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6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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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路。”

江在铖这个人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这是唯一的一件。

那句话说得果然没错,给他人后路,就是断了自己的后路。

心慈手软还是不适合他江在铖,仅仅这么一次,代价是他的孩子。

江在铖会后悔,会自责,秦随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要搁以前江在铖断然是不会,与林夏有关,江在铖算是什么不能做的,不会做的都做了个遍,就见怪不怪了。

“是那个女人太阴魂不散了。她应该预料到了后果,已经从疗养院出来了,现在下落不明。”

还算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畏罪潜逃,不然肯定有得她好受。江在铖的那手段秦随风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啊。

“尽快找到她。”江在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随风小心脏抽了一下,托了江在铖这一身的杀气。也不收敛着点。

手里把玩着烟灰缸,秦随风半真半假地试探着问:“找到她之后,打算怎么处理”手上的烟灰缸一紧,“做了她”

这算是比较仁慈的办法,秦随风已经悠着点来揣测了。

不想,江在铖直接回了两个阴测测的字:“不够。”眉间森然阴鸷,轻启唇,话里,字字含了杀机,“她的孩子,处理干净。”

那个孩子,秦随风是猜到了,断然是活不了的。只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那她呢”

那她呢

江在铖没有说话,但是那俊脸上有多阴沉可怖看得出来,秦随风知道江在铖这样的表情代表了什么。

连忙友情提醒了一句:“想想林夏,别动杀念。”

林夏那个表面最无情狠心的女人,其实骨子里恋旧又善感。秦随风算是看出来了,那对姐妹这点还是很像的,外表表现出来的,与骨子里呈现的总是两个极端。

江在铖沉吟,冷若冰霜的眸子一凝,寒笑浅吟。

既然不能杀了她,总有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江在铖声音冷森森的,语速极慢,性感的嗓音鬼魅的很:“一个地方很适合她。”唇角一扯,一抹决然无情,“我不要她的命,但是却也不会让她安逸自由。”

秦随风愣着,搜肠刮肚地想了一番,大惊出声:“监狱”除了这个地方秦随风想不出别的地方,这厮也不是没干过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不过对于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秦随风第一次赞成江在铖这般渗人的手段,点头,“那确实是个好地方。”又问,“多久”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不知道将来放出来了,江在铖要怎么处理

秦随风那边想入非非,结果江在铖一句话打断他天马行空的想象:“不要让她出来了。”

秦随风讶然。

好吧,他低估了江在铖这人的阴狠记仇。虽说监狱是个让人改过自新的地方,但是江在铖说有过那就是有过,说不让人自新,谁也不能说不不是

“我会去办。”秦随风认命地应着,又要东奔西走了,等林夏的事告一段落,一定要休个长假,都快被这三个人折腾死了。

秦随风刚准备出去,回头,有看见江在铖拿了根烟。秦随风眼明手快一把夺过打火机,江在铖抬眸,眼里警告明显。

秦随风讪讪收回手,手里却还拽着打火机,悻悻说:“我是医生,这事职业病,医生的天职,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慢性死亡。”说完赶紧推到安全距离之外,又补了一句,“你还不去医院吗”

正文第一百七十一章:因为有他在,才委屈

更新时间:2o1311171:44:42本章字数:34o7

秦随风讪讪收回手,手里却还拽着打火机,悻悻说:“我是医生,这事职业病,医生的天职,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慢性死亡。”说完赶紧推到安全距离之外,又补了一句,“你还不去医院吗”

第多少天了秦随风记不得了,但是他自己都去过医院好几次了。

江在铖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她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不是很清楚吗每天往医院不知道打了多少电话。

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秦随风实在不了解那个果断干脆的江在铖哪里去了,没好气地说:“既然担心,不会自己去看她啊。”很不屑的语气,“事情都真相大白了,你还折腾个什么。”

这家伙明明很早就知道这事与林夏无关,不然也不会彻查,但是又不去医院看林夏,不知道闹得哪一出,这不自虐吗恋爱中的男人果然都是傻子。秦随风心里很不屑江在铖这种行径。

江在铖苦笑,轻轻吐了三个字:“我不敢。”

