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4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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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晚上平予就让你知道,对平予这么主动的代价是什么”

在这么多熟人面前被他抱着亲蜜廝磨,耳边进来的又是夫妻的床笫之事,项明玉不由得大羞,脸儿一瞬间都红透了,偏生愈是娇羞愈来使不出力气,加上赵平予甚是体贴,床笫之间的功夫也不错,项明玉既已尝到了甜头,给他这样亲蜜调笑之中,芳心非但不觉嫌恶或嗔怒,反而有股声音在胸中不住传唱,彷彿光被丈夫这样调笑,就是一种强烈的诱惑。只是芳心虽是欲迎还拒,却还有丝理智存在,项明玉微昂蓁首,在赵平予耳边轻吟着,“哎你你坏啦还还不把明玉放下来今晚今晚不行再怎么说,你也该先去找姐姐她可比明玉还渴待你的紧呢”

一边说着,项明玉一边偷眼望着姐姐那边。虽说向来冷静自持,若论自制力可远比项明玉高明得太多,但和赵平予离得这么久了,项明雪胸中也是一千一万个相思的念头,当赵平予的身影远远地从路的那一头出现的当儿,连心中不知讲了几十遍要自制,千万别在人前太过亲蜜的她,也是在看到妹妹毫不顾忌地冲进赵平予怀抱之时,才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知何时也已经向前冲去,待得发觉时离师父和同门那边的距离也已不小,若非蓝洁芸时机抓得准,恰到好处地走到她身前说话,化解了她的尴尬,怕杵在当中不知所措的项明雪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只是好不容易化解了尴尬,芳心一舒之下,回复过来的项明雪心中登时一乱,生怕给旁人看出自己一见丈夫回来,登时心慌意乱,犹如怀春少女一般什么都管不着了。为了遮掩自己心中的慌乱,项明雪一反以往的和蓝洁芸攀谈起来,她和妹妹一个娇羞万分,一个满心想藉言谈之间掩住自己心中的混乱,竟都没发觉蓝洁芸望向赵平予的时候,眼中那一丝化也化不开的忧悒。

缓缓舒了一口气,感觉体内运行经脉当中的内息重回丹田,柳凝霜轻声地吁了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边,今儿的功课做完,原想就此关窗就寝的,但眼儿一看到窗外远处那几间小屋的微光,原本搭在窗上的玉手竟似生了根似地凝在那儿,别说关窗了,根本是动弹不得。

目光依依难舍地在那几点微光中逡巡着,似是想要多生一点眼力,将那屋内撩人的情境全收入眼内,偏就算她不用眼去看,心中也知那几间小屋之中正上演着什么好戏,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柳凝霜好不容易才从迷茫中清醒了过来,登时脸儿一红,活像发觉窗外有什么人在偷窥屋内私密般,猛一下把窗子关了起来,清静的夜间那响声竟是久久不退,光听都让柳凝霜自觉羞人。

怎么会这样子呢看着窗门仍被大力关窗的余力震的直抖,那轻微的响声在她耳中直如钟鼓鸣响般嘹亮,柳凝霜一边半软着娇躯挨着床沿坐下,一边脸儿愈来愈红,眼儿也慢慢地茫了,一颗芳心更早已不在房中,而是飘飘然地向外飞着,那外飘的思绪她是既不想拉也不愿拉,任得它飘飘然地飞呀飞呀,一直飞到了远远的一个山洞之中,飞到了那扇没多久前才被开启的门扉

那山洞秘门中的秘密,乃是天山派随着掌门之位而传的绝大机密,历代掌门都将它看做是比个人生死更为严重的大事,为了开启那秘门,无论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柳凝霜自己就是这样被师父耳提面命下长大的,这事儿简直像是刀牢牢地刻在心底似的,忘不掉也磨不去,光只是平日里一天没在思索破门的方法,都足令她事后难受至极了,更别说是要去抗拒或置之不顾了。

偏偏要开启那秘门,那梅花三弄的秘笈功夫,是绝不可或缺的要诀,只是这功夫偏阳刚一路,历来天山派均由女子掌门,男子非但不多,其中有足以修练此法资质的,更如凤毛麟角,尤其到了柳凝霜这一代,门下的男弟子更是少之又少,更别说资质了;偏生柳凝霜国色天香,虽说走江湖许久,人情历练不少,不会变得像徒儿项明雪那般的孤芳自赏,但她表面上和颜悦色,其中却暗含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加上生就的矜持,要她主动去寻找一个资质禀性都是上上之选,足以託付这梅花三弄秘笈的男子,可真令柳凝霜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呢

