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5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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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舍一般地自言自语:“出了事可怎么办”脸上,眼里都是弄得化不开的温柔。

这还没出院呢,就担心上了。

秦随风顿时一惊,这话言外之意不就是要上人家家里蹲点完了,江在铖完了,好好的一个狠绝乖张的男人,居然是个守妻奴。他真的鄙夷:“人家有看护,你着个什么急。”真是丢了雨后上上下下,听风上上下下人的脸,一个呼前拥后的男人,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秦随风心里在滴血啊。

江在铖语出惊人,继续情深不悔:“除了我自己,林夏交给谁我都不放心。”声音里全是那种要不得的痴迷。

江在铖真是恨不得能将那个女人揉碎了,藏到身体里,那样便不用如此担惊害怕了。

秦随风两腿一蹬,险些气叉过去,翻了个白眼,大叹:“你无可救药了。”

那个翻手云覆手雨,微微动动手指,就可以掌控生死的男人,一朵致命的罂粟花,就这样被林夏采去了。

自那日那一番碎语闲言之后,林夏便再没有出过病房,一向好动的赵墨林也难得的安逸,天天窝在病床上,其美名养伤,其实他那点皮肉上早就好了。林夏脸上身上几乎都好了,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骨裂的左腿还打着石膏,不能落地行走。

这天林夏在床上窝久了,便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不知是看人群,还是看日落。身后赵墨林看的确实她,赵墨林早就不用吊瓶了,只是每天例行检查,吃点药而已,之于这例行检查是否必要,这药是否可以换个地方吃,比如家里,这就另当别论,医院虽说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但到是商场,对于赵墨林这种长期砸钱的顾客乐得其成了。

林夏回眸,看了一眼后面人,轻声叫了一句:“赵墨林。”

“嗯”某人记起惬意地轻哼了一句,心情极好,堪比这冬日的暖阳一般灿烂。

这一句赵墨林叫的他心里痒痒的,说不出的柔软舒服。

林夏几分皮笑肉不笑,揶揄着说:“你是不是该出院了。”眸子在赵墨林身上上上下下睃了个遍,目测结果:面色红润,活蹦乱跳,没有半分病态。

赵墨林浑身颇为不自在,有种欲盖弥彰地心虚:“你巴不得我出院是吧”尤其是这几天,林夏有意无意就来一句你伤好点了吗能下地了公司有事吧。赵墨林可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这是关心,林夏言外之意不就是在下逐客令吗就等着他回答一句好利索了,可以出院了。偏生他就不如她的意,这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机会实在难得,他才不会蠢到错失机会。

赵墨林阴策咬牙,林夏却不怒反笑,冷悠悠地说:“难到你自己不是可没有谁来医院不想出院的。”赵墨林绝对是奇葩,明明早就可以出院,偏偏就是不肯,其实林夏自然知道赵墨林打的主意,只不过她懒得知道,对待赵墨林最有实效莫过于装傻了。

赵墨林不顺着林夏的话说下去,拔高声调嚷嚷:“我都不着急,你着个什么急啊。”

林夏继续旁敲侧击:“华娱没有你坐镇不会有事吗似乎这几天华娱绯闻满天啊。”

一个林初,一个赵墨林,这华娱的天大概也快翻了,只是这顶头老大却比谁都悠哉。

赵墨林却一副不为所动,反而倒打一耙,推了个干净:“要是什么事都要我出面,要华娱那些老古董做什么,我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给那些个领钱不做事的老家伙头疼一下,我权当放假好了。”

确实,华娱那些个老古董近日来都是一个头两个大,跟无头苍蝇一般成天大会小会,只是这群龙无首,效果吗就另当别论了。

林夏拂额,和赵墨林说话总是这么费劲,她耐着性子,悠着嗓子,施施然地轻语:“医院可不是个休假的好地方。”

也亏赵墨林说得出这样的话,养病当休假,要是被华娱那些个老古董听到了这番话,不气出个心脏紊乱,也怕是血压飙升。

反观赵墨林,拿了一条毯子,帮林夏盖在腿上,俨然一个合格的看护兼保姆,嘴里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心里苦涩:可是我想多陪着你。

