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凶案再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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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也是从臧锦添话里拼拼凑凑得出来的,据他们说臧锦添对夫人极其看重,但凡男客多看两眼都没有好脸色,更别提透露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么干净?

展隋玉:“好了,关于胡氏的事我大概了解了。那臧成吉呢?”

廖子诚:“臧成吉是宿州本地人,查他倒不是很难。他算是上任家主留下的风流债吧。

当年他娘还是张锦添的奶娘,结果没想到孩子还没喂上几月,肚子里就有了个小的。臧王氏当年为这事闹过,死活不肯把人留下,臧叔平盘了个小院把人安置了,也没怎么过问。

孩子生下来是个男孩儿,他娘拖着人要认祖归宗。这一闹又是好几年,臧叔平对那女子就那么回事,也没怎么上心,加上王氏挡着,他们日子也不好过。一个女人还拖着个孩子,把小院儿卖了住堂子里。生了病也没钱请大夫,环境也不大好,再加上身子底差,一场风寒人就没了。

到底是臧叔平自己的种,她没了以后王氏才肯松的口,十四岁时把人领回去入了族谱。当时这事在那一片闹得鸡飞狗跳的,臧家也不体面。王氏看着膈应,臧叔平也没心思管他,臧成吉算空顶着二少的名头,撒泼唬人还行,但没实权。”

难怪那天他说要让臧成吉回臧府王氏反应那么大,庶子的母亲是自己儿子的奶娘,还和自己儿子只相差一岁,估计王氏想给儿子催吐的心都有了。这臧叔平可真够恶心人的,发妻刚刚产子,他连自己儿子的奶娘都下的去手。

廖子诚:“我去了臧成吉母子当年住的堂子一趟,那里人口混杂,街头乞丐,流氓地痞都是常客。若不是实在没地方落脚,也不会住到那种地方去。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是怎么在那种地方活下去的。”

当年王氏逼得紧,留给臧成吉母子俩的选择不多,就是臧成吉母亲想做些寻常女子的活计挣口饭吃,王氏怕也是不肯的。只要她还想留在宿州,就没有安生日子。

可她偏偏就是想。

原本卖了臧叔平给她的小院,她带孩子离开宿州去哪儿不比堂子里强。王氏那样的人绝不肯纡尊降贵靠近那种地方,因为“臧家二少”的荣华富贵,臧成吉的母亲宁愿“卧薪尝胆”也不肯离开宿州城内半步。

穷苦人努力爬向深渊的姿态最让人嗟叹,谁都想改变命运,那种比任何人都更强烈的**无可厚非。但成王败寇,臧成吉的娘败了,没什么好说的。舍了自爱,丢了自尊,还搭上臧成吉的一生。她做错了,所以没有善果。

展隋玉抬手抚额,并不想对这样的女人表示同情。

廖子诚:“臧成吉从小在堂子里,因为吃少穿短身子有些虚,堂子周围晃荡的又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娘很少让他出门。

听堂子里的老人说经常听见他娘对他尖声打骂,之后又抱着他哭,然后又是打骂,他们都觉得他娘是刺激受多了,脑子有时候不大正常。所以臧成吉以前胆子特别小,大一点的风吹草动都吓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认祖归宗后,不知是不是他娘没了,再加上臧家的刺激,简直成了他娘的翻版。动辄打骂家中的下人,整日里神经兮兮,一有不顺心就虐待身边伺候的人。虐待家仆可臧家没有人报案,也没有闹出人命,大夫看过后又坐实了他有病,官府根本插不了手。”

想起臧莺莺找回来那天,臧成吉堵在官府门口撒泼打滚的样,廖子诚叹了口气,突然还有些同情他。

臧成吉有病这件事里头估计还有王氏的手笔,章栖宁提到黄氏身上的伤多半是他没收住。那他有可能杀人吗?

先不说他许久没回臧家。尸体上的勒痕清晰完整,手法利落,而且勒死这种手法往往带着惩罚或享受的含义,以他那种冲动多变的性子多半是做不来的。

而且他重新去看过那具尸体,脖子上的指痕细且小,不太像大人,倒有些像

“公子,头儿!不好了,出事了!”徐浩一向稳重,此刻得了消息却急匆匆跑进来,有些失态。

展隋玉皱了皱眉,一些异感浮上心头。“什么事?”

“臧府死人了!”

“你说什么?!”展隋玉倏地惊站起来,一大步直接跨上去,眉间闪过一丝冷峻。

“什么时候的事?!不是让你们守在臧府,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廖子诚也大怒,安排人守在臧府就是为了防止凶手再次行凶,他们竟让人在眼皮子底下作案?

“死的是谁?”展隋玉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臧臧锦添。”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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