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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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满脸的惊讶。

“你叫我小夏”林夏似乎有些震惊。

这个世上只有三个人如此叫她,她妈妈,程叔叔,还有奕然,从未做第四人想。

难道昨晚又放纵了

赵墨林有些拿不准林夏的情绪,便顺着她的话,信口雌黄:“是啊,我们都这样了,当然要叫小夏,多亲热。”

林夏忽然笑得j邪,推脱说:“不用了,还是叫我林夏吧,我这人有些受不了被人的亲昵。”

赵墨林脸上沉淀了愠色:这个女人,就知道她醒了什么也不认

林夏却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赵墨林,仿若什么事业没有发生。

赵墨林咬牙:“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哭着喊着要我喊小夏,怎么睡了一觉就不认账了,我赵墨林可不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的随便人。”

林夏笑得很假:“昨晚是我喝得有些糊涂了,这小夏还是算了。”卑鄙的男人,居然对醉酒的人行凶。

算了休想某人在心里反抗。赵墨林想,指不定这个女人在心里怎么骂呢笑面狐狸连连也跟着笑:“可是我不糊涂,我很清醒,可不能像你这样,睡一觉就忘了个干净,你说是不是”笑面孔雀一个,某人坐在床畔,十足的妖异啊,暖昧地说,“昨晚可是什么都发生了,放心,我会负责的。”

看你怎么推脱,倒想看看你这个女人还怎么淡然从容女人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赵墨林着实不指望林夏会有这些表情。

只是,赵墨林万万没有料想到,林夏不怒反笑,还打趣道:“真是辛苦你了,这件裙子可是不好穿啊,拉链居然开在身侧。”

赵墨林一愣,实在不知道这林夏唱得哪一出啊,便也笑着去附和:“是啊,费了我好一番时间,所以,你得负责。”

林夏忽而受了笑,面露沉色,淡漠地指出:“赵墨林,这件裙子没有拉链。”

林夏一醒来便查看了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裙子但是没有被动过。没想到这赵墨林人挺君子的,这张嘴却甚是流氓,便摆了他一道。

赵墨林吃了哑巴亏,脸上实在不太好看,一阵白一阵红的,居然小瞧了这个女人,有些恼羞成怒了:“你这个女人头不疼吗看来昨天晚上喝得不够多,居然还这么清醒,可以算计我。”忽然他凑过去,邪笑道,“我怎么就这么君子,有点后悔了,要是昨天晚上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齐了,看你还认不认帐。”

某人也就说说而已啊,真正的流氓不是会只是嘴巴流氓的。不过某人也甚是看扁自己,怎么就下不去手呢,早知道也喝醉了,接着酒壮胆,没准现在都抱得美人归了,某人心里确实开始后悔。

看着某人要牙齿切,却又强装笑意,林夏心情大好,揶揄打趣:“是啊,确实很君子,君子到把我送到你家”

赵墨林反唇相讥,一点也不弱下去:“难道要我送到江在铖家里,我没有那么大度,那个家伙我可信不过。”

赵墨林也很是讶异,自己居然这么君子,人都带到家里,只是多看了几眼,不过他还真打死也不往江在铖那里送,男人他了解,没几个像他自己那样抽风的,尤其是对送上手的女人,还长得如花似玉的,肯定会照单全收,别的男人赵墨林还真信不过,虽然他之前也信不过自己。

提到江在铖,林夏有一瞬眼睛暗淡,却只是一瞬便杳无痕迹了,正色问:“我昨天没说什么胡话吧”

听说醉酒的人根本没有什么意识,什么都会说,而且还记不得,想到这里林夏有些担心了,并不想赵墨林知道很多。

赵墨林笃定:“说了。”双手环着,看着林夏,一副妖孽样,甚是无赖,“亲爱的小夏,昨天我们可是私定终身了,酒后吐真言,你可不要耍赖。还说要带我一起去看荼靡花呢,我可都记着。”

