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总裁好霸道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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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围一阵倒抽气声。

杜子鸢呆呆的,手里捧着花,有些不知所措。

“子鸢,送你的毕业礼物,喜欢吗”他的声音温柔,亲自取出,帮她戴上。

这条链子很漂亮,价值不菲,让一群女生看的真的是羡慕嫉妒恨,连男生都跟着羡慕了俊男美女,总是这样的养眼。

喧闹的宴会会场,因为贺擎天的动作而静谧无声,这个毕业宴会,杜子鸢无疑成为这场上最受瞩目的人。

“子鸢”贺擎天看着傻乎乎的杜子鸢,她的瞳孔似乎在扩散,微微的蹙眉,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大手飞快的抚上她的小脸,滚烫的的肌肤犹如热浪袭来。“子鸢怎么了”

杜子鸢闭上眼的瞬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她昏了过去。

“子鸢”伴随着贺擎天紧张的低吼,会场乱了起来。“总,派车来,去医院”

“子鸢,子鸢你终于醒过来了”贺擎天焦急的眼神中腾起一阵光亮。

杜子鸢缓缓睁开眼睛,呆呆地对上贺擎天一双关怀的深眸。

发生什么事了

这双眼眸好温柔啊,充满令自己心醉的温柔和关怀。

像是踩在了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好无力去,身体好冷,酸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下一刻,她便被拥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子鸢,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贺擎天似乎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像是怕失去她一般,紧紧地。

杜子鸢抬起眸子,看到吊挂上挂着生理盐水瓶子,她这是在医院吗

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一下子涌回了杜子鸢的脑海中,毕业典礼宴会,他在宴会上跟她道歉,她记得自己浑身难受在发烧,他送了自己玫瑰花,送了一条链子,然后她似乎听到了他焦急的呼喊。那像是一种幻听,对,一定是幻听。

此时此刻的杜子鸢被贺擎天紧紧抱在怀中,她甚至能感受到贺擎天对自己的紧张。

这还是幻觉吗他真的紧张自己

被他抱在怀中的杜子鸢悄悄看着一脸焦急的贺擎天,如愿看到了他焦急的俊脸,那不是装的,她的心,莫名的平静下来。

贺大哥他是在关心她吗

杜子鸢迷糊的看了一眼怒着面容,满脸担心的贺擎天,自嘲的一笑,果真是烧的迷糊了,她竟然在他的脸上看见了担心和心疼。

是吗

寒透的心彷佛有一丝丝暖流悄悄渗入,但,杜子鸢努力告诫自己不许想太多。

轻轻地闭上眼睛,她将小脸偎入坚实的胸膛中,汲取他的气息、他冷峻外表下的温柔。这样的时刻,她希望时光驻足,停滞不前。

贺擎天久久不见杜子鸢的回答,又担心起来。“子鸢,你没事吧我去找医生”

“不用”她开口,声音沙哑。

贺擎天望着她,她那盈满千言万语的幽幽水眸,让贺擎天更加心疼,关切的看着她。“感觉还热吗”

他摸摸她的额头,不知道打了二个小时的点滴退烧没有,感觉像是退了,没开始那么热了。

“我怎么了”她摇摇头,头还是痛。

“你发高烧,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发高烧”看着她这么惨兮兮的样子,他真是心疼。“整个人都晕过去了你昨晚是不是没睡”

杜子鸢不语,昨晚她的确是一夜无眠。

点滴很快滴完了,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护士走来,量了杜子鸢的体温。“退烧了”

“我可以回去了吗”杜子鸢问道。

“我去问问大夫”护士拔针后走了出去,然后回来告知他们可以回去了。

“万一再发烧怎么办”贺擎天不放心。“我们还是住院好了”

护士显然没遇到过这样的家属,只能道:“也好”

“我要出院”杜子鸢低声道。

“不行”贺擎天坚决不同意。

“我没事了”杜子鸢只想回去睡觉,这里很不舒服,虽然看起来是病房,但是她不习惯,说着就要下床。

“不行,我说了不行”看着杜子鸢这么着急回去,贺擎天更加焦急,一把按住她。

“我要回家”杜子鸢声音小小的,竟像是撒娇,贺擎天叹了口气。“好要是身体不好,我们再叫医生回家去看”

贺擎天疼万分的将杜子鸢抱了起来,不许她走路,自己抱着走了出去。窗帘透过薄纱透射进来,安柔猛的清醒过来,厌恶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声音沙哑地低叫着:“不要碰我”

南宫里泽的脸色骤然阴狠,他眯起眸子:“不给我碰,你想给谁碰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想要贺擎天他根本不屑上你吧”

说完,他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腿,再度毫不客气的j入。

两天两夜了

他不许她下床,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安柔感觉自己真的撑不住了。很累,很累。

南宫里泽的大手抓住她的su胸,毫不怜惜的揉搓着。

“唔”安柔忍不住轻y一声,胸口处传来的那冰凉又su麻的感觉让她窒息,但男人骤然加重的力道又让她痛苦不堪,冷汗冒出来。

“怎么样有感觉了”南宫里泽xie恶的冷笑,眼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淡淡的讥嘲。

