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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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了多久”醒来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时的错愕感觉。那夜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卷来,她有种恍惚的茫然。

林夏试图起身,可是似乎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眉头紧皱。程奕然连忙扶起她,让她靠在枕头上,嗓音清透:“两天。”

林夏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打了石膏,正高高掉着的左腿,有些麻木,她不置一词,急切问:“赵墨林呢他怎么样了”

程奕然眸色有些阴郁,语气淡漠:“安心养伤,他没事,不用担心他。”脸上是难以掩饰的疲倦。

林夏已经无大碍了,可是程奕然到现在还是担惊受怕,他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天生就是来折磨他的,天知道他看到她一身伤的时候有多焦急。他更加害怕了,对于林夏他越来越一无所知了,不知道她那一身伤从何来,不知道该怎么与她一起经历,似乎他已经走不进她的世界了。

林夏心里火急燎原,根本没有注意到程奕然眼里隐约的失落,她只是慌忙急事地要起身:“他留了那么多血,肯定伤得很重,不,我得去看看他。”

赵墨林都是被她连累的,她怎么能安心养伤呢。

程奕然怕她扯动伤口,小心地把她按回去,轻声安慰:“你的腿打了石膏,不方便去看他,而且你才刚醒,还没回复力气,等休养好了再去,我说了他没事就没事,别担心。”

林夏却抓着程奕然的衣袖,眸中慌乱又迷茫,似乎没有焦距一般地零碎,声音还带着病态的无力,她轻声哀求:“奕然,让我去看看他,不然我会心里不安。”

程奕然无奈摇头:“不让你去看她,看来你也是不会好好休养的。”

他苦笑,将她抱起,低垂的眸子缓缓暗淡。

他和她越走越远了,不止一个赵墨林的距离。

“赵墨林”

高级病房外,林夏一声焦急的喊声让病床上的某人一阵心猿意马,简直是良方,立马活蹦乱跳,一个翻身,便做起来,桃花眼笑得无比灿烂。

当林夏进门,便看见这样一幅情景:某人穿着平淡的格子病服,慵懒半靠着,桃花眸潋滟波光,嘴角一朵桃花无比灿烂。

林夏细细看了好几眼,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心里刚才还七上八下的,立马就各归各位了,心里纳闷,难道自己昏迷两天,这家伙就好了这也太彪悍了吧。

赵墨林对着轮椅上林夏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像古代皇帝召唤妃嫔一般,十分大爷地说:“你来了。”

废话如果不是看见床上那张千年不该妖娆的俊脸,她绝对怀疑自己走错了病房,抿着出试探:“你没事”怎么这么活蹦乱跳虽然脸色有稍微的苍白,但是绝对是满面风情不改啊。

赵墨林大手一挥,可能扯动了后背的上,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嘴硬地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林夏现在已经完全确信某人只是一点小伤了,随意扫了一眼病房,某人确实能享受,这鲜花水果,报刊杂志,补品娱乐一个不差,这个高进病房真是包罗万象,赵墨林可能把把部分身家都搬进来了吧,哦,要说少点什么的话,就差一个美女相伴了。林夏咋舌,语气有几分戏谑的怨愤:“你好像过得挺滋润的。害我白担心。”

林夏月牙的眸子笑得弯弯,微微半眯,有种说不出的危险:她担惊受怕,某人却在这里滋润享受,确实让人无比不爽。

赵墨林一个激灵,做小媳妇妆,眸子波光盈盈:“我是早就醒了,故意忍着没去看你,看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小夏,算你有点良心。”

赵墨林也算是刀光剑影中闯过的人了,这点伤只是皮肉伤,其实送到医院来的当晚他就醒了,现在伤口都长得差不多了,比起林夏一身伤痕,他那点小痛小痒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每天都是等林夏打了镇定剂才偷偷去看她的,跟做贼似的,心里寻思着,不能让林夏发现,静观其变,看林夏的反应,来点意外收获也不错,所以此刻赵墨林心里那个眉飞色舞,因为某人醒来立马来报道了,赵墨林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真是熬到头啊某人内敛的憋屈下藏着一颗亢奋的心。