“美若天仙、冰雪聪明”是柳凝霜下山行走江湖之后,最常接收到的评语,不论何种武功秘诀,只要给她看过一回,便可发觉其中关键,深知其中的优劣难易所在,若非如此,以她这般弱质纤纤的女子,也绝难在以勇力武艺为重的江湖中有一席之地了。对这梅花三弄的秘笈,柳凝霜既花了不少心力,自不会看不出来,其中牵涉到男女之事,她其实心下早就知道,要开启那道秘门,多半需要行云雨鱼水之欢,只是柳凝霜性子矜持,是故能不碰就不碰,但这想法又令她心中深藏罪恶感,感觉像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而没有努力去发掘开门之法,心下着实挣扎哩

那一日见到赵平予的时候,柳凝霜虽说心下微惊,其中的喜悦却是更多,项家姐妹这对爱徒终於许了人家,看她俩的神色姿态,对这姑爷可是死心塌地,爱的再也不肯离开了,连项明雪表面上虽还和以往一般的冷淡如霜似雪,但十几年的师徒下来,柳凝霜怎会看不出她望向赵平予的眼中,那抹深蕴的爱恋和温柔神采连这冰霜凝就般的冷徒儿都化了,整个人像沉浸在幸福当中般快活,那模样儿不只赵平予愈看愈是喜爱,连她这个做师父的,都忍不住要为项明雪高兴。

只是自幼给师父耳提面命的任务,就像是在心底生了根一般,一边为了徒儿终身已定而心中欢跃,偏偏就在这欢乐在胸中不住鼓动的当儿,梅花三弄秘笈和启门之事却如一块大石头般,沉甸甸地出现在柳凝霜心头。这赵平予虽说相貌并非绝顶,但脾性温和,言谈之间可见他对项家姐妹出於真心的疼怜,加上内力也深厚无匹,这可绝瞒不过柳凝霜的慧眼,这般平和的脾气、这般深厚的内力,柳凝霜几乎是一看就想起来,这人绝对是修练梅花三弄秘笈的上选人物

只是一想到若要赵平予助自己开启那道秘门,其中的问题却严重到令柳凝霜胸中郁成一团,再难抒解得开。赵平予的为人她倒是信得过,那是数十年来千锤百炼的慧眼,这方面柳凝霜绝对信得过自己的眼光,但若要开启秘门,恐怕得在那秘门前行男女交合之事,为了本门秘要而献出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躯,柳凝霜倒还舍得,但一想到这样做下去,会对不起自己的徒儿,柳凝霜心中难免挣扎,她几千几万次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本门代代传下来的愿望,秘门后之物对天山派的发展极其重要,况且自己只与赵平予来这一次,事后便各不相干,只望能将伤害减低到最小。

只是柳凝霜事先怎么也没想到,男女之事的滋味竟会如此醉人,相较之下自己以往所经受的任何快乐、任何喜悦,都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儿那般渺小细微。那日在洞门之前,为了毕其功於一役,一次就将洞门开启,柳凝霜尽力压抑着自己的矜持,拚命地让自己全心投入男女性事当中,但也不知是赵平予本身就够厉害,还是梅花三弄的秘笈真有如此神效,全心投入的柳凝霜只觉自己一下子就沉溺其中,再也无法自拔,赵平予的每一个动作、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下爱抚,都像是带着火一般深深地烙在自己身上,原本柳凝霜还要压抑自己胸中的矜持,但到后来她根本没有办法去压抑,本能的情火早已取代了一切,让她的矜持和羞稚瓦解冰消,化的乾乾净净。

更教柳凝霜难受的是,赵平予倒像是明知两人的关系只有这么一次,在洞门开启之后,他一面以走马观花的体位,抱着自己边走边干,慢慢走入洞中,让迷醉在高嘲中的柳凝霜人事不知地爽着,到被他安安稳稳地放在洞中石床上头,连衣衫都带了进来,细心地将她盖好后,赵平予便离开了,柳凝霜虽知他在避嫌,但看到他离开的时候,还沉浸在高嘲余韵当中的胴体,却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叫他回来好生慰抚於她天晓得柳凝霜是怎么才抑制住那种火热的冲动的

只是更难忍的还在后头,一开始柳凝霜还只是在午夜梦回之间,会想到那日既羞人又甜蜜、既狂野又温柔,用多少语句都无法形容的滋味,但那想头却如滴水穿石,愈来愈深入、愈来愈强烈,烙着一般无法磨灭,到后头来柳凝霜不管日里夜里,动不动芳心就浮起了赵平予的影子,他活像能勾出她的魂儿一般,令她心中尽是他的身影,理智虽明知不妥,却无法使自己不去想他。