秦随风被这三个字弄得一愣一愣了,江在铖会有不敢做的事情

林夏果然伟大,将这个男人造就成这般模样。

江在铖语气越发沉重冷凝了,压抑在喉间,干涩嘶哑,眉间拧着:“那个孩子是我没保护好,之前,我骗了她,别人的孩子,我没有办法视如己出,我做了一件不可原谅的事,对于林夏的孩子,视而不见。其实医院,只要我仔细点,那个孩子可以保住的。”

凭他江在铖的能力,若是真要上了心,林初确实不可能有任何机会。

原来还是有区别的,如果他早些知道那是他的孩子,那个孩子一定还活着。

江在铖怨林夏,却更怨自己。

秦随风瞅了一眼失落得有些失魂落魄的江在铖:“就是因为这个不去看她”愤青上脸,“江在铖,我发现你越来越白痴了,你看不出来林夏在等你吗”

江在铖惊诧地抬眸,眉间浸染不解还有一丝不确定的小心翼翼。

操秦随风都忍不住爆粗口了,这家伙还真是迟钝的可以,难道那些每天打到医院的电话都白打了吗

好人做到底,也只有这个时候,秦随风才能在江在铖面前显得尤其高智慧,高情商。说:“她本来可以昨天就出院的,但是她没有。”见江在铖还是一副愣头青,不敢置信的样子,秦随风翻翻白眼,再直白地补了一句,“林夏那女人也死要面子,就是在等你去看她。”

说完,秦随风舌头闪了一下,怎么忘记了,江在铖那个家伙听不得别人对自己女人胡乱称呼的。

抬头,瞅了瞅江在铖的脸。

还好,这个家伙被馅饼砸得头晕目眩,正傻着呢。眸子一挑一挑的,总算亮得像个俊男了。

叹叹气,秦随风一脸天下他最懂的模样:“你熬出头了,这次,绝对因祸得福,兄弟,听我一句。”伸手拍了拍江在铖的肩膀,语重心长,“林夏一定是”

秦随风十分智慧的总结还没有说完,手上一空,眼前扫过一阵阴风,他怔了,再抬头,眼前哪里还有那男人的身影。

秦随风讪讪收手,重重叹气:“诶”朝着门口鄙视地睃了一眼,“这会儿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个别扭的男人,偏生遇上了那个别扭的女人,非要唱这么一出死要面子活受罪。

对此,秦随风无语,不敢苟同。

天气微微转凉了,大概是春末的最后一次微凉。

轻微脚步声,缓缓的,沉沉的。

向着里侧的林夏缓缓转过身来,那人还在怵在门口,她起身,靠着床沿,声音轻启轻落:“你来了。”

只是淡淡语气,不缓不急的语速,更似问候。

江在铖只向前迈了几步,便停下,还是隔着远远的距离,似乎急促,却又似乎慌乱无措,问:“都好了吗”

已经住院了将近半个月,不知为何,她还是面色如纸,却回答:“好了。”淡淡笑了笑,有些牵强,微微泛白的唇角僵硬,“还以为你不来了。”

既然以后他不来了,那你还等

人就是这样,明知道一个结果,却总是说服不了自己的心。

她说:我以为你不来了

眼眶有些微微泛红,语调里喊了点点隐约的委屈,却不肯透露太多。

本来不委屈,因为某个人,就委屈了,本来可以忍,因为见面了,就不能忍。

看着林夏的眸子,江在铖心似乎被什么抽了一下,缓缓走近,站在床沿,伸手,拂了拂她苍白的脸,他说:“对不起。”

她笑问:“为什么”

她不懂他的对不起,他迟迟不肯来,一出现,却道出这样的对白。

该说对不起的好像是她自己。

江在铖回答:“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沉沉的嗓音里有浓得化不开的一种宠溺,却似乎还有些许自责。

在她最害怕的时候,在她难过的时候,在她痛的时候,他不在,所以,觉得抱歉。

他后悔了,那时候为什么要发脾气,为什么要失去理智,为什么没有抱着她,陪着她痛。

对不起这三个字似乎显得浅薄了。

林夏看着他,喉间酸涩,不知道如何启唇:“江在铖,你还在怪我吗所以不愿意来看我。”

江在铖稍稍俯身,恰好对上她的眼睛:“不是。”

