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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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任性,爱哭爱闹,如今看起来,并非那么回事。这个主子,看起来并非那么难伺候呢。

鹦哥帮她盖好被子,将屋内的浴桶整理好了,便悄悄关上了门。

“公主如何了”一到门口,就被围上了一堆人。

锦绣,景言,还由赫连图。

裴澧夜被他娘赶着睡觉去了,想必也是伤痕累累。若是有精神,估计也会是这堆人中的一员。

“没事了,只是太累睡着了。”鹦哥老老实实地回答,“奴婢帮公主去准备干净的换洗衣裳,四皇子怕是不方便进去,景公公,锦绣姐姐,你们担当着一点,别让人来打扰公主殿下休息。”

一声“景公公”叫的景言有些无奈地摸摸鼻子,因为林州御世堡一顿饭,他就这样“被公公”了。

算了,公公就公公吧,以后在小姐身边也方便一些,至少没这么多闲话。

锦绣低着头吃吃地笑,惹得景言狠狠一瞪。

“可惜我受伤了,不能好好照顾小姐。”锦绣忙收了笑容,想想宛若卿的遭遇,不由哀叹了一声。

“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景言笑着劝慰,“她现在肯定睡得很死,你可以偷偷进去看她一眼。”

锦绣笑起来:“你倒蛮了解我的,那你在外面守着吧。”

景言点头:“好”

“多谢景公公了。”锦绣笑着单手推开房门,留下狠狠瞪眼的景言。

屋内,很是安静,鹦哥走之前点了熏香,有助安眠。

锦绣走进去,看到宛若卿趴在床上睡得香甜,这么久了,竟连姿势都未曾换一个,可见已经累得无法动弹。

“唉,菩萨保佑,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锦绣落下泪来,帮宛若卿去掩被子,却见她一丝不挂睡着,身上都是伤痕,不由哭得越发厉害了。

泪水落下来,落到她光裸的手臂上,锦绣愣了一下。

那里守宫砂呢

小姐是和姑爷一起掉崖的,莫非

“嗯”睡梦中的宛若卿嘤咛一声,打断了锦绣的思考,门被轻轻推开,鹦哥走了进来,将衣服放到宛若卿床头,看到锦绣道,“锦绣姐姐,我看公主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你身上有伤,便好好歇着去吧,这里有我呢。”

锦绣点点头:“也好,你好生照顾着,小公主身上有伤,记得吃点清淡的,别让留了疤。公主这人,对这事不上心,咱们当奴婢的,当上心些。”

“我知道了。”鹦哥点点头,看看床上的宛若卿。

其实有这样一个能问自己喜欢什么名字的主子,也是十分不错的。

宛若卿睡了足足一天一夜才醒过来,到了安全的地方,当真是太过放松了。

鹦哥赶紧让人准备了清粥小菜,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这些东西都没什么味道。”

“公主身上有伤,又多日未曾好好吃过饭,不能吃得太油腻。”鹦哥赶紧劝道,“锦绣姐姐说了,让奴婢好生伺候公主。”

宛若卿嘟嘴:“你倒把她当主子了。”

“奴婢不敢”鹦哥吓了一跳,之前觉得这主子好说话,又坚强得惹人怜惜的紧,便放松了些,倒是差点忘了她毕竟是个公主了。

“别害怕,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宛若卿笑笑,这宫里出来的人,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该死”“不敢”,不正经说人话。

“我睡了这么久了,外面的事情怎么样了”她喝了点粥,终究还是嫌没什么味道,放了回去。

“白总管已经将一切打理妥当,只等御世国主和公主醒来便可到使馆去了。”

裴澧夜

“他还没醒吗”

鹦哥笑道:“听说倒是醒了呢,不过夫人,妹妹,娘亲闹着,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时间处理事情,一个两个,都跑他房中伺候吃穿,跟宝贝儿似地哄着。”

宛若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鹦哥说话可真形象,想想那场景,必定十分搞笑。

正文给我找个妓女

又休息了一日,宛若卿终于在官府的安排下,到了往西不远的沧州府衙,安顿下来。

至于白璱,在他们之前住的小集镇耽误了一日,说是善后去了。

宛若卿清楚,估计是裴澧夜让他肃清那些什么当铺官衙去了。

如今是国主大人和西凉太子,皇子,东陵公主,几位重量级人物驾到,官府中的人自然不敢怠慢,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原本宛若卿的意思,是早点上路,早点到西凉。

不过裴澧夜不同意,说他自己身体不适,要多休养两天,暂时歇在了沧州官衙。

宛若卿其实心中清楚,裴澧夜身上的伤比她轻得多,他又不是那么娇生惯养的人,根本不可能为了那点小伤要求原地休息。

一切都是为了她吧

宛若卿笑笑,这份人情,算不算欠下了呢

只是,他自己亦承认利用了娘亲的死,只要和此事有关的人,她都不会姑息。

现在,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呢,不知道该算是怎么回事了。

院落内,锦绣单手帮宛若卿上着药,宛若卿的袖子卷到了肩膀上,看着锦绣笑道:“我说让鹦哥弄,你非要自己弄,一只手多不方便”

