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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两天换了五六个终于定下来。

回头想想建国自己都觉得好笑:厉家的仆人自己都没审核过,这忙活得是什么劲。

但做这些事的当下,仿佛一切都理所应该、顺其自然。

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想不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苏晏就真的变成这种大包大揽的模式。

恰如他想不起是什么时候,他和苏晏互相的称呼就从没有称呼变成“阿国哥哥”和“晏晏”。

“你和那个苏家的小子很熟”

和朋友们出去玩的时候有人问起,建国才惊觉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换算成战斗力打一般兄弟可以五五开不会输”的程度。

“也还好。”他犹豫着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想想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就直说,“我们俩有同一个姆妈。那女人最近病了,就一起去看看。”

“哟呵,厉少,什么时候这么有情有义起来”建国心智早熟,个子也高,常和他玩在一起的是年长三四岁的孩子,已经进了青春期,带上点故作姿态的油气,“该不会”

“哈哈,我听说苏夫人美得很,两个儿子都随她。”

“什么儿子,那就是个便宜药引子。不过漂亮倒是漂亮的。”

“看不出,厉少年纪小,志向却很大嘛什么时候带出来兄弟们一起”

谈话没能继续。

因为厉建国直接动手了。

他年纪最小,一个打五六个。打到最后居然是唯一一个站着的人,天知道是有多凶。

停下手,理智回归,看着一地横七竖八哀叫的小伙伴,厉建国有点不好意思,忙把他们又一个一个拉起来,耐着性子低头道歉,叫人买赔罪的饮料零食:“那个什么,别开我这种玩笑。我爸那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敢情传到他耳朵里,被吊着打的不是你们。”

小伙伴们都讪讪的,不过还是很给面子地最少在表面上接受这样的解释。

于是这场莫名其妙的殴斗算是姑且混过去了。

可不久,它还是传到厉苛厉建国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厉家家主耳朵里:“怎么回事你和苏家那小子”声音通过越洋电话传来有点失真,可厉建国还是一下听出话语中的探究和兴趣。

他立刻警觉起来。

“不要变成你爸爸。”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被病痛折磨成一把枯骨的她拉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你爸爸是错的,他根本不懂感情,他终将后悔,妈妈希望你心中有温暖,妈妈希望你能幸福,你要记住,不要变成你爸爸那样。

厉建国很郑重地对她说好。她才终于闭上眼睛。

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厉苛因为个人原因,不可能有其他后代。建国是他唯一的选择。他像狮子训练幼崽那样训练自己的继承人。热衷于随时把厉建国推下山崖。有个流行杂志上写了个故事,说犹太商人教育儿子,告诉儿子跳下来爸爸会接住你,结果在儿子跳下来时闪开,教育摔伤的儿子不要相信任何人。厉苛专门把它圈出来让厉建国看。

你要习惯杀伐决断。你要能狠得下心。你不能有弱点。

厉苛言传身教,抓住一切机会锻炼厉建国对自己的儿子远比同龄人成熟的心智感到满意。

他并不知道,厉建国最记得的,只是被父亲逼着亲手杀死了最喜欢的可爱的小仓鼠。

“听说你们最近经常在一起”厉苛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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