……怎么能……”

“这种事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嘛,你看啊,门主天天把我带在身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那么好看,那么出尘,是个女人心都会化开的啦。我也不例外啊!你不知道他的手修长得,写的字却是苍劲有力又端正。他的脸雪白的,吹弹可破啊,让人就忍不住想亲亲。他身上还有那股露水的清香,唉哟咧!每次帮他研墨的时候哦,闻得我就直想扑过去,把他按倒……哈哈哈……”

夏幕看到司徒涣殊的脸从红到白,再从白到黑,被自己吓得一脸见鬼,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随时要断气的样子,就得意到笑得直拍桌子。

“你闭嘴!龌龊!门主……你莫要听她胡言乱语。”司徒涣殊快哭了,对着夏幕一揖,准确的说,是对着她身后的人作揖。

得逞又狂放的笑声就这样嘎然而止,夏幕不敢转身。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最怕空气忽然的安静。

僵尸一样立了半天,后同手同脚慌乱地拿起扇子,又蹲下去继续狂扇着,仿佛是想把身后的人给扇出去。

“糊了。”身后之人说道。

“嗯?啊哈!好~巧啊!门主你也来啦。啊呀!我去洗点青菜,给您再炒个小炒配粥喝吧。”丢了扇了拔腿就要跑,却被某个男人施了术法,跑了半天还在原地。

“你去。”

“是!!”司徒涣殊如蒙大赦飞快着人就不见了。

不仗义啊!司徒涣殊,你个王八蛋!

被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男人,逼得节节后退,直到屁股撞在灶台上,无路可退,只能打着马虎眼尬笑道“哈哈……门主,这百合粥还没那么快,你你……别急呀!”

司徒澜尽管一句话没说,但那强大的气场已经让这个女人头脑都发蒙了,刚才自己说的那些鬼话,他到底是听到了几句呀!

“扑倒我这件事情,光靠想,恐怕不行。”司徒澜道。

“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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