“鹦哥那丫头,不像是个干细致活的,我不放心。”锦绣嘟嘟嘴,“这事儿还是得我来,小姐你对自己身子一向不上心,这么好的皮肤,弄得都是伤疤多难看。”

宛若卿笑道:“不就留几道疤嘛,我自己不嫌弃就好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院子圆拱门内忽然“飘”进一个人来:“哎呀,你们在抹伤口”

宛若卿瞪他一眼:“你怎么随随便便就闯进来,这里可都是姑娘家住的地方,你好歹让人通报一声啊”

赫连图摸摸鼻子:“反正你们也不会在院子里赤身裸体,我不乱闯房间就行了。”

“啊呸,你倒是想闯呢,也不怕被人乱棍打出来。”宛若卿瞪他一眼。

这个赫连图,在别人面前挺正经是个一国皇子,唯独到了她面前一副痞子相,忍不住让人想拿话刺他。

赫连图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似地,只是盯着她露在外面的胳膊看。

在上一世,吊带无袖,到处可见,现在正是大热天,所以宛若卿也没觉得有啥,倒是锦绣,赶紧把袖子放了下来,瞪着赫连图道:“你也好歹是个皇子,哪里有这么不知礼数盯着你家大嫂的胳膊使劲看的”

赫连图这才回神,笑道:“我只是见大嫂的伤势有好转了,高兴罢了。”

他把“大嫂”二字咬的重,引得宛若卿苦笑:“你大哥又跑什么温柔乡去了吧”

自她受伤以后,只见过一次赫连拓,假惺惺过来慰问了一番。

大概是因为受伤的关系,那几日宛若卿的脸色也不大好,失血过多,原本也是该调理的时候,他看了一眼便走了,一脸的失望。

赫连图愣了一下,随即难得正经地道:“你真的一定要嫁给他吗”

宛若卿笑起来:“怎么,你不同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赫连图摇头,“不过,西凉虽然被东陵成为蛮荒之国,兄死弟可娶嫂子,但若要成为太子妃,加上你是和亲公主,届时怕还是免不了要验一下身的。”

宛若卿一愣,才明白他刚才盯着自己手臂看的意思。

她的国宴之上捋起袖子的时候,赫连图也是在场的,自然印象深刻。

如今擦药的时候,守宫砂消失不见了,想必他该猜到了些什么。

抬头,却见拱门中有人进退不得,正是天天照着三餐来报道的裴澧夜大国主。

应该听到的估计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想必他也听到了。

“裴国主,你又来了”赫连图很高兴地打着招呼,好像见到很久未见的老朋友。

宛若卿翻个白眼,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两位仁兄应该早上刚来“一起探望”过她,这么快又撞上了。

“阿图,你离开一下,我有事单独和他谈。”宛若卿直接赶人。

裴澧夜一下高兴起来:“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赫连图有些不甘心地甩甩袖子:“走就走。”

宛若卿笑笑,等赫连图走远了,才对裴澧夜冷声道:“求你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

“帮我找个妓女,相信一定难不倒国主大人。”

裴澧夜一愣:“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不用知道,我只想问你,你帮还是不帮。”

裴澧夜沉思一阵:“什么条件的”

“事成之后永远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也永远不会在西凉出现。”

“可以办到”裴澧夜点头。

“作为报酬,你提个要求吧,只要我能办到。”宛若卿不想欠人情。

裴澧夜苦笑:“你知道我的要求的。”

“什么”

“真的执意要嫁给那个人吗”

宛若卿点头:“是”

“你可有想过,如今三国局势并不稳定,你我属于两国,若有一日真起战乱,你我将如何”

宛若卿冷笑一声:“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东陵,还有她未报的仇

“既如此,我没要求了。”裴澧夜起身,“此事我会帮你办好,办好之后,你便离开御世国,早日去西凉吧,我不会再拦你。”

宛若卿愣了一下,这几日这个男人总是想方设法拦着她,不让她去西凉,今日怎么忽然改了主意

裴澧夜走得很决绝,宛若卿倒是愣了半天的神。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她一时感觉有些摸不透了。

看看天色,似乎山雨欲来风满楼,乌云盖顶似是大雨将至。

宛若卿叹口气,若真有一日他们成为敌人,她该因为这个男人做错的事情,而对他下手吗

刚刚如此坚定的回答,此刻心中竟然绕了绕,有些犹豫起来。

为了娘亲的事,她从未犹豫过,这是第一次,也应是最后一次。

既然选择了这条复仇之路,便无法回头,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赫连图的提醒,让她不得不布下一个局,然而她不曾想到的是,因为这个局,后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

人生果然总是存在着无穷的变数,参不透,摸不清。

夜晚的时候,裴澧夜送了一个姑娘过来,身段与她相似,容颜差些,脸上竟有一块胎记。

宛若卿叹口气,看起来,他心中还是有气,却终究还是懂了她的心思。

“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吗”宛若卿看着她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窑子里出来的人,这幅尊容,哪个客人敢要呢

“是来伺候男人的。”那姑娘点头,声音倒是不算难听。

“可有人跟你说过条件”