那边推着轮椅的程奕然不动声色地丢了某人一个鄙视的眼神。这两天看着某人几乎白痴的行为,程奕然深深无奈。

林夏与程奕然不愧是一起穿着裤衩长大了,英雄所见略同了,同样砸过去一个鄙视的白眼:“白痴。”顿了顿,又不咸不淡地补了两个字,“无聊。”

这伤了被的白痴越发白痴了,让人怀疑是不是伤了脑袋,林夏对于某人这档子行径,不予置喙,心里却也难免有几分怅然,这情债难还啊。

赵墨林几分委屈地不说话,黑漆漆的眸子波光流转。程奕然好笑接过话:“我告诉过你,他没事的。”程奕然暗暗惊叹赵墨林的恢复能力,简直是变态的惊人,和他那颗不按常理出牌的脑袋一般。

林夏瞟了赵墨林一眼,确认某人无恙后,说:“推我回去。”

可是这轮椅还没转过弯来,便一声惊天动地。

“哎呦”某人哀嚎地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怎么了”

林夏犹豫半响,还是径自转过来,此时原本斜靠着枕头的某人,已经半趴着了,一只手还艰难地捂着黑背的伤,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林夏面无表情,扫了好几眼,才耐着性、子问:“伤口疼。”

林夏眼眸一瞬清亮,嘴角隐隐的笑意:叫你继续装

“嗯。”某人无病呻、吟,余音上挑,又轻轻落下,那个百转千回,真有那么几分痛苦不堪的样子。

林夏笑得是在诡异,再问:“真的”旁边的程奕然亦是一脸深意地笑,脸上的表情竟与林夏如出一辙,都那样j邪。

赵墨林有些心虚,底气不足地忽地啊:“真的,那么大的伤口,就算不要要命,也疼得厉害啊。”说得十分合理,十分义正言辞,一双眸子灵光流转,像狐狸,转得是狡猾,端的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林夏依旧笑得无关痛痒,推着轮椅上前几步距离,眼神端详了好一会儿,抿着唇点头:“好像真的很疼。”

赵墨林立马附和:“那当然,所以你是不是该陪着我”

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舍不得伤口套不住美娇、娘啊某人那叫一个卖力吹嘘,心里已经开始开出朵朵灿烂的桃花了,心里那个九九打得十分的响亮:这先把人拐到手,然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近水楼台先得月。

林夏声音娇滴滴,那叫一个余音绕耳,百转千回:“赵墨林,要不我帮你揉揉伤口。”眼睛却怎么看都是狡邪。

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一刀两断,两不相欠

更新时间:2o131o51:42:39本章字数:5396

林夏声音娇滴滴,那叫一个余音绕耳,百转千回:“赵墨林,要不我帮你揉揉伤口。”眼睛却怎么看都是狡邪。

这温柔来得太突然,赵墨林一时恍惚,似乎有种陷进的味道,支吾地回答:“好、好啊。”真是好生奇怪啊,怎么觉得这眼神像屠夫看着小羔羊的眼神,莫名有种任人宰割的错觉。

那边林夏煞有其事地靠近床边,赵墨林便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丢到脑后,满脑子想着林夏的特别优待。

突然,某个十分不识趣的人说了一句十分不识趣的话。

“赵墨林,你捂伤口的地方捂错了,在左下方两寸。”程奕然说得不温不火,不淡不咸。十分的悠然自得。

林夏笑得有些花枝乱颤,然后扯到了腿上的石膏,有隐忍地笑,眼睛里全是戏谑。

原来这两个家伙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那自己开刷。赵墨林脸色一阵白一阵紫的,活像调色板,美眸一瞪,冷冷睃着程奕然:“程奕然,要你多事。”

