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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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以为那是我自己在说话呢连我请假都知道,真是下足了功夫。”林夏佩服不已,这林初果然是个好戏子啊,完全融入角色,那番说辞怕是最了解林夏的黎墨也辨不清真假。

赵墨林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不愧是我华娱的演员,确实是实力派。”

赵墨林想想,这林初连着几次奥斯卡最佳女演员了,这实力果然不是盖的。幸好当初他自己慧眼识英雄,将她签下来了,太明智了。

林夏冷哼一声:“哼,真是父女两,一样得恶心。”

赵墨林突然笑得肆意,对于林夏这番赤果果的辱骂似乎很受用,可能林夏也没有察觉到吧,她已经不似原来那样防备赵墨林,至少会这样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这让赵墨林很受用。

不过心里也着实担心,尤其是刚才林初说得那几天病假,难道真病了

赵墨林见林夏安静了,脑中想了一番,看了看林夏,还是问出口了:“是他们逼你参加的那些报道既然是你弄出来,怎么又有这一出刚才林初说的那几天你去哪了是林志诚搞的鬼”

赵墨林知道林夏厌恶那对父女,之前那些报道也是她设的局,现在对那对父女的作秀置若罔闻一定是林家人动了手,依照林夏的性子,肯吃这样的哑巴亏肯定是不得已,这个不得已,赵墨林很想知道,虽然料想到林夏不会说,但是还是想问。

林夏沉默了一会儿,只说了些细枝末节,说得毫不在乎一般:“睡了两天,不过没死,林志诚失望了。”

赵墨林听得浑身一滞,心里像有千万针刺扎过一般疼痛,想问一句,那两天可是病了可是难受可是忿恨却卡在喉间说不出这样的话,因为林夏会难受,他也会心疼。

赵墨林看着林夏无所谓的模样却越发心疼她,她两句话的敷衍,他却听得出来那中间有多少凄楚。

林志诚,我赵墨林看准的女人再也容不得你欺负。赵墨林暗自发誓。

赵墨林突然拉着林夏的手,那样急切慌乱的眼神看着她:“林夏,别这样,你告诉我,我真的想知道,那样我才可以帮你。”

林夏冷笑一声,将手抽回:“我是林初,别忘了。”

赵墨林苦笑,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明知道问出这样的话,他们之间一点一定会退回到远点,林夏是只乌龟啊,你近一分,她便退几分。赵墨林觉得自己手足无措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林夏喝了杯中的红酒,起身:“还有不需要别人帮忙。”提着裙摆便走了,头也没回。

赵墨林荒凉一笑,自嘲地摇头:他们的距离又回去了,林夏在心里铸了一道锁,根本容不得任何人进犯。

诶,前途一片迷茫啊,这个女人

“这点时间都不给我。”赵墨林苦笑,自言自语,“生日快乐,林夏。”

应该是第一个吧,生日快乐,一定要快乐林夏。

只是她走远了,背影都看不清,如何能听清这一句生日快乐呢。

赵墨林自嘲一笑,往回走。转身,便看见江在铖斯条慢理地走过来,赵墨林浅笑:这个家伙这样就按捺不住了

江在铖悠悠地走过来,眸光微冷,气定神闲地说:“赵少似乎近日很闲”

“这好像不需要江总裁来过问吧。”自顾坐下,拿了一杯红酒,在手里摆弄着,笑着说:“再说再怎么忙,这林家的晚会又怎么能错过呢,怎么说我也是林初的男朋友,要是没来,明天我又得上头条了。”

赵墨林一双桃花眼闲散看过江在铖,江在铖真是冷冷一睃:“你我心知肚明,不过是一场作秀,谁会当真。”

赵墨林怎么听都觉得这话有几分自我安慰的意味,这江在铖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要真是做戏,他如何这样来提醒,莫不是闲得慌。赵墨林也不点破,戏谑地回话:“如果我当真呢”见江在铖脸色一沉,赵墨林笑得更是开怀,继续道了一句,“不过放心,你的女人我没有兴趣。”

江在铖一张俊脸深沉,似乎想着什么,久久不发一言,眸光却一分一分冰冷,他反笑:“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江在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那个女人竟这样信任赵墨林,丁点也不隐瞒,当他们之间儿戏吗哼某人心里有猫儿在挠,痒痒的,而且酸酸的。

江在铖眼神冰寒逼迫,赵墨林也不闪躲,迎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道:“不多不少,知道林夏不是你江总裁的女人的就够了,你可以暗度陈仓,我也可以。”