赵墨林添油加醋,半真半假,昨晚自己那番自言自语,林夏那番酒后胡话,全被他自作主张当成了私定终身。

“看荼靡花”林夏又一次震惊。

她甚少和人说起荼靡花,又是小夏,又是看花,这昨晚到底说了些什么啊这酒真是误事。林夏又悔恨又懊恼。

“对,看荼靡花,我们约定了。”赵墨林认真地说,毫无半点戏谑。

赵墨林他承认他有些自私,也有些卑鄙,居然扭曲了事实,但是他就是这样贪心,他不想昨晚只是一厢情愿的约定。

“昨晚我喝醉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胡话,这酒后的话当不了真的,我也不记得了,赵少还是忘了吧。我们都当没这回事好了,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林夏推脱的一干二净,态度也很明确。虽然她自己也不记得昨晚说了什么,但不管说了什么都只能当做什么也没有说。

赵墨林脸色沉得阴冷难看,忿忿说:“一点都不记得了你这个女人,我就知道等你醒了,就什么也清零了。”他邪邪一笑,似乎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亲爱的小夏,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他只是转移话题罢了,不想林夏在说出决绝的话,不管会怎样,反正他不想绕回远点。这明天的荼靡花他是回去看的,不会忘了,不管林夏做不做数。

林夏无奈:“看来我昨晚真是喝得太多了,这么糊涂。”

原来昨晚归根结底只是糊涂二字概括,确实糊涂,他还以为至少他们近了一步,原来一直都在原地踏步,这个女人总是这样,一直胆小的乌龟,只要靠近一点,她便会缩起来,躲得远远的。

“小夏。”赵墨林突然喊了一句。

不过是想证明昨天他自己是没有醉的。

林夏没有应,但也什么都没有说,看不清情绪。这一声小夏,赵墨林叫的小心翼翼,林夏却心乱如麻,她怎么会不知道赵墨林对她的感觉,只是她早就心如止水。

林夏垂着眸子,半响只说了一句:“昨晚谢谢收留。”

赵墨林冷笑:“称呼就当报酬好了。”

赵墨林在心里小心地计较:江在铖至少不喊你小夏

“今天不用去电台了,我给你请了假,你在这休息也好,回去也好。”赵墨林没有看林夏,说完便走出去了,一眼也不看林夏。

转身,赵墨林冷笑都笑不出来,脸上覆了一层阴霾,只是自嘲:赵墨林啊赵墨林,你只能在这样落荒而逃吗

房间里安静了,林夏这才打量起房间来,很简单的装饰,比白色为主,桌上摆着赵墨林的照片,都是独照,没有和哪个女人的合影,整个房间都是赵墨林的味道,却不是他的风格。林夏好笑,赵墨林的风格怎么样,她怎么知道,突然觉得她根本不了解赵墨林,只看见了他表面不务正业留恋花丛的一面,似乎从来没有理性客观地去了解过这个人。不禁有些自责与不安。

她倒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呢喃自语:“林夏,你在怎么这么糊涂,那就怎么能多喝。”

越想越头疼,蒙了被子只想睡觉,可是被子里都是赵墨林的味道,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来了。

赵墨林已经不在公寓了,有个四十多岁的佣人在公寓,衣服也备好了,还好不是裙子与高跟鞋,心里自责又感谢。打扫的阿姨做了小米粥,林夏饿坏了,吃了好些才走。

这日早上,同一轮太阳,同一片天,只是江在铖的公寓就没有那么万里无云,阳光明媚了,某人似乎心情不好,地上一地散落的烟头,某人一脸阴霾。

其实昨晚江在铖和林初走后便一直心不在焉,最后还是回去了林宅,没有给林初任何解释,便将她丢在了马路上,但是回去林家,林夏却不在,便回到公寓,但是等了一晚上,林夏也没有回来。

所以,某人现在正阴翳着呢

只是偏生这时候,有人来踩地雷。

秦随风不请自来,一进门便看见沙发上阴沉着脸的江在铖,讪讪招呼:“怎么门也不关啊,不怕有贼入室啊。”

这门一晚没关,因为上次某个女人没带钥匙就傻等,江在铖便留了门,一晚上也没听到声响,这门从昨天起这是第一次被推开,某人脸色更不好看了,只是这个中缘由他自然不会说,阴晴不定地说:“这贼居然晚上不来,白天来,还真是怪事。”

