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6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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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么逼真。

却没想到江在铖是这么回答的,听似很认真正经:“钱造的。”

林夏笑容一僵,愣了,这回答也有道理,确实是钱堆出来的,便笑了笑,也听似认真的回答了一句:“以后你要多赚点钱,夏天的雪很美。”

江在铖嘴角上扬:“好。”

秦随风虽是十句话里九句江在铖持有保留,但是还有一句他觉得有道理,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女人负责雪月风花。

“真美。”双手抛起一捧雪,林夏仰着头,眸子含了雾气一般朦胧。

这雪花,六月的雪花,在她眸子里,而她在那人的眸子里,他走近,站在她身侧,伸手拥着她,在她耳边轻语说了句:“是很美。”六月的雪是很美,却抵不过她嘴角浅浅的笑。

若是她能一直这样笑着生活,即便是倾尽所有,他也是愿意的,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人,她会是他的无可替代。

“江在铖我们滑雪吧。”林夏瞪着脚下的滑雪板,一脸跃跃欲试。

江在铖皱皱眉:“冷不冷”

“不冷”摇头,继续盯着滑雪板。

脱下羽绒外套,不容抗拒地给林夏穿上:“穿上。”

看着林夏被冻得有点通红的脸,江在铖心疼了,这还没开始滑雪就开始后悔了,病了又该心疼了。

林夏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江在铖,我不冷。”

“你身体还没好,受不得了凉。”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将林夏裹得密不透风,完全不理会林夏那无用的挣扎,这男人连关心个人也非要做的这么霸道。

正文第一百七十八章:风花雪月

更新时间:2o1311241:46:16本章字数:3359

“你身体还没好,受不得了凉。”一边说着,一边不由分说地将林夏裹得密不透风,完全不理会林夏那无用的挣扎,这男人连关心个人也非要做的这么霸道。

不过,林夏心里暖暖的,脸上竟然破天荒地出现了小女儿的娇羞状,闪着水汽的眸子看着江在铖:“你不冷吗”

“我是男人。”

好吧,男人明明已经冷的唇色泛白了,也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冻着。

裹了两件羽绒服的林夏动了动身体,僵硬堪比企鹅,立马苦着一张脸:“这样我怎么滑雪啊。”

“我抱着你。”江在铖从身后抱着林夏,两人站在同一块滑雪板上。

身后的男人鼻息温润,打在她耳边,脸色微微发烫。

一定是一副穿多了,有点热。林夏这么想着。

江在铖握着她的手,耳边他温润的声音,教她怎么操作,她却恍恍惚惚,只觉得心头有根羽毛在滑动。

“会了吗”

“额”林夏怔忡,回过神来,“不会。”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也会有这么笨的时候。”他嘴上训斥着,眼里却是浓浓化不开的宠溺。

“反正你不是会吗”她理所当然的说。

江在铖唇角微微上扬,这厮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这样。

“我是不是很任性啊,大夏天的非要来滑雪。”林夏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抱着她的男人手上力道大了几分,淳淳性感的嗓音桀骜:“你是我江在铖的女人,有权利任性,谁敢说什么。”

她没有拥有全世界,但是这个男人送给了她全世界,原来,被爱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一件事。

这冰天雪地里,耳边是江在铖霸气到有些顽劣的话,在她心头开出了一朵灿烂的烟花,绚烂极了,忍不住笑靥如花,她玩笑地说:“刚才都有个员工一直用眼睛睃我,心里大概在骂我红颜祸水吧。”

以前她是极不喜欢被説做是红颜祸水,突然觉得如果是祸害的是江在铖,当个祸水感觉也不错。

确实,不止一个人,这外面的一众人心中都一致地将林夏定位成了:红颜祸水。

明知道林夏只是玩笑,江在铖还是当真了,沉着嗓音:“哪一个让他卷铺盖走人。”这语气可没有半点玩味,全是认真。

不用怀疑,只要林夏说出那么一个人,江在铖还真会给炒了。

好吧,要是被外面那些挨冷受冻的员工们知道这么一茬,肯定又要将红颜祸水给腹诽好几遍了。

只是某红颜祸水却满意地点点头,自然不会真指出那么一个人来坐实自己红颜祸水的头衔,而是转了话题:“江在铖,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江在铖孩子气地蹭了蹭林夏的耳边的发:“就是要把你惯坏,最好无法无天到没人敢要的地步,那就是我一个人的。”

有人说过,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将你惯地无法无天,任性胡闹,却愿意包容你的无法无语,任性胡闹,林夏想,大概她的那个人就是江在铖的吧,因为他会,因为她也愿意,所以他才成了那样唯一的一个人。

真好,她伸出手,接了一掌心慢慢的雪花,凉凉的,却微暖。

会过头,林夏冲着江在铖笑得狡邪:“我就这么好”

