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3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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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蓝烈绝不让她走,赵墨林就算可以带走她,那肯定意味着他要放弃什么,付出什么,她什么都可以欠,却绝对不欠情债。

赵墨林苦笑,暗骂自己又自以为是了,这个女人怎么会走呢,算了,他肯给,可是她不稀罕。心里纵使千般担心也没有用,平日流光溢彩的桃花眸淡淡碎光,他抬眸,抿抿唇,拾回一贯的桀骜,仿若无事地骂着:“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我走了你不要后悔。”抬脚想要很潇洒地转身,但是还是没有出息地支吾了半天,闷闷嘱咐,“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一有不对躲远点。”

正文第九十五章:血本无归1

更新时间:2o139211:o3:35本章字数:5366

真是败给这个女人了,真是可恶,一天到晚让自己担惊受怕的,更可恶的是自己还死不悔改地继续为她担惊受怕,而且有增无减,与日俱增,真是贱骨头。

赵墨林还是要走,不是拗不过这局势,不是拗不过那两尊大佛,是拗不过倔强的林夏。他走了,只是到头来,林夏没有后悔,后悔的那个人是他。

林夏一颗不安地心放回肚子里,连连点头:“我知道。”摆摆手,还不忘嘱咐,“你快走,记得准备好救护车。”

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及时抢救。

赵墨林在心里骂了林夏一句乌鸦嘴,没想到的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叫了救护车,更没想到的是居然真用上了。

有时候乌鸦嘴很灵验的,只是谁也不能未卜先知不是

赵墨林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外挪着,心里实在放不下某人,看了又看,只是某人一直没给个好脸色,赵墨林心里一团乱麻,总有很不好的感觉在发酵,一时忧心上脑,对着远远与蓝烈僵持的江在铖大喊一声:“江在铖,如果她有事,我们没完。”吼完,又无比神情忧心地对着林夏说,“林夏好好保护自己,我马上就来。”

然后一转头,走了,做他该做的去了。

江在铖只是冷冷扫了一眼,眉毛都没抬一下,心里却了然:赵墨林,当我江在铖的渔翁可没有那么简单。

林夏吁了口气:终于送走一尊大佛了。回头看见江在铖正和蓝烈在对峙,大致上是蓝烈在大放阙词,江在铖在冷哼漠视,让他们说吧,怎么说也是遗言不是林夏自然知道,这两人肯定有一人在拖延时间,两人都在背地里动作在,和当老大的就是在这点好,都可以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他们自己充充场面就好。不得不佩服江在铖那厮,这时候还是一副优雅悠哉的模样,不像蓝烈,脸红眼红脖子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拼命似的。

林夏懒得过去,免得殃及无辜,她还是很爱护自己的小命的,想起江在铖的嘱咐,一番权衡之后,还是自动往那个她不太待见的良成身边,虽然江在铖那家伙有时候着实可恶,但是她相信他还不至于不管自己的死活。

林夏一点一点靠近,知道良成触手能及的位置,她十分自然熟地打招呼:“成哥,很久不见啊。”其实她一点也不想见,形势所迫不是

那良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目不斜视,很合格的保镖。

林夏笑着低声问:“你和江在铖之间不简单吧。”果然良成有反应,转过头来看着她,林夏知道自己猜的不离十了,这良成应该是自己人,便也不隐瞒,坦然说,“他让我靠你近点,那就拜托你了。”

良成没有吱声,林夏忘了一眼,正好对上良成一双乌黑沉寂的鹰眸,他不动声色地转过去,一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林夏却看到了,良成眼里有一丝闪躲与不安,林夏也没有细究,别说良成,她自己也很不安。

林夏睃了一番,居然没有看到林初,不禁诧异:“诶,林初呢”想了想,顿时明了,嘴角一抹冷笑,“居然区别对待,暗度陈仓。”

