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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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动作都没有地任由宰割,蓝洁芸差点以为这小妮子扮猪吃老虎,暗地里在双头龙上头搞了什么鬼,才让她一插进来,从双头龙上传来的美妙滋味,已令她舒服到差点要泄出精水来了。

直到亲身体验的此刻,蓝洁芸才真正了解到,方才赵平予在给项明玉破瓜的当儿,为什么会露出那般享受无比的神情,彷彿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似的,享受之中还令他不禁开口称讚项明玉幽谷中感觉奇佳,里头又吸又动的,令他乐在其中,只把个刚尝男女之味的项明玉亏的又羞又喜,被他引诱的忍不住娇声回应。旁观的蓝洁芸虽从赵平予神态之间,看出项明玉的幽谷必有奇特之处,但她身为女子,纵使当真知道项明玉幽谷中暗含妙处,对干她的男人而言直是如获至宝,那种肉体交接时的欢愉畅快,怎也轮不到她来享受,那时的蓝洁芸根本也不想去关心其中玄妙。

但如今藉着这双头龙,蓝洁芸算是亲身了解到项明玉幽谷中的奇特美妙了,光只是从双头龙上传来的触感,便令她彷彿有昇天般的快感,好像她自己的幽谷当中都被那奇妙的酥麻所佔领;项明玉虽是不觉,但她幽谷中款款啜吸,双头龙上传来的震颤,令蓝洁芸错觉那宝贝竟似生了几十双小手,在自己的幽谷里头不住抚爱摩弄,如鸟儿振翼般在体内不住动着,动作虽是小而温柔,带给她的感觉却是强烈到无法想像,美的令蓝洁芸忍不住搂紧了她,用尽了最后一丝理智,在项明玉耳边绵绵细语,“好唔好棒明玉妹妹你你真是真是太棒了哎洁芸要要泄了要被你弄到泄了唔明玉求求你别告诉平予会会很羞人的拜託你啊”

也不知项明玉究竟回答了什么,蓝洁芸只觉话儿出口后,彷彿所有理智也随之飘去,随之而来充塞身心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快乐,登时将她送上了难以想像的高峰,令她只能搂着项明玉娇声哭叫,那声音与项明玉的应和声,在房中不住回荡,愈来愈娇媚、愈来愈甜蜜了

在山路上急急忙忙地赶着,方才虽在项家姐妹身上耗了许多力气,但也不知是得两女精纯甜美的元阴贯注之后,体内功力更上层楼,还是因为那激烈的云雨欢爱,让大战在即的他身体的紧张全都松弛了,疾奔下赵平予虽仍觉腰腿处有些酸软疲惫,精神却随着奔驰愈发张扬,愈奔精神愈振,完全没有一点儿疲累的模样,只觉整个人都充的满满的,精神饱满到再战几场都不在乎。

不过虽说不感觉累,但心才放下来,赵平予顿时觉得飢肠辘辘,一抬头看天这才发现,太阳早已过午,看日头的位置,现在恐怕都已近午时中了,他和蓝洁芸上山时还是清晨,鼓勇和项家姐妹连番云雨,没想到竟花了这么多时间也不知自己怎么搞的,竟能硬撑着连干三场,比平日可要神勇得太多。在床上连战三回,中间又漏了一餐,也怪不得空空的肚子要唱空城计了。

心中还悬着郑平亚等人直捣天门总堂的战况,一边奔行一边伸手到包袱里头找吃的,他明明记得上山前还看过,里头还有一两个冷馒头,偏生眼睛不看之下,只靠反手去搜找,竟是心中愈急反愈找不到,等到赵平予将馒头挖了出来,飞快大啃的时候,他和众人分手的岔道已在眼前。