赵墨林有一口妖孽的心,永远都是漫不经心,却也心细如尘,他自然知道林夏心里打了什么算盘,只一厢情愿的戏码,他是唱足了,偏偏乐不思蜀,所以,她装傻,他也奉陪。

林夏任由赵墨林摆弄伺候,样了这么就,脸上还是消瘦得可以,巴大的脸确实是让人心疼,只是这说话的架势永远改不了一副冷淡无情:“奕然说你完全好利索了,奕然说医院床位紧缺。”

这言外之意:你可以出院了,不用在占着床位了。

聪明的赵墨林揣着聪明当糊涂,反倒打一耙,将怒火烧到了某人身上。他冷嗤,十分不屑鄙夷:“程奕然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以为穿了白大褂就是天使了,整个一衣冠禽兽。我还不知道那家伙打什么主意,他不就是想把我撵走了,然后好单独下手吗老子我偏不如他的心意。”

这阵子在医院养伤,赵墨林和林夏没有建立起深厚情谊,但是和程奕然却建立起了苦大深仇,在赵墨林看来,江在铖那厮是明抢,程奕然就是暗箭,江在铖卑鄙的光明正大,程奕然就是阴险的不动声色。没少借着医生的身份排除异己,独占鳌头,实在可恨,如今又将黑手伸到他的地盘来了。

赵墨林一直寻思着,回去了一定要将这第一医院给吞了,让那程奕然见着他就恭恭敬敬地喊老大,这场景每次赵墨林想起,就觉得解气。不过也仅限遐想。

赵墨林诋毁某人十分带劲,林夏着实无语,慢条斯理地解释:“他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出院不是他的心意是专业。”

赵墨林无比义正言辞地反驳,语气里尽是不可一世,十足的地痞无赖样:“我就是不出院,我别的没有,有的就是钱,我愿意砸,他还能有意见。”

赵墨林大爷十分大爷,确实甩了好几张金卡在柜台,浓了院长大人成天笑眯眯的。这土财主暴发户确实有钱。

林夏一头黑线,觉得和赵墨林是专业,是贬低了程奕然的医生执照了。

林夏选择沉默,却又一个声音插进来。依旧温润如风,毫无愠色:“我没有意见,你可以不出院,随你。”程奕然直接走到林夏这边,笑得如沐春风,“小夏,你的出院手续办好了,回家好好休养,注意腿上不要碰到水了。”

林夏与程奕然相视一笑,十几年的默契显而易见。

赵墨林忽然乍起:“什么”懵然地看着林夏,“小夏,你要出院”

居然暗度陈仓林夏都走了,这医院投资就划不来了,甩了那么多金卡没有回报,这样的亏吃大了。

林夏反笑,脸上一片狡邪:“有问题我可没有你那么留恋。”

林夏心情颇好,看着窗外的落日觉得甚是好看,赵墨林吃瘪的样子确实挺有趣。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占医院的床位,看他现在还怎么蛮横。

林夏是存了心要赵墨林吃暗亏,也算是为这些日子听起了茧子的耳朵要些利息。

赵墨林脸色有红转白,又转黑,干脆俊脸一冷,薄唇一抿,丝毫不讲气度,端的是无赖姿态:“不行,我也要出院。”

刚才那副誓死留院的气势,卸了个彻底,赵墨林全然忘了什么叫君子一言,诚然他不是个君子。

程奕然笑得极是开怀,却始终只是淡然,永远一副温润无痕的姿态,倒是林夏噙着邪笑,反问赵墨林:“你不是要休假吗”

林夏俨然发现,诚信这个东西赵墨林没有长出来,泼皮耍赖这种道行,他已经修炼成精了。

赵墨林愣了一秒,脸上立马露出那种无懈可击的妖孽笑容,回答那叫一个慷慨陈词:“床位紧缺。”