林夏大概也不会想到,她也会有这么矫情的一天,矫情到想看到江在铖为了她说出一些矫情的话。

然而江在铖却尤其喜欢这样矫情的林夏。

好吧,一对矫情的男女。

只是

那男人说了回答了这么一句:“你不好,狠心,冷硬,顽固,不懂情趣,一大堆的缺点。”嘴上说着她千般不好,万般不好,手却紧紧抱着不肯放松。

是不是有还有这么一句矫情的话是这么说的: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就是谁都不能替代。

好吧,林夏不指望这个闷马蚤的男人能说出这样矫情的话,但是他那一通数落却让她十分窝火,她笑,看着像皮笑肉不笑,阴阳怪调地来一句:“你好像很不满意。”

江在铖笑了笑,凑过去,吻了吻她抿着才唇角,林夏愣了一下,怔忡的时候难男人接着说了一句:“不过你只要有一个优点就好,你让我无法自拔。”

林夏笑,眸光似碧波划过:这个闷马蚤的男人。

“随风说,男人的话只能信三分。”她一脸严肃地看着江在铖,一字一字慢慢说,“江在铖我不信你。”

江在铖原本就冻得有些白的脸这会儿黑了,眸子卷起一层冰寒,沉闷着一张俊脸,好半响才从嗓子眼里嘶磨出这么一句话来:“以后随风的话别信,不,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和他在一起。”

那个该死的男人,都教坏他的女人了,回头一定有好好拾掇拾掇。

远在上海正为江在铖累死累会的男人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感叹着着天气无常,感冒病毒猖狂啊。

林夏眯着眸子,像只狡猾的狐狸,声音懒懒的笑,嘴角扬起,又说:“随风还说,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分。”

江在铖愣了,脑中一团黑线,第一次,精明的资本家脑子打结了,心里兜兜转转这个相信与不相信。

秦随风你丫的混蛋,都教的什么啊。江在铖心里大骂,一张俊脸沉得不像话。

好吧,男人啊,智商与情商成反比,江在铖的情商真是不敢恭维啊。

江在铖那边还没绕出个结论来,皱着眉看林夏,林夏笑笑,转过头去,丢过来一句:“江在铖,不要相信我,真的我不会说,说得不要相信。”嘴边长长吁了一口气,水汽融在了她眸子里。

忽地,江在铖柔了一脸的冷峻,将女人揽到怀里,嘴边上扬:“你这个女人非要这么口是心非吗”

明明一句好好的话,非要说得这么不中听,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着实可恶,只是更可恶的是他喜欢。

林夏笑笑,反问:“不喜欢吗”

“喜欢。”江在铖回答的立竿见影。

“呵。”林夏轻笑出声,转了个身,将脑袋窝在江在铖的怀里,闭着眼,“江在铖,我闭上眼睛,你抱着我滑下去。”

“不怕吗”紧了紧了怀里抱着的女人。

“我信你。”林夏蒙着脑袋,冷不防冒出来这么一句听似矫情的话。

似乎刚才某个女人还说什么女人的话只能信一分来着,江在铖脑中纠结,到底这女人的话要信几分。

久久江在铖沉吟,没有动作,林夏懵然抬头,看着江在铖。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笨了,林夏也就在心里腹诽几句,还是解释了一句:“刚才那句话是真的。”

“你这个女人,真叫人头疼。”江在铖惩罚性地低头咬了咬林夏的唇角,林夏吃痛的皱眉,他却扬起唇角,心情极好,说,“抱紧我。”

她伸手,紧紧得拥着这个男人,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她没有告诉江在铖,她从来没有滑过雪,她也没有告诉江在铖,其实她怕高,她甚至没有闭上眼睛,只仰头看着江在铖的侧脸,静静地,近乎痴迷地看着,然后重心在下坠,然后摇摇晃晃,然后风雪刮在她脸上,甚至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还是看着他的脸。

原来这个男人长成这样,原来,这么看着他的感觉是这样的,真好。

闭上眼,她不曾害怕,因为他一直都在,手边是他的温度,紧紧地抱着,风雪在耳边喧嚣急速,她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听着感觉,大喊了一句:“江在铖”

“嗯”男人声音淳淳,在风雪里,还是听得清晰他在应她。

她张张唇,顿了顿,用了所有力气:“我不喜欢你。”急速下降的滑坡,她的话淹没在了风雪里。

喊完,她似乎松了一口气,脚下的滑雪板也停了。

原来也没这么自己想得这么难,林夏庆幸,却也有些别扭的低头。

他应该听得懂吧,之前说过只能信一分的。他应该懂了吧。林夏蹙着眉头,纠结着。

怔愣中,男人突然湊过来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林夏顿时脑袋空白,足足好几秒才反射弧接上,脸色微敛,红了个遍,局促地低头,闷着嗓音说了句:“假话。”

说完,睁开江在铖就往前奏,也不看地,好不窘迫的样子。

这个该死男人,偏偏漏听了这么一句,真是让人恼火。

江在铖连忙跟上去,一头雾水:“怎么了刚才说了什么”