猛一醒过神来,柳凝霜只觉娇躯一颤,原本充满了肉欲火热的纤指登时回复了以往的清冷,那凉凉的触感,登时惹得胸前和腿间一阵异感,羞的她连忙撤出手来。每次只要想到那日赵平予和自己在那道门前的欢爱缠绵,柳凝霜便整个人都茫然其中,怎么也无法回神,尤其一双手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在茫然回想当中,常会禁制不住地抚爱着自己,就好像变成赵平予的手一样。

不这不是他的手。眼中微微一润,柳凝霜一边看着自己一双玉手上春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在胸中微微地叹息着,那次他双手齐发“登岭採梅”爱怜着自己一对“雪岭”的手,可比自己的双手更加熟练、更加厉害,那滋味更不是自己这双小手的摩弄所能比得上的,尤其是那时他挑逗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那奇妙的技巧,令她飘飘欲仙的爱抚,更不是她能学得到的呀

一边想着这些事,柳凝霜微一咬牙,立下决心,只见她微一整衣,窈窕的身影鱼儿入水一般化入了夜空当中,转瞬之间已没入了那深深的黑暗,再怎么锐利的眼光,都抓不到她的身影了

一边小心翼翼地在枝上稳住了身子,将身形隐在茂叶之间,柳凝霜轻吁了一口气,眼儿却已不由自主地钻向了那近在眼前的窗子,将那狂欢极乐的姿态尽收眼底,而房内果然传出阵阵销魂声浪,直令听者心荡神摇。柳凝霜虽是尽力屏住声息,胸中却犹如鹿撞一般愈发跃动难安,若非柳凝霜武功极高,这大树又生的干粗枝壮、杈繁叶茂,光这胸中难耐的跃动,便要露出行藏。

其实这已不是柳凝霜头一回来了。本来她的居所就距赵平予等人的小屋不远,加上赵平予生具“九阳脉”异象,对异性的需索极其殷切,蓝洁芸和他早已匹配许久,项家姐妹又有体内余毒之苦,在这方面与赵平予可说是配合无间,恰恰适合他的需要,只是那时候柳凝霜含苞未破,身为绝顶高手的她定力原就胜於常人,又未尝其中滋味,芳心真如古井无波,便赵平予等人弄的再是激烈,种种滛声浪语连她的居处都隐隐可闻,对柳凝霜而言仍只是过耳云烟,听若未闻。

何况那时蓝洁芸见赵平予新练梅花三弄的功夫,虽说对内功修练颇有裨益,又切合赵平予对男女之事的需求,但这功夫终究是新学乍练,何况他身边的三女个个都是如花似玉,温柔乡中足令任何男人为之销魂不返,为免赵平予元精未凝、功夫未成时便在温柔乡中纵欲难收,非但不能加深功力,反而伤到自己的身体,她们特别约法三章,以七日为一轮,头一二日由蓝洁芸陪他,之后二日轮到项明玉,再来的两日则由项明雪伴寝,最终的一日则让赵平予乖乖休息。

一来那声音虽扰不到她的起居,但却不能说是完全没吵到她,二来柳凝霜爱徒心切,对项家姐妹与赵平予的闺房内事,也不能说是全不关心,当她听到蓝洁芸所订这七日一轮的内容时,不得不对这小姑娘的蕙质兰心颇有感怀:首先这样轮班倒也公平,三女中蓝洁芸年龄最长,陪赵平予也最久,身心都已经完全成熟,虽未达狼虎之年,床笫间的需要却也甚殷;而项明雪虽是冷艳如霜,但当日所中余毒最深,影响所及她对男女之事的渴望,远超过项明玉,这样让项明玉夹在中间,赵平予无论面对两位娇妻如何飢渴的需索,在项明玉那边或轮到自己休息的那一日,都可以将身心完全舒展开来,好生放松,至少没有必要迫得自己夜夜全力以赴,这总是件好事。

而无论那个人陪赵平予的时间,都是连续两天,这其中也是有学问的:若赵平予像一般娶妻纳妾之人那样的时间分配,每一夜都换新人,不但新鲜而且个个羞花闭月,那他必然是夜夜倾力以赴,只有到轮空的那一日才得休息;但现在赵平予每次都可以陪娇妻两天,两天之中一夜用以行云佈雨、尽欢不懈,一夜正好用来与她们谈情说爱,一方面不让赵平予显得那般急色,一和妻子上床便只知翻云覆雨,二来也让赵平予多上些休息时光。当然若赵平予被娇妻床笫之间的风情惹得心痒难搔,连着两夜都热情如火,弄到欲火尽泄,这可就不是蓝洁芸事先能够预防的了。