刚才说窗外紧缺的时候,某人不仅不以为意,还倒打一耙,现在到正正当当拿来当挡箭牌,林夏无语凝咽。

反套了她刚才的话,这人无耻到了一定的境界。

“我无话可说。”林夏投降,一副伶牙俐齿,对于无赖来说也是于事无补。一边,程奕然笑得自在,宠溺地拨弄着林夏披在肩上的长发。

赵墨林不爽地撇了程奕然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林夏推开一点,不偏不倚就正好让程奕然手里那撮林夏的发给解放自由,脱离魔爪,横了程奕然一眼,全然一副挑衅模样,程奕然只是笑,似乎不以为意,那笑,甚是扎眼,赵墨林是这么觉得的。

赵墨林一身格子病服,还是不改倜傥风流,长臂一伸,将林夏半搂半拉地桎梏在身前,眼睛对上眼睛,鼻子也险些撞伤鼻子,话里几分宠溺,几分恶劣,有种爱之深责之切的寓味:“不过,你这个女人出什么院啊,腿还没好就不安分了。”手上有以下没一下地拂着林夏手上的左腿,掌心温润。

程奕然脸上笑意微敛。林夏不动声色一般向后偏开赵墨林痴缠的眸子,眼里有些不自在,还是佯装淡定地说:“医院太闷了,回家休养也是一样的。”

赵墨林这突来的亲昵,让林夏手足无措,只想逃。

林夏,还是一点也没有变,我们之间的距离赵墨林嘴边一瞬即逝的苦笑,叫人捕捉不到,看似自然地收回手,他还是一贯的狂傲不拘:“你一个人在家怎么行”

“找了看护了。”林夏面色正常,回答。

赵墨林怀抱着手,一副姿态优雅,细长的眸子扬起,远山眉微挑,要多桀骜有多桀骜:“不如你辞了看护吧,我无偿充当你的看护,绝对包君满意。”后面包君满意四个字说得是婉转悠扬,颇有一种蛊惑诱哄的寓味。

程奕然干咳一声,未发表任何非议,心里却着实佩服某人脸皮厚度。

赵墨林还是面不改色,看着林夏的眸子越发妖娆暧昧,林夏无措,干笑一声:“引狼入室的事情我从来不做。”她不再戏谑,讪讪建议,“如果你很闲的话。”从轮椅下抽出那家绯闻占了整个版面的报纸,对着赵墨林挑挑眉毛,眼儿一弯,噙着笑说,“想想怎么办吧。”

林夏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犹豫的,其实并不想赵墨林干涉,但是事实上赵墨林早就布恩那个独善其身了,她委实不想当那红颜祸水,要是真不能洗脱这名声,以后出门就得被人指点,扣上这水性杨花的名号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其实还有一个自私的想法,林夏一直藏在了心里,她真的不想与赵墨林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正文第一百三十四章:江氏秘闻

更新时间:2o131o121:44:13本章字数:5317

赵墨林自然看不出林夏心里的百转千回,收敛了一贯的戏谑玩味,他回答地沉沉:“不用操心,你好好养伤,这些报道我会处理。”

细长地桃花眼微微斜睨,看的是程奕然的方向,程奕然却面色无疑。

程奕然不说,赵墨林自然也不会多说,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至少这个时候,他们统一了战线。这个时候,确实不应该牵扯到江在铖,虽然他一直并未出局。

事实上,关于林夏报刊出版的第二天,整个上海就噤若寒蝉了,杂志销毁,媒体缄默,谁都知道雨后发出了怎样的禁令,当然除了林夏不知道。

不过流言自然还是有,但是似乎传播蜚语的大众也察觉到了这期间的危险气息,这明面上不说,可是这背后里,还是少不了的。人言可畏,这有人的地方便有说不完的别人的故事。

僻静脏乱的小巷子里,白花胡子地老人下棋的时候也不禁叨叨几句:“这上海越发不安定了,这雨后本就已经垄断了多个领域,这次居然涉足到了媒体,这报社,电台都洗牌了,也不知道到底这雨后都是打了什么注意。”