赵墨林是怎么看着程奕然怎么不顺眼,本来隔着林夏那层青梅竹马的关系已经够让人不顺眼了,还时不时穿着这身碍眼的白大褂装孙子,给人泼消毒水,真是不爽极了。走了一个江在铖,又来了一个程奕然,真是头疼的很啊。

男人的嫉妒心有时候也是延绵不断的。

对于某人十分不友善的挤眉弄眼,程奕然完全一笑置之,俯身对着林夏别样温柔:“我们走,你的脚要好好休养。”

赵墨林眼睛一眯,几分灼热的光:这个家伙,当个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简直无耻,仗着这层关系,对小夏这样近乎。

咯咯咯某要咬牙的声音。

林夏十分配合:“好,回去。”

赵墨林这下真急了,一个鲤鱼挺身,声音没有半分病态,十分的嘹亮:“小夏,你这个没良心的,就是在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

救命之恩嗯,这个幌子不错,怎么也得骗了小白兔上钩,来个以身相许才好。

可惜林夏不是小白兔啊

林夏回眸,浅浅一笑,嘴角的酒窝十分醉人:“说话这么大声音,看来没什么大事,伤口好得快利索了,愈合的很快啊。”

笑着说完,再十分潇洒地除了高级病房。

赵墨林哀嚎一声,无比幽怨:“小夏。”完全的小媳妇,他一个着急,起身,结果,“哎呦,这下是真疼啊。”这下是真正的哀嚎,虽然嗓门小了好几号,但是额头都沁了汗出来,脸色稍微不难么红润了。

大抵是扯到伤口了,某人这下乖乖将手往左下方移了两寸,捂住伤口,闺怨地看着远走的某人。

“诶”深深叹了口气,某人捂着伤口暗自伤神。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林初今日一身亮丽裙装,化了个精致的淡妆,脸上一扫这几日的阴霾,有种云破日出的晴朗。带着墨镜,笑盈盈的走进咖啡店。

试问一个女人这般滋润因为什么

因为爱情

大抵是心情好,路上遇上粉丝也十分好耐心地签名,还附送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她便端着那妖异的笑走进去,落座,冲着对坐的男人浅笑:“在铖,来晚了一点,刚才遇上几个讨要签名的粉丝。”

对座的江在铖只是安静喝着手里的咖啡,眼里深不见底,冬日的阳光照不进一分,是阴冷的。

江在铖的沉默并没有锐减林初的好心情,她毫不吝啬那标准地笑容:“你很久没有主动找过我了,我都有些讶异了,不过我很开心。”恋爱中的小女人一般娇羞如花。

确实,两人交往奖金一年,江在铖一直都是深沉静默的,这是第一次江在铖主动约林初,她便乐昏了头。

江在铖放下杯子,抬眸,微微寒意,冷冷说:“我们之间有些事必须处理了。”

曾经万分依赖的人已经变得不可忍受了。

林初却依旧笑得恣意,从包里拿出她花了几日功夫的成果,像个幸福的小女人一般,琐碎地念着:“有事等会再说,先看看这个宾客名单,这样拟行不行,你那边还有没有需要邀请的人还有那个酒店要选在雨后吗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最后在雨后,毕竟是你的公司,方便得多,还是喜帖我已经找好了样本,你看一下这几个,你喜欢哪一”

林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江在铖冷冷截断:“林初,婚礼取消。”

一句话,林初所有的笑都僵在脸上,迅速爬上一抹厚厚的阴霾,蹿进眸子里,遮住了所有亮晶晶的光,一分一分阴寒下去。再精致的妆容还是掩不住她的失魂落魄,她怔怔反问:“什么取消”江在铖冷冷的不可置否便是确认,她眼里仅留的亮光破碎了个干干净净,她抬眸,眸光虚浮,呆滞一般地问:“为什么”

手上她几日来满含期待的幸福散了一地,落了一地的喜帖,各种各样的板式,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喜欢紫色的还是粉色的。就这样破灭了,毫无预兆地将她从天堂推到了地狱,毫不留情。