江在铖,你还是舍不得林初

那边对峙依旧的两人一触即发,蓝烈性子急,不愿在与江在铖迂回兜圈子,洋洋得意地冷哼,问:“江在铖,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在今天吗因为我对你江在铖的女人有些疑问。”

蓝烈扫了一眼退到远远的林夏,林夏坦然接受,表情倒和此时的江在铖倒有几分相像,冷冷回望着。

江在铖依旧笑意不减,指不准肚子里有什么坏水,他只是略微闲散慵懒地回答:“我自然知道。你肯定不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今天让你进来吗”顿了顿,嘴角一抹邪肆妖异的笑,他一字一字轻轻吐出,“因为我没打算让你出去。”

能将狠话说成这样优雅从容的,大概也就只有江在铖一人啊,不动声色的下狠手,却时时提醒你。

蓝烈哪里会被唬住,闷哼一声:“好狂妄。”声调提了几个度,“我既然敢来,就有把握出去。”

江在铖不是吃素的,人人都知道,但是蓝烈却也不是吃干饭的。他蓝烈就不信,江在铖还能有通天本事,一个早就退出黑道的人,就算破船还有几斤绣钉,他也不信他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这一次他整整规划了几个月,定要他江在铖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对上蓝烈猝火的眸子,江在铖只是冷冷一挑,密长的睫毛像猫儿般,颤着狡猾,十足的一肚子坏水的狐狸,江狐狸邪邪笑着,镇定自若得让人像揍他:“把握,你的把握是外面那些人吗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蓝烈嗤笑,一副最后让你嚣张一会的架势,面色有些阴冷,笑得太j猾:“你知道了也没有用,那些人足够送你下去了。”

江在铖却丝毫不为所动,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模样,深深叹了口气:“诶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长教训呢。”

林夏险些笑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江在铖怎么还一副教训龟孙子的样子,这是太不在乎,还是太自信。林夏相信牵着,某人的强悍她见识过。

蓝烈气得一张脸半紫半红的,却也不发作,越发扭曲狰狞,从鼻子里的冷哼:“你大可以在这大言不惭,最后一场,就当遗言,有什么就说。”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跟打鼓似的,七上八下的,明明万事俱备,步步为营,但是还是不安,江在铖这番样子真想九年前,那次江在铖这幅模样之后,他就少了一条腿,尽管这次做好了万全之策,还是止不住的心慌。

江在铖那厮太强大了,几句话就让人自乱阵脚,方寸大失。

江在铖冷眼一睃,冷峻更甚,身上似乎就沉淀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唯我独尊,他悠悠说着:“你就指着你门外那些人蓝烈,你也太看得起我江在铖。原来我的命也就值这个重量啊。”

这话是是赤果果的恐吓:不要小看我,我的命贵着呢。

“少在这危言耸听。”蓝烈早就心里乱了分寸,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林夏笃定,江在铖有那本事让那危言耸听立马变成现实。终于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蓝烈一直斗不过江在铖,他从来都小看了江在铖。

江在铖怀抱着手,一副看戏的悠闲,重瞳似一对闪闪的曜石,亮得让人失魂落魄,他挑着眉,不疾不徐地说:“哦,再告诉你一句,现在凤舞的天可能变了。”

凤舞这厮后招真多。不仅要人命,还要遗产,甚是可恶。

蓝烈一听,拐杖微微一颤,他怔怔看向江在铖,不可置信地问:“你什么意思”难道江在铖分身乏术不可,还能动得了凤舞,不,绝对不可能。

江在铖摇摇头,一脸喟叹,要多狂妄有多狂妄:“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从来不给自己留隐患。”抬手看看手里的手边,眉眼一挑,狐狸本性见:“时间差不多了,很遗憾地告诉你,你的那些人可能现在已经下去了。”

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让蓝烈面色惨白,之后走进来一个黑衣男人,俯在蓝烈耳边说了几句,这下脸色又火了,伸出微微颤颤的手指:“你江在铖”大概被气得快中风了,语言都不顺不通了,要是一个人老巢被人抄了,手下被灭了,财产被人瓜分了,还能镇定自若,还能说话顺溜那就真是中风了。

