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6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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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脱离我吗林夏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这辈子,我就只要你一个女人,你也休想在有其他的男人,就算是以后死了,你也只能葬在我江在铖的棺木旁边。”

这个女人太聪明,从来不会毫无目的地去做一件事,她这般对林初心慈手软,除了这样的解释,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他可以忍受任何,这个女人任性也好,胡闹也好,无情也好,独独忍受不了,她千方百计将他推开。

这个聪明的女人,江在铖从来没有看清楚,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还真做了一件看似愚蠢的事,毫无理由,至少她自己找不出理由。

林夏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不清醒了,才会对着江在铖这么大吼大叫:“那你还让她怀了孩子,不觉得说这样绝对的话很可笑吗我不介意,但是不可否认,这场原本就是两情相悦的婚姻里,一开始你就”

突然,所有到嘴边的话都偃旗息鼓了,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林夏一张俊俏的脸立马涨得通红了,连忙转开头,眸子流转,不知道往哪里看。

这厮,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江在铖也是一愣,原本一脸冷沉,突然云破日出一般明媚了,嘴角含笑,凑过去,反问:“我就怎么样”

正文第一百六十章:陪产

更新时间:2o131161:43:55本章字数:3392

这厮,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江在铖也是一愣,原本一脸冷沉,突然云破日出一般明媚了,嘴角含笑,凑过去,反问:“我就怎么样”

林夏撇开头,不知道如何作答,便垂着眸子不说话,江在铖笑得却更欢了,敛了敛眸中掩不住的喜悦,又一本正经地问:“觉得我背叛了你,对不起你,你不喜欢,不愿意,你在乎对不对”

江在铖直逼林夏的眸子,林夏无处闪躲,一张脸红了个透,一向厚脸皮的林夏,这幅模样还真取悦了江在铖。

林夏被逼问地无言以对,愣着脸怔了好一会儿,才扬高嗓门大喊:“江在铖,你强词夺理。”顿了顿,还补上一句,“我才没有闲工夫去介意,只是看不下去而已。”

现在,似乎强词夺理的是某人

林夏说完,就闷头不语了,也不看江在铖,江在铖满眼的笑意一瞬便凝固了。一把拉过林夏,紧紧抱着,指尖用力,俯在她肩上,轻声细语着:“林夏,你不介意,我难受,你介意我还是难受,到底要我怎么办”吻了吻她的发,声音醇厚低哑,“我什么都可以依你,林初的事情,不要插手,更不要把我推给她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只要你的。”

因为在意,因为太爱了,所以,她介意,他舍不得,她不介意,他容不得,左右是不会舒服。

林夏也不挣扎,双手垂在两侧,抬起,手背擦着江在铖的外套,却又垂下,久久,只说了一句话:“我也从来没有好受过。”

她以为她一直都是独善其身的那一个,却发现,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逃脱这个牢笼,江在铖画下的牢笼。

江在铖握住她的肩,抬眸,看着她的眸子,眸光似这车窗外的月色,荒凉又温柔,一字一字笃定:“你信我,什么也不要管。”

沉吟须臾,林夏点头:“好,江在铖,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对林初,和她的孩子,给一条生路。”

沉默过后,江在铖终是点头了。

林夏为了林初心软,江在铖却是为了林夏心软。

似乎,每次僵持,江在铖都是妥协的那一个,大抵因为太在乎了,所以退步。

三月春日,阳光静好,跳跃在窗台,漏过刺葵的光斑落在窗前软榻上的女人身上。女人半眯着眼,穿着宽大的米色家居服,软绵绵地躺在软椅上,黑色微卷的长发铺了一层,阳光下,点点金色光辉。

沙发上,男人放下手里的杂志,抬头看看窗前浅眠的女人,嘴角勾出一抹淡淡浅笑。

这大概就是岁月静好。

兴许是男人视线太不遮挡闪躲,原本睡着的女人蹙了蹙眉头,掀开睫毛,转头,睡眼惺忪,嗓音暗哑地问:“不上班吗”

