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地走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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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没说她认识这个人,因为程树以前也在这条街卖水果,整日在这条街游荡,就像孤魂野鬼一样。

涣野说,这样啊。

其实以前我摆摊的位置就是现在涣野水果摊的这个地方,说起来还真是一个巧合。

当这里的所有树都光秃了以后,街上的摩托声显得很吵闹,还有一些摩托车因为尾气管脱落,所以一发动时的声音在整条街都能听到。

小没听着感觉头有点痛,顺势倒在涣野胸前。

涣野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小没的额头,感觉小没的体温很高,像是发热。

涣野有点慌,问小没是不是不舒服,小没说头有点疼。

涣野依旧用一张大布盖住水果摊,然后人不停脚的背着小没去医院。

涣野慌的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到了医院后,涣野觉得这个医生长的更像是流氓,来这里当医生真是太可惜了。

医生问小没有什么不舒服,小没说就是头痛。

医生一听是头痛,很爽快的说,噢,没什么大碍,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去抓药,吃一个星期就痊愈了。

涣野问医生,不要检查一下吗

其实是涣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担心小没会出什么事,于是诚惶诚恐的要求医生要给小没检查一下,最好是做个b超什么的,不然涣野放心不下。

医生瞟了涣野一眼,狠狠的撂下一句,我行医十几年了,这点小病我会看不出来吗,用得着你来教我吗。

涣野眼看当下,被逼无奈,忍气吞声。

拿到药后,涣野小心翼翼的把小没放在门口的凳子上,让小没在这等他一会儿,他又点私人的事要解决。

涣也来到刚才那个医生的咨询室,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庸医,骗子,窝囊废,就知道骗老百姓的钱。

此医生见旁边有几个人在看着自己,面红耳赤的追了出来,涣野拔腿就跑。

待医生追到医院门口时,涣野早就背着小没无影无踪了。

179流星一样的岁月那些平淡的时光

回到家后,小没已经在涣野背上熟睡了,涣野把小没放到床上,拉扯好被子,务必让小没嘴巴一下的每一个部位都盖着被子。

屋子的一个角落的稻草很稀薄,有风从细缝里钻进来,涣野想捡一些稻草老补一下,可是这个季节已经没有稻草了,就把自己草窝上的稻草抓了一捆下来,补在小没的房间角落那个稻草稀薄的地方,心满意足的离开。

涣野叮嘱小没的妈妈等小没醒来的时候记得喂她吃药。

然后消失在暮色中。

冒着浓浓的夜色,涣野去超市买了一些冬季的用品,比如说帽子,围巾,手套,暖鞋,还给小没买了一套保暖内衣裤,当然以上的这些都是没给小没的,涣野一辈子也没有穿过这些东西。

回家的路上涣野心中感觉有无比的责任感和幸福感。

后来涣野吧这些东西都交给了小没的妈妈,而小没的妈妈并没有说是涣野送的。

导致有一次涣野去小没家看小没的时候,小没把涣野买的帽子戴在涣野的头上说,看我妈妈给我买的帽子多漂亮,我决定送给你了,喜不喜欢。

涣野说,真漂亮,很喜欢,谢谢你。

小没拍拍涣野的肩膀说,跟我客气什么,我的就是你的。

小没这几天没有去小镇卖菜了,涣野让她在家里养病,连门都不让小没出。

每天早上涣野会去看小没一次,涣野没次去看小没的时候,小没还在睡梦中没有苏醒过来,涣野觉得小没熟睡的样子更可爱。

涣野总是很小心的给小没挪好被子,然后拂开额头的几根头发,接着含情脉脉的眼神看一会儿小没熟睡的脸庞,不舍得离开,涣野环顾四周,发现小没的妈妈不在,于是迅速的给小没的嘴唇一记长吻,按照电视剧里的场景涣野应该吻额头的,但涣野觉得亲额头明显没有亲嘴那么有肉感。

一如既往,在涣野给予长吻的时候,小没装作没有醒来,涣野喜不自禁的走了,走的时候回头看看小没,小没依然兴高采烈的装作熟睡。

冬深了。

涣野告诉小没,这个冬天可能还会下雪。

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可以看见窗外的万物都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霜,真像是冬天的一场被子。

小没的并还是没有好,没隔几天就会发高烧,每次都把涣野吓得脸色苍白。

涣野决定要带小没去市内的大医院检查一下,做个b超,但是小没总是说太冷了,不想出去,过了这个冬天再去检查。

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像是被这个季节的寒冷驱赶进来洞岤的动物一样。

涣野没天晚上回去的时候都分毫不差的吧二十块钱塞进小没的大白鼠中,还学会了省下一点钱给小没买点零食,因为涣野觉得有零食吃的人也是幸福的人。

这天下午小没没有在家呆着,跑来找涣野和涣野一起买水果,虽然一整天野没几个人来买。

涣野用大外套包裹着小没,小没对涣野说,你真像我妈,我妈在我小的时候就是这样抱着我。

涣野笑了笑,表情和这样的气氛交融的非常融洽。

须臾之间,天空飘下来一片一片的白色物体,涣野以为是幻觉,用力的擦了擦眼睛,乍一看,眼前已经大学纷飞了。

小没还在涣野的怀里睡着,她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在飘落着一种冰冷的物体,人们急急忙忙的散去。