向谷道里头瞧了瞧,赵平予嘴里虽还嚼着馒头,心下却忍不住沉下了少许。看谷道中的样子,里头的机关竟已发动,虽说没见到同行之人的屍首,但看谷间满地狼藉、山壁血迹斑斑,彷彿刚经过一场大战,便可想见那时众人在谷中的苦战了。到底师尊是怎么安排的机关他和尚光弘都已发现,深色的砖块才是机关发动的关键,随行之人又不乏机关学的前辈,谷道里头纵是机关遍佈,该当也无伤人之力了,为何众人仍会触动机关,搞出这么个激战之后的场面呢

心知谷中机关难测,连机关学的老手都未必能全身而退,而自己又没破机关的本事,赵平予也不浪费时间,一转身就朝山路奔了过去。与其在谷道当中战战兢兢,一个机关接一个机关的破,还不如走上多绕一圈的山路,便是多耗一点时间,也总比面对自己所陌生的机关要好得多。

急步冲进天门总堂那巍峨壮观的大厅,才进门赵平予便吓了一大跳。他上回虽潜入天门打探情报,但天门各个机密重地防守严密,加上他一进来便被这易守难攻之地所慑,那几天心中所想几乎都只是如果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天门,这厅堂之处他自是没进来过,但联军一方人多势盛,天门这边虽说叛了白宁枫的席云堂,但季韶和费清瑜的人马及时回师,纵然武功不及,但能够一战的人数并不比联军一方少上太多,这么大批人马挤在这大厅当中,不但不显气闷,还有些清凉,甚至感觉不到外头炎暑的火气,其宽广便不用多说了,显见是专为了蜀地湿热的气候所设计。

不过最吸引赵平予的,不是这大厅的宽广,而是敌对状态的两方人马各佔一方对峙之下,虽是人头钻动,从厅门进来根本看不见对峙那边场中的状况,但厅中竟是静静的没什么声音,除了场内那微细的喘息声外,几乎是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一边调匀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快步走到了前头,赵平予和长孙宗毫不费力地便找到了位於阵前的尚光弘等人。只见尚光弘与郑平亚等联军领袖人物都聚精会神,场中两个人双掌抵住,显是比试内力之局,两人头顶都有白烟昇起,又细又长地聚而不散,显然两人的功力都是极其深厚。

突地一声轻吟声起,两人各向后退了几步,那锦衣劲装的老者见自己多退了三步,面目登时涨个通红,瞪着对方的双眼鼓得几欲突出,双掌微微发颤,似想伸手到身后一招,令门人取来兵刃再见输赢,偏偏这简单无比的一下动作,却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硬撑了好半晌,他才向面前那立得犹如崇山峻岭般的人点了点头,算是行礼,“老夫多退了两步,这仗算是算是老夫输了”

哼的一声,骆飞鹰似再也说不下去,一转身便走回了尚光弘身边,话也不说只沉着一张脸。

见骆飞鹰和杨乾分出了胜负,尚光弘这才转过了脸,向赵平予和长孙宗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也不见得比骆飞鹰好看到那儿去。

原来当联军攻抵天门总堂时,只见杨巨初等人在杨乾的率领之下,早已佈下了战阵,联军虽是兵强马壮,但一来在攻桥之战中与内应者自相残杀,锐气已是大伤;二来从那谷道中硬迫而来时,又被阴京常佈下的机关搞了个灰头土脸,虽是无人阵亡,但在机关摆佈下,伤者却是不少,更严重的是时间的消耗,比走山路还多耗了半个时辰,等到通过那谷道时,联军兵疲意沮,再无复出发时的意气风发,只气的郑平亚脸红耳赤,心中只绕着一句话,“早知道绕山路就好了”

尚光弘老成持重,虽不会因此而面露疲惫沮丧之色,却也清楚这样下去,对联军一方战况大是不利,联军这边高手虽多,但此次劳师远征,天门却是以逸待劳;再加上锐气连遭挫折,实非开战之机,华山派的人马更不知走到了那里去,在天门总堂前竟是一个不见因此两阵对圆时,杨乾一以言语挤住他,不得仗人多混战之时,尚光弘马上顺水推舟,依武林规矩约定逐一对战。