往日这个点,江在铖早就去公司了。

拿起手上的杂志,走过去,极其自然地半蹲在软椅前:“公司有随风,我在家陪陪你。”

伸伸懒腰,林夏坐直来,揉揉迷糊的睡眼,应道:“我不需要陪。”

现在就是对上江在铖的眼,她都会心慌意乱的,这相陪嘛,还是不要的好。

江在铖不由分说:“医生说,要多休息,好好养胎。”顿了顿,似乎思考一番,说,“还是去房间里睡会儿。”

林夏撇开眼,当做没有听到,自顾起身,要下软榻,江在铖连忙扶住她的腰,嘱咐道:“以后有什么事吩咐人去做好了,不要经常走动。”

林夏无语,停下动作,看着江在铖:“江在铖。”

江在铖手上小心翼翼地搭着林夏的腰,抬眸,一脸困顿:“嗯”

扫了一眼某人不敢重,不敢轻的手,一字一字一本正经地强调:“我只是怀孕了,不是瘫痪了。”

托了江在铖的福,原本怎么吃也吃不胖的林夏,一个月里重了好几斤,越发像某种吃了睡,睡了吃的动物了,对此林夏表示不敢苟同。

江在铖只是笑笑,松手,挨着林夏坐在沙发上。

不知不觉似乎两人已经没有当初的那种戒备了,婚姻啊,其实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用林夏的话来说,江在铖这样的男人,让女人爱上很容易,千里长城溃于一旦也不过早晚的事,她模模糊糊,顺其自然。

江在铖将手里的杂志递到林夏眼前:“喜欢哪一个”

林夏懒懒扫了一眼,抬眸问:“干什么”

全是金碧辉煌的别墅,林夏却看见金光闪闪的银子,多贵啊

“我们搬家”回答得言简意赅。

“为什么要搬家你不是喜欢高楼吗这里挺好。”江在铖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林夏也懒得揣测。

这四十九楼的公寓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够他们两人了。

江在铖伸手,毫不扭捏地俯在林夏的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你现在不适合住在高的地方,等孩子出生,地方大一点好。”语气宠溺,“挑一个,要是都喜欢,也可以都买下。”

这家伙,钱多也不是这么砸的林夏咋舌。不过心里却暖暖的,像这春日的光。她的腹中,是这个男人的孩子,他这么覆着,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心里慢慢的,快要溢出来什么。眼神柔和,她似笑非笑地随口说了句:“现在我也是资本家了。”

林夏很滑稽地想到了一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好像不太恰当。

这岁月静好,没多久,门铃响,似乎不速之客。

林夏伸长脖子,看了看门口:“谁来了”

佣人阿姨身后,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在林夏眸底清晰,她诧异。

相比林夏的平静,赵墨林就显得不安得多,开口就是火药味:“赵墨林,这里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原本放在沙发上的左手搂在林夏腰间。

林夏一愣,有些哭笑不得,不至于这样宣布主权吧。

赵墨林眼眸一暗,嗓音寒魄:“不是来找你。”对上林夏有些怔忡的眸子,“小夏,好久不见。”

他瘦了,很憔悴,那双总是桃花璀璨的眸子再无流光溢彩了。这是林夏眼里再见到的赵墨林。

“不是很久,却感觉很久很久了。”她这么回答,似乎带了些感触。

“我要和她单独谈谈。”赵墨林看着林夏,这话却是对江在铖说得,毫不避讳,坦荡地不想征求,而是命令。

江在铖冷嗤,不以为意地挑着眉眼:“你和我的妻子没什么可以谈的。”他刻意强调了几个字,有几分炫耀得瑟的感觉,

这个男人越发不想原来的他了。

赵墨林只是冷笑,薄唇沾了不屑于讥诮,不弱一分气势:“你不必在称呼上强调,在我看来,你们什么都不是。”

这话一出,江在铖立马冷了脸,眸光却似火灼灼,强忍着暴戾,声音都像烟熏一样,带着火星子:“赵墨林,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耐心不好,忍无可忍,他就会用自己的方式不再隐忍,之于江在铖的方式嘛,还是打住想象。