对面老人,下了一子,吃了一片棋子,附和了几句:“听说是私人恩怨,前几天的报纸不是沸沸扬扬吗这雨后花了重金弄出这一番动作,应该就是压住这些,没看这几天都安静了”

花白胡须的老人点点头,叹了一句:“生意场上,真是诡谲,这天还不是手腕硬的人说了算。”

某学校的小径上群居的女学生们也是津津乐道,抱着书,上说起了上海事。

“怎么昨天的报纸今天就停售了居然哪里都买不到了。”

“这雨后动了手脚,不是说,那些不听话的报刊都被雨后给解决掉了吗”女生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雨后那个江在铖”说起这号人物,女生有些神游,痴迷地神游,“这人太帅了,我上次看菱江林夏的专访在电视上见过他,那样的男人真是女人的克星啊。”

这人苟同点头,语气似哀怨似扼腕:“确实是,这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了,要不得的他也要了,比如这风花雪月。”

“那雨后这一番动作是不是真是为了那个横刀夺爱的林夏啊,她真是了不得啊,给江在铖当了那么久的情妇,被甩了,还能从姐姐手里抢回来,连赵墨林这样流连花丛的人都能拴住了,真是女人当中的女人。”有股子莫名其妙的豪气,偏生夹杂了一股子酸气。

“你还是别谈论这档子事,豪门本来就复杂,不知道多少见不光的事情,这次见了报,雨后动作这么大,以后怕是没人敢吱声了。”

“这林夏还真是祸水啊。”女孩深深感叹。

女孩神神叨叨,一脸莫测:“最好小心点,这话被雨后的人听去了,你可能就要上报了,以儆效尤,杀鸡儆猴。”

“没这么夸张吧。”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瞄了一眼四周。

“那可不。”女孩不知道是不是危言耸听。

“”

诸如此类的对话,随处可闻,只是多少多了点忌讳,毕竟这雨后在上海那就是老大。

这报纸可销,这人言难消。

就连雨后大本营里也是炸开了窝,人心惶惶。

电梯里,雨后的女员工面面相觑,压低了声音,反正是忍不住叨叨一番。

“你说我们总裁真是为了那个林夏收购了媒体行业”女员工忙里偷闲,说说不为人知的秘闻。

另一个凑过来,张望了一番,有些神神叨叨,但是还是管不住一个蠢蠢欲动的心,和一张跃跃欲试的嘴巴:“十有,总裁室的萧文不是说了吗以前林夏来公司的时候简直是横着进来,我们总裁向来都是公私分明的,既然这林夏可以这样有恃无恐,自然很得总裁欢心,这新人虽然新鲜,可到底是没有旧人好。”

这新人自然是林初,旧人吗林夏是也。

这外面的人无力看花,这雨后的员工还是更深入那么一点。

电梯门开了,两个女人抱着资料,继续嘴碎:“这林夏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要是要个男人这么为了,怎么都值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这样的极品。”

电梯转角处,似乎就是总裁专人电梯。这八卦的魅力太大,两个女人忘了这是天子脚下了。

女人感慨一句,眼睛望着手里的资料,可那眼神可是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但是这样的男人也是最无情的,看看林初的下场,退出了演艺圈,现在投报无门,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她的落寞绝对与华娱的赵墨林脱不了干系。”搜肠刮肚,将近来那些流言蜚语总结一番,颇为在理:“这林初本来至少还有个赵墨林当当靠山,后来搭上了我们总裁,赵墨林那飞了,总裁这也黄了,这林初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妹妹,这新欢旧爱都被林夏都勾走了魂,做女人失败到这样的地步也是不容易啊。”

这林初的新欢就是江在铖,这旧爱嘛,是赵墨林。

勾魂对,林夏会勾魂。失败也对,林初很失败。某个地方,某双眼睛正含笑,耳朵竖直。另外还有一双眸子,重瞳隐讳,深沉不见底,涌出滚滚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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