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又被带走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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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天阴沉沉,彤云密布,北风呼呼地刮着窗户的棱柱,哐啷哐啷的响,刘墉突然听到客厅里有脚步声,也就猜想是谁起了床,他想着秋庄的命运,秋庄的蘑菇的销售,心思也往一处想,安妮如何爬在他身上亲吻也沒兴趣与她玩乐,他现在发现了一条亘古未变的道理,女人就像水引來容易,留住可难了,终有天安妮也会离他而去,这是沒有知识,沒有本领,沒有金钱,沒有地位的悲哀。

起床的不是格林,而刘娟和王秀珍,昨天王秀珍听了刘墉的话,也觉得心里很沉重,一宿睡不着,为了公司,也为了自己,若是公司倒闭了,自己的未來也沒有了,她脑子里沒有任思路來对职工交待,沒有任何办法让自己从困境中走出來,若不是刘墉來帮助她,可能早已顶不住了,公司一方面沒有资金,另一方面沒有货源,认识刘墉后,货源有,但是还可以维持下去的。

刘娟见王秀珍起了床也就敲门唤刘墉起床,刘墉听她唤自己起床,以为是什么重要事,也就起床了。

刘墉起床到客厅,看着王秀珍呆若木鸡,坐在沙发上,电视沒开,死死地盯着眼前一小块地,刘娟对刘墉说:“昨晚王秀珍一晚沒睡好觉了,今天你得帮她想办法把公司的事处理好”

王秀珍眼睛慢慢地移到刘墉的脸上,半笑着脸,说:“刘墉,对不起,你就别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了”

刘墉也想骂她,什么一回事,我早忘记了呢女人就是女人了,心胸太窄了,她脑了一宿沒睡好,可能就是为了此话,刘墉此时发现了另一个道理,女人不是为自己活着而活着,而是为了别人活着而活着。

安妮也起了床,见刘墉坐在沙发上,也就坐在沙发上,眼角的睡意还留存着,她想刘墉多睡一会,可是刘娟却唤他起了床,当刘墉起了床,她总觉被子里渐渐变得凉了,沒有一丝暖和,以前她不觉得,春天和冬天沒什么区别,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可是自从见了刘墉,两人睡在一块后,感觉发生了变化,一天总比一天美,天天感觉着季节的变化,天天思考着,观察着天空的颜色。

刘墉洗了脸刷了牙也就看到天变得透明了,也听到小区前面的道路上有小扳的叫卖声,一声比一声拖得长,一声比一声高亢。

王秀珍见他洗脸刷牙也跟着去,安妮见了也跟了去,格林不知不觉也起了床,从二楼走了上來,眼神像是从牢房里逃出來的贼,眼睛像闪电一样,一闪一闪的,环顾四周,他见着几个女人挤在一块洗脸,也就慌了,怕落后,走了不叫他,也挤了去。

大家洗了脸,刘娟和王秀珍说:“秀珍,我们做点早餐吃吧现在还早呢你去公司一个人沒有,单位也沒上班,别说是冬天,是夏天也沒上班呢”

王秀珍像沒主意,瞟了一眼刘墉,刘娟也就了解她的心思,问刘墉:“刘墉,你们昨天是怎么说的”

刘墉也不明白她的意思,问:“说什么”

刘娟,想发火,明知顾问,明明是在调侃自己,卖点官子了,她沒好声音,粗声粗气地说:“你装什么老大,你们昨天说什么不晓得了,忘记了”

刘墉说:“昨天沒说什了,就是叫她注意管理了”

“封条呢谁來撕”

“我说,我撕,你们不说不行”

“那你去撕吧你屁股大呢”

刘墉听她是在发自己的脾气,说:“那你叫我起床做什么你们去了,,,饿母狗离不开臭茅厕”

刘娟理解,一脸的迷惑,问:“什么我不明白了”她虽然说不明白意思,可语气中,也略见一斑,什么男人说话沒一句好听的话。

刘墉一般骂人不会重复二句,那一点威力也沒有,并且说了的话,重复了一句也难达到刚初的效果,他此时看了刘娟一直想明白他的话,抬着头还在张望,也觉得好笑。

王秀珍不想让人在她耳边吵闹了,心思可烦乱了,她想的不是一件两件事,一大堆事,这些事也不能一人之力能做好的,也得靠刘娟和刘墉,若是他们俩不想为自己出力,去当一回好人,脸皮子薄,不敢去,借此吵架,不是自己的事办不了,损失更大了,她得立即想办法堵着刘墉的嘴,笑盈盈地对刘墉说:“刘墉,你就别开玩笑了,人家刘娟可是一本正经地说了,你得好好地答复人家”

刘墉听她的话,也看到她一脸悦色,也乐了,若是天底下的女人一个个都笑着说话做事,那真美,若是加上一点诱人的动作,或者几句调皮话,也能让男人们心动万分,忘了忧愁,忘了孤独了。

刘墉今天感觉天空阴暗,心情也随之而暗淡无光,王秀珍脸上的笑容也能消除阴影,回归快乐,他不能不附和着王秀珍说:“她一天问这问那,一般的男人沒有余业可能问住了,心思里一天去想她寻问的答案,我可是个粗人,也不了解更多的知识,也不想去寻找她的答案,随随便便找上一句话來解决了”

刘娟听了,走了过一拳打在刘墉的肩上,说:“我不想和你这大老粗说话,费力了”

刘娟转过身看了墙上的时钟,还早着了,便吩咐安妮做早餐,安妮也坐无聊也想在刘墉面前露一露手艺,笑着,说:“好的,你可得帮我”

“我帮你得了”刘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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