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戒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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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这个恶毒的姐姐对我下了死手:她知道男孩什么地方重要,她飞起一脚不偏不歪,正好踢到我裆处我当场就昏死过去在我的记忆中,妈妈第一次带我上医院。因为我下面肿得象个圆茄子。

我听到妈妈背后责备大姐,埋怨她太狠了因为不管是小孩子打架还是大人打架,都不会下狠心踢男人的裆,如果那样就会被认为你是最恶毒的人妈妈还说你要是给他踢坏了他会记你一辈子仇的

可是这个仇恨已经牢牢地记在心里了她既然想废我,那么好吧,总有一天

从那以后我就不听她的使唤了,只要她叫我,我就怒目瞪着她,向她示威我身体的力气也渐渐增强,我想你要是再打我,我就豁出我的小命去在你掐死我的最后时刻,我非把你的奶子咬下来不可我非把你那个臊bi踢烂不可不信你就试试

大姐果然畏惧了,更确切地说是对她妈妈的话畏惧了我总有长大的那一天,你等着吧我如果把她的恶行说出去,她一辈子都别想嫁人,谁要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的那一天可大姐那天突然变了

我在茅房里撒尿,她进来,其实她看见我进茅房了。我不知道她又要使什么坏,我一边拿着鸡鸡撒尿一边斜眼看着她,防备着她。那时我已经不害怕她了你敢怎样

奇怪的是她没对我做什么。就那样看我撒尿,是故意看我撒尿。看你就看我不怕也不望你害臊我甚至赌气地向她显示:你看又硬了你想废我没门儿

我没想到,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大姐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冲我笑

过后,我听见她和妈妈说:「没坏。」原来是这样她终于害怕了哈哈她是想看看有没有给我踢坏

是的你害怕了因为我已经快成男人了十二岁了我吃你们的剩饭也能长大的无论你们怎么折磨我的鸡鸡,它也长大了它更加茁壮了忍受过屈辱后它更显高傲了等着吧畜生们

那次严重的事件在这个家里引起不小的震动那以后我发现她们都不轻易动手动脚了,因为她们也发现我连最恶毒的大姐都不害怕了,何况她们

我爸爸确切地说是她们的爸爸虽然不打我,但姐姐妈妈打我他也不管,我开始对他没有狠但也没有爱。但是自从下面这件事发生后,我也开始恨他了

芳芳是我最小的姐姐,比我大一岁。和我最好。当然说好只不过她不惹我我没惹她而已,再就是那次我被关进储藏室里,最后就是这个小姐姐给我送的半块馒头,我坚定地认为就是那半块馒头才没有把我饿死在储藏室了的

在姐姐妈妈的影响下,在这样的环境里,我能指望她对我多好呢我觉得她做得已经够伟大了

我以一个十二岁的男人名义发誓:我长大了一定报答你

还有,就是我小时候受宠的那段日子,小姐姐是最经常和我一起洗澡的姐姐。说句不害羞的话,她的小bibi我看得最多虽然当是也只是好奇而已,但那是我对女孩儿最原始的最纯真的印象,也是童年最美好的长大了最向往的印记那么深刻地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永远都不会磨灭的记忆

在那个年龄,那个年代,那个家庭里,小姐姐芳芳就是我心目中最圣洁的chu女我希望永远永远是那样纯洁的。那个年龄我还不能完全判断小姐姐会不会长毛,或者什么时候长毛,我希望它永远不长

在外面谁要是欺负大姐二姐,我才不管呢,有人教训她们我求之不得但要是谁欺负小姐姐我想我会豁出命来保护她

可是,在家里,我保护不了

那天我听见小姐姐在妈妈屋里哭,我以为在外面受人欺负了,我的怒火已经燃烧起来。

「你爸爸摸摸怕什么」我隐约听见妈妈这样安慰小姐姐。

小姐姐芳芳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

「哪儿疼啊」妈妈问她小姐姐又说了句。

「不要紧啊,一会就好了。」我听着,好象我和小姐姐都成了受害的弱者,我感到我和小姐姐的心灵距离越来越近。再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更把我和小姐姐拉拢到一起。