不是怪她,是怪自己。

林夏摇摇头,眼泪坠在街上,重重的鼻音,她哽塞喉腔:“你的孩子没了。”眸间酸涩,她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却倔强的继续,“你怪我也是应该的,我骗了你。”

江在铖拂着她的眸子,轻轻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相信我吗”

她只是摇摇头,眸间聚了一层恍然若失,语速有些急促凌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说的时候总说不出口,其实有很多次机会的,江在铖,我真的想过坦白的。”她哽塞的难以言喻,却固执地重复,“真的。”

她以前说了太多谎话,真正认真的时候便显得局促混乱,怕江在铖不相信,所以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也不眨眼,大大的眸子里,汪汪聚了一层厚厚的水汽。

江在铖不语,只是看着她,心头酸酸涩涩的。

江在铖不语,林夏好似更加慌乱了,语气变得有些不确定的小心翼翼:“你还是不信我了吗”她好似自嘲,自问之后,自答,“也对,我撒谎的次数太多了。”

她有点后悔了,为什么没有多一点真心呢

人,果然总是要等到大彻大悟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江在铖还是不言不语,只是深深凝着林夏,光影难抒的侧脸沉着,看不出情绪。

林夏一颗悬着的心,重重摔下,生疼生疼的。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吗即便她这样不加伪装了。

一滴泪,一不小心滑下,林夏连忙伸手,擦去,不露痕迹地转开江在铖的视线,她声音微微颤着:“江在铖,我只说最后一次,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孩子真的不是我不要的。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他,从来。”

她大概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原来恳求一个人的信任,比信任一个人还要难,几乎要花去所有的倔强与坚持。

若是那人还不信,她也无话可说,只能说自作自受。

她不看他,垂着的眸子,眼泪覆在睫毛上,像打湿的蝶翼,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江在铖心中一痛,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回复:“我信,我都信。”

这个傻女人要装得坚强,装得刀枪不入,却难道不知道,她的眼泪有多让他束手无策吗

林夏偎在江在铖怀里,终是忍不住抽噎,却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身子轻微颤抖着,声音沙哑干涩极了:“药,不是我要吃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的,那是我的孩子,我还没有好好疼爱他,就这样没了。”她抬头,慌乱细碎的眸子对上江在铖,从未有过的无助凌乱,她不停不停的解释,却又好像总说不清楚,“江在铖你信我,那个孩子,我真的喜欢。”

虽然她自己也觉得这种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可信度有多低,但是她还是想告诉他,想让他知道她真的喜欢那个孩子,不管他信不信。

江在铖捧着林夏的脸,吻了吻她脸颊的眼泪,咸咸的,顺着泪痕,又吻了吻她的眸子,他说:“别说了,我信。”将她抱着怀里,小小的一团,瘦弱的让他心疼,他贴着林夏的耳边,说,“对不起,林夏,我只是心痛,因为那个孩子,是你的,你给我的。因为心痛,才那样走掉了。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乖,别哭了,你还有我。”

他吻着她的发,甚至不敢轻一分,对待她,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林夏的眼泪,这是第二次,江在铖再也不想看见了,一个从来不哭的人,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他心疼得手足无措。

江在铖这么一说,林夏却哭得更狠了,将江在铖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可能是心里积压太久了,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所以喧嚣。

都说,人本来不会委屈,之所以会委屈是因为有一个会让你觉得委屈的人。

林夏抽抽噎噎,泣不成句的,却还是口齿不清地说着,哽塞的嗓音沉痛:“江在铖,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手术台上,我看到他了,小小的,血肉模糊的样子,但是我一点也害怕,我就是心痛,是我的错,没有好好保护他。”

正文第一百七十二章:爱过,伤过,散场了

更新时间:2o1311181:45:o3本章字数:338o

林夏抽抽噎噎,泣不成句的,却还是口齿不清地说着,哽塞的嗓音沉痛:“江在铖,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手术台上,我看到他了,小小的,血肉模糊的样子,但是我一点也害怕,我就是心痛,是我的错,没有好好保护他。”

江在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手足无措地抱紧她,胡乱亲着她脸上一塌糊涂的眼泪:“孩子,将来我们还会有的。”