江在铖唇角微抿,灼灼睃着赵墨林。这个男人居然打林夏的注意。这江在铖虽然与赵墨林算不上熟识,但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江在铖没少听过赵墨林的风流韵事,如今这赵墨林将心思打到林夏身上,不免为那个女人有些担心,之余,好有些不太好受。

正文第六十七章:假面天使

更新时间:2o13851:4o:18本章字数:5298

女人都肤浅,尤其对赵墨林这种善于玩弄女人的男人趋之若鹜,这林夏不会也那样肤浅吧江在铖头疼,觉得林夏那个女人在某些方面简直是白痴。权衡一番,江在铖还是很不合时宜地沉声告诫:“林夏不是那些你可以玩弄的女人。”

赵墨林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心里想着这江在铖也会沉不住气,这未免做的太过了。怕是江在铖本人也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初衷。赵墨林自是不点破,淡定应付:“这好像和江总裁没有任何关系吧,先不说林夏与你之间只是交易,就算是你的女人,只要我赵墨林喜欢那又有何不可。”

江在铖一惊,显然没有想到赵墨林会说这样的话,虽然赵墨林花心,女人很多,但想来有原则,从来不因为女人而开罪人,如今却这样表态,怕是对林夏抱着几分势在必得了。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引得赵墨林痴迷,江在铖确实找不出来,只觉得不省心,却也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便变了脸色,直言道:“那个女人要怎样我确实管不着,也不愿意管,但是在我们的游戏结束之前,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破坏。”

这个理由不错,江在铖想着,林夏既然和他合约在先,自然不能因为任何事情破坏,尤其是私事。

赵墨林似乎不以为意,笑着看江在铖,眼里喜怒不辨。心里讶异,江在铖这人心思深沉,居然连自己都看不透彻,这样毫无营养的理由居然是江在铖找出来的,果然是情动智损,正好,赵墨林乐得自在,便接过话,语气有些沉冷:“你的游戏江总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将林夏置于何地,你的女人要怎样,我本就没有兴趣管,但是你将林夏推到浪尖上,我绝不允许。”

从上次凤舞的事情,赵墨林就有些怀疑了,这蓝烈似乎针对江在铖,这林夏刚好就成了蓝烈的目标,再加上上次天蓝,赵墨林便更加确定,这江在铖背后的女人是林初,那就完全合理了,林夏和林初长得一般样,是最好的替身,让林夏替了所有危险。

江在铖不可否认,只是眸光沉淀了一层阴寒,直直射向赵墨林,他微嗤:“好像你没有资格吧,我与林夏的交易本就你情我愿,你觉得林夏会为了你破例或者你为了她破例,就算你愿意,林夏也不愿意。”

林夏是个怎么样的女人一个字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一点江在铖和赵墨林心知肚明。

一句话似乎让赵墨林有些哑口无言,半响才沉声道:“江总裁,你不觉得你已经越界了吗不要忘记了,她不是林初,刚才那个挽着你的手大大方方装林夏的人才是林初,奉劝一句,这角色不要乱了。林夏要怎样那是她的事,我与林夏又怎样,那是我们的事,管好你的林初就好。”

江在铖愠怒,却引而不发,只是走近了几步,冷冷睥睨赵墨林,沉沉的嗓音寒烈:“我只说一句,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赵墨林一口饮了杯中的酒,缓缓起身,斜长的桃花眼妖异,不闪不躲看着江在铖:“我也只说一句,林夏的事我绝对不会置之不理,今天我便明白告诉你,我爱林夏,想要她做我的女人,与你江在铖没有任何干系。”

赵墨林字字掷地有声,还带了几分决然,似乎在宣誓一般。江在铖却只是冷嗤,不以为意,反笑嘲弄:“爱身边的女人走马观花,赵少谈情说爱,不觉得好笑。赵少爱过多少女人,又能爱多长时间,你觉得你口中那个字能代表什么,在我看来不过是信口说说而已。如果我没有记错,华娱女艺人为情自杀到底绯闻还没有澄清吧,你这个当事人还是不要太不当一回事的好。”

江在铖虽然如此说着,心里却着实有些震惊,竟没想到这赵墨林对林夏那般上心,本以为他只是玩玩,却想真是认真了,林夏那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叫赵墨林这样周游花丛的人说出这一番话,不管真假,却也是不简单了。

那个女人总是否认,却又次次让他不省心。江在铖恼怒不已,似乎胸口堵了什么,发泄不出来,只是冷冷睃着赵墨林。

赵墨林视而不见,淡淡回话:“那就不牢你费心。”款款迈步,擦过江在铖的身侧,冷不防丢来一句:“你的眼光不错,林初果然是最好的戏子。”说完便走开了,背对着江在铖笑得邪肆不已。