那天小姐姐和弟弟在里屋吵起来,弟弟哭了我说过这个弟弟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小霸王,也变得邪恶了。

妈妈问为什么。小姐姐说:「他让我喝他的尿」你听这个小混蛋这么点就霸道起来。

妈妈过去哄弟弟,弟弟得到妈妈的呵护更加要强:「我就要让她喝,我就要让她喝爸爸让妈妈喝我就让姐姐喝,就要」「好了好了,妈妈喝好不好来妈妈最喜欢鹏鹏的尿尿了」外面几个姐姐在笑,我不敢笑,我正同情着小姐姐呢。

渐渐地我感觉到小姐姐芳芳也在接近我,保护我。有一回我放错了一样东西,妈妈就大声责问谁放的,小姐姐芳芳赶紧说是她放的。

那些日子她们对我的「监护」相对松了点,晚上我可以坐在自家的大门口仰望天上的星星看见流星我就许愿,我许愿我快点长大我许愿我能象高尔基那样有出息,因为他的童年也很不幸;我甚至许愿我不怕别人笑话我能娶一个象小姐姐芳芳那样的媳妇,那么善良,那么漂亮

突然,我的上臂被碰了一下,我惊了一跳,回头看是小姐姐芳芳,她送给我什么东西,我接过来,原来是一块蛋糕

那是我第二次被感动,我以为我一生的泪水在被关在储藏室的那几天流光了。可是接过小姐姐芳芳给我蛋糕我的眼泪又有了我的喉咙哽咽着使我无法吃东西。

「快吃别让她们看见」小姐姐芳芳说。

我就拌着我自己的眼泪将那块蛋糕吃下去,我已经多少年没吃那么好的蛋糕了

小姐姐芳芳也坐下来,什么也不说,但我感到她想对我说什么,也许是同情也许是怜悯也许是安慰也许是鼓励这些都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姐姐和我坐在一起,使我那颗还幼稚的还没有被污染透的心灵不再孤独

我那时话已经很少了,我甚至一天都不说一句话,一方面是被她们打骂恫吓地失去了正确表达意愿的语言能力。另一方面也没有人和我说。

不过,这在她们看来也是一种威胁我曾经听见她们在背后议论我,那意思是我在成熟了尽管我自己也不明白怎样才算成熟。记住仇恨知道感恩就算成熟吗会思考也算成熟吗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算成熟吗

还是那天在撒尿的时候,我低下头忽然发现我的下面生出了三根毛毛才算成熟

从小姐姐第二次和我坐在大门口看星星时说的那些话,也证明我日渐对她们构成威胁了。

「那次我没有往你嘴里撒尿」小姐姐芳芳说。我当然知道她不会的。可是我对小姐姐芳芳的喜欢以至于我在心里说:「你要是尿,我愿意喝。」因为在我看来,即使小姐姐芳芳撒尿那也是生命之泉那也是圣洁之水

我是多么希望再能看看小姐姐芳芳那圣洁的小bibi啊

「真的就那么好」范莹抿嘴笑着,「真的被你说感动了」「十年前,你的也是那样的圣洁」我戏谑着。

「去那时我才十一岁啊」「十二了,我记得是。」「还没到呢坏蛋差点把我疼死」「有那么严重吗我可没看出,我记得你还笑来着。」「去你就是个大坏蛋大色狼专吃小姑娘的大色狼」范莹凑过来,轻轻地捏着我的腮帮子,身体紧紧地贴上来,一条大腿曲着搭在我腿上,清醇的芳香已经开始迷惑我的神经了。

