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锁红颜:你是我的瘾第5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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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风已经还给了司仪,眼看着莫晓竹点头,司仪很知大体的道,“水先生,时间到了,开始吧。”

手中的剪刀突的一下子重了起来,眼看着面前火红的一片,红色的绸子就象是一种绝对的讽刺,讽刺的着他居然会为他的对手剪彩。

可这个对手是莫晓竹。

是他怎么也放不下的女人。

拿着剪刀的手终于落了下去,那一瞬,周遭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连呼吸也都停止了一样,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

这一剪子下去,她的剪彩仪式就成功了,可他,却多了一个真正的对手。

“水先生,开始了。”司仪眼看着他的手不动了,吓了一跳的急忙催着。

莫晓竹也摒住了呼吸,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跳到了嗓了眼,可是,这个时候她什么也不能说。

戴着超墨的男人突的笑了,手一动,“咔嚓”一剪子,好好的一块绸布就断了两截,偏这就代表吉利,是每个开业公司都要的结果。

掌声顿时响了起来,莫晓竹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她赌对了,这男人,倒是死要面子的,并没有给她留下什么难堪,她忽的笑了,这样才好,也多了一个对手,不然,若是对手弱了,那真的无趣了。

水君御优雅转身,手中的剪刀落在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宾仪小姐手举着的托盘里,那嘭的一声闷响震得莫晓竹一个激棂,正好男人转过身上,含笑的唇角写着戏谑,“这次,是想让我亏了还是直接想让我把华翔关门大吉”

她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说,这也太直接了吧,可他的口气就象是唠家常一样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黑亮的眸子直视着他的超墨,即使看不见他的眼睛,她也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

有时候,气场可以代表一切,甚至可以预示到输赢。

“水先生想要哪一样呢我一定会遂了水先生的愿。”

“是吗”男人的嘴角牵出一抹弧度,嘲讽的看着她,“那好吧,我要后者。”

“水先生,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哟,我可啥都没说。”

“是,是我自己要的。”两个人就这样的聊开了,人群在散,贵宾都在往酒店里进,莫晓竹接下来要摆酒的,只宴请贵宾,因为她知道结识这些人的好处是什么,到时候有出公差的什么的他们就会把人给介绍过来,那自己的生意就会越做越大,越做越好。

“水先生,要不,进去喝杯酒”

“你看,要不要再补我一个请柬呢,上次你亲自给我送过去,这次,有些”

他给足她面子,那么,她今天也给足他面子,“ok,小蒋,去拿一张请柬过来。”

小蒋很快就拿了过来,“莫总请。”

莫晓竹接过再递向水君御,“这样总成了吧我是怕你没时间,所以,这次才没敢请你。”他有时间应该去找孩子们吧。

修长的手轻轻接过,然后展开,“真不诚心,连我的名字都没有,就一个先生二字代过,就想这么打发我”

她压根都没想请他,是他不请自来的。

伸手拿回,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了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水君御三个字,“这样,行了吗”

“ok,那我先进去了,就不打扰莫总了。”他客气的叫她莫总,客气的给她一种疏离的感觉,让她的身子突的一震,“水先生”

“嗯”他转首,高大的身形笼罩住了她,让她一下子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有事吗”

“孩孩子”心里,总是惦着那两个孩子的,在她心底最温柔的一角就是他们,她想他们。

他摇了摇头,“找不到。”

那三个字,他说得很轻很轻,可是却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再抬头时,他已经走了,走进了丝语的大堂。

看着他的背影,耳朵里不住的回响着他才说过的那无奈的三个字:找不到。

用了多少的心去找了。

可是孩子们,就是这样的不见了。

心底里的那份痛让她的脸色煞白一片,若不是手扶着桌子,她连站都站不稳。

“晓晓,他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你脸色这么不好”身前一道影子闪来,木少离终于摆脱了两个缠着他的人闪了过来。

抿抿唇,心还是痛,“他说找不到孩子们。”

木少离的脸色也一黯,“晓晓,也许他们没事。”他也查过了,那两个孩子就象是人间蒸发一样,仿佛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似的。

合t市两个王牌男人的力量都无法找到薇薇和强强,她还能说什么,摇了摇头,“走吧,开席了。”

收起了哀伤的心绪,笑对所有到场的人,她突的觉得自己就象是一个戏子一样的游走在人群间。

水君御真的没走,居然捡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了。

莫晓竹正要走到自己的主桌前,突的,看到一个记者走向了水君御,“水先生,听闻你在上次的土地招标会上以天价标到了一块地,对手就是这丝语酒店的莫总,是吗”

记者就是这样的,无孔不入,见缝插针。

记者的声音不高不低,但是,却一下子吸引了他周遭众多人的目光,所有人再一次把视线落在水君御的身上,这绝对是一个让他难堪至及的问题,谁都在暗猜他会怎么回答,就连莫晓竹也不由得把视线落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只等,他的回答。