江在铖只是若有其事地看着赵墨林的背,眼神忽冷忽热的,看不清颜色。

林初果然是最好的戏子一句话,江在铖心里有种翻天覆地的凌乱,说不出理由。

远远地,林初一身黄色长裙曳地,她姿态优雅,举步生莲,端的是淡雅高贵的神情,只是一张俊颜映入眸中,似是冰面一点涟漪,温柔了林初的眸子,她痴痴地唤了一句:“在铖。”

江在铖一言不发,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只是出神,全然不知林初已走到身侧。见江在铖没有反应,林初蹙着眉,在喊了一句:“在铖。”

江在铖这才如梦惊醒,恍然看向林初,眸光似乎一瞬轻柔,渐进又恢复清冷。什么也没有说。

林初恍惚,她明明看到了,虽然只是一瞬,但是那种温柔,她从未在江在铖眼中见过,是在看她自己,却又不是,林初只是微微叹息,敛了情绪,不动声色一般问着:“你今天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江在铖侧对着林初,微微仰头,天际的星光似乎没有映进他的眸子里,全是黑色,林初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明明靠得这样近,伸手能触及的距离,却觉得离了很远很远,隔了,看得清容颜看不清心的距离。

都说画骨画皮难画心,江在铖的心林初越来越无从下笔了。

江在铖没有看着林初的眼,声音有些飘渺,似乎抓不清情绪:“初初,你进演艺圈三年了吧。”

林初痴痴看着江在铖:“嗯,我十八岁就开始演戏了,开始爸爸不同意,但是我从小就喜欢,演绎老师都说我有天分。”

她真的是天生的戏子呢所以这些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才可以如此信手拈来。

江在铖嘴角微扯,似笑非笑,转头看着林初的眼睛:“怪不得,演得那么逼真,连我都差点以为是真的了。”

刚才那一刻,闪光灯前收放自如的她,江在铖觉得陌生,几分像林夏,却不是林夏,总之不像林初,连他也骗过了,何况那些身外记者。

江在铖眼里的清光,渐进变冷,林初觉得有种无处遁寻的慌乱,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江在铖的手,江在铖站起,林初手里一空,起身,走到江在铖背后:“你怎么这么说你怎么了吗是有什么事吗”林初问得小心翼翼,精致妆容也掩不住她的慌乱害怕,大概也知道江在铖能让那般骄傲的林初这样患得患失吧。

江在铖只是冷笑,又似乎漫不经心:“你代替林夏给记者的回答,滴水不漏,连我都信以为真了。”

他以为这次为伪装只是为了他,没想到万般筹划,他也不过是戏子,被利用了透彻。突然想起了林夏的话:你真的了解林初吗不觉得她不像她吗这一刻,江在铖没有办法否认林夏的话。

林初上前,从背后环住江在铖,贴着他的背,声音里全是惊慌错乱:“你生气了吗在铖如果不喜欢我扮成林夏的话,那我以后不扮便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利用你的身份来帮爸爸辩白,但是我没有办法,爸爸的事情我不能不管,只是最好的办法,你可以不高兴,可以怪我,但是不要疏远我,不要这样让我抓不住。”她紧紧环着他,明明他就在眼前,靠得这样近,林初却还是觉得抓不住。

江在铖想林初手里的流沙,她越是用力,却越是觉得无力了。她很害怕。

江在铖覆着她的手,转过身来,微微俯身,对着她的眼睛:“初初。”握紧她的肩膀,“你不像你了。”

不像十年前的你这句话,江在铖早就在心里确定了,却始终为未说过。

林初眸光渐进零散,脸上慌乱,心里更是不能呼吸:不像如何能像,本来就不是她

我握着江在铖凉凉的手,手心却有些许冷汗,她摇头:“我始终是我,不要看不清,也不要害怕去看。在铖,不管如何,将你心里的想法都告诉我,我害怕,我看不清你的心。到底要怎么样才像我,你喜欢怎样的我,我都可以,不要讲那样让我害怕的话好不好。”

林初几乎祈求的语气,没有一点平时的傲气,在江在铖面前她不过是一个爱得穷途末路的女人,丢了所有,没有多余去计较那个叫做尊严的东西,用上所有力气来抓住一个人她都觉得无力。