看来她在听我讲经历的时候,也不仅是同情,也感受到了刺激成分。毕竟我说的都和性有关,这样的成分也同样刺激着我。所以,当她的大腿搭上来时,我有那么点意思想摸摸她,甚至也产生过操她的闪念,不过仅仅是一闪念而已,即使这一闪念也是念着她十二岁就把chu女身奉献给我的一点儿恩,如果说这样的恩还没有被对她妈妈的仇恨抵消的话「每一个恋童癖者都有特殊的经历,这难道就是排斥成年女孩儿的理由吗」「难道不充分吗」「可是,你没和成年女孩儿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你不喜欢」「当然试过可是没成功过」「不看就行了呗。嘻嘻」「可是看过了,看过一个就知道所有的,所以只要一想到她们娘俩儿我就恶心。」「你归根到底还是不爱,如果你真的爱,你就不会嫌弃了」「不不是的我爱过」「你坏你坏你必须告诉我她是谁,不然今晚你必须」范莹充满醋意的捶打着我的肩头,撒娇地说。

「干什么」范莹将香嘴儿凑到我耳朵边:「操我。」她的这句看起来很粗很脏,听起来很甜很晕的话,又一次把我带回到三十年前,小姐姐芳芳十三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也是这样发出了她chu女的第一次勇敢的邀请

正文第三章

出走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是可悲的生活在那个年代的人也是幸运的。

可悲的是我们没有书看,即使普通的小说也就那么几部革命的,别说是带性的就是有恋爱的书也被禁止的。

幸运的是我们都不懂不懂就更增添了好奇因为生理的发育一天天催促好奇心去猎奇有关性的一切元素。

因为都不懂所以一旦你多少知道那么一点,首先是在心里偷偷地惊喜,然后又开始害怕,害怕自己该不该知道而对于我这样一个生活在五个姐姐一个妈妈的家庭里的孩子,性兴趣的开发早了点也许可以理解。

这样看来,我的童年是不幸的甚至有点悲惨。可我又是幸运的,因为我有bi可看,不管那个器官是以怎样的方式出现:有意的,无意的;纯真的,猥亵的。而且我知道确实有caobi这样的「严重事件」在我家发生过

渐渐地我的好奇,变成我的心慌。

每当爸爸回来我就心慌,即使有时候他回来不是为了caobi。一旦哪天该躲出去的人都躲出去了,大姐又让我在门口望风,我的心就开始剧烈地跳。我想偷看他们怎么caobi的,可是又不敢进去,一怕真的来人了我没看住,二怕被他们发现。可是越想越着急,于是我左右瞅瞅,见没人,拿出鸡鸡开始手y

我仔细分辨着附近每一点声响,家里的家外的。这样鸡鸡就必须不断地刺激,不然一分心就软了。刺激到最佳状态是就产生强烈的caobi念头,在心里幻想那个过程:操进去,咕唧咕唧而这样的念头也是从骂人的话里揣摩出来的。

正当我被那念头催促着要达到至高无上境界的时刻,突然有人出现在我面前。

小姐姐芳芳走路一向象猫,几乎听不见声音。她的突然出现让我非常尴尬:藏,已经来不及了。

我恬着脸笑笑,小姐姐芳芳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的,没有表示厌恶,也没有表示惊讶,她盯着我的鸡鸡看。那时,我既想让她看又怕她笑话我的丑陋。想让她看是因为她看了就等于我操了她,觉得丑陋是和她的小bibi相比,她的小bibi在我看来实在太好看了,太纯洁了

「你上哪来」我没话找话说,缓和一下尴尬气氛,我把它藏起来。

小姐姐终于露出一丝神秘的笑,也不说上哪去了,看起来也很不自然,望望远处,再回头看看我,目光落到我的裆处。

突然里面传来脚步声,小姐姐芳芳赶紧躲到一边去。果然是爸爸出来了,一直走出老远,小姐姐芳芳才重新出现在我眼前:「你怎么弄成那样儿的」小姐姐芳芳这样好奇地问。在我的记忆里小姐姐芳芳好象没见我的gui头暴露的样子。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我想她要是再鼓励一下我就拿出来给她看。我觉得给小姐姐芳芳看和被大姐姐猥亵是两种不同的心态,给小姐姐芳芳看觉得刺激,被大姐姐猥亵觉得羞辱。