“南宫里泽,你不是人”安柔低低的哀鸣着。

南宫里泽嘴角的笑意更加阴森了,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上她的,“我是不是人,你早就该知道的,不是吗”

他的利刃在她的身体里加深,她发出绝望的哀鸣:“啊”

好痛

她气喘嘘嘘的躺在他身下,看着他那张激愤的俊脸。他十指挤压着她的掌心,俯下身凑近她的脸庞,让他们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柔儿,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好痛

安柔的意识又开始昏沉起来,她不想知道,她从来不想知道。

“你竟然让我的儿子认别的男人当父亲,你真以为我会相信童童是贺擎天的儿子吗”他恶狠狠的吼道,几乎是咬牙切齿,而身下的动作也在此加快了频率。

好痛,真的好痛

安柔的指甲几乎要掐到他的后背里,他蛮横的占有着她,恶意折磨着她的感观,她越是痛苦,他就笑的愈发的阴森

叫贺擎天爸爸是的她就是希望童童跟擎有关系。“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我死也不会爱你,死都不会”

“那你就去死好了”南宫里泽倏地红了眸子,更加用力的施nue着。

下体火的疼

让安柔终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她颤抖着声音哀求着。

但南宫却笑的更加快意,那种尖锐的笑,几乎刺穿她的心脏。

“你不是想死吗我今天就让你死死吧”

说完,他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折磨。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激瑞的轮番进攻下,安柔终于疲惫不堪,体力透支的晕厥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柔醒来时,房间里没有了南宫里泽的身影,她踉跄着爬起来,跑进浴室,关上门,自嘲的笑着,笑得无比哀默和凄凉。全身好痛,痛入骨髓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抽过大烟般得憔悴,他说死也不会放过她,他说让她去死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咚的一声,她捣碎了玻璃,抓起一片玻璃,手在颤抖,全身都在哆嗦,拿着玻璃片得那只手颤抖的最为厉害。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不会畏惧死亡的,没有想到在真正要选择自杀的这一步时,她还是未能免俗的犹豫了,紧张了,甚至是害怕极了

这种事情,昔日做过一次,被救了,这一次,不会再那么幸运了,她也不希望那么幸运了

她的儿子从小她就有些讨厌后来又不得不接受的儿子,再到后来的舍不得,那个孩子是南宫里泽qiangjian她的罪证,时刻提醒着她,他毁了她的一声,不然,她会成为擎的妻子,她辣文的擎的妻子

擎,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深爱过他。把这个秘密带走吧,现在擎也找到了他的另一半,尽管她有些心里不平衡,尽管她贪恋擎得温柔,但,她知道,那,不属于她

她,不想再留在这个世界了,早就配不上擎了,这辈子也不可能了,不如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玻璃片缓缓的移动到自己的左手腕上,深深地一划,鲜血倏地冒出,滚滚流动。

她挂着泪的脸,笑了。

再见了,擎再见了,童童再见了,杜妈妈再见了,里泽

安静的闭上眼睛慢慢的感受着血液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渐渐陷入了黑暗,身体越来越轻飘,越来越没有力气,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安柔已经陷入了昏迷,朦胧中,她几乎听到死亡的召唤了。还能再支撑多久,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她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当贺擎天抱着杜子鸢往医院外走去的时候,迎面遇上了光着脚一身狼狈抱着安柔浑身是血的南宫里泽,那一刹那,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杜子鸢也看到了,到处都是血,南宫里泽的身上到处都是血,他怀里的女人,用白色的浴巾包裹着,他的属下大喊着:“让开大夫救命”

“怎么回事”贺擎天错愕着低吼,连杜子鸢都呆了。

触目惊心的鲜血让杜子鸢感到了惊惧,贺擎天的身子紧绷着。

天哪怎么南宫里泽和安柔身上都是血啊

“放我下来”杜子鸢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贺擎天的怀里,她挣扎着下来,身体有些酸软,发烧过后整个人没有多少力气。

贺擎天并没有完全放开她,而是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南宫里泽光着脚抱着安柔从他们身边急速而过,浓烈的鲜血味扑面而来,杜子鸢看到安柔的脸色苍白,人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而南宫里泽他竟然赤脚抱着安柔来

杜子鸢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得出,南宫里泽爱惨了安柔,一个男人在最紧急的时候竟然赤脚疾奔而来,为的只是救心爱女人的命吧

“急救室急救室在哪里”南宫里泽的语气是焦急的,嘶吼着,嗓子沙哑,身后的下属也跟着气喘吁吁,有一人还提着他的鞋子。

贺擎天拉着杜子鸢的手也疾奔急救室方向,杜子鸢知道这一刻,生死存亡,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到处都是血

急救室外,护士推了急救车来,“快放上,血液已经备好,家属止步”

