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的罂粟情人第12部分阅读(1 / 2)
的表演峥嵘毕现,让周围的朋友们尖叫不一,跟随他的节奏拍起巴掌唱起歌。
一个黑人朋友往篝火上洒上香槟,火焰更为热烈,大家围着篝火跳啊,唱啊,像是在庆祝这场晚会。
月亮升起来,照耀在异国的草地上,如铺了一层薄薄的、透亮的薄莎,如梦如幻。
在中国应该是农历十五了吧,否则满月竟是如此的大,如此的近。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贴近自然,微风轻抚如柳的长发,长裙摇曳,竟是如此的清新。
“你应该常出来走走”,不知何时他放下了吉他,坐在她身边的草地上。
“你不属于圈养的女人”,他继续道,月光打在他的脸上,衬托得他的鼻子越发的英挺。
她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如果自己自由何至于困在原地,她的自由需要拜他所赐,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
所以她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下,光洁的额头闪现过月亮的光辉。
炭火莹莹地闪着火光,烤肉的香飘四溢。
她想起来她们还没有吃晚饭。
她赤着脚,走在凉凉、软软的草地上,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加入了烤肉的行列。
弟弟的小手弄得黑黑的,笑脸上满是笑容。
“开心吗”她刮了刮弟弟的鼻子。
“是的,姐姐,你以后要常来看我啊”,弟弟昂起稚气的笑脸,眼睛里充满了期盼。
她心里一酸,如果她能自由地常来常往那该多好,算了,算了,不要多想。
“你要好好吃饭,快快长大,我就能经常看你了”,她酸涩地笑笑,捏了捏弟弟的小耳朵。
“嗯,我会的”,弟弟的语气让她觉得弟弟长大了好多。
“肉烤好了,去拿一些”,他总是在她有些情绪的时候,命令她,让她无暇自己,开开心心地参与其中。
啤酒,烤肉,香槟。
白色的泡沫在升腾。
他递给她一瓶开启过的啤酒,透明的杯子,啤酒在发酵。
“我不会喝”,她拒绝。
“说谎”,他知道她的酒量,“必须喝”。
他邪佞的命令让她胆怯。
她节制性地喝,与他的朋友们来来回回地碰酒,还是不知不觉地喝多了,面颊酡红,月亮升至正当空。
一些男女偎依着说些情话,篝火的火焰慢慢地熄了很多。
帐篷已经支好,看来今夜要露营。
酒后的眩晕让她无比的放松,他打横把她抱进了帐篷。
“换上”,他拿出了一套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他怎么带有女式的睡衣
“我带的有”,她没有接过来,不想穿那种遮不了多少肌肤的东西,而且看到这种性感内衣,她感到脸颊发烫。
他微微邪气地笑看她。
正文第七十五章野营春宵
">“我要看你穿上的摸样,在这里,只有我能看”。
她无言地接过来,叹息这种衣服的布料实在是太少。他坐过来,用手揉了揉她如柳的长发。
她转过身,褪去她的衣物,她不想再他面前更衣,裸露的背部光洁呈现。
一个手指滑过她的背部,她轻轻一颤。
他欣赏她的背部,多么优美的线条,充满了诱惑力。
“你是我的”,他在她的后背低吟,“一个只属于我的女人”。
“为什么是我”她终于借机表达了自己心中积压很久的疑惑。
“命定的”他狂妄的语气,似乎她就是为他而存在,这个道理没有什么好疑惑的。
“李菲儿呢”她反问,“接纳她吧”
“不愿意当我的女人”他有些暴怒,托起了她尖尖的下巴。
她清澈的眼睛楚楚动人,她有得选择吗就像他说的,也许真的是命定的,否则,为什么命运摧毁了她的一切,让她变成了一株无可依靠的青萍,随波逐流,所幸他买了她她应该感谢命运吗什么时候能够和命运抗争
“我敢不愿意吗”她回答得真实又可怜。
他狂妄得大笑起来,俯身把她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直探花蕊。
由于生猛粗暴,她“啊”的一声尖叫,花蕊干涩,指头远没有他下体硬挺的弹性。
他邪气地对着她的脖颈微笑,征服她是他最大的乐趣。
但是,他始终触摸不到她的心。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贝齿深陷在粉红色的嫩唇中。