说好听了,他会有面子,说不好听了,他会让她没面子。

水君御面不改色,依然还是落坐时的那份轻松的表情,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先是啜饮了一口,这才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水先生,如果是的话,那就证明水先生与莫总是对手了,不是吗如果不是,可我听说”

“是,不过,我们是对手,也是朋友。”水君御慢条斯理的回答,一杯酒不知不觉间就全喝入了口中,微启着唇,露出他一截白色的牙齿,看着他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居然带着数不尽的性`感,让莫晓竹暗自想起那天晚上还有电梯里他对她做过的一切,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水君御,她恨他。

徐徐的走过去,莫晓竹一点也不避讳的停在他面前,“水厅长,我们是朋友吗”她不是他的朋友,他是她的敌人,或者,确切一点说是仇人。

“怎么不是吗”男人的脸色微晒,有些没想到她会当着人前给他如此的难堪。

有些话,她觉得她真的该说了,轻轻的一笑,她忽而俯身唇贴向了男人的耳,然后压低了声音的对他道,“我想水先生应该记得一个姓许的女子吧,她是我妈妈,她死了,坠楼而死,而原因是因为一个姓莫的人先于她而死了。”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低,低的只有他才能听得到。

“啪”,手中的酒杯落在了桌子上,溅起了酒液洒了满桌子都是,可是,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水君御的脸色,此刻已经彻底的变了。

依稀还记得那则新闻,他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莫凌生的所谓的情妇坠楼的惨状,那时,他随手扔下报纸,甚至没有仔细去看。

便也只记得那个女子是姓许的,甚至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也是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曾经看到的莫晓竹的身份资料,她母亲,的确是姓许的。

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真的忘记了,可这一刻提起,他也瞬间就明白了莫晓竹恨他的原因了。

原来,是因为他害死了她的家人。

“怎么样,水先生还认为我们是朋友吗”

他静静的如雕像一般的坐在原处,竟是从没有过的心痛,或者,就如她所说,他们之间真的不适合。

他是该放手了。

找不到孩子们,那个连系他们之间的纽带也终结了。

断了,就断的干干净净吧。

无视座位旁边的人诧异的目光,他并不看莫晓竹,而是视线悠悠的扫了一遍桌子上已经上好的菜色,“莫总,不管我们是不是朋友,总要让我吃完这一餐饭吧。”

他居然,没有站起来马上离开。

远处的人并不知道刚刚他与莫晓竹之间的风起云涌,因为,莫晓竹对他说起许云时声音是压得极低的,再加上周遭有点吵,所以,除了水君御并没有别人听到,但是水君御瞬间的变化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也都在好奇着刚刚她对他说了什么。

“水先生请便,我先失陪了。”礼貌的转身,高跟鞋踩在红色的地毯上,她终于说出来了,这样,他就再也不会来纠缠她了吧。

“竹子,快过来坐,饿了吧。”安阳朝她挥着手,招呼着她去吃饭,忙活了一个大早上,谁都会累了的,可其实,她真正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尤其是在水君御出现之后,她的心一直提着,此刻,什么都说清楚了,那么她与他以后就真的成了对手了。

或者说是仇人。

莫晓竹正要坐下,突的,又一道熟悉的男声响声,“晓竹,丝语开业了,怎么也不告诉我,我开车刚好路过,顺便进来看看,还不错。”

她歪头看到李凌然,才发觉他们有些日子没见了,连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就是真的许久不见了,倒是经常有通电话,喊过了服务生直接就在自己的身旁加了一把椅子,“凌然,坐这桌吧,好久不见你了。”

李凌然自然的坐下,莫晓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她却没有注意到就在身侧的安阳早就变了脸色,原本还带着笑的脸上那笑意已遁去,她无声的吃着东西,再没有说过一句话。

菜,一道一道的上来,莫晓竹有一句没一句的与李凌然闲谈着,孩子们失踪的事她在电话里已经告诉过他了,他知道,可此刻的饭桌上她却不便提起,总是觉得她的身份怪怪的,她现在是独身的,可她,却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了。

只吃了一会儿,她就起来了,顾不得再招呼李凌然,一个个的客人吃好了要走了,身为莫松的总裁,她必须要做好她的本份。

现在,水君御一定能明白她的公司为什么叫做莫松了吧

送走了一拨又一拨的客人,眼见着大厅里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莫晓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水君御曾经坐过的那个僻静的位置上,他不在,人已经走了。

或者,早在她告诉他她妈妈是许云之后他就走了吧。

走便走了吧,她本也没想让他来。

他们之间因为爸爸因为妈妈已经再也没有可能了。

眼看着李凌然还在,可是安阳却是跟着小蒋在忙前忙后,她走过去,拉住了安阳的手臂,“安阳,替我招呼一下凌然,好吗”