整条街寂静人寥。

似乎只剩下涣野和小没在这个白茫茫的世界里,涣野若有所思。

小没醒来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涣野已经把她抱回家了,涣野说,外面下了很大的雪,我们要不要去看一看。

说着,小没拉着涣野出去了,涣野就像是一个偌大的保护伞,抵挡了整个世界的风霜,小没站在雪地里没有感觉到雪的温度。

涣野说,所有的人都像冬眠的动物躲在洞岤里面,我们也去进洞吧。

小没微笑说,好。

小没觉得这条街很奇怪,所有的人们都没有开灯,黑压压的一片,冬季的夜晚这么可怕吗。

在街道的尽头有一家店里依稀的发出一点光,涣野和小没走过去,原来是一家卖装饰品的小店,涣野和小没隔着一道玻璃入神的看着这个小屋。

外面是大雪纷飞的街道,里面是放着淡红色光芒的小店,一股温馨的气息涌入小没脑海,小没指着里面悬着的一只风铃,说,你看到那个了吗,好漂亮哦。

涣野的眼睛貌似被红色的灯光染红了,说,看到了。

以后我会给你一个家,里面放一盏淡红色的灯,灯光会溢出小窝,让路人知道窝里的那个姑娘是多么的幸福。

我还会在床头挂一个风铃,刻上我们的名字,这样,每天早上我们都能听见我们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小没转过头看着涣野真挚的脸,看到了她的全世界在眼前浮动。

18o后来的我们第三十四章现在的我们

成熟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挥霍,又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救赎,它让愚昧无知的人坦荡,让多愁善感的人悲伤。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的脸上的络腮胡子已经变得很浓烈。

呗呗说,为什么你的嘴巴周围会长毛,而我的不长呢

我说,我吃的饭毕你多,所有就长了。

呗呗幸灾乐祸的笑着,幸好我吃的饭少。

我说过一些日子我们要回家去看看涣野了,据说他又找了一个女朋友。

呗呗说,他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女朋友,我告诉呗呗是涣野的人缘太好了,人有的时候好运来了墙也挡不住。

呗呗说她有一点想月思姐姐了,问我要不要回去晓城看看她,顺便再去家里看妈妈。

我说过了年再说吧。

眼前有一道寂寞的风在流淌,我知道是时光飞逝的痕迹,城市很少见的一棵小草也慢慢的换上了一套绿色的外套,点缀着城市黑色的柏油路。

呗呗总是嫌柏油路在夏天的时候会粘鞋,所有我们总会躲避着柏油路。

偶尔我会问呗呗会不会很想家。

呗呗会告诉我说,你就是我的家,每天都在我眼前,天天我都在家里。

我龇牙咧嘴的说,好的,我们夏天结婚吧。

呗呗疑惑着,说,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吗

呗呗一直以为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告诉呗呗我们还没有去办理结婚手续,领到结婚证才算是结婚了。

每天睡一起也不算是结婚吗,呗呗说。

我说,我们是属于非法同居,是非法的夫妻,被党中央知道了要坐牢的。

呗呗刨根问底,那到了牢房里,我们还能睡一起吗

我说,那我们要写申请书给监狱长,请求监狱长让我们住一个公寓牢房,只不过住宿费要贵一些。

那我今天不吃巧克力了,呗呗坚决的说,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存钱,这样才恩那个有钱住公寓牢房。

我说,你不吃巧克力不就等于绝食吗,会饿死你的。

呗呗说,那我买便宜点的,德芙的太贵了,就买国产的吧。

我问呗呗记不记得上次在新闻上说的,吃了奶粉的大头孩子了。

她说记得。我说搞不好吃了国产的巧克力也不头大的。

呗呗说,那就别买国产的了。

呗呗本页醒来,把我吵醒要我去办结婚证。我说不要着急,这么晚了工作人员都回家睡觉了。

原来是因为杂牌的巧克力太粘牙,呗呗说粘在牙齿上很不舒服,于是喝了几瓶水,想把粘在牙齿上的巧克力渣冲掉,冲着冲着就喝饱了水。

呗呗决定不住公寓牢房了。我告诉呗呗,办理结婚证是很复杂的,要慢慢来,先拿到户口本再说。

半夜,呗呗夜尿频繁,我看了看时钟,刚好凌晨一点整,呗呗从厕所回来,兴奋的告诉我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我问她是什么办法,她说就是我们两个人不要告诉别人我们住在一起,这样就没有知道了。

我说了一句,好办法,然后就睡着了。

呗呗得意洋洋的钻进被窝。

我们的房间贴满了呗呗的水彩画,记得我们刚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我跟呗呗说过,我们的房子可以不大,但是一定要装饰的很漂亮,一个漂亮的家才能让人活的轻松。