尚光弘本来以为联军一方聚集了各派精英,比人数天门或许不差,比个人武功天门可要差得远了,没有想到一接上手,情形却大出意料:联军众人远来疲弊,又是连遭阻碍,锐气大堕,功力先就打了折扣,加上对天门而言,这仗关乎本门生死存亡,个个都使出全力,那拚命的狠劲激发了无比的潜力,己消彼长之下,前面几仗联军派出的武林各名门正派的精锐,竟是赢少输多。

如果不是因为尚光弘等人的名头太响,天门带给各个名门正派的威胁又太大,这次来此的人都是各派精挑细选的高手,只怕连这样单打独斗,联军这边都未必能对付得了天门。但代价付的却也不小,终南和衡山等几派掌门与少林寺几位空字辈的大师虽均出手,却也只勉强击倒了季韶和费清瑜与其辖下的几位副堂主而已,竟没一个人能在杨乾手下走过十招,连战之下杨乾喘都没喘几口大气,天门中甚至连杨巨初都还没出手,正道联军这边的高手已伤了不少。

见天门中人如此强悍,杨乾亲自出手又是连番得胜,将少林派中三四位空字辈的高僧击败,把联军这边原已削弱的士气打得更是七零八落,逼得尚光弘等人不得不改变初衷,原想三人先休息一下,等恢复体力再打,这下却非得先和杨乾对抗,至少拉抬一下士气不可。

没想到当年风云会时,杨乾武功已与三人在伯仲之间,经过十年修练,不只三人武功进步,杨乾武功也是颇有进境;加上尚光弘等三人先在夺桥一战,后在机关阵中消耗了不少体力,杨乾却是生力,加上又要身先士卒,出手比部属更要拚命得多,激战之下梁虹琦竟然败北,方才连骆飞鹰也败下了阵来,杨乾虽连战两个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高手,想必也累得紧了,但以现在两人的身心状况相较之下,尚光弘自忖两人交手,自己胜望未必比两位把弟更高,心中不由踌躇:若自己再败,一世英名斲丧还是小事,联军经此一挫,士气再难提振,此仗恐怕就要功败垂成了。

听旁边的人把情况禀报清楚,长孙宗立即便出场向杨乾邀战,倒给了尚光弘喘息的时间。

“平予,你也下来了”

“是,”

见场中长孙宗守多攻少,赵平予心中暗忖,长孙宗怕是想打消耗战,等慢慢消耗掉杨乾的体力后,再由尚光弘下场,便可稳操胜券。这样去做出不了名的苦工的一招,本来不是长孙宗这等人会干的,多半是因为华山派为阴京常所阻,竟不能与联军及时会合,才造成了联军人数上的优势不显,搞到必须和对方单打独斗的地步,若不努力建功,长孙宗的脸实在拉不下来。“天山派的两位姑娘已确定没法下山助阵,至於后续的事情,洁芸正留在那儿和她们讨论,所以平予就先下山来看看有没有可帮忙的。看来大夥儿像是在谷道那儿吃了不少亏”

“没错”

想到通过谷道时浪费的时间,尚光弘不由得一阵心痛,早知道联军就不走谷道,乾脆循山路追击,至少可早半个时辰到此,也不会让季韶等人有时间休息,搞成现在敌逸我劳的态势,真是光想就有气,“那阴京常着实老j巨猾,大夥儿在机关阵中耗掉了不少时间,还有些人因里头的机关负伤,还让他们争取到了休养的时间对了,你怎么和华山派的人一起进来”

“啊这这个”

看了看旁边长孙宗的幼弟,也是华山派高手的长孙全,赵平予倒有些儿难於启口了。在到这儿的路上,赵平予赶路时突听得远处传来了人声,一时心下好奇前往观视,竟发现华山派等人尽数被擒,给敌人一条长索缚到了林子里那景象实令人不敢相信。

