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6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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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慌张张地从书房中钻了出来,拚命地挤到了郑平亚身边,在第一时间就将此事通报於他,却刚好见到用以掩护地室出口的假山崩碎,一个人刚好站在地室的出口上头,看得元松心下一颤,知道这下子可要糟糕了。

见梁虹琦、骆飞鹰和郑平亚一同出手,尚光弘虽不好出手夹击,却不能不高声叫喊,“虹弟、鹰弟、平亚当心,来人恐怕不好对付。”

一边高喊着还一边移近掠阵,准备一有状况就出手。

这倒也难怪尚光弘心中惊骇,假山中立着一人,此事确实出人意料,再配合上立在假山顶上那黑衣蒙面人,显然这次入侵绝非等闲,而是早有准备的阴谋;更重要的是那一剑下来,假山竟是立时崩碎,马上便化为碎粉。这座假山虽非什么宝物,却也是整块巨石,若非以重兵器配上深厚功力硬撼,绝不可能破碎若此,在湘园山庄中的神兵里头,也只有骆飞鹰的百斤定山戟做得到这种事,若要以普通的轻兵刃硬破假山,便有再深功力也难办到,如果说用长剑一举破石,连羽翼剑这般利器都绝无可能,他所能想得到的武器只有一样:天门阴京常手中的神器-“南天”转眼间,场中胜负已分,手中的百斤定山戟与七两薄斧都交给了弟子,梁虹琦和骆飞鹰武功虽高,终难抵南天剑之威,若非那黑衣人一心退走,手中利器挥洒不过为了迫开追兵,怕梁虹琦和骆飞鹰都要负伤;而另外一边呢郑平亚手中的羽翼剑才刚迫近那人,却见那人一手掩面,另一手衣袖挥洒之间,长剑洒出一天剑芒,迫的看不清剑路的郑平亚只能收剑採取守势,羽翼剑剑脊上被他一点,竟就借着那点力道远远飞去,动作潇洒漂亮,配合的完美无间,果是高手风范。

只那人虽飘身而去,但夜风之中碎石飞洒,避石之间他怀中之人却仰起了头来,在旁边的火把映照之下,虽只一眼之闲,但那如诗如画的五官神态,令不少人登时惊呼出声,“柳掌门”

“这是怎么回事,平亚”

给那一剑借力,只觉手中一股劲道直上,迫的郑平亚再难寸进,却没想到才一落下地来,还没腾身追去呢尚光弘的质问已如影随形追了上来。对此事本就做贼心虚,被师父这一质问,郑平亚更不由得浑身发颤,呐呐连声间也不知自己究竟回答了什么。

“不知道你以为光一句不知道就能完事了”

走到了郑平亚身边,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像押犯人一般将他押回书房,郑平亚甚至不敢望向师父那着怒火的眼睛,“等回去我们再好好算算这笔帐。虹弟、鹰弟,你们都一起来,洁茵和玉萍也要过来,另外元松,你也别走”

“老大,怎么了”

见尚光弘气的五官错位,脸都青了,梁虹琦和骆飞鹰从未见过他生这么大气,不由心中暗颤。失踪久矣的柳凝霜竟在假山中出现,其中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但和郑平亚与元松近来的神态一比对,想必这两人都非无辜,尚光弘最恨这种事情,也难怪他冒火,只是没想到竟会惹得尚光弘如此震怒,甚至连点脸面都不给,“至少至少留他点庄主的颜面”

“问题不在这儿。”

仍气的两眼冒火,但更多的却是担忧,尚光弘低声回答,“方才的事难道你们两人都没发现其中的诡谋所在你们两个仔细想想吧那假山究竟是怎么一击便碎的”

“这这个”

方才因为事出突然,两人倒真的没仔细去想,现在一定下心来,梁虹琦登时惊的眼都瞪大了,只骆飞鹰还在一边乾瞪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说啦别吊人胃口嘛”

“拜託,你好好想想吧”

见骆飞鹰还是这么钝,梁虹琦不由心中有气,“要一下子就把一座假山打成粉碎,可不是普通兵刃可以办得到的,你好好想想看,那人使得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个嘛”

