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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机会吗
那宁王凶狠冷厉,刚求了陛下南蜀进贡的十个美人,又来抢我的纯渊,“他”定是个薄情寡义的好色之人
以后若过得不好怎么办
一定要与纯渊说
宁王不是个好东西
崔栖山心思极乱,又喝了不少的酒,崔丞相看到自己儿子的模样,挥手唤来身后的內侍,让他们把他带下,临走时崔栖山嘴里叨念着什么成婚坏人。
卢伯谦看着前方的司马怀,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下去,呛得他眼泪直流。
“伯谦~”邻桌的慕容朔递给他一杯水。
卢伯谦摆摆手,又灌了一口,这宴会上借酒消愁的人不止一人。
“伯谦,你这是何苦”慕容朔叹了口气。
萱平公主唤来身边人,让她们去给卢伯谦准备醒酒汤。
何苦
“他从未知晓,又哪里来的苦呢。”卢伯谦苦笑一声。
“我那时年少,怀着一腔热血奔赴边关,遇他时,他才十三岁”卢伯谦红着脸,扯着慕容朔的衣袖。
“慕容兄,你可见过大漠孤雁,他孤单一人于黄沙之上,手持刀落,挥刃向前”
“你可见过,星空之下的独自凝咽”
“你可见过,传闻中凶厉如恶鬼修罗的他也会害怕,也会渴望”
“够了,伯谦,你醉了”慕容朔眉头紧皱,低喝制止了他。
“不,我没醉,那女子又知晓什么她可曾知晓那人的一切她知道他受过多少苦难吗都没有咳咳。”卢伯谦脸颊殷红似火。
“我要与他说,与他去说”说着身子前倾。
慕容朔一把拦住,点了他的穴位,嘱咐人把他带了下去。
走之后,慕容朔摸了一把汗对萱平公主说道:“咱这个小弟可真是”
“可真是什么”萱平公主白了丈夫一眼。
“祸水”他摸着下巴的短胡茬,想了一会儿,幽幽的说道。
萱平公主无语的伸手捏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
朝庆宴之后,司马揭回到的淮安王府。身上带着酒气,头脑却是清醒。
他揉着太阳穴,半仰在软榻上,随意的说道:“撒库,去查查犬戎人的行踪。”
撒库从暗影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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