这样一张一弛下来,赵平予确得舒放,但另外一边的柳凝霜就不太好受了,原本若夜夜都听得那行云佈雨之声,习惯之后倒也忍受得住,毕竟柳凝霜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守了这么久的她定力过人,倒也吵她不着;但这样约法下来,柳凝霜有时听得到有时听不到,反而更被撩拨着好奇心,每当入夜后芳心便变得有些浮动,不知今晚会不会听到那奇异的声响,尤其不知那正兴奋地娇吟呼喊的,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好徒儿,那种感觉若即若离地搔在心底,着实乱人芳心。

光只是远远的听着,那撩人心魄的声响已渐渐地勾起了她心下的遐想,弄的柳凝霜有时在梦中被弄醒的当儿,不自觉地胡思乱想起来,蓝洁芸搞这么一套法子,除了表面上说要顾及赵平予的身体之外,会不会还有别的目的会不会她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爱徒心切,以及一张一弛间对好奇心的勾动,想帮赵平予来勾引自己但这种想头一浮起柳凝霜便努力挥去,一来她着实不想牵涉入男女之事,二来蓝洁芸每当遇上自己时都害羞的紧,全没一点在蓝家时综理家务、叱吒风云的女强人模样,要想像她会用这种诡异阴谋来计算自己,光想柳凝霜都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本来这些东西都不过是偶尔为之的想法,赵平予与娇妻之间的云雨之声虽是诱人,但柳凝霜没有那种经验,这声音倒也诱她不着,只保着个相安无事,最多是她偶尔亏亏两个好徒儿,一出嫁就将什么女儿羞态全忘的一乾二净,一上了床就什么都不顾了,吵的翻天覆地,也不知是舒服成什么样子。听到这话不只是项明玉脸红,连那向来傲然如霜的项明雪,都被调弄的脸红耳赤,大发娇嗔地偎在师父怀中撒娇,要不然就是对旁边的赵平予使小性儿,光看都觉得有趣极了。

但自从她和赵平予洞中欢爱之后,整个状况就都变得不一样了。赵平予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高手,不只早与他有夫妻关系的蓝洁芸和项家姐妹对他服服贴贴,连柳凝霜都不由自主地芳心摇荡,在他的全力以赴之下,柳凝霜非但不像一般不幸遇上了不解风情的鲁男子之女般,因破瓜的痛楚而对男女之事心生畏惧,那次的经验反而令她愈发沉迷,虽说事后赵平予便偕蓝洁芸等人下山赴湘园山庄,但独留山上的柳凝霜非但没因赵平予的离去而冷静,反而是小别之后芳心更为马蚤动难安,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忍不住在梦中寻找着他的身影,回味着被他疼惜时的种种滋味。

第八集第三章美梦得偿

这种想法在赵平予回山之后,非但没有半点儿解消,反而更为变本加厉,搞的柳凝霜虽是原本千百次告诫自己,那次给他破瓜不过是为了师门夙愿,间中绝没半点男女私情,自己更不可能因此对赵平予有半点非份之想,但现在只要一看到赵平予,虽能强抑着不为之脸红,在人前露出马脚,但芳心却不由得小鹿乱撞,怎么都安不下来,原本她和赵平予日日相见,尽倾所学指教他的武功,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相处之间绝无芥蒂,现在她的督导却不由得松了下来。

加上赵平予悟性本高,他身具的“九阳脉”更是练武之人念兹在兹的瑰宝,练武的进境本来就快,这梅花三弄的武功心法主要又是重在内力运使方面,并没什么複杂之处,在他回山前后,这套心法也已渐入浑融之境,心法渐成的赵平予,再不用拚命地压抑自己本能的需求了。

尤其赵平予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在回山之后对男女之事的需索特别强烈,虽还能依着蓝洁芸立下的规矩行事,但一和娇妻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夜夜春宵、笙歌不断,逗的比原本在山上时还要狠的多。本来这种事就极切合她们肉体上的需要,加上赵平予功力已成,也不用担心纵欲伤身的问题,蓝洁芸虽对他这样纵情声色的作风难免不喜,但敏感的胴体一遇上赵平予绝佳的挑情手段,却是怎么也挡不住地软化下来,更别说是体内余毒尚存,肉欲之思正激烈的项家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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