怎么可能蓝烈一双鹰眸不满血丝,狠狠盯着江在铖,似乎要将他灼出一个洞来。他这样步步为谋,居然还是让江在铖有机可趁,这样不动声色地反击,真是好啊,既然要死,那一起死吧蓝烈被江狐狸逼到了墙角,这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这蓝烈脑中只有同归于尽四个大字。

江在铖却眯着狐狸眼,幽幽地说:“不好意思,你的凤舞要给你陪葬了。”敢惹我的人,至今没有好好活着的,既然找死,我不介意成全你,江狐狸体内的暴戾因子在觉醒,只需一个引子便会惊天动地,那引子便是血腥。

蓝烈怒极反而平静了,似有有种置之死地而后生地决裂,嘴角似笑非笑,嗓音半阴半狠:“我还是小看了你,还以为今天我已经算是步步筹谋,原来运筹帷幄的那个人还是你,你故意将我引来这里,然后对凤舞下手,暗地又换掉我的人,这样的谋略真让我佩服啊,好一招声东击西,请君入瓮。”

原来如此原来这蓝烈完全挑了江在铖挖好的坑,这狐狸果然狡猾,够阴险。林夏佩服,江在铖看来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斩草除根顺便顺手牵羊了,不知道还有没有自己试探的机会,怪不得江在铖这样坦然不惧地让自己来,原来都谋划好了。

林夏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真是有些自作聪明了,江在铖那句蠢女人叫的也不无道理,比起江在铖的心机她确实堪当一个蠢字。

那边继续唱着声东击西,请君入瓮的戏码,只是似乎江在铖本来对这戏码颇有些微词,他邪气又冷然,将狐狸与老虎结合的很契合,笑着说:“我请的可不是君,你觉得你担得起那个字。”

蓝烈确实担不起君,但是江在铖自然也不是君子,是小人,最阴险的小人。

蓝烈一张脸跟调色板似的,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咬咬牙,八成咬碎了,也得往肚子里吞,眼神像两条毒舌,似乎要涌出来,将人缠住一般灼热,阴森森地大笑:“既然你不给我活路,那鱼死网破好了。”

这人看来打算同归于尽,既然不能活着出去,肯定就是这一招。

不过他的对手不是一般人,是最阴险,最狡诈,最狠毒,最无耻的江在铖,他自然不许,不温不火地一句话掐断着某人的咽喉一般:“鱼死网破,那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既然谈不拢那就只能枪底下见真招。

一句话落,两方人同时拿出枪,指着对方的心口的位置。都是眉头也不皱一下,眼睛只盯着对方致命的器官。

这才是真正的战争,两个淌过血的男人之间的战争,毫不含糊,肆无忌惮地开杀戒。

林夏浑身一惊,背脊全是冷汗,这只在电影里看见过的场景,真真实实的在眼前上演,原来才知道什么叫惊心动魄,什么叫生死一线。她旁边的良成也拿出来枪,那枪的地方是江在铖的心脏。

林夏顿时有种窒息感,似乎有些什么勒着心脏一般,让她呼吸急促。那是枪啊,只要稍稍动手指,便可以取人性命。

江在铖

她的心口不受控制一般默念着这个名字,看着那人群中间,被那么多只枪指着的江在铖,第一次林夏知道了有种滋味叫做:害怕。

对,害怕。

原来她心里还藏着这种情感,那是不是还有真心。

不,江在铖,只要你没事,便好,即便赌注输去。

林夏也不知道这一刻她脑中那一团乱麻到底在怎样纠揪扯,只是扯得她心头微疼,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只是看着江在铖,一直看着,生怕一个眨眼他便消失了。