急救室的门砰地关上。

南宫里泽一pi股瘫在地上,这个男人即使全身是血,即使此刻很狼狈,赤着脚,却依然不减魅力。

“南宫里泽,她到底怎么了”贺擎天怒吼着质问,人也跟着颤抖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她走过极端,你是不是又逼得她自杀了你这该死的,童童怎么办”

杜子鸢错愕着,安柔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自杀呢她一时怔忪在那里,到底要怎样的勇气才能让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人哭的那样凄惨,才能让她用勇气面对死亡她还有个五岁的儿子啊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南宫里泽挫败的低下头去,什么话都没有说。下属走过去,扶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要给他穿鞋子,却被他挥开了

杜子鸢看到他的手在发抖,那是一种惊惧到一定程度才会有的情绪,疲惫的俊逸脸庞苍白的失去了血色,一股深深的愧疚拢在了眉头。

这个那天匆匆一瞥的英挺欣长的身躯,与那日王者的气息不同,今日的他显得疲惫憔悴,眼底似乎有着血丝。他的脸色苍白、狼狈,疲倦。

“你到底怎么逼得安柔这样”虽然也感觉到了南宫里泽的害怕和愧疚,但是贺擎天还是没有放过他。

面对质问,一瞬间,南宫里泽只感觉无比的沉重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锐寒的黑眸倏地闭上,再次张开之后,一句话没有说。

安静的走廊里,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贺擎天脸上此刻被阴霾所覆盖,如果安柔真的出了意外,童童怎么办

南宫里泽阴霾的双眼里满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沉痛,杜子鸢扯了扯又要质问他的贺擎天,走到那个被里泽推开的下属面前,拿过黑色的鞋子,没有说话,然后走到里泽面前,安静的蹲下身子,把鞋子放在地上,只是低低的说了一句话。“她会没事的,穿上鞋子吧”

这样一句话,说出口,南宫里泽浑身颤抖了一下,默默无言,却也不动,是的,他的柔儿会没事的。

这时,人高马大的手下也蹲下来。“少主,请穿上鞋子吧夫人一定吉人天相,你多保重。”

贺擎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安静等候着,杜子鸢见里泽穿上了鞋子,走到贺擎天的身边,也坐下来,刚刚发烧,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时间,大家都等候着急救室门口,等待着里面的抢救结果。

半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摘去了口罩,略带疲惫,而安柔的病床铁架上挂了两只塑料袋,一只是点滴,一只是血袋。

哗啦一下,里泽奔过去。“柔儿,柔儿”

“人没事了,幸好送来及时,已经输入的血液,还需要输入,人暂时脱离危险,不要刺激病人,她需要休息”

安柔被推进了高级病房。

安静里,高级病房几乎可以媲美星级酒店的卧房,舒适而柔和的白色,透过门上的玻璃,夜色之下,淡淡的余光照射在窗帘上,病房里只有微弱的灯光,而那张大床上,安柔手上打着点滴,脚上输着血,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加的消瘦,似乎随时都能香消玉殒一般。

“柔儿”南宫里泽低唤了安柔一声,脸上看不出有何种情绪,终于在安柔的病床边坐下。

安柔紧闭着双眼,睡着了一般。

贺擎天和杜子鸢都在病房里,看着安柔这个样子,又看到里泽那样,竟不知再说什么了。

低头看看杜子鸢苍白的小脸,贺擎天大手搂住她的腰,对里泽道:“我想你是在乎安柔的,既然在乎就不要她再受伤了,如果她再受伤,你该怎么跟你儿子交代我们会再来看安柔,你,多保重”

话不多,贺擎天带着杜子鸢走了。

“你,不等她醒来吗”走廊里,杜子鸢小声问道。

贺擎天低头看看她疲惫的容颜,摇头。“回家睡觉,累吗”

杜子鸢一怔,有些错愕,不是安柔最重要吗安柔都这样了,他竟然要回家

似乎看出杜子鸢的心思,贺擎天轻声道:“你身体不好,刚发烧过消耗了太多体力,已经站了这么久,她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他们的事情,需要他们自己去面对”

干脆利落才是他贺擎天一贯的行事作风,秦傲阳有些话说对了,不要太暧昧贺擎天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行为,觉得似乎也不是很完美,而他,立志要追求完美。

杜子鸢不解的看向贺擎天,而这时他也恰好看向她这边,四目相对,有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们交汇的眼神中集聚着。

“累了吧”贺擎天轻轻一笑,弯腰,再度抱起她。“老婆,我们回家了”

杜子鸢有丝怔忪,被他抱了起来,她还是很淡漠,像是故意而刻意的疏离:“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看着她的小心和紧张,贺擎天的唇角不由得扬了起来,怀抱里的身子太轻了,需要好好补补才是,也不理会她,径直抱起来往停车场自己的车子走去。

直到车子开出了一段路之后,杜子鸢才猛然注意到他们正走在最繁华的街道上,两侧霓虹闪耀,十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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