为什么

她只想到了这三个字,至少江在铖的话从来不留余地,只有不甘心。

江在铖冷淡地似乎置身事外:“你知道为什么”

曾经万分欢喜的人已经有一万个为什么不喜欢了,不过能让江在铖义无反顾结束的为什么只有一个,那就是林夏。

林初眸光阴鸷,有隐约的晶莹流转,她铮铮质问,抓着一丝希望,丝毫不退缩:“因为你不爱我我不在乎,而且你已经答应过的,要反悔吗”

她已经不敢奢求这个男人的爱情了,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好,她不贪心,这样的要求也不能吗

她满含期待的婚礼,他的承诺竟然这样碎裂了,连带着碎裂的还有她仅留的希望,再也拢不起来了。

这个男人不爱她,这个男人要推开她

如何可以

莹白的指甲收在掌心,扯开了皮肉,疼,却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质问也好,颓败也好,江在铖不闻不见,冷而自制的嗓音像久伏的冰水,冷得丝毫不含糊,一字一字没有一点温存:“现在你已经变得我不能忍受了。”

林初,这两个字横亘了江在铖的十年的时间,一点一点连根拔起了,虽然也会疼痛,但是为了林夏,他毫不迟疑。

他爱过她吗他问过自己很多遍,也许吧,现在他唯一确定就是他已经非那个女人不可了。

不是不爱而不能忍受,只是伤害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不能忍受。

林初却忽然大笑,眸光看着地上的喜帖,一点一点冷透,她抬眸,反而平静下来:“我不同意,不管怎样我都不同意。”

这人已经入了骨,融在了血液里,如何能剔除,所以,即便不爱,即便难以忍受,即便所有难堪,她都不会妥协。

江在铖却无声冷笑,眼里桀骜疏狂,有种睥睨一切的恣狂:“我不是来征询你同意的。”

竟是这样丝毫不留余地,她真的如此一败涂地吗血本无归的难道是她唯一的解决林初突然觉得过去好似一场梦,在眼前缓缓放映,她像抓住某些片段,却无能为力,最后只捕捉到了一个名字:

林夏像针刺一般卡在心里的名字。眸中一点一点爬上阴厉,她反唇讥诮:“是因为林夏对不对每次都是因为她,都是她,她怎么不去死她为什么要存在为什么总是要来破坏我的幸福”她大声的嘶吼,大声的谩骂,所有隐忍的情绪似乎找了一个突破口一般,理智全数溃不成军,只是凭着本能却表达那一种让她浑身疼痛的厌恶。心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狠厉,那种癫狂的情绪似乎要将人撕碎了方能停歇。

林夏,林夏她脑中只有这个名字,那样让她恨不得毁天灭地的厌恶。

江在铖眸光骤冷,大喝:“够了”林初脸色一沉,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怔怔地看着满脸冰寒的江在铖,她傻愣地失去了语言能力,只听见江在铖沉冷的嗓音,一字一字炙热又果断,“如果你让她死,我便让你陪葬。”

如果你让她死,我便让你陪葬

一句话,便是噬骨的毒药,让林初彻底无可救药了。

江在铖已经判了她的死刑了。

她那样爱着的一个人,用尽力气去爱,去争,去留,却换来这么一句决绝的话。

这般残忍

爱情真是毒,江在铖更是毒,会致命的,而她已经病入膏肓了。

她大笑出声,笑出了眼泪,不是温热的,凉凉的没有温度,她自嘲自讽,脸上灰暗地好像蒙了尘土:“陪葬啊”她悠悠地念着自己的判刑之词,已经痛到没有知觉了。

“所以,你最后不要再动她的心思。”江在铖言简意赅地冷冰。

林夏便是他的逆鳞她一直以为江在铖这样的男人是寡情的,所以她一直不敢要的太多,如履薄冰地维持这那点薄凉的爱情,原来不是江在铖无情,不是他凉薄,原来他所有的情,所有热情都留着给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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