林夏走得更快,微红的脸躲开江在铖的视线:“没什么。”

“你再说一遍,我想听。”江在铖揽着她的肩半骗半哄。

“说了没什么。”林夏铁青着一张脸。

这话她怎么也不可能在说一遍,心里暗暗恼怒。

低着头,林夏暗骂自己没出息,似乎最近总是做些莫名其妙叫人尴尬的话。

江在铖完全丈二了,低头,凑过去看林夏的眼睛,立马皱了眉:“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很冷”

说着还伸手,探着林夏脑袋上的温度,冷着一张脸,眉头都快拧到一块了。

林夏一把推开江在铖的手,语气十分不好的说了一句:“热的。”说完,挣开江在铖的手就往前走了。

江在铖愣在原地,有点七晕八素的。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

正文第一百七十九章:风花雪月的代价

更新时间:2o1311251:45:54本章字数:34o3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

“林夏。”喊了一句,江在铖跟上去,“你没有话要和我说”江在铖笃定,他刚才一定漏听了很重要的话。

“没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十分的恼火。

江在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了,又问:“你冷不冷”

忽地,前面的女人顿住脚步,回头,大骂了一句:“白痴。”

江在铖愣了,看着女人忿忿地走远,地上深深的脚印似乎被刻意用力过。

这一行,林夏发现了,江在铖有时候很白痴,江在铖却觉得女人有时候很莫名其妙,回头得请教随风那个女人专家。

两人相互别扭了一会儿,天就黑了,出来的时候,林夏一脸绯红,说是热的,江在铖一脸苍白,应该是冷的。

回了酒店,林夏还一直别扭着,江在铖却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然后,半夜里,江在铖发烧了,果然,这风花雪月是要付出代价的。江在铖乐得自在得享受林夏难得的伺候,可是林夏却急坏了,心里心疼又内疚。也托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病,江在铖算是沾到那张超大size的床了。

“咬着。”

林夏脸色比江在铖好不到哪里去,惨白的,不知道是忙活的,还是着急的。

大概因为生病了,江在铖尤其乖顺,张嘴含着林夏大半夜让人买来的温度计。眼睛一直盯着林夏的脸看,本来想恼火来着,看着这男人苍白的脸就偃旗息鼓了,

林夏大概也没有做过这些,有些手忙脚乱,温度计看了半响,皱着眉头,将温度计放开干脆用手去探江在铖的额头,在探了探自己的,才说:“有点发烧。”

好吧,这个女人从来没对自己那么好过,温度计这种治愈性的东西从来没有用过。

江在铖烧得人昏昏沉沉的,额上覆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就是执拗地一直盯着林夏看,生怕她会消失了一样。

林夏突然起身,手腕被人抓住。

眸中闪着细碎的光,全是不确定,因为发烧声音有些沙哑,无力:“去哪”又霸道的补上一句,“不许走。”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变得尤其脆弱,怯懦,原来江在铖这个轻而易举便可以翻云覆雨的男人也不例外。

林夏看着江在铖灼热却又小心翼翼的眸子,心里有些发酸,声音不由得柔软了:“我去给你拿退烧药,你发烧了。”

男人俊脸一沉:“我不想吃药,我只想看着你。”手上一个用力,不由分说地将林夏拉过去。

林夏脚下有点不稳,正好趴在江在铖的胸口:“江在铖,你干什么啊还病着呢,怎么还不老实点。”手抬起了,刚想推开,又想到这男人还病着,还是轻轻放下,却也松了口气,这男人还有力气,还好没有病得太重。

女人的心啊,真是矛盾。

见林夏不挣扎了,江在铖伸出手,环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却性感的一塌糊涂,说:“是啊,我还病着,所以不会对你怎么样,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待一会儿。”呼吸沉沉,顿了一会儿,“嗯”

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似乎带了蛊惑一般,林夏心就软得不像话了,鬼斧神差地伸出手,回抱着男人,点点头,十分乖顺的回答:“嗯。”

林夏趴在江在铖胸前,没有看见抱着他的男人笑得像只狐狸。

“冷吗”林夏偎着江在铖轻言细语地问。

难得林夏温柔,江在铖到不记得自己病了,恍恍惚惚地点头:“嗯。”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美人在怀,他有点昏沉了。

林夏可是当真了,听江在铖说冷,她连忙将空调开高了一点,好一会儿,又问:“现在呢”

“嗯。”江在铖眯着眼睛,混混沌沌地回答,脸色有点白。

林夏皱着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起身。

江在铖立马睁开眼,盯着林夏:“干什么去”

“我去给你找被子。”林夏解释。

江在铖不由分说地拒绝:“不用。”

林夏眸光一凝,要是以往,依她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听话的,这次,破天荒,林夏笑了笑,嘴角有点僵,说了一个字:“乖。”

林夏好像把江在铖当做宠物哄了。

一个字,叫江在铖傻了,这一招真管用,林夏连忙跑去客厅拿来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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