那年,爸爸晚上是不被允许回家的,不是在外面看场就是开会学习。他总是半夜偷着回来,一回来肯定少不了做那事

早两年我对那个事还没有兴趣,同时被他们严酷的打骂恫吓着,连做梦都要小心翼翼的。因为心里一天天在积攒着来自妈妈姐姐的怨恨,我又反抗不得,所以在梦里经常反抗,有时候就喊出来,把自己喊醒了也把妈妈喊醒了。当然这个时候总少不了被踹两脚。

可那天晚上我被别人喊醒了。

我在梦里隐约听见叫声,醒了,却又没有动静。细听,有喘粗气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很猥亵,它早就开始猥亵我了。我知道爸爸又回来了。

我兴奋起来感觉好事来了,终于遇到了

果然,大姐出动静了,轻微的,压抑的,但是兴奋着的,欢娱着的,从窃窃的笑听得出是欢娱着的,从喘息声听得出是兴奋着的,从压抑着哼唧听得出是运动着的那也是个仲春季节,身上的被子已经减轻了很多。我通常睡在外头,半夜里好随时起来,下炕方便。妈妈搂着弟弟睡在炕头一侧,距离我们还有一个身子。所以那些声音有时是从另头传过来的,很模糊。有时候是从我附近的某个地方传过来的,比较清晰。

我大胆地睁看眼,过了片刻儿,能分辨出炕上的景物。

旁边露出一条小腿,在动,脚也在动,勾勾丫丫的。被子在动,起起伏伏的。这一切都证明着一个事实:大姐正在挨操而且好象被操得不轻,不然不会发出好象被扼住喉咙发出的声音一样。

被子哪阵儿会起伏得很大,那时刻,从起伏的被子里煽出的不仅有浓郁的性气味,还有更具体的水的动静,和偶尔发出的呻吟,这也就是我听到比较清晰声音的来源吧

白天我在大门口望风也就十几分钟。现在自从我醒了也不只十几分钟了,他们还在进行着。

我被那气氛感染着,不停地手y,我头一次在心里想到操小姐姐芳芳

色胆包天这样的词汇可以形容我那天晚上的举动了。我平日里被她们恫吓着,即使他们在一起说话我都不敢在旁边听。可是那天晚上我大胆了,我见他们做地那么认真,有时很激烈,我觉得他们不会注意我醒了。我就轻轻地掀开一点被子的角,其实那个角已经被姐姐的小腿蹬开了。

立刻,声音更加清晰,味道也更加猥亵。我不敢掀得很大,只能看到大腿部分,从那一部分判断爸爸在姐姐身上,那水的声音也越发清晰,好象是器官摩擦出的声音,有时急促有时均匀。

我大气不敢喘,紧张得鸡鸡也软了下来。

又过了半个钟头,没有响动了,然后听见穿衣服。当炕上出现高高的影子,我闭上眼睛,等他们下炕。

门轻轻地开了,我睁开眼,猛然间发现,跟在爸爸身后的竟然不是大姐是二姐玲

我无法继续讲下去了,我的嘴被一张湿润的小嘴睹住,激烈的气息喷到我脸上。

范莹显然是被这乱囵的故事刺激了:她缠上来,开始半个身子,然后整个身体上来,骑在我大腿上。

我推开她,她再上来,我再一次推开。可这小表子发情了,不顾我的拒绝,再一次喘着粗气,缠上来。

突然,我听见了这样的呼唤:「爸爸,操我」虽然我可以当她爸爸了,但范莹从来没叫我爸爸。当我一次次拒绝和她上床时,她也曾这样说:你就把我当女儿养着吧,反正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可是,当她真的叫出爸爸来我还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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