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养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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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圈里还仍是一件很头疼的事,当然这样的保护也主要考虑的是钱串串。

江平忽而想到了当年他们在公寓里唯一的一次荒唐,那天钱串串出奇的主动贴近他,江平趁挑起了她的情趣,索性连蒙带骗的把好几种体位做了个全套,最后哄着她骑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的时候,她居然摸对了门道,做得极是舒服,也就那一次他没忍住射在里面了。

那次过后钱串串就火了,她瞪着他,“万一怀上了怎么办”钱串串知道避孕药伤身体,所以保护措施一般都是江平在做。

“怀孕了就生下来嘛。”那是他的真实想法,他确实想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啊,让我当未婚妈妈,门都没”钱串串脸色不悦,粉拳一个劲的朝他身上砸,落点乱七八糟的,末了还是被他钳住。

他把钱串串压在身下,“这次如果是真的,那不过是我的求婚日提前罢了。”他和着笑,眼中尽是温柔,那一次他并没有留意钱串串的反应,记忆早已模糊,他尚有的记忆便是钱串串并没有回他的话。

江平沉下脸,想着若不是他的孩子,那还会是谁的四年,足矣让许多事情尘埃落定,即使是遗憾,四年的时光也足够消磨了。想到这儿江平的脸色就更黑了,可当他留意到废纸篓里那团废图稿时,漆黑的眸子如黑曜般透着另样的明亮。

图稿的设计简直惨目忍睹,连设计者本人都看不下去了,一连画了几个打叉号。

串儿,你在我这里究竟有多心烦意乱啊江平勾唇一笑,便拨了个电话出去。

“知道钱小姐刚从哪个方向离开吗”江平拨的是他司机的电话,此时正在楼下等着,钱串串走时那么匆忙,司机不可能看不出。

“那好,你在楼下等着我,我马上到。”江平合上电话,眉梢微挑,仿佛一切仍在他的掌控下。坐上车后江平便让司机赶忙开车,“顺着这条路别停,留意这附近的幼儿园。”

他们俩一前一后的时间不过十分钟,而“6华”所在的地段此时也正是打车的高峰期,钱串串走的不会太远,若是方向对,他还是有机会见到她的。

钱串串着急忙慌的看到幼儿园,待她来到黎楠的班级,就见那丫头正坐在教室门口,清亮的眼睛不停地张望着幼儿园的大门。

“小楠,抱歉,我来晚了。”钱串串蹲下身,抚摸着黎楠的脸蛋,脸上也略带歉意。

“今天换成你了”小丫头似乎已经习惯了不同的人接送她上下学,可她并不买账,稀疏的眉毛微微蹙起,偏过头嘟着嘴。

“唔,你小姨今天要加班,换成我了。”听了黎楠的抱怨,钱串串忽而一阵心酸,之前在和黎沐的闲聊里对她的妈妈黎薇多少了解些。

黎薇是位女强人,三十出头便坐上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外企集团财务副总监的职位,因相貌出众在圈内也备受单身男性青睐,追求者比比皆是,可一般这样的女人内心多少有些文艺气息,吻合一般强女特征。外表冷静理智,内心却期盼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属强悍又温柔着。所以虽然不乏追求者,可能入的了黎薇眼的,却寥寥,直到她遇见了一个,渣男。

此男是情场高手,牛津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留过洋,谈吐幽默风趣,是典型的少女杀手,而黎薇虽也是个三十岁的知性女人,可她感情经验并不丰富,渣男泡妞的手段还没用到二分之一,黎薇就上钩了。于是约会、吃饭、看电影、上床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的时间,直到渣男又看上了别的姑娘,两人分手很顺利,可让黎薇没料到的是,分手不到一月,她发现自己怀孕了。黎薇把自己关在屋里想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做了决定,她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她的孩子,谁也不能夺取她的生命。

钱串串轻轻地把小丫头抱在怀里,她身体软软地,抱上去质感很好,“阿姨知错了,给阿姨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如何,晚上给小楠做好吃的。”

小孩子到底经不起诱惑,一听有好吃的立马脸色绽出了花一般的笑容,兴致高涨拉着钱串串的手问:“我要吃牛排,你会做嘛”

“阿姨在意大利呆了四年,你说我会做嘛”钱串串弯着眼眉微笑,温声道。

“good那咱们快回家,我要吃牛排”小丫头迫不及待的拉着钱串串就往教室外面带,恨不得下一秒就飞回家。

钱串串冷不丁的被人往外带,竟险些摔倒,她站定,一把抱着胖乎乎的小丫头,“别急,先去超市采购。”