下体疼痛的不适感让她眉头微蹙。
“不高兴吗”他继续强硬地霸占她的身体。
她咬着下唇摇摇头,她不能说不,她知道说不对一个男人的打击有多大,而且,她必须得顺从他,顺从是她的天职。
他轻轻噬咬她的耳垂,辗转舔舐,亲吻。
麻酥,痒,如电一般的感觉传至全身,她轻轻战栗。
他捕捉到她的战栗,目光里掠过一丝的邪佞,在身体上,他永远占据上风,不得不说,他是一名高手,控制她简直是游刃有余。
她的身体的触感已经完全被他拿下,但是,内心仍有一点点的矜持在作怪,她不能像妓女一样地配合他。
可是,他偏不,于是,他上下其手,修长的手指似游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走,光洁的背,平实的小腹,那高耸的柔软。
她的触觉敏感细腻,他每滑过她的一寸肌肤,她的浑身犹如过电似的震颤。
她的花蕊湿润了,令人难堪的湿润。
他捉住了她的唇,犹如四月的丝润的天气,柔软充满弹性的质感令他沉迷。
他的手指触摸到了她的湿润,于是,长驱直入,深深浅浅,上上下下地律动。
从她体内竟然传出一丝快乐的感觉,这是从来不曾有的情况,但是,她内敛让她依然狠狠地咽下去了这种感受。
她越是压抑,他越是快速。
那种压抑的痛苦让她难受。
在撕咬的缠绵中,她的身体达到了顶峰,突然坠落悬崖的失重感感,让她大呼:“亲爱的”
这三个字像是给他无限的动力,在无限的张狂中,他顶到了她花蕊的最深处,然后兵退千里。
她和他在帐篷里寂寂无声。
她有种想逃掉的感觉,自己刚刚怎么啦这种羞愧感,让她不知道如何自处。
他捏起她的下巴,俯视着她良久。
“再叫一声“他命令道。
“什么”她装傻充愣。
“你知道的不要装傻”
她小脸憋得通红,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
“亲爱的”,她低低的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模糊不清的三个字。
“听不到”,他简直太无赖,明明她羞于出口,他却偏偏让她说,这种难为情的话让他很愉快吗
“亲爱的”,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发出来的声音。
“你难道不会温柔吗”他粗暴地吼她,他希望的暧昧的气氛荡然消失,他生气了,眼睛瞪得溜圆。
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睑低垂了下来。
“不要给我装可怜”,她越是这样他越生气。
外面独自在玩的弟弟听见他们的争吵,吓得哇哇大哭,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以为姐姐受到了他的欺负,而自己太小无法帮助姐姐。她慌乱地穿上衣服,狂奔了出来,搂着了啼哭的弟弟,给他无限安慰,边抚摸着他的背,边说:“姐姐不好,姐姐不好,没有事的”。
“闭嘴”,孩子的哭声让他心烦意乱,尤其烦闷的是孩子破坏了他们的情致。
“他还是个孩子”,她第一次因为弟弟和他顶嘴。
“那就把他带的远一点”,他的冷酷无情让她心痛。
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无力,竟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弟弟,那么母亲呢她现在好吗
此刻,母亲在纽约hospit1forspeci1surry特种外科医院,这是属于纽约最好的外科医院。
若不是母亲要进行手术,她绝不会来到这个地方,是他通知她来的,手术需要家人的签字。
干净雪白的病房,母亲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心电图波折的曲线预示着母亲还是活着的,活着的植物,几个月不见母亲,她几乎心碎了,看到母亲,似乎所有的不幸和破碎真的存在着,不容质疑。
她冰凉的手拉着母亲毫无感觉的手,她希望母亲是有感觉的,这样她就觉得这个世界上,她不是孤单的。
几个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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