幸好那时阴京常不在,只有一个看来武功不怎么样的老者监视着华山派众人,加上此处又突如其来地传来了一股强烈的震动,众人都立足不住,趁机出手的赵平予没两招就打倒了那人,解了华山派等人的岤道,和他们一起进到天门总堂来。只是华山派在正道各派中最是要强好胜,一个不剩地被擒又是难以想像的失威,这等丑事若是被赵平予宣之於众,恐怕长孙宗会恨得想把他给大卸八块,偏尚光弘又问起了这事,教赵平予一时之间真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了。

“这个这倒要谢谢赵少侠了,”

见赵平予嘴上嗫嚅,还不时以眼光示意,长孙全不由在心中暗讚,这年轻人虽说表相平凡貌不惊人,倒还知道进退,不敢轻犯华山派的虎威,怪不得尚光弘会对他另眼相看,“本派被阴京常那廝佈下的迷阵所惑,竟迷失了方向,幸得赵少侠相助,才得脱险,因此才和赵少侠一路前来。尚兄啊,你这后辈可调教得很不错,将来必有所成。”

“哦,那可就要多谢长孙兄金口了。”

心中微微暗笑,尚光弘又不是笨蛋,那会不知长孙全话中避重就轻就算以方向而论,从可监视面南大桥的山上下来的赵平予,再怎么说也不可能迷路到东向大桥的阴风堂那儿去,更别说赵平予对机关阵法之学全无了解,绝不可能救人脱出迷阵。看身旁华山弟子们的神情,多半是华山派在阴京常手上吃了亏,中途被赵平予路见所救,才得至此,只是华山派最重门面,实在拉不下脸承认吃亏之事,只是现在正当用人之际,何况长孙宗也已拉下脸出战杨乾,算是为他争取了时间,老练的尚光弘倒也不想就此戳破长孙全之言。

“尚前辈”

见长孙宗的出手被杨巨初给接了去,一为华山掌门,一为天门副门主,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绝世武功,一时间竟斗了个难解难分。虽说长孙宗先前为阴京常所擒,锐气失了三分,但杨巨初见白宁枫竟叛变投敌,气的眼睛都红了,只想把这叛徒抓出来碎屍万段,出手间难免浮燥,赵平予眼见两人各有缺陷,相较下长孙宗虽稍弱一些,一时间却还败不下阵来,才稍微心安了些,“平予来此中间,感觉到地面震动,愈近此处震动愈烈,倒不知是是什么缘故”

“这件事本座也感觉到了,像是地震一般,只是事出突然,本座也不知是何原因。多半是天门作恶多端、天夺其魄,因此天象示警,对天门这些年来的作为作出警告,该不会是人为的。不过若这又是天门的机关,会不会是是那个阴京常弄的鬼”

一边说着,长孙全一边在心中打着寒颤。当时华山派大举过桥,攻向阴风堂的驻地,却见阴京常单枪匹马立於堂前,虽说他是趁着长孙宗等人见事态出奇,心神浮乱之际出手偷袭,这才在众人翼护中擒下长孙宗,以他身上的掌门令符逼令华山派众人弃械投降,华山之败非战之罪,但那时他展现的身手,却着实惊人。

不过更教人奇怪的是,阴京常在逼令华山派众人弃械投降,连原本守在另外一端的门人也不放过,个个都被他点住岤道,提不起内力,一条索子由所余的部属领队,向天门总堂直进时,竟先毁了那座对外联系的桥樑。更令长孙全想不透的是,在走到天门总堂外不过数里之处,阴京常竟将华山派的人全留在树林子里,让部属监视,自己却不知溜到了那儿去。虽说若非如此,赵平予只怕也救不得他们,但那人的深沉诡异,行事令人无法猜透,却令长孙全不得不起戒惧之心。

“是吗”

听到长孙全这句话,尚光弘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一开始听沈世珍所言,天门之所以能在面南大桥那儿佈下陷阱,诱得联军与沈世珍所部自相残杀,便是出於此人心计,那时他已警觉自己忽视了此人;现在听长孙全这么说,显然交手过后,吃过亏的华山派对这人戒惧更深,人若在此尚光弘倒还可藉表情神色观察,偏阴京常却是形迹不见,神神秘秘的更教人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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