骆飞鹰暗自沉吟,“要将那假山破成那样,靠我的百斤定山戟绝对可以办得到呃,不过这次不是我他使得是长剑,黑黑沉沉的,看不出是什么,没想到竟有偌大威力”

“除了阴京常的“南天”还会有什么剑

阴京常为什么会及时出现

阴京常:柳凝霜失踪,平予一定会去湘园山庄查找,我只要在山庄外头守株待兔,绝对等得到他,到时候只要让湘园山庄知道我来了,无论如何尚光弘这些人都会以为平予已经跑到天门这边,漏点风就让本门多一个助力,确实是好买卖。

搂着柳凝霜一阵急奔,好不容易等到人声渐远,避入密林的赵平予这才放下心来。一来怀中搂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又是早和自己有过云雨之欢,教赵平予想不动心也难,偏又知此刻绝非动心的好时候,再加上郑平亚虽给尚光弘叫住,梁虹琦与骆飞鹰也没追过来,但这段日子以来,湘园山庄着实搜罗了不少高手,便有着那不知从何而来的黑衣人相助,分去了大半追兵,可赵平予还是紧张得很,既要逃离追兵眼线,又得运功助怀中的柳凝霜抗禦夜寒,到现在追兵已远,他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松了下来,便以赵平予内功之深,也不由猛喘着气,像要瘫了一般。

“前辈情况还好吧”

喘息了好一会儿,赵平予低下头去,只见怀中的柳凝霜低眉垂目,娇躯隐隐抽动,既像在哭泣又像正强忍着不肯放声,连泪珠都没出多少,只硬抗着不肯说话,令他不由心惊。从他方才运功为柳凝霜驱寒时的情形来看,柳凝霜体内确实有股异力,制着她难以运功,只是那异力并不强烈,加上柳凝霜功力本高,只被药力压抑着难以运用,给赵平予送入的外力一激,内外夹击之下,那异力登时如溃堤般破了开来,又经一路上赵平予全力运功相助,至此柳凝霜的功力已回复了七七八八,只是手足活动尚不甚自然,至少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动手。

身上的状况倒还是其次,心中的打击才是深刻。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能将武功练到像柳凝霜这等造诣的高手,均是心高自傲之辈,便是外表谦沖自牧,心下那股傲气也是绝难抹灭,如今却被郑平亚这等后生小子算计,一丝不挂地被锁在地室深处,也难怪柳凝霜气苦流泪。只是柳凝霜虽伤心却是一语不发,赵平予一时间也拿她没法,只能轻抚粉背,稍加安慰而已。

听耳边赵平予的慰抚关怀备至,却是弄错了重点,一心只以为自己是因为被郑平亚这毛头小子所算,心下不忿才泣不成声,柳凝霜心下愈发痛楚,声音更是哽在喉间,别说她现在不想说话,便想要说话,心中对赵平予不解风情的幽怨,也令她难以成言。她那是为了被郑平亚所算,一时气苦才哭出来的天山派那孤绝人群的生活,早熄了柳凝霜胸中争雄武林之念,她之所以哭纯是出於一个女人的伤心,她虽然已被救出,但清白却为郑平亚所污,现在的柳凝霜虽已没有了天山派的牵绊,可她就算定心要和项家姐妹争赵平予,清白被污的她却也没资格和他相配了,自己当日的自设樊篱,竟造成了如今进退不得的窘境,想到此处柳凝霜不由悲从中来,泪水不停。