等到我们租到这套小房子的时候,呗呗说,装修的事就交给她来做了。

我说你一个人行吗

呗呗拍拍胸脯,胸有成竹的说,没问题。

后来,呗呗大张小张的把素描,水彩画都往墙上贴,我们的小房间就像是历经千山万水的行囊。

装满了千姿百态的风景和稀奇古怪的建筑。

而那个小客厅一直空荡荡的,像一个孤独的老人,呗呗也从来不会理会它。

只要一回家呗呗呆在房子里,似乎没有客厅的存在。

有什么我觉得我们租了这个有客厅的房子真是浪费,没有充分的利用资源。

再后来我们为了充分的利用资源,我们买了一只小狗放在客厅,我想那是一只从美国进口的流浪狗,后来呗偷渡到了国内,接着又呗狗贩子捡到了,卖给了我们。

这条狗的适应性很差,一个多月都还没有调整过时差来,总是白天睡觉,晚上精神抖擞,狂叫不止。

我本来是打算把它扔了,可呗呗说扔了它会很可怜的,于是就拿去送人了,在把狗送人的时候呗呗还送了人家一百块钱人民币,那个人一头雾水,不知所措,仓皇四顾,抓耳挠腮,不得其解,以为我们有阴谋,所以那个人为了避免风险就没有要。

我们带着小狗回家的时候,走到市政府门口的时候,门口有一只很漂亮的狗,据说是市长养的狗。

也许是因为缘分,小狗见到市长的狗一见钟情,从呗呗的身上跳下,健步如飞的朝市长的狗奔去,我跟呗呗说,它终于找到归宿了,还是一个市长,它会幸福的。

181后来的我们现在的我们

有一天我和呗呗出去晒太阳,在街上闲逛,旁边有一家卖金鱼的店,我们进去看了看,里面的金鱼品种颇多,形态各异。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顾客稀少的稀有金鱼店,搞不好明天就要倒闭了。

老板是一个戴眼镜的人,头发像鸡毛掸子一样的竖立着,实在是猜测不出他的年龄。

他过来问我们要什么样的金鱼,我说我们只是随便看看而已,我们不是养鱼户。

呗呗指着里面的红色的大肚子的鱼说,这种鱼多少钱一斤

老板说,小姐,我们这里的鱼不是按照重量的卖的,我们按数量算。

呗呗见鱼缸里有一根冒泡的管子,问老板这里的鱼新不新鲜。

老板觉得很不对劲,通常的人来买金鱼都是买来养的,听呗呗的口气似乎是买来煮的,但是好不容易有顾客来不好说这是用来养的鱼,于是说,新鲜,当然新鲜,做水煮鱼美味可口。

我问老板,他这里的鱼到底是用来养的还是用来吃的

老板说,既可以观赏也可以烹饪。

呗呗指着里面的一只绿色的鱼说,我就要这只了,你给我捞起来吧。

我们买了一个鱼缸,把这只鱼放进去,呗呗看了看它说,它这样会很孤单,我们回去又买了一只红色的。

红绿搭配的很好看,但我一直怀疑这只绿色的小金鱼是个变异种,是基因变异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绿色的金鱼。

我们回去把鱼缸放在客厅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时候,小鱼搅动着水面,光线反射到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呗呗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光斑在墙上晃动。

据呗呗猜测这是小鱼要长出翅膀来的征兆,后来这只绿色的鱼把整个鱼缸都染绿了,它自己却变红了。

慢慢的天气变得很冷,寒风时不时的从窗户外面吹进来,这两只小鱼躲在鱼缸的底部角落里,钻进石头缝里面,大多数的时间它们都是一动不动的,呗呗说这样的天气太冷了,把小鱼们都冻坏了,意图塞进一些棉花进去,给它们当被子用。

我告诉呗呗棉花塞进了水里面也会变的很冷的,塞棉花是无济于事的。

呗呗把鱼缸搬进了房间,她说房间里面更暖一些,在这里就不会冻坏了。

没有想到小鱼依旧如故的躲在鱼缸底部,连眼睛都不会对着呗呗眨一下,呗呗一气之下又把它们搬回了客厅,声称不管它们的死活了。

城市的街道挂满了灯笼,喧嚣的城市一下子变的安静了些许,很多的人们都在家里等待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冬去春来的时候,光枯的树上开始有了一点生机。

看到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以前在虔城的时候,想起我买的那颗圣诞树,那些记忆在我的脑海依旧没有死去,那个曾经和我一起许愿的人早已经不知道在哪里。

我问呗呗我们家里的春联是自己写还是去买,呗呗说春联太不好看了,她指着邻居家的门神说,这个人长的真丑。

她从房间里撕下一张画着我爱罗的画纸,往门上一贴,我爱罗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和邻居家的关羽对视着。

据说在北方过春节的时候要包饺子,但是在南方没有这样的习惯,我打算我们也过一次北方人的春节,我问呗呗我们要做什么馅的饺子,呗呗非常爽快的说,做巧克力馅的。

我说巧克力呗煮一下就融化了,融化了就不好吃了。

我们自己去超市买了面粉和做馅的肉和舂。

在做饺子馅的时候我想起在家的时候我妈妈做饺子馅总会在馅里面放一点白酒,这样煮出来的饺子会有一股酒香味,我叫呗呗拿来一瓶白酒让她倒一勺下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呗呗已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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