秦随风也不气,笑呵呵的不做声,他心情好,捧着一颗好奇的心来看热闹,不与某人计较,只是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难道是某热昨夜欲求不满了秦随风上下打量江在铖,看着实在不像啊。

江在铖冷冷睃了秦随风一眼,秦随风立刻收回视线,只听见江在铖阴阳怪气地说:“真早啊。”

秦随风瞟了一眼墙上的古钟,睁眼说瞎话:“那是,不早点来,怎么来抓j呢我昨晚可是一片苦心啊,我兄弟我够意思吧。人呢”说着,一双斜长的凤眼在屋子里到处查探j情,只是,什么痕迹也没有。

不会吧,这么快就毁尸灭迹了秦随风煞有其事地看着江在铖,眼睛里分明写着:真是太惨无人道了藏起来不让人看。

那边江在铖却一动不动,斜靠在沙发上,一副松垮垮地敞着,还是昨天的衬衫,倒有几分颓废美,阴测测地问:“你把她灌醉的”

秦随风不死心,一边找人,一边回答:“这话说得多难听,我只是稍稍动了点脑子,这醉酒的女人好下手。”

江在铖阴阴反问:“下手”一双眸子冷沉沉的,似乎要下冰雪了。

秦随风不知道自己正水深火热,只觉得这天气怪冷的,阵阵阴风,缩缩脑袋说:“兄弟我看你摇摆不定,实在着急啊,你这个闷马蚤男,指着你开窍不知道何年马月,兄弟我帮你一把,让你连人带心地来个一清二楚。”走了一圈,也没看见他昨晚送的大礼,秦随风懵了,“诶,人呢”

江在铖冷嗤,冷森森地说:“托你的福,夜不归宿。”

秦随风一震,睁着凤眼,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阴寒的某人,心中一颤,小心地看某人的脸色,忿忿抱怨,却有觉得理亏,声音越发小了:“夜不归宿什么,你没带她回来,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人呢难道给他人做了嫁衣。”

话一说完,空气一冷,似有阵阵阴风卷过,秦随风背脊发凉,自知又说错话了,偷偷瞄江在铖,对方正一眼火光,满脸寒色。秦随风小心脏乱颤:完了完了,这偷鸡不成蚀把米,搞不好弄巧成拙了,这下江在铖一定不饶,完了完了

秦随风悻悻地选了个离江在铖最远的地方老老实实地坐着,自知闯了祸,不敢在造次了。

江在铖却脸色一寸一寸冷下去,一字一字都像冰凌砸向秦随风:“林夏喝醉了,也不知道被谁带走了,出了事怎么办”

江在铖一想到林夏喝得烂醉,可能会有什么不轨之人打她主意,心里就想有把鸡毛掸子在挥动,难受极了。

秦随风连忙打圆场,为自己辨别:“不会不会,一定不会出事的,不是有赵墨林吗肯定是被他带走了。”

不说还好,秦随风这一番解说之后,某人脸色更加阴冷了,秦随风小心脏止不住的颤抖,到底说错什么了便不敢在出生,反正是说什么错什么。

江在铖却在那咬牙切齿:“赵墨林”从鼻子里一声冷哼,“有他在才会出事。”

江在铖一想到赵墨林对林夏的非分之想,就方寸大乱了,别人看不出来,他可是看的清楚,那赵墨林对林夏早就心怀不轨,而且势在必得,昨晚林夏醉成那样,赵墨林那个家伙还不知道做些什么想到这里,越发忿恨地睃着秦随风。

秦随风只觉得一阵冷一阵热的,简直水深火热啊,不敢出声了,心里暗暗腹诽:感情这人是打翻醋坛子了,真是冤枉啊,自己不下手,居然还怪别人,活该,谁让你自以为是。

正文第七十二章:秋后算醉酒账

更新时间:2o1381o1:4o:56本章字数:5326

某人心里暗暗臆测,面上却乖顺,这认错的态度倒是不错。眼睛盯着江在铖,那人手放在沙发上,秦随风看着可怜的沙发,都被江在铖那厮蹂躏的不成样子了。

江在铖手上更用力,狠狠拽着沙发,似乎将那当成了某人,阴森森地继续:“谁让你自作聪明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秦随风,你知道的,我怎么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人。”

