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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别的没有什麽,“就是有点痒”

他老实地说著,抓著李昱泊的手去碰自己的脸,“你摸摸,看怎麽样了”

李昱泊摸到了死皮,看他,“疼”

夏时季摇头。

李昱泊掀开了点皮,这下夏时季可真疼了,毕竟死皮还是连著下面的新皮肤的,被突如其来的疼吓得缩了下肩膀,立马就喊:“疼,疼,疼”

看著岔开著腿亲密地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孩那娇气喊疼的模样,再看著那张又红又充斥著没有全脱出来的死皮的脸,李昱泊一下子就恼怒了起来,“从现在开始,不准踏出房间一步”

夏时季被自己的脸骇是哪管得了自己的人身自由,他嘟起了嘴,“快想点办法”

他才不愿意顶著一张这样的脸会做恶梦的。

李昱泊半夜带著夏时季去看皮肤科,临时找了好几家医院才找到夜间当值的皮肤科医生,还好检查的结果是已经消了炎,添点芦荟修复一下就等著死皮脱掉就好了。

不过,新生的皮肤禁不得催残,最後这段时间内就不要接触阳光了。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夏时季是甭想出门了,不过夏时季对此没有太多感想,看医生时他因为睡眠不足早就趴李昱泊身上睡著了,李昱泊跟医生说话时他更是连眼皮都懒得睁一下,在自己的睡眠国度里安然地与周公下著棋,任谁在他身上都找不到他先前就此事的那些鬼哭狼嚎。

李昱泊知道他是嚎给自己看的,他嚎完了,自己要怪他,还真无从下手这人,对付自己从来都得心应手得很。

围著大半个城市找了一圈的医生,他对临时出来帮他忙的司机很诚恳地再三道了谢之後抱著人进了公寓的大堂,腾出一只手按电梯时,怀里那人因少了一只抱著他的手臂,姿势不舒服抗议地用伏在他胸前的手抓了下他的胸。

随後,可能在梦里他也觉得自己无理了一点,用脸蹭了蹭胸口,算是当作补偿,随即又一脸无辜天真地毫无动静了。

连续不停几十小时的忙碌让李昱泊已经疲惫,只是当睡到床上时,那睡著的人自动自发地爬到他怀里窝著的动作让他一下就觉得无论是什麽事都是可以忍受的。

感情可能就是这样的,人总是会轻易为爱的人去做任何事只要能让他一直在身边,操心与疲惫似乎都是可以随时抹去的东西。

夏时季第二天醒来时看到脸好多了,他吃完饭去拉门时,发现门被锁了,他真被关了起来。

他跟他爷打电话时,不敢把这事告诉他爷,免得他爷又会碎碎念,阿泊翅膀硬了,难管了,脾气也越来越大这可不是什麽好事,你可别让他老欺负。

可是,李昱泊就是这麽个人,自己尽管有得是对付他的办法,但还真不能硬碰硬尽管被关著的滋味不好受,夏时季还是挺安份地没有太抗议。

他只是开了电脑在网上跟老师把课业跟进了一下,又跟他爷视讯了一会中午时,李昱泊回来了一趟送了吃的,没呆多久就要出去,只是临走时亲了几下夏时季那满是破皮的脸,熟视无睹这些糟糕的东西,依旧像以前那样还亲了亲夏时季的嘴角和嘴唇,然後摸著他的耳朵淡淡地说:“关你不好,我不关了,但你要听话,过几天就要回去了,爷看到你的脸又会骂我的”

“爷才不会”夏时季争辩。

“但他会认为我没照顾好你。”李昱泊心平气和地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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