虽说夫妻和乐,但家庭相处之间,难免有些许勃谿,便赵平予再肯低伏做小,偶尔遇上蓝洁芸或项家姐妹耍起小性子来,也常弄得他手足无措,怎么都安抚不下来,要花上偌大心力,才能弄到她们破涕为笑,光只是那样的小性儿已使赵平予难以招架,如今看柳凝霜哭的如此伤心,教他更难处置了。尤其便已离虎口,但这儿距湘园山庄并不太远,若郑平亚瞒过了尚光弘等人,派人循着这方向来寻柳凝霜踪迹,那可就麻烦了,这想法一直在赵平予心中盘旋不去,面对伤心欲绝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无措,只能轻抚着她粉背,对她的点点清泪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随泪流出,渐渐能够说话,抽噎之间虽未明言但赵平予却也猜测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对郑平亚的愤恨却远及不上心中的震撼。赵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柳凝霜又有着倾国之色,赵平予对她本有异思,不然也不会有那回和蓝洁芸与项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柜当中硬搞上柳凝霜,搞的她大发娇嗔的事儿了。只赵平予却没有想到,原来柳凝霜竟对自己有意,只碍着项家姐妹,不好表达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难当之际,索性将胸中的真意一股脑儿地倾倒出来,听的赵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做何滋味。

温柔地吻乾了柳凝霜颊上的泪痕,赵平予心知现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难当,便有三寸不烂之舌,也难解她胸中的淒凉,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同时也要让她知道,自己绝不在乎她被郑平亚所污之事,只要柳凝霜仍肯垂青於己,就是赵平予最大的幸福了。

任着赵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颊上温柔地游着,柳凝霜哭声渐止,脸上虽充满了他所带来的温柔暖和,心中的淒苦却仍难自消,若换了以前,她是多么地渴望着他的温柔抚爱,就算是这样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捰体的丢人样儿,柳凝霜也不会拒绝他的温柔,大不了再像衣柜里头那一次,被赵平予就地正法,将她佔有,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难以言喻的美妙高嘲仙境,但现在便是自己再想,但白璧已然蒙尘,就算赵平予肯接纳自己,她又拿什么脸去面对其他人呢

“唔不不要平予那儿那儿不行哎别别这样凝霜凝霜已经不乾净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弄凝霜唔求求你放过凝霜吧”

感觉到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强烈,已经从一开始的温柔,渐渐地粗暴起来,缓缓向下移动的舌头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娇嫩欲滴的肌肤,那难以想像的火热感觉,登时令柳凝霜娇嗔起来。郑平亚也曾这样轻薄於她,那时的柳凝霜只觉噁心,若非怕郑平亚对天山派下毒手,恐怕会当场在他面前吐出来,但同样的动作,赵平予做来却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厉的冲动,只是现在自己实在配不上他啊

本来若赵平予只限於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还忍受得住,毕竟她也知道,自己那丰隆饱满,远较项家姐妹高挺许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诱人的部位之一,赵平予身为男人自也难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现在的柳凝霜也还能令他满足,她至少还有这样的用处在。

但随着赵平予的口舌愈来愈向下游走,带给柳凝霜的刺激也愈来愈强烈,当他的舌头在自己腹上温柔轻暖的滑动,还不时用巧妙的舌头刺激着她腰间的敏感岤道,令柳凝霜那被郑平亚染髒了的欲望再一次强烈地被挑弄起来,柳凝霜的娇躯不由得鱼龙曼衍起来,尤其当他的舌头愈来愈向下走,下巴上的鬍根在她的腿根处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觉愈来愈向下集中,体内更浮现了那郑平亚所带来过的肮髒的感觉时,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脚,她用手去推着赵平予的头,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偏她自己知道,那绝不是自己没了力,而是不愿意阻止他对自己的步步侵犯。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饶饶过凝霜吧她哎她已经被被弄髒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样哎求求你别别舔了好平予放过凝霜吧”

听着柳凝霜口中求饶似的呻吟,切身感觉着口下的娇躯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颤抖,赵平予知道她已经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爱欲,只是女子的矜持和自怜的心态,让她还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让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动芳心,再一次沉醉在与自己的云雨欢娱当中,说不定柳凝霜就能从被郑平亚算计的阴霪中脱离了,事已至此,他自然没有放弃的理由,赵平予一边不住下钻,用下巴顶开柳凝霜的玉腿,感觉着其间的潺潺流泉,一边双手齐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弄得湿润灼热的香峰上爱抚,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娇躯软倒,再抗不住自己的挑逗,从他喉间滑出的声音,在柳凝霜股间闷闷地传了出来,“不没有弄髒凝霜是是最乾净最漂亮的”