赵墨林还是处之泰然,笑着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一种不见火焰的硝烟在两个男人之间流转,空中都漫着一种甘冽灼烫的气息,让林夏有些窒息,转头,看着一脸冷沉的江在铖,淡淡说:“江在铖,你回避一下吧。”

江在铖脸色像沉到了冰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俊脸黑了好几分,气得哑然。

自然,在自家家里,自家老婆身边,被赶走,面子里子都过不去。

江在铖一动不动,盯着林夏看,没有一分要走的意思。

林夏无奈,想了想,又说:“要不,我们出去说也可以。”

江在铖大概气到内伤了,大吼一句:“哪也别想去。”狠狠瞪着某个面无愧色的女人,还是败下阵来,“我信你,不是信他。”起身,灼灼凝了似笑非笑的赵墨林一眼,才走开。

落败的江某人憋了一口气,孩子气地摔门出去了,客厅里只留了林夏与赵墨林两人,两相对视,久久无语。

“坐吧。”林夏先开口,似乎有些无话可说,一时间显得有些局促。

赵墨林冷笑,没有坐下,语气辨不清是自嘲还是讽刺:“你还真像这里的女主人。”

皱皱眉头,林夏也觉得,她说了最没用,最白痴的话。

无谓地笑了笑,有些牵强,她还是继续:“名义上,法律上,确实是。”

不可否认,这轻描淡写的话十分伤人,而且似乎林夏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赵墨林眸中的哀婉。

赵墨林坐在离林夏最远的位置,像极了一主一客的距离,疏离到中间隔了一道越不过的鸿沟。

“两个星期,我好像变得不认识你了。”他有意无意睃过茶几上的杂志。

他所能预想所有林夏现在的处境,不安的,慌乱的,颓败的,抗拒的,唯独没有这一种,安逸。是林夏身上从来没有见过的安逸,陌生地连带林夏这个人都变得疏远了。

江在铖,终究只有他能褪下林夏那层层伪装,变得最像她自己。

这样的林夏,他不认识了,心里似乎空了一大块,荒凉荒凉的。

林夏却不看赵墨林的眼,只是似笑非笑,随口回应:“赵墨林,以后还是不要认识我吧,对你对我都好。”

“我做不到。”他否决,甚至没有思考,像一种不需要反射的条件反应。

她已为人凄,过去种种,相忘最好,虽说这么说,但这也只是那些淡薄的人挂在嘴边的话,无疑,那个淡薄的人是林夏,而非赵墨林。

正文第一百六十一章:最后筹码

更新时间:2o131171:43:2o本章字数:3364

她已为人凄,过去种种,相忘最好,虽说这么说,但这也只是那些淡薄的人挂在嘴边的话,无疑,那个淡薄的人是林夏,而非赵墨林。

林夏抬头,眸中笃然变得决绝:“赵墨林,你到底还在执着什么,我都已经嫁给江在铖了,江在铖都停手了,你为什么还僵持着,只要你点头,你妥协,所有都可以回到原点了,你为什么要不同意”

差不多半月有余了,江在铖早就罢手了,只是至今华娱与赵家还处于瘫痪。林夏一直在等,等赵墨林妥协。

赵墨林讶然,忽而苦笑出声:“原来你都知道啊。”他自怨自叹一般的语气,“我在想,我能坚持多久,你又能坚持多久,我不接受江在铖给的后路,是不是你也可以重新选择,那是我给你留的后路,林夏,你回头看看,我给你再一次选择的机会,只要你愿意,还是”

赵墨林的话还未说完,林夏却冷然截断了:“赵墨林,我求你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赵家,华娱,都在你的一念之差,算我求求你,没有多少时间。”

赵墨林面色惨淡,眸光陨落地铺天盖地,细细碎碎全是凌乱的斑驳。

他不妥协,他堵了自己所有的路,就为了留给这个女人一条可以选择的后路,她却来求他放手。

大概没有比这更可笑悲哀的了。

他自嘲,曾经那样迷恋的一双眸子,如今他已经没有勇气却相对相视:“林夏你知不知道放弃全世界有多难,而你是我的全世界,你要我放手,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做不到。”抬眸,声音艰涩嘶哑,“林夏,你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她好不假思索地回应了这么一句。

