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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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斩钉截铁,见季韶微微变色,阴京常笑了笑,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肩头,“事到如今,我也不多作隐瞒了,他们三人都是风云会后想挑战幻影邪尊,夺风云录魁首的一方高手,当年小输在我手下,这才答应帮我做冷芸的护卫。以真实身份而言,连师父都未必支使得动他们,何况连我都未必能让他们为天门出力,随意发令只会坏事。与其让他们回复自由之身,在江湖上与天门各佔一方为王,还不如由我带着他们隐退,对天门未来的发展还有些好处。”

“那那也就辛苦你了”

听到此处,季韶一边回想,以往见面时那三人对自己的态度,确实颇带傲气,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内,虽说阴京常没明说他们的身份,但有这个胆子去找幻影邪尊相拚的高手,确实未必会把杨乾放在眼内,更别说是自己了,说不定他们面罩下的真实身份,就是名列风云录的高手哩若他想的不错,三卫之首那像是僧人的人,说不定就是风云录后传出面壁思过的少林罗汉堂首座空明大师,其余两人也必是不弱於他的高手,怪不得能够目中无人。

“对了,还有件事”

像是想起了什么,阴京常微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开了口,“尚光弘那徒弟与蓝家两位小姐颇为亲暱,加上后面我取得的消息,为他们偷入本门踩探情报那人,乃是浙闽一带玄元门的高手,据说排帮的新任帮主,也是艺出玄元门下,这次他们虽说没有加入名门正派那边,但说不定排帮和蓝家都有可能选择站在尚光弘一方,师兄可要特别小心留意。”

“那麻烦可就大了”

听到阴京常这话,季韶不由得变了脸色。吉州蓝家倒是还好,本来他们就和本门不睦,多了这么个敌手虽也是个问题,情况和以往却也差不了多少,加上前次剿灭鄱阳三凤时,将大笔利益交给了蓝家,短时间内至少可买他个中立没有问题;但排帮向来是本门的重要盟友,加上长江一带其势力不小,与之为敌可相当麻烦,至少要顺江而下可就难了。

“师兄倒不必多所忧心。蓝家现在是蓝元素和蓝元权掌权,这两人首鼠小人,并无胆略,只要天门不明显处於势弱的一方,他们不会有胆子与天门扯破脸的;至於排帮嘛虽说新帮主上任,但实权仍操在四大长老手中,他们与天门关系不恶,一时间也不会选择与天门对敌的立场,只是这两边都不可靠,若是本门威势稍弱,就有可能发生变乱,总而言之还是小心点好。”

“嗯”

微微点了点头,季韶倒不是因为完全听信阴京常的话,因为以阴京常的作风,就算对方与天门并非友好,但只要没有扯旗放炮地与天门相对抗,除非有重大原因,否则阴京常绝少树敌,永远都努力在和平地减少敌人,他口中的不必多所忧心,往往只是用以安慰别人的託辞。不过天门经此一役,席云堂投敌,阴风堂也大致溃灭,实力损伤不少,确实不是对别人动武的好时刻,现在以休养为上,暂时也真的只能依阴京常的判断,仔细监视着蓝家和排帮的行动而已。

看季韶的脸色,阴京常也知道他并没那么相信自己的话,不过久居天门五堂主之首,季韶经验何等老到该不会像年轻人那般说干就干,不知轻重,就算他当真要和蓝家或排帮撕破脸,至少也得等到天门的实力恢复了再说,这点眼光季韶还是有的,否则杨乾也不会放心让阴京常把原有的事务全都交接给他,“时间差不多了,京常得先走一步,尔后就就多拜託师兄了。”

“啊等一下,师父要我把这个交给你。”

出声止住了阴京常,季韶闭上双目,深吸了口气,微一咬牙,运力於臂,将案下一个黑布包裹着的包袱举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上。光看他那颤颤巍巍的动作,便知包袱中的东西必是相当沉重,果然那东西一放到桌案上头,上好木案立即便发出了吱吱喳喳的抗议声,惊的他忙伸手去扶,一幅生怕桌案被当场压垮的模样。

“真是有够重的。”

抹了抹汗,季韶吁了口气,将包袱打开,连柄带鞘都是黑黝黝的“南天”剑赫然在内。“看到这个都不得不服你,怎么用得了这么重的剑别说拿来使了,光举起来都累的我手臂酸麻。怪不得你向来骑的马虽是体格粗壮,给你一骑却都变得病恹恹的。”

“这个啊大约有百多斤吧”