小丫头一听不能立刻吃上美食,脸上就有些不大高兴,她嘟着嘴问道:“既然不能马上吃上牛排,那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嘛”

“嗯,什么事”钱串串抱着她继续往门口走去。

“在我小姨接到我之前,我想叫你妈妈,”小丫头看着她的眼睛,留意着她眼神的分毫变化,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小丫头立刻又道:“我妈妈出差一个月,我都一个月没叫过妈妈了”

“好,我答应你。”钱串串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可心里的滋味并不好受,黎楠就像儿时的她,当时她的爸妈也经常因为部队上的事不能陪她,她也曾经搬着板凳坐在家门口张望着他们的身影,从早坐到晚,有时江平跑过来找她玩,她也不干,因为她害怕自己前脚刚走,她爸妈后脚就回来,她怕错过他们。

黎楠一看得到批准,脱口便喊道:“妈妈,我想你了”她声音洪亮,周围几米开外的人都能听到,可黎楠巴不得让所有人听到她喊了声妈妈,证明给所有人她也是受人疼爱的孩子。

钱串串微怔,心里如打翻五味瓶般滋味复杂,眼眶里氤氲着水汽,喃声道:“我很想你,宝贝儿。”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此时沉默着不再说话,目光紧锁在她的身上,她脸上宠溺的微笑,和眼眶周围打湿的泪水,他静默着看着她的离去,一言不表。

等黎沐把小丫头接走时已经是深夜了,她看着黎沐眼眶周围的黑圈,也知她早已疲倦,本想留着黎沐她们睡在这里,黎沐却摆了摆手,道:“算了吧,你这里就一张床,这丫头白天是一个样,晚上睡觉就是另一个样了。”

“那好吧,你们走吧,路上开车小心点。”钱串串一听这话也只好作罢,目送着她们的离去,关上门,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周围很安静,她空置的大脑里终于有时间去想有关他的事。未婚妻,他何时定下的婚约,那女孩又是谁,他爱上了别的女孩了

钱串串捂着胸口,那里沉闷、发紧,痛的没有方位。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念,管不住她的思绪,若静下来,若没人干扰,她会想起他,会想起和他发生过的每一件事,她爱他,无时无刻,她想他,从未停过。在国外,当她疯狂的想他时,只能去抚摸那串江平送给她的项链,这是她唯一的留念了,睹物思人,她体会的真真切切。

钱串串不由自主的去找脖子里的项链,一摸,没了。她起初一阵惊慌,以为是她把链子丢到哪儿了,后来才想恍然,前几天她经过一家金店,就让店里的人把链子拿去清洗。链子她经常戴,因而看上去色泽不如往前。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条项链,不管不顾的戴了上去,金属接触到她的皮肤时还会微微感到几丝冰凉,可项链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戴上它才觉得完整。钱串串从酒架上取出一瓶红酒,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色的琼浆在灯光下绽出了柔静的颜色,随着手的晃动,液体也会跟着变得跳跃,如红帷幕里的白天鹅,在乐曲下纵舞,释放着她的光芒。

红酒被她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经体胃时也在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她试图清醒,却越喝越醉,不知多少杯,总之一瓶酒她下了大半,看着手中的酒瓶在眼前晃动,分不清几只了。

门铃猝响,冲破了这里的沉寂,钱串串踉跄着开了门,她眼眸微眯,门外的人明明就只有一个,可晃神时还会晃出好几个。

“真烦,到底几个人”钱串串抬手就往前挥,可动作幅度过大,很快就跌进了那人的怀里。

气味熟悉,她满意着在他怀里蹭了蹭,“嗯,真好。”

江平大为光火,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就不怕来的万一是个坏人

“你给我站稳了”江平钳住她的两只手,眼神凌厉。

“偏不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谁啊”钱串串喝高了,舌头都快不会打转了,不过喝高了是喝高了,可脾气仍旧还在,固执而强硬。

“你到底喝了多少”江平有些不耐,她满身酒气,醉了居然还会在他面前装疯卖傻。

“嗯不知道诶,你去查查”钱串串咧唇笑着,一手刚被江平松开,她就顺势大手一挥指着客厅的餐桌上。

喝醉的人一般都不会控制自己的力度,方才她那一挥手竟也把江平猛地带了下,两个人没站稳,“砰”的倒在了沙发上。

“额,”钱串串被他砸在身下,别提多疼了,她哼咛着推着他的身体,“走开,你压着我了。”