“啊”

听赵平予这样说,脸红耳赤的柳凝霜一边强忍着那烧上脸来的爱欲之情,一边还想说话,但随即而来的感觉,却在一瞬间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娇躯紧绷,整个人都在那一瞬间的抽紧中酥软了,但吻上了她双唇的赵平予却是一点都没有停止动作,虽已感觉到柳凝霜体内释出的激情,但舌头的扫荡却是更加落力了,柳凝霜早就尝过赵平予口舌技巧之妙,现下给他这么一弄,更是快感如潮,恍惚之间甜蜜的呻吟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哎平平予唔你你的舌头啊太太厉害了喔你你弄的弄的凝霜泄泄出来了唔这么棒比比以前还要厉害光光用舌头就就弄倒凝霜了哎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喔好美”

听柳凝霜身不由己地讚赏着自己口舌技巧之佳,赵平予大是得意,从为柳凝霜破身那回开始,她已受不住自己的口舌技巧,在修练了那“滛杀术”的绝学之后,自己逗发女子春情的功夫更上一层楼,已对自己有意的柳凝霜又如何忍耐得了愈得意舌头的动作便愈激烈,在柳凝霜的唇间尽情横扫,无微不至,每一寸湿润暖滑的嫩肌都不放过,令柳凝霜更是放声娇吟,纤手直按着赵平予的头,似已不满於他的口舌只在自己幽谷口那两片小唇上留连,竟不深入去品尝柳凝霜在高嘲当中倾泄而出的琼浆玉液,那些微的抗拒早已烟消云散,完全被体内强烈的渴求所取代。

本来柳凝霜便难忍受赵平予老於此道的调弄,谁教她以前就有两回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呢尤其现在的赵平予也不知怎么着,竟似比当日更加厉害多了,口舌到处热流滚滚,尽在柳凝霜周身游走不休,酥的她整个人都晕晕沉沉的,魂儿飘飘然,只想让赵平予更深入一点、更厉害一点,好使得自己更加无法自拔,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手中,现在的柳凝霜别说是被郑平亚所污的厌恶回忆了,所有的矜持和防禦,都在赵平予的绝佳手段中粉碎消减,一分一寸地被他突破,她明知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难以想像的滛荡马蚤浪,完全没有一丝一毫以往的样儿,但这算得了什么呢赵平予带给自己的快感是这般强烈,足以令她心甘情愿地献出一切,其余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不只是柳凝霜动情已极,呼喊呻吟的声音格外娇媚,莹然如玉的肌肤上透着兴奋的晕红,周身不住沁出热情的香汗,将她染得如沐春光,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早已情迷意乱地夹缠着身上的他,赵平予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他虽已有数位心爱的娇妻,但每当面对柳凝霜时,胸中那股情欲之念总是无法自抑,失去她的这段时日,对赵平予而言更是难以想像的折磨,只是项家姐妹念着师父,蓝洁芸的心比赵平予还见混乱,竟没一个人注意到赵平予的异样。好不容易将柳凝霜救了出来,见她赤裸裸地偎在自己怀中哭泣,那软弱娇柔的模样,教赵平予那忍得住不去动她呢

“唔好哎你你又大了”

被赵平予逗弄的滛泉滚滚,彷彿整个人都晕了,不知不觉间已被赵平予弄的小泄了两回,却未得男子精元灌溉,体内乾涸空虚,偏生那幽谷却又不住吐露香泉。正当柳凝霜目光淒迷飘乱,渴求已极地伸舌舐着唇瓣,想要他早些充实自己却又不知如何启口,赵平予终於展开了行动,柳凝霜只觉幽谷处被他温柔地破了开来,飢渴的谷壁缩得虽紧,他的巨大却令她渐渐敞开,逐步受着他的深入,赵平予的动作虽不甚大,但那火热已极的触感,令柳凝霜登时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欢快当中,竟不由自主地哼吟出声,迎合的动作愈来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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