阴京常淡淡一笑,却没有伸手取剑,“当日风云会中见识过四大神器后,我就在想,震山戟和七两薄斧也还罢了,羽翼剑法之轻巧翔动,真是轻於鸿毛,师父的武功虽绝不弱於尚光弘,但尚光弘身怀神器,相较之下本门也处弱势。后来我就在想,要对付那“轻於鸿毛”的剑法,或许只有“重於泰山”的兵刃能成,这才弄出这柄“南天”来。”

见阴京常言笑如常,却怎么也不肯伸手取剑,季韶笑了笑,手撑在案上支起了脸,“把它收下吧是师父要留给你的。反正除你之外,本门中也没人使得了“南天”师父自己用也施不出像你那样的威力;何况这是你的心血所成,你虽想留下它来,可师父也说该还给你用才是。就当是你离开师门的纪念品吧看着它时就当看到我们,无论你用或不用,总能总能当个回忆”

正文第七集第一章第三章

第七集第一章临去秋波

虽说联军此次无功而返,没能达成一举歼灭天门的目标,士气挫折的相当厉害,但天门重地头一回被外敌侵入,又连席云堂主白宁枫都投靠敌方,阴风堂的战力也大致溃灭,等於一口气损失了两堂的实力。虽说靠着阴京常巧计连绵,硬是迫得联军一方无功而返,天门仍是屹立不摇,但这一仗对天门军心的打击,却不可谓之不轻,也怪不得赵平予、蓝洁芸与项家姐妹竟能轻轻松松地就通过了天门的岗哨,一点都没遭留难,与前次离开此处相较之下,直有天渊之别。

士气大堕之后,人心更是散乱,和之前的戒备森严直是判若两人,金城汤池也无用武之地。虽知以天门现在的情况,只要联军再来一次,天门多半是非灭不可,便阴京常再有回天之能,鼓不起士气也是徒然,但赵平予也不是不知道,联军的高手当中或为武林正道门派,或为风云录中赫赫有名,就算没有三年之约,才刚搞一次灰头土脸,这些人自矜身份,也绝不可能这般快便回戈一击,天门也是因此暂时不顾外头的事,先稳定总堂阵脚再说,虽说可惜,但也没有办法。

照理说天门之事既已暂了,接下来赵平予一是随着尚光弘等人行动,看联军如何行止,二是回转玄元门,将新纳的两位美妻介绍给师父认识,但也不知怎么着,走在路上赵平予的心就是定不下来,总觉得还有些事情没去做似的。才离开天门一天多,他已忍不住和蓝洁芸等三女暗中商议,让她们先在附近等他,由他独自潜回天门去看看,搞清楚究竟是漏了什么事情还没做好。

等到走到半路,赵平予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因为鄱阳三凤仍陷於敌手,没能将其救出。本来这该是他和郑平亚不敢或忘的事,她们三人终究是因为他们才落入杨逖之手,但这仗搞得太过狼狈,都已经将杨乾等人逼到死处了,却被阴京常硬是扭转了局势,心情沮丧之下,不只郑平亚,连他都把黄彩兰等三女给忘了。不过现在还不迟,趁着天门还没将状况调整过来,杨逖身为堂主,想必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未必顾得住美女,他还是有机会从杨逖的手中救出鄱阳三凤的。

本来这件事该当通知郑平亚等人重上天门讨人的,武林中虽争战难免,简直没有一天不发生个几十上百起事端的,但胜败已分之后,还要穷追猛打、斩草除根已算太过,更遑论擒女滛戏其行犹如武林人所不齿的滛贼一般,直是犯了众怒;以联军的人多势众,加上此事天门理屈,就是杨逖恋色不舍,权衡轻重之后,也非将三女吐出来不可,就算杨乾或阴京常都没理由不放人。

但这一次联军与天门双方虽称得上平手,对原本稳操胜券的名门正派而言,却是闹了个灰头土脸,尤其郑平亚年轻性急,初出江湖的他最重面子,偏偏这次不只被阴京常狡计挫退,连白宁枫这等高手,都在不知不觉中遭阴京常清理门户;就算郑平亚并不喜欢这人,对方的阴京常又是幻影邪尊这般风云录中的高手,倘若真打,凭尚光弘都未必护得住白宁枫,但此人终究是已经投到己方麾下,自己却连护都护他不住,也难怪一路上郑平亚鼓着张脸,一幅怒气未消的样子,赵平予原就跟他不睦,要去跟他商量事情,多半会闹个一肚子火,赵平予可没笨到这么干。

本来以尚光弘对他的欣赏,赵平予若跳过郑平亚,直接通知尚光弘也是可以的,但直到天门中遇到阴京常,赵平予才发觉到汉中派与天门联盟的可能性,汉中派人虽不多,但据地乃是要隘,又有文仲宣这等绝代高手领袖,兹事体大,尚光弘若不赶快做出处置,待天门养复气力,与汉中派加强联络,两派形成一个整体后,就算以联军之强大,要对付这两个门派的联盟,恐怕也不易讨好,现在的尚光弘脑子里可正被此事烦到不行,那有这么多时间来管鄱阳三凤的事呢