江平本想是要离开的,可被她这么一说,火气就更大了,他掐着她的下巴,敛着色道:“串儿,甭跟我装疯卖傻,你会不知道我是谁怎么了知道我今儿听见你的谈话了说,那孩子是谁的”

江平眼神凌厉,钱串串微微睁开的眼眸对上他的视线时也是一激灵,不过这下倒好,她的酒劲儿便消了大半。

“你你怎么在这儿”钱串串怔怔然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酒劲儿醒的快,但之前的时她却记不太清,即使有个模糊的印象,可就现在的情形她也顾不上多思了。

“打叉是吧,那孩子是谁的”江平厉目怒瞪,他把身下的人钳制得动弹不得半分。

“什么什么孩子,你干嘛来我家谁允许的”钱串串本就是因为他未婚妻的事才喝了酒,此时又遇见当事人,她自然气不过,比瞪眼谁不会啊,看谁瞪得大

“你还装什么装啊,我都看见了,那孩子是谁的,你到底在外面勾了几个男人”江平咬着唇,眸子里尽是冷冽的寒光。

“你说什么昏话呢,谁有孩子了,你在我充什么好人啊自己连退路都想好了,还在我面前办情伤,你耍谁呢”钱串串火气也上来了,她怒吼着,脸也变得通红。

“哈,串儿,能耐啊,时隔四年,你功力强劲啊,”江平冷笑,脸色差到了极点,“当年是谁不吭一声的离开了,是谁说的人这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载,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叫遗憾的”江平越说越激动,这些年他全仗着这些话支撑,也全仗着这些话欺骗自己,他冷着脸,沉声道:“你给我了我希望,又亲手把它撕的粉碎,敢问你当时可曾犹豫了,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总说是我太霸道,从不跟你商量就做决定。那你呢当时走的时候想过我感受吗你给了我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快乐,可你倒好转身就离开了,我回到沈阳后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你他妈突然玩儿人间蒸发,怎么不想想我当时能否能承受”

江平脸色通红,怒吼着,咆哮着,四年来压抑在他心里的话终于一触即发,他从不愿回忆那段日子,恐怕这是他此生都不曾有过的昏暗,不知是不是该庆幸,给他制造这种环境的是他这辈子拿生命来爱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钱串串的泪水越涌越多,积在眼眶周围,眼眸一个细微的变化,泪水就毫无规则的滑落,她早已泣不成声,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忏悔,忏悔她对江平的残忍,忏悔她对爱情的戏弄。

江平看着湿润在她脸颊上的水痕,灯光下泛出了别样的情韵,他压下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江平捧着她的脸颊,吻的粗暴且用力,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很快长驱而入,他发着猛烈的攻势,钱串串只能默默承受,她虽也想躲,可他的阵势根本由不得她。

江平放开她的唇时方才看见那唇瓣早已被自己吻的红肿,可此时江平看着身下的人,忽而感觉是一场别样盛宴,他微微敛眉,俯视着才放过的人。

“你”钱串串刚要说话,那人便封住了她的口,强制闭嘴,他的吻狂热而猛烈,一通长吻后又一路向下,从脖颈到她下腹的位置,起初在吻到她脖颈时,江平还微微一怔,没想到项链她居然还一直带着。

从脖颈慢慢下移,在她胸前的柔软处用他湿糯的唇与舌挑逗着她,手也不放过她的身体,在她下腹的位置打转,肆意轻佻的撩拨着她的热情。

四年,这样的火热一触即发,钱串串齿间迸出了热情,她微微呻吟,迷离着双眸,眼前的男人甚至让她有些不大相信,四年,她没想到他们还会相遇,她还会躺在他的怀里,甚至还有可能和他做爱。

江平见她并不排斥,唇边浮起一丝坏笑,手一览把她抱进怀里,直奔卧室。

钱串串被他扔到床上,而他也随之压了过来,没有之前的戏码,上来就直奔主题,他把涨大的欲望塞进那窄小的甬道,在起初进入时还略微感到困难,可他腰上又一用力,长驱直入。

钱串串被突然而至的涨大显然很不适应,她吃痛得咬着唇,嘤咛着想要江平推出去,可此时狂热的渴望早已盖过一切,唯有最原始的冲动方能发泄他的火热。江平虽不似青涩少年般只会胡乱冲撞,可他也是实打实的每一下都要往里冲进。虽在起初时不大好进入,可后来便慢慢变得规律。