“竹子”

伸手一捏安阳的鼻子,“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的,他好象好象”

“好象什么快说。”还是笑,头一次见安阳如大姑娘似的吞吞吐吐的,倒是,让她急了。

“凌然还是喜欢你陪着他,我忙去了。”说完,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安阳已经快步的走离了她。

莫晓竹皱皱眉头,木少离和李凌然都在,两个男人都没有走的意思,可她只一个人,要她怎么办

回头看看,安阳已经不见踪影了。

“小蒋,楼上的ktv还有位置吗”今天人多,大门口又贴着打三折,只怕,应该没位置了。

小蒋先是神秘的一笑,随即向她俯首道:“我让人留了一间,你要的话就去吧,还是包厢。”

面上一喜,干脆拉他们两个男人去k歌吧,突然间就想k歌,酒店已经正式开业了,剩下的只要交给手下人就好了,她觉得她之前绷紧的弦真的可以松开了,只想要好好的放松一下。

大概是看到她不忙了,木少离走了过来,“晓竹,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行吧,不过,就在我这儿吧,我请客,再加上凌然,怎么样”

“他,也只是你朋友”轻声一问,木少离的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伤,从没想过要放手,可是,她说过,如果他继续,他们连朋友也没的做了。

是吧,她觉得她最近跟李凌然之间就是朋友的感觉,其它的,再也没有了,“嗯,是。”

“那还行,走吧。”

叫过了李凌然,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居然真的跟了过来,三个人一起进了丝语的包间,因着主营是酒店,所以,k歌的包间只有几个,是她临时起意装修的时候改的小格子房间。

不过,音响麦克什么的却是一流,只是要给人回家的感觉,所以,这里什么都有。

只怕你不来,来了就会喜欢。

但,却少了女人。

只因,她是女人。

所以,她不会开那种不入流的黑店。

“凌然,想唱什么我来点。”进了包厢,酒和饮料什么的都送了进来,她是总裁,这些根本无需她去操心,小蒋那妮子倒是很会做人的,想想,就是窝心。

“我不会唱,你和少离唱吧。”两个男人,居然很和谐,和谐的倒是让她有些不自在了。

“那好吧,少离,你唱什么”

等他说着的空档,她拿着遥控器在翻找着歌,第一个按下的居然就是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突然间,就是想唱,所以,才来了这里。

“晓晓,帮我点那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好的。”翻找着,想着他这歌名,她就联想到了自己,以为她说他们只做朋友他会纠缠着她,可是没有,一直都没有。

那箱子里的婚纱一直放在她的房间,偶尔,她会打开了拿在身上比一比,可是,也只是比一比而已,这辈子会做一次新娘吗

她觉得那些离她遥摇而无期,她现在的心理就只有薇薇和强强了。

很快就点好了歌。

第一首就是她的世上只有妈妈好。

随着音乐而低声吟唱,隔音极好的空间里可以让她自由的发挥。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不管唱着哪一句,她的脑子里回荡的都是这一句。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的薇薇和强强

唱着唱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包厢里除了她的声音,仿佛连掉根针都能听见声响似的,两个男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电视机前的她,谁也没有说话。

她继续唱,一遍又一遍。

可是,曲子终于还是到了下一曲,正是木少离的那首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听着音乐,她把麦克交到木少离的手中,“该你了。”

男人伸手接过,却并不急着唱,只让一句句的歌词闪过,“晓晓,会找到的,一定会找到的,相信我。”

会吗她伸手一抹眼睛,“对不住,我总是忍不住。”多少天了,不知道哭了多少次了,只是每一次都是在暗夜里,只这一次,居然是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晓竹,想哭就哭吧,只是,别累着自己别苦着自己。”李凌然伸手拉她坐在身旁,他的身上总是会散发出一股医院里的味道,“凌然,我觉得他们一直在叫我妈妈,可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呀。”抽噎着,她的眼睛红肿肿的,眼前,总是会浮现出薇薇和强强的小脸,他们笑得好灿烂呀。

“晓竹,你听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吗”木少离在唱歌了,他的嗓音居然出奇的好,翻唱的就象是原唱一样,听见李凌然的话,莫晓竹轻轻点头,“知道。”

“你生他们的时候就是九死一生,是你自己一个人接生的,生下来,甚至还没看清楚孩子的小模样,你就出了事。”

“是元润青,是不是”

“是的,她抱走了薇薇,划伤了你的脸,所以,你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不过,现在回头想想,也许你是因祸得福了,你的脸还是一样的好看。”他说着,手指下意识的就落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划了一下,“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而薇薇和强强后来也很幸福,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回来的,只要留心,早晚能查到线索,因为我觉得这个带走孩子们的人一定是熟人,他熟悉孩子们的一切,只要留意熟悉的人,一定会发现线索的。”

会吗她都觉得没有了希望了。

水君御都查过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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