趁着夜间躲到了桥外林中,一边观察着桥边岗哨的动静,打算着该用什么方法瞒过他们,好溜进天门里头救人,赵平予愈想愈是头疼。虽说数日来连生事端,天门中人心浮动,警戒不像以往那般森严,却也没多少空隙可钻;加上鄱阳三凤系被杨逖所擒,这傢伙又是天门为首高手中最好色的一个,这般美女必不会流到外头去,想必三女都被禁在杨逖所领的祥云堂,好就近享用。

不像其余四堂驻地於外分守桥樑,祥云堂的驻地可是紧临於总堂之后,不只堂中高手如云,实力为天门之最,又有总堂人马翼护,恐怕算是天门当中守卫最森严的地方之一;加上天门总堂距外悬远,赵平予就算能成功救出三女,但光是从桥头到总堂,一来一往至少也要耗掉大半天,还要小心不被旁人发现行迹,不只时间花的长,有夜长梦多之险,加上要避人耳目,得摸黑趁夜行动,恐怕还得在天门当中躲上一整个白天,人生地不熟的,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哪

心中还在想着该当如何摸进天门,赵平予突地一呆,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才发觉自己眼睛竟然没花,阴京常当真带着鄱阳三凤,正慢慢地从桥上走过来

看来这下可省了自己不少力,至少不必花心思在该如何从天门里头带人出来,虽说三女现在是在阴京常的监视之下,要在幻影邪尊眼下救人,怕也不比单身闯天门祥云堂来的轻松,但总是省事了点,赵平予强抑住心中的欢喜,仔细打量着桥上缓步而行的四人,除阴京常和白欣玉步履轻巧如常外,黄彩兰和范婉香步伐当中都颇带涩滞,行动间腰腿不如往常有力,连表情都和以往不同了,那种改变赵平予虽是说不上来,却颇觉得黄范二女的风姿,较以往更惹人心动了些。

幸好一来幻影邪尊似是顾着赶路,白欣玉扶着二女,更是心心念念别让姐姐跌伤,并不怎么注意四周情况,二来黄范二女也不知是久没走山路,还是被杨逖所害,腰腿部位似是没怎么能用力,步伐中颇有些酸软之态,速度自然是快不起来,对赵平予这跟踪者来说,实是方便不少。

弯弯转转地走了好一会儿,沿路尽是林间的羊肠小径,显然这不是人所周知的大路,阴京常竟似在躲着什么人般,专走小径,避人耳目。也幸好如此,赵平予小心翼翼地一路跟来,一发现不对马上就躲在树后,总算没被阴京常发现;只是阴京常未全力赶路,行来不露半丝破绽,教赵平予想出手救人都找不到机会,这儿又是阴京常熟门熟路、赵平予人生地不熟的所在,更没半点地利,这样一路耗下去,长夜迟早过尽,等到天明之时,想要救人恐怕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走出了林间,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天边的阳光已露了头,只见阴京常在河边坐了下来,似是想要休息了,一旁的白欣玉虽然还能赶路,但黄彩兰和范婉香却似气虚体弱,加上一夜未眠地行走於崎岖山道,一双玉腿早累得瘫了,不到阴京常吩咐,两女已坐了下来,更不管地面石块上的露珠会沾湿了衣裳。见姐姐都坐下来了,白欣玉虽知仍在险地,此时此刻绝不是休息的时候,但看除了两位姐姐,连阴京常都不想走了,她便再急也没法子,只好跟着小嘴微嘟,坐了下来。

见阴京常等四人终於坐下来休息,躲在林中的赵平予身形虽也停了下来,却不由得暗自着急,怨自己方才为何不出手救人方才夜间的山路上头虽说视难见物,毫无地利可言,但面对幻影邪尊这等高手,想等到有利时机再出手直是难上加难偏一路上自己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动手。现在倒好,天都已经快要亮了,他们人也到了林外,再无林叶掩映的遮蔽优势,以赵平予自己的武功,想要在阴京常手中救人,根本想也休想便是自己拚了死命绊住阴京常,让白欣玉可以趁隙救出两位姐妹,以她们对这儿地形的陌生,也是绝不容易,自己想要全身而退就更难了。

心下耽心是耽心,但看到初出的日头下据石斜倚的三女,赵平予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差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若非他修习的是道家功夫,最重定力,连番巧遇之下,体内阴阳之气融合无间,功力又深厚无匹,不输风云录高手多少,怕光只是心旌摇荡时的异动,便已暴露了行踪。