到底是谁在逼谁,如今,连可笑他都没有力气了,当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自取其辱的时候,他还能怎么样

久久沉默彼此都默契地不看彼此。

“真的没有可能吗你甘心吗这么妥协,赔上你的一辈子。”沉沉嗓音艰涩。

一辈子啊,林夏的一辈子,还有他赵墨林的一辈子。

他不甘心,所以即便自取其辱,也不想放手。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这么一个人,他会疯狂,傻气地不顾一切,他不想后悔,即便连微末的希望也没有。

林夏没有直言回答,淡淡嗓音响起:“这一阵子,是我过得最平静的一段,我不贪心,只要这样平平静静就好。”

她没有撒谎,她曾经以为一辈子不能相安无事的人,却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平静。她喜欢这样,即便自己也不愿意承认,她真的满足这样的平淡。

赵墨林眸子暗沉浮动,凝聚成一点亮光:“我只问一句。”顿了顿,沉声,“林夏,你爱他吗”

赵墨林问得突如其来,问得直言不讳。

林夏突然就懵然了,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语不成句:“我”

她回答不了,不知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

爱吗她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甚至刻意地回避。

赵墨林忽地笑了,有些冷冽,却明媚极了,眸光就像那斑斓璀璨的琉璃珠即碎那瞬间所有光点聚集在了一处:“在就是我的理由,我不想妥协的理由。”起身,他睨着她垂下的眸子,“林夏,我会给你那样一天,你可以自己选择。”

他不妥协,不管她是否爱那人,但是至少,她没有说出那些字句,正因如此,他便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洒脱放手。

转身,他背着她,第一次,先林夏而去。

“赵墨林”她唤他,所有想说又无法开口的话还是堵在喉间,就那样看着那人越走越远,眸光也越发模糊,似乎蒙上了一层水汽。

“对不起。”林夏轻声呢喃了一句。

千言万语,她能说的,也只有这一句了,这个她最不愿意伤害的人,她却伤得最深。

楼下,赵墨林一出来便看见徘徊在楼梯口的江在铖,一脸阴沉毫不掩饰。赵墨林置若罔闻,走过去,停下。

江在铖转过来,丢了手里的烟头,看了一眼手表:“二十分钟,是不是久了点”

赵墨林冷笑,一眼扫过地上一地的烟头。这个男人未免紧张过度了。

抱着胸,赵墨林玩味的语气:“何必在这等,怎么,怕我带走她”眼神颇有些挑衅的气势。

江在铖俊脸铁青,咬牙磨出一句:“不要再出现在林夏面前了,不然”

说话留三分,这是赤果果的威胁,要是别人肯定是言听计从,对于赵墨林,这话就是耳边风,他权当没听见,反而笑得更得意:“江在铖你在害怕吗林夏让你没有把握了吗”

江在铖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至少充分说明,对与林夏,江在铖还是求而未得,这个认知让赵墨林多少好受了一点。

江在铖,你可知道,这样的威胁反而暴露了弱点。

江在铖只是冷嗤,不以为意:“那是我和林夏的事,你只不过是个局外人。”

赵墨林笑着淡淡反问:“是吗”走近几步,对上江在铖沉凝的眸子,“那你这么局内人敢不敢给林夏一次她自己选择的机会”

江在铖冷哼一声,还是一贯的狂妄不羁:“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所有都成了定局。”

冷嗤一声:“你不给,但是我想给。”声音骤高,冷冽覆上了眸中,“江在铖,我与你永远都不同,你永远都只是索要的那一个。”

江在铖突然哑然,无言以对,就看着赵墨林挺直嚣张的背影模糊。叹气,他苦笑。

是啊,他却是永远是索要占有的那一个,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因为除此之外,早就无能无力了。

春日,咖啡店人满为患,靠窗的座位上,女人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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