当你真爱上一个人,便会这样,害怕着自己不够好,不能足够让他喜欢,就算是面目全非也愿意为了一个人,甚至他的一句话而改变。

她那样紧张地握着他的的手,有些许的颤抖,想是真的无力害怕了吧。

江在铖缩回手,反牵着她,一手搂着她的肩,他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凌乱过:“那你心里的话都告诉我了吗林初,我不喜欢被人隐瞒。”

想知道的很多,十年前,七年前,她,林夏,林家,他都想知道。

有时候其实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江在铖想知道是因为什么林初慢慢肯定不是为了自己,难道是为了她的心抽搐一般的疼痛。

而且,他居然唤她林初,只有江在铖生气与失望地时候才会这样喊她的,又是为了林夏吗她不可抑制地慌乱,唇角轻颤:“你叫我林初是不是林夏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她说了七年前的事你信了她吗你怎么能信了她林夏她为了报复我,什么都说得出口的,在铖”林初有些口不择言,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一双月牙状的眸子睁得很大。

他说他不喜欢隐瞒,如何知道有隐瞒又知道了多少林初觉得江在铖不温不火的眼睛却像一面透彻的镜子照到了她心里,那些深藏的东西都变得无处遁寻,脑中一团慌乱,只有一个声音:他知道了知道了什么,知道了多少

江在铖不动声色地将林初的慌乱胡言尽收眼底,心里似乎有什么在渐进明了,握着林肩上的手也不自觉加大了力气:“你这么害怕七年前的事林夏什么也没有对我说,更谈不上信与不信。”他望进林初慌乱错愕的眼里,“你说林夏报复你,那她又为什么要报复你”

林初这才如梦惊醒,发觉自己说了些什么,江在铖眼神灼热,她不敢对视,微微撇开,渐进又恢复了冷静:“她没告诉你,那你怎么知道的”

总是这样,一遇上江在铖,她就这样自乱了阵脚,怎么如此不争气

诶,再聪明,再精明的人,在爱情了都像白痴。

“我不知道,但是我也能猜出,太明显了,你们之间已经到了那样的地步了,林志诚做了什么不知道,但是结果我可以看得到,聪明如林夏,她步步筹划,又能为了什么”江在铖低头,看着林初的眼睛,不让她有机会闪躲,“林初,我一直在等你自己亲口告诉我,我不愿同别人的口来解释,我信你,但是到现在为止,你都只是害怕我知道,到底你在怕什么”

林初一时哑口,不知如何作答,支支吾吾了许久才正色道:“我我怕你不相信我,而且七年前的事情是林家的伤疤,我们都不想揭开,包括林夏。”

不想揭开的伤疤,说到底还是不想说江在铖松开手,缄默不言,只是看着林初,眼神那样陌生,那样冰冷。

林初心慌意乱了,胡乱去抓住江在铖的手,解释道:“在铖我也不想骗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松手。”她害怕极了,就算是七年前的噩梦,就算林夏的百般刁难,林初也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她害怕这一松手,这个男人转身便不是自己的了。这一点她如何能接受。不知不觉,她已泪流满面了,似月的眸子除了晶莹的泪珠,暗淡极了。

江在铖心里一疼,这种感觉不陌生,林夏生病那夜,也是如此眼神,原来她们还是想象的。他伸出手,擦掉她脸上的温热,动作轻柔:“你不想说可以,但是初初,别骗我好不好,别人我不管,我不希望我爱的女人欺瞒我,如果真有这样一天的话,我会”

她急急接过话,问:“你会怎样会离开我会不爱我吗”她张皇失措,握着江在铖流连在脸上的手,似乎生怕一松手便握不住了。

江在铖没有否人,久久才说:“所以,不要有这样一天。十年了,我等了你十年,做了这么多,可是却越来越看不清你。”他的手拂过林初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一遍一遍掠过她的眼睑,他静静说着,“初初,你的着双眼很美,但是和林夏不一样,长得再怎么相像,也是不一样的,明明是不可替代的,为何和十年前不一样了。”

为何,那双眼更像因为是姐妹吗

他看着她的眼,靠得很近,近到可以从林初的眼睛里看到他自己的影子。

她慌乱地睁开眸子:“我还是我,从来没有变过,左城,知道吗我有多爱你吗爱到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双眼里,有爱,那样明显,但是却找不到江在铖寻找的影子。突然他脑中闪过另一双眼,狡邪的,精明的他脸色一沉,只是将林初拉近怀里,紧紧拥着,林初没有看见他眼里此时地跳动与复杂,他沉沉开口,似乎在证明些什么:“那就什么都不要做,就当好你自己,不要变,永远都不要改变。”

不会变,他也不允许,所以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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