似乎有感应一般,江在铖忽然转眸,对上林夏破碎凌乱的眸子,她眼中一池月儿清光尽褪,他眸中黑沉幽邃,像两块磁石,将林夏视线紧紧吸附一般,那眸中一团深不见底的墨黑只是微微一暖,她一颗悬在钢丝上的心似乎找到了落脚点,所有不安,害怕渐进退散。

她知道,江在铖不会有事的,她相信他。她浅浅一笑,这一触即发的紧张中,似乎那根绷着的弦,一点一点松了。

我绝不让你有事

我相信你不会有事

各自的心事,在这千钧悬于一发之时,在心头晕开。没有刻意掩饰。

一触即发里,他们浑然忘我。

知道一个清脆又略到颤抖的声音渗进这满是枪火外的空气里:“在铖。”

那是那是林初的声音。

这么会是林初,她不是被江在铖送走了吗林夏顿时生出一中不好的预感,她猛地回头,居然真的是林初。

林初居然被蓝烈的人抓回来了,凶神恶煞的黑衣男人用枪指着林初的脖子,一点一点朝蓝烈靠近,林初额头上密密的全是冷汗,精致的妆容下一张惊慌害怕的小脸惨白如纸。林夏下意识地去看江在铖,

果然,江在铖,一遇上林初,你所有的镇定,所有的从容都在不知不觉便消散了个干净。

江在铖垂着身侧的手紧握着,浑身散发着阴寒,一双沉到不见底的眸子是纯黑色的,像极了那没有星光的天际,昏黑地让人心慌,那样密密笼着林初,里面全是林夏从来没有见过的情绪,类似担忧,类似隐忍,类似害怕其实可以去掉这下类似的。

原来江在铖,你也有害怕的时候。林夏松了握紧的双手,不知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替林初担心,不是她恶毒到恨不得她死了,而是她知道江在铖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

林夏恍恍惚惚很久,手上的汗风干了又出来了,手心黏黏的难受,只听到蓝烈在笑,笑得嚣张,笑得阴狠,甚至是癫狂:“你以为我真就这样任你宰割吗就算今天我走不出去,江在铖你也别想好过。”忽而他从身侧掏出来一把枪,指向林初,狠辣地说:“我还有一张王牌呢。”

“垂死挣扎只会让你死得更快。”江在铖的声音里有种与生俱来一般的阴寒,让人止不住颤抖,那样难以掩饰的肃杀。

江在铖,你的冷静到哪里去了你的镇定又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你此刻眼里的愤怒与慌乱有多明显,你可知这全数落到了蓝烈的眼里了,你也犯了这最不该犯的错误。林夏忽而无声的冷笑:似乎这赌局不用开始就输了呢。

江在铖的威胁早在林初落到蓝烈手里就大打折扣了,蓝烈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笑:“是吗,是不是垂死挣扎谁知道呢,既然你要送走她,我就拉上她一起死,没想到吧你以为你能送走她”

蓝烈走过去,一把拽过林初,将枪举至她的头顶,忿忿说:“那我杀了她试试看。”

林初脸色惨白的可怕,确实死死咬着牙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那样痴痴看着江在铖,精致的妆容掩不住那花容失色,但是林夏还是很佩服林初这份胆色,这样小命被难捏着,居然还能有这份镇定,已经是难得了。

相反平素里一向处之泰然的江在铖有些失了方寸。林夏不禁想如果被枪指着的那个人是自己,江在铖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有那些类似的担心,类似的隐忍,类似的害怕,就算是类似也是好的。

到底她在想什么,那心口处揪扯不停的情绪到底是什么,扯得她心口微疼。似乎是担心是害怕,她还有那种情绪吗那是不是意味她也是有真心的。不然为何她不担心林初,却担心江在铖,因为林初是他的弱点啊。

正文第九十六章:血本无归2

更新时间:2o139211:o3:36本章字数:5243

心头一团乱麻,突然不可抑制的疼痛起来,林夏紧紧蹙着眉头,眼神下意识地睃</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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