钱串串被他撞得发了呻吟,放肆了她的欲望与冲动,江平的每一下都让她舒服,每当江平退出一些时,她便觉得里面空虚,她细长的腿环绕在他的腰间,试图能更近一步的接近。

江平被她夹的也兴致高涨,力度越发狂妄,他甚至想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交融着、永不分开。

第一次的高潮开的很快,在他感到欲望忽而浇上什么湿热时,他也终于忍不住叫嚣了自己的欲望。

因第一次做的太过猛烈,裸露的身体上留下了斑斑印迹,柔光下倒是另一种旖旎风光。

仅一次的宣泄显然不够,江平很快就发起了第二次的攻势,他把钱串串翻了个个,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翘的高高的,江平抱着她的臀部,腰上一用力,又冲了进去。这一次就没有第一次要的那般急切,他的力度略微调整,三浅一深,每一次推进,每一次突破,实有力的冲撞着。

钱串串一向受不住这种体位,这样只会两人的接触面增大增近,身体撞在一起时发出的“啪啪”声更是另一种情昧,钱串串的下巴还无力的贴在床上,单子上尽是他们方才留下的滛靡,在江平几十下的冲动后,钱串串颤栗着身体,一片湿腻染在他的欲望上。

江平感到里面的颤抖,他又发力的冲撞了十几下,把她翻过身抱在怀里继续抽动,他看着身下的人略显挣扎却仍在期盼的表情,他干涸着喉,又一次释放了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额,说几件事,第一呢,有些姑娘说肉在后几章,郎中想了想,我家瓶子憋屈了四年,得趁这机会好好补偿下。

第二呢,在船戏上,我很少用温柔派,捂面,郎中我偶尔也是喜欢别样的滴。

第三呢,我今儿实在太困了,就只写了一半的肉,还想知道他们后来发生的啥不,留言告诉我吧,姑娘们你们的每一次留言,我都是看着给积分滴,但凡够我就给了,所以多写多得,jj老规矩了。

第四个事儿哈,你话尊多﹏b郎中我新文又更了一章,姑娘们可以点进去看看,老严的坑,你们在这里也说过好几次了,我开了坑,新文嘛估摸着过两天就写出来发上去,因也是婚恋文,我在考虑第一次的问题,你们懂得。

最后真最后了,马蒂,要是锁了,老规矩,不解释

48、后续的肉

钱串串轻喘着气,身体早已沉重得感觉不出重量,她只觉得裸露的肌肤突然没了牵连,她微微侧身,只见江平刚放开她的身体,坐在了一旁。

江平本以为她睡熟了,因为到了最后,不管他怎么折腾,钱串串一直没太大反应,只是身体机械的配合罢了,他看着她眼中的氤氲,迷离的水汽慢慢散开。江平朝她淡淡一笑,露出了久违的温和。

钱串串被他的目光惹得一时错愕,这样的目光也只在几年前才出现过,大脑因此有了连锁反应,打心里不想让他误解,于是脱口道:“我没怀孕,孩子不是我的。”

她声音略显干涩,话一出反先红了她的脸,似乎在急切证明着什么。

江平弯唇一笑,俯下身在她耳边浅浅印下一个吻,柔声道:“我当然知道你没生。”

江平的声音略带磁性,钱串串迷离的望着他,“嗯”

“你的身体除了我,还能有谁更了解。”江平的视线随之移到她的身体,从上到下的扫了眼,可这样的动作让早就脸红的钱串串此时更加无地自容,她当然知道江平是如何猜出她没怀孕的,可这样的“检验”方式却让她难堪之极。

钱串串别过脸尽量不与他视线相对,可江平却固执的扳正了她的脸,逼迫着她直视自己。

“你干嘛”钱串串忽而感到莫名的恐慌,说真的她确实猜不出江平的下一个举动,而他也再不会为她考虑什么,只是蛮横的通知她。

江平并没有说话,只是吻上了她干涸的唇瓣,津液慢慢浸染了她,就在她困倦的阖上眼眸时,他忽而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强硬着与她湿糯的舌纠缠,狠狠的吸吮,只让彼此的津液互相交换,随着气息的紊乱、沉重,预示着新一轮的征战。

钱串串显然对他的动作有了恐惧,她是真的不能承受了,这几年里虽说她也想过曾与江平身体纠缠的时候,那时她明明是想要贴近他的,可今天形势完全逆转。江平已经把她折腾得气若游丝了,若再来一次,恐怕她就直接交代在这了,可这传出去她投胎转世的心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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