林夏摇摇头,倔强的像个孩子:“可是都不是他,他死了,孩子死了。”她是极不愿意说出那个字的,只是因为面对的人是她,原来女人爱了,真的会变得软弱,变得不堪一击,她自己也躲不过。她只是流着眼泪,隐忍着,瑟瑟抖着,喃着她以为她一辈子也不会说的话:“我听说第一个孩子是最聪明的,如果那个孩子能生下来,一定很聪明的。”

他终于知道,原来,她也这么痛,原来,她真的爱那个孩子。原来这个会伪装的女人也会这样哭得一塌糊涂,让他心如刀割地疼。

吻了吻她的嘴角,全是酸酸涩涩的液体,他不会轻声哄着,只是拍着她的肩:“林夏,哭完这一次,以后都不要流眼泪。”吻,停在她唇边,没有动,他声沉,却温柔如海,“再也不会让任何负你,欺你了,相信我。”

这个女人,他发誓此生相护,定不要她流泪哭泣。

她抱着他,再也不压抑隐忍,哭得大声。

就这一次,她放纵自己,将所有脆弱,所有感情宣泄。

因为有他在,她不怕被看见她的不堪一击,她的溃不成军。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哭累了,倦了,偎着江在铖,小声呢喃着:“在铖,我好累啊,能不能就这样结束”

再也没有力气了,她不想斗了,不想争了。

“好。”

林夏没有出院,虽然实际意义上,她已经痊愈了,主治医生已经批了出院神情,江在铖黑着一张脸,不由分说地走到柜台,甩了几张黑卡,护士小姐眼睛都亮了,与其说是对那几张黑卡亮了眼睛,林夏宁愿相信是对某人甩卡的姿势亮了眼睛。

这个男人,明明无理取闹,却能无理取闹到让人移不开眼球。

就这样,林夏百无聊赖在医院里又闷了两个星期,她不关心具体时间,更关心那几张黑卡。

出院那天,天空万里无云,

“你在这里等我。”

江在铖脸色不太好,林夏想起来,似乎前几天江在铖还吐槽了这个医院的停车场建得太远。

林夏无奈的笑笑,这个男人真是难伺候。

低着头,看着地面,头顶忽然阴暗,地上人影斜长,林夏缓缓抬头,稍微诧异:“你怎么来了”

从她住院到现在,一个多月,赵墨林这是第一次出现。

这段时间,他的传闻也很多,传闻,赵黎联姻,传闻赵家死灰复燃。

赵墨林还是俊逸如初,却怎么也不见脸上那股子洒脱邪魅了,眉间似乎阴沉了不少。抬步,他走上台阶,隔着半近不近的距离,他说:“我说过要给你一次你选择的机会,记得吗”

记得又如何,如今这般地步,还有退路吗林夏,笑笑:“选择”

没有选择了,赵墨林从来没有选择

赵墨林忽然眸光紧了紧,有些狐疑,他张张唇,似乎极尽认真,清晰,声音紧得像勒着弦:“你可以不用委屈了,我接受了黎家的提议,离开江在铖吧。”

赵墨林已经不会再要求林夏回到他身边了,从他接受黎墨的提议开始,他就已经没有资格了,做了这么多,只是想给她一个可以选择的余地。没有赵家,没有华娱,没有任何威胁,好好让她选一次。

赵墨林只想这样

只是,他意想不到,她会这么说:“如果我不委屈。”

一句话,赵墨林僵化。

他假设过所有后果,却没想到过这一种。

他费尽心思,到头来,只是一厢情愿,有这样可笑的事啊。

原来,他才是那个最愚蠢的人。

忍不住嗤讽,他看着她的眼睛:“就算可以选择,可以重来,你也要继续待在他身边吗”

这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喊了多少不甘,多少忿恨,他丝毫不遮掩。

林夏却也不闪躲,迎上赵墨林火一样灼热的眸子,语气稀松平淡:“赵墨林不值得,从来这个选择我都不需要。”

她垂眸,不再看他,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置身事外。这无疑在赵墨林眸中的火星里点了一把更大的火,赵墨林极尽隐忍愠怒,嘶哑着问:“你的意思是我多此一举是吗”

她看他,不回答是,只是说:“赵墨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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