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2 / 2)

加入书签

“您呐,爱说说,爱传播传播,爱上哪儿作就上哪儿作要不要我给你到校广播站给您申请一个中午时段全校小广播”厉建国怒极反笑,“真刀实枪地干仗我都不怕,我怕这个笑话。”

话虽这么说,他到底还是担心风言风语传出来对苏晏不好:他年纪比苏晏大,又早熟,这方面早有耳闻。此类事件对涉事双方造成的不同影响,他算是了解得很透彻。

他自己是厉家继承人,性格沉稳、杀伐决断,在圈子里早颇有名气。没有人会怀疑他是承欢于人的那一方。哪怕有传闻,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小小的一桩风流韵事。要说困扰,也不过就是以后如果有人想给他送礼,在烟酒字画奢侈品女人之外,恐怕会添上一类“漂亮的男孩”,应付起来估计难免有些头疼。

苏晏就不一样。他出生的理由和方法都太过偏颇。到现在还有许多人并不认为他算是苏家的正经少爷。自己与他关系这么好,明里暗里不少想要攀附厉家而不得的人都暗暗眼热,如果不是自己看他看得紧,怕是早被人暗地里下了不知多少绊子。要和这种传闻沾上边

厉建国怕他被人泼些让每个男人都接受不了的脏水。

怕他被人瞧不起,又或者有“那种”的异样目光缠着他不放。

更怕事情传到厉苛耳朵里,厉苛明里暗里不知会整出什么幺蛾子,让他护不住苏晏。

为此,厉建国很是临深履薄了几天连传闻出来要如何应对上中下各种策略都拟定妥善。

然而传闻并没有来。

苏晏也再没有被谭云骚扰过。

反倒有不少人旁敲侧击地给她说情带口信。

看来是真的认怂。不再找事。

对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

厉建国原本也不是在这种儿女小事上较真的人。

再者几个说客来头都不小,按理怎么也该给个面子。

只是苏晏手臂上被指甲掐出来的痕迹由红变紫、由紫变青,周围还微微泛黄,一碰就“嘶”地往后藏,整一周都没退下去。厉建国瞥见一眼就心头火起,怎么也不乐意松这个口。

心想无论如何,等苏晏好了再说。

结果还没等到苏晏身上的痕迹退下去,倒是先等来厉苛的电话:

“建国啊,周末回家来一趟。”

厉建国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一回祖宅,看到大厅里三堂会审似地坐着厉苛、谭家现任的当家和其他几个与谭先生、父亲司私交较好的长辈,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他上前去,礼节得体地一一问好,却始终没看谭先生背后站着的谭云一眼态度自然得仿佛那个角落里根本没有人。

气氛有点尴尬。

谭先生轻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阿国啊,今天你叔来,是嗯那个”他性格大路,五大三粗,找情人像狗熊掰玉米,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丢一个,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为了儿女私情找朋友撑场,拉下面子和一个小字辈面谈。

也不知他家的那位正房夫人为逼他给小女儿出头,使出了什么风雷手段。

厉建国暗自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谭叔,您不必说了。您的来意我自然是懂的。只是”他故意顿了一下,环顾室内,见一群长辈都用探究的充满好奇的目光望过来,才接着往下说,“在座都是有家室的人,也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江湖。生意归生意,风月归风月,这个道理总该要懂。如果哪一天谭叔我打个比方,您别介意如果哪一天您和我父亲在外,谈个事,吃了饭。喝了酒,去了会所,回来迟了,您夫</br></br>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