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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他只是心中叹息,想想六年前帝心还是太子之时,与苏己楼相交甚好,情意深重,怎奈时事磨人,帝心灭了邑苏,苏己楼心中已是集满仇恨,终难原谅。

“己楼大哥不希望你去涉险,你和陛下也曾是朋友,最好不过化干戈为玉帛。”

苏己楼眼中一丝忧伤闪过,只留了句无法挽回的事实便离开了:“大哥,邑苏没了。”

是啊,邑苏没了,所有的亲人都被残忍的斩杀了,到底是源于帝心什么样的愤怒,才让他门遭受这场残酷的无妄之灾

朋友如果那个人真当自己是朋友,即使是念及一丝友情,也不能如此手不留情。

苏己楼独自回到临照宫,便觉得头有些痛,这一痛就牵起了诸多往事,他砸了砸脑袋,为什么当初没能把自己摔得忘记一切,或者直接把自己摔死

鸿仙宫外这边,宫外的侍人挡住了皇后,那侍人弯身倒是显得很恭敬,但是言语却是透露着嚣张:“娘娘,陛下有命,您不得入内。”

“本宫要见陛下”

“娘娘,陛下说不会见您的。”

皇后又只得气急败坏的回了德寿宫,回头又将灵妃找来商计对策。

灵妃的意思是,既然现在大王已经连个见面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了,那只能以情动之,爱情自然是不行,爱情那边有苏楚掌着,这情自然是亲情去太后那儿说情去。

再去与会安王商量说说情,会安王帝原好歹也是陛下的王兄,希望一番动员能让陛下起码给个见面解释澄清的机会。

入夜,临照宫飞入了一只金羽雀,落上书案。

苏己楼取下它腿上裹绑的锦帛,打开,看了上面的字,眉心一皱。

回身写好回信后系在雀腿上,出去将其放飞。

那雀飞出临照宫上,盘旋一圈又折了个方向,进了鸿仙宫处,穿过重门,轻轻落在一人手腕。

那人衣着暗紫长袍,眼角眉梢的俊秀妖娆难以掩饰,却是个男子。

看着金翅雀果真落到自己手上,还讨好般的啾啾叫了两声。他抬眼勾唇,回身笑道:“娘娘果然有御飞禽之能,奇哉。”

金羽雀又飞落到苏楚手上,苏楚倚在榻上看着手上的金翅雀,若有所思。

“这苏大人果然是有备而来。”占宿笑道:“呵,娘娘唤来这金雀可是要揭发苏大人”

“他是我亲生哥哥,我岂会害自己唯一的亲人。”苏楚站起来:“看看那信上的内容。”

占宿解下雀腿上的锦帛,打开看了一眼,哦了一声,别有深意的一笑:“安寻亦”

只见苏楚的身子果然一动,却依然强稳着神态,她拿过信帛来看,露出与苏己楼一样的表情。

如她所料,苏己楼来华歌是有目的的。

这信是此时被拘溟山安城敬的所写,寥寥几字说的是安寻亦入宫灾祸难免,让苏己楼速想办法让安寻亦离开华歌。

占宿挑着眉眼又笑道:“看这信的来由娘娘,您的这位哥哥与西延侯来往甚密呀。如果西延侯真是反业逆臣,那么苏大人自然也有同谋的可能,娘娘打算如何呢”

苏楚将信重新系好,放飞了金翅雀,回身看他一眼:“祭司有通天之能,不如就算算本宫的心思”

占宿仍是一笑:“娘娘谬赞,占宿岂能通天,只是欺人骗世罢了。”

“祭司还真是自谦。”苏楚重新倚回去,挑起媚眼来看他:“都说那安城敬手下有个奇人,叫房演,尤善演卦,烛照龟卜。本宫倒是好奇,西延侯让他为安寻亦算的这是什么卦不如祭司就给这安寻亦也卜上一卦,看看你与那房演的卦卜,谁胜一筹”

“占宿与房演之卦无从比。房演演卦算的是个人命运善厄,而我算得了这大世的沉浮,却算不了人心。”

占宿看她一眼,便什么都明白了,淡淡一笑:“娘娘若是关心那西延世子的吉凶,不如就帮着苏大人想想办法让他早离华歌。因为我倒是对房演的卦卜很自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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