最好那个女人不要出什么事不听话的女人

秦随风觉得冤枉,小声辩解:“这怎么能怪我呢,我也是为了你能抱得美人归啊,是你自己拱手让人了。”

看着某人脸色阴沉可怕,便悻悻收了嘴,试探着再问了一句:“不会因为林初吧”秦随风找不到第二个理由江在铖会对醉酒的林夏视而不见,那就只能是被迷惑了。

心里暗暗埋怨从未见过面的林初:迷惑人心的女人,狐狸精,害得别人不好过

这林夏是狐狸,这林初是狐狸精,这是秦随风对这对姐妹的定义,一字之差,差之千里,但是偏偏都是狐狸一家。

江在铖自然不知道某人在想些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随风,幽幽说:“看来你最近很闲,正好,你父亲的公司事情很多。”

秦随风脸色一白,巍颤颤地指着某个杀人不眨眼的妖孽,也顾不得了,脱口便大喊:“江在铖,你明明是你自己不把握机会,居然怪我,后悔了吧,谁让你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心。”

实在没有办法忍气吞声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居然还威胁人,是可忍秦随风不可忍。

对着面红耳赤的秦随风,江在铖只是冷冷假笑:“真心不过捧场做戏。”

江在铖觉得荒唐,居然和林夏用真心一词来牵扯,本来就是各取所需。

诶这某人真是固执啊,这一颗心到底藏到哪里了肯定是十年前,一个叫林初的女孩挖了一个坑,埋起来了。

秦随风啧啧摇头,觉得江在铖没救了,却又觉得这话似曾相识:“这话好熟悉啊。”顿一顿,想想,一惊又一乍,“林夏也说过,一模一样的。”

江在铖不说话,权当没听见,只是一双好看的手握得泛白,似乎隐忍着什么心事。

见江在铖沉默,秦随风抓着机会便煽风点火,得寸进尺地厉害:“我没错吧,你们很相配。”

没有亲耳听到,秦随风还真不知道这两人这么默契,做事也好,说话也好,性格也好,都该死的相似,两头倔牛

相配江在铖冷笑,抬起眸子,冷冷反问:“不悔改”

归根结底都是秦随风的那杯酒惹了祸,江在铖自然而然地将所有麻烦归罪到多管闲事的某人身上。

对于江在铖的威胁,秦随风忿忿咬牙,骂道:“狗咬吕洞宾。”

江在铖却出乎意料的不生气,一声冷笑:“哼”

江在铖笑得让秦随风有些心里发毛:“你这笑有点”

每次江在铖这样笑,就有人要倒霉了,这厮肯定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到底是什么呢秦随风觉得危机四伏。

还没想清楚江在铖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就听见一声黏溺的声音,那叫一个如雷贯耳:“随风。”

地动山摇,惊天地地,秦随风心脏在发颤。

这厮太阴险了,居然来这一招。秦随风忿忿看向江在铖,那厮却似笑非笑,悠然自得。秦随风只得咬牙切齿,咬碎的牙齿还要自个吞了,万分不甘地看向房门口突然横空出世的人,嗓音那个微颤:“你,你。你怎么在这”

站在门口言笑晏晏,唇红齿白,神采飞扬的女人不是秦随风的死对头甄琳又是谁

甄琳这一下阳光明媚了,秦随风却觉得雨云密布了。

甄琳笑着跑到秦随风跟前,极是自然地挽着某人至今气得发抖的手,笑着说你:“在铖让我在这等你啊,原来你一直躲在这里啊,难怪我找不到。”甄琳笑得眉飞色舞,嘴角漾起两个深深的酒窝,很是好看。

秦随风狠狠推了挂在自己身上的甄琳几下,分毫不动,便也不垂死挣扎了,只是忿忿看向沙发上悠哉悠哉的净资产,从喉咙里闷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眼:“江在铖,你,你,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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