石上的三女各有各的娇艳,尤其是黄彩兰与范婉香更是明媚动人,原先在夜间赵平予还没注意到,直到此时他才发现,黄范二女竟都似从被窝里被拉起来,急匆匆地踏上逃离之路般,外袍之内春光外泄,竟似只穿着内衣肚兜而已,别无他物。本来行走之时还有外袍遮着,一到坐了下来,外袍微敞,两双雪白润泽、修长笔直的玉腿便伸了出来;加上终於能够休息,两女面上的戒备都放了下来,松弛的神情更是慵媚诱人。那模样看得他心中一动,赵平予也非木石,早算是男女之道的行家,怎会看不出黄范二女若没得到肉欲完全的满足,那会有这般慵懒诱人的神态呢

举首看了看刚出的日头,阴京常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回过头来,向着白欣玉招了招手。

“怎怎么”

虽说对天门没甚好感,但一路上阴京常倒是护着自己,没让自己落入杨逖的魔掌,光看两位姐姐这样的慵弱之态,便知她们已遭了杨逖的毒手,不止chu女贞操不保,还在床笫之间被他使了些邪法,弄得体力大损,光赶个半晚山路都会累成这样,教白欣玉不由暗叫好险,对阴京常更是心怀感激;何况她也和阴京常的义女左冷芸交上了朋友,阴京常既趁夜救出了两位姐姐,星夜离开天门,该当不会到此才对姐姐们心生敌意,是以白欣玉倒也没怎么戒备。

“带你大姐过来,让她把外衣脱了,免得弄髒。”

“什么”

不听则已,一听之下白欣玉差点跳了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路上对自己言气温和,温厚的活像个长辈,不只言行依礼,全无妄为之行,连左冷芸都说看不出他有任何男女之思的阴京常,竟会对黄彩兰有非份之想怪不得他要暗地里将黄彩兰和范婉香救出天门,白欣玉原还以为他是出於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是滛欲发作,想将姐姐佔为禁脔。摆出了架势的白欣玉虽知若论武功,自己并非此人敌手,两位姐姐更无力相助,但要她独自逃走,却也非白欣玉所愿。

不只是白欣玉,连隐在林中的赵平予都不由得暗吃一惊,他虽不知阴京常是为了什么将鄱阳三凤带出天门,更难相信以阴京常的为人,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打算非礼黄彩兰,但眼见黄彩兰和范婉香慵倦无力,显然不只因为走了半夜山路而已,以她们的武功,要弄到这样慵弱,连走路都没了力气,也不知是承受了多少邪风滛雨,恐怕杨逖还在她们身上使了什么採阴补阳的手段,自己武功虽远不及阴京常,但却不能眼见黄范两女再遭伤害,看来这下自己非出手不可了。

似是根本懒得多口跟白欣玉解释,阴京常身形微动,连伏於林中眼力惊人的赵平予,都只看到阴京常身子一闪,黄彩兰一声娇噫,不知何时人已立到了他身前;随即腰间被他一摆一拍,疲累酥软的娇躯一瘫,无力地向后跌坐,靠着阴京常伸手按住背心,才不致於整个人坐倒地上。

见阴京常无声无息出手,黄彩兰竟似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地落到了他手中,完完全全任他摆佈,白欣玉又惊又气,再加几分畏怕,她虽知道阴京常就是久踞风云录之首的幻影邪尊,可对他的印象仍停留在那言语间没半分霸气,与其说是江湖人还不如说是文人的阴风堂主上头,她事先可没想到,他的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她甚至看不到他是怎么从自己身边将黄彩兰“拿”去的。

虽说心中惊怕难免,但眼前的景象却让白欣玉更难停手:急於离开天门,从睡中被唤醒的黄彩兰原本就衣裳不整,方才坐下来喘气时,更不自觉地松开了衣襟,此刻向后半坐,前衫登时敞开,若非黄彩兰肚兜未解,此刻已是春色无边虽说肚兜与半敞的外衫勉强遮住了重点部位,但一双修长笔直的粉嫩玉腿,仍是暴露了出来,光只玉腿上那结实美丽的线条,便足让定力较弱的男子为之疯狂;加上半坐姿势下除背上的那只手外,娇躯全靠双腿支撑,娇颤的玉腿那种已使尽全力却又已达极限、再难撑持的神态,更将黄彩兰任人宰割的柔弱处巧妙地描绘出来。

眼见落入狼牙的黄彩兰意态娇羞,偏又四肢酸软、无力挣扎,连春光外泄都无力遮掩,白欣玉羞怒之下本欲出手,但黄彩兰背心要害正在他手掌的控制之下,就算他一语不发,白欣玉也不敢妄动。林中的赵平予位在两人侧面,倒是没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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