那姑娘点头:“已经说了”

“那就好。”宛若卿叹口气,你先换了我的衣服,待会我教你怎么做。

那姑娘似乎毫无异义,只是默默等着。

宛若卿心中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你可是处子”

那姑娘脸色有些尴尬,不过很快点点头:“是”

这个裴澧夜,不是让他找个妓女吗,怎么找了个清官给她

宛若卿有些不解了:“你愿意伺候男人”

那姑娘道:“反正我这模样也是嫁不出去,若是能给家里人赚上一笔钱,让爹娘弟弟一辈子吃穿不愁,也是值得的。”

原来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样也好,银货两讫,两不亏欠。

宛若卿点点头,她原本也不是善男信女,既然说好了价钱,不管交换的是什么,只要当事人觉得值得便可以了。

锦绣找来了两件衣服让那女子换了,今日鹦哥在门口当班,宛若卿想要试试她的能耐,毕竟只有一个锦绣,有时候用起来不方便。

景言虽然是“公公”,毕竟不是真的,有时候,女人办事比男人要方便得多。

正文这是一条不归路

滂沱大雨在夜间终于如期而至,宛若卿让裴澧夜找来的女子穿上了斗篷,提着灯笼绕过回廊,往太子卧室而去。

今日难得暴雨,听说他并未出去寻花问柳。

消息的提供者是赫连图,所以可信度应该是百分百。

宛若卿换了纱质的春装,与那女子一样的打扮,到了太子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

赫连拓此刻正在屋内闷得发慌,听到敲门声赶紧来应,却见到是宛若卿,不由楞了一下:“怎么是你”

宛若卿笑道:“妾身有伤之时,承蒙太子抬爱来探望,如今我身上已经大好了,听闻太子今日在房内并未出去,便特地去厨房做了几道小菜,回报太子。”

如今宛若卿经过几日修养,脸色红润,娇柔之态重现,加上她精心装扮,观之有种顾盼神飞之感,惹得赫连拓连连应承,竟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哦,你你请进吧”

宛若卿转头对身后的女子道:“锦绣,你在外面候着吧”

说罢,也不等她回答,便提了食盒进了房内。

面对宛若卿忽然而来的示好,赫连拓显然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那边忽然到来的女子已经摆好了碗筷,转身对他笑道:“太子不比拘谨,不过是家常便饭,将来我们是夫妻,经常要一起吃饭的,今日就当是提前预演了。”

说话间,抬眸看了一眼赫连拓,将“天狐媚笑”提到五成,赫连拓只觉得心神一荡,神思都被她牵引了一般,只会傻呵呵地道:“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见他已受控制,宛若卿越发笑得妩媚,倒上两杯酒,递上去:“太子殿下请喝酒,这是妾身特地托人去外面买的,用大漠产的葡萄酿的酒,殿下试试看。”靓靚女生小说

一边说着,宛若卿的手,一边在杯子口划了一个符号,才递了过去。

早年她吃任务之前,机缘巧合碰到一个自从叫恬恬的少女,说是东方幻术传人,在她家呆了两天,她便教了宛若卿两个入门的幻术,一是隐遁,一是幻象之术。

所谓幻象之术,便是要对方将任意一个物件,认作是施术人所想让他认为的物件。

当然,这两个物件越相似,幻术拖延的时间就越长。

宛若卿的幻术只是入门级别,所以必须找个女子来作为施术的“道具”。

赫连拓不疑有他,抓过来就喝,又见眼前女子越发妩媚动人,不由心中有些痒痒的,忍不住道:“四弟跟我说,你是公主,和亲乃是两国大事,不能对公主太过唐突,不然父皇怕是不高兴。”

原来赫连图打的是西凉国主的牌子。

西凉国主早已对赫连拓不满,只是忌惮皇后的势力,一时废不了太子。只是这个太子也确实不争气,荒滛无道,整日采花为生,倒是对他的太子位总算是比较看重,所以听了赫连图的话,也不敢造次。

宛若卿垂眸,这个赫连图,倒是个会攻心之人,抓得住对方的弱点。

只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此帮她,必有所求。

“四皇子太过谨慎了。”想到这里,宛若卿笑起来,不以为意地道,“你我迟早都是夫妻,即使早个一日半日又有什么相干的,难不成你我成亲之前还要验身不成”

赫连拓忙大包大揽地道:“去他娘的验身,本太子一开口,还验什么身啊”

一激动,连脏话都冒出来了,这西凉皇室的教育真是成问题啊。

宛若卿暗自摇头,表面却还是笑意盈盈,抓过赫连拓的手笑道:“太子殿下你看妾身可美吗”

“美太美了”赫连拓酒意已经上头,又有宛若卿用极致的催眠术“天狐媚笑”引诱,即使是个丑八怪在他面前,也能说美。

何况,宛若卿并非绝色,却是绝顶妩媚。

赫连拓的心神早就被摄,宛若卿站起身,笑道:“你先睡一会儿,待会我叫你你才可起来。”

“好”赫连拓很听话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宛若卿开了门,让那女子进来,问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

那女子木然地点点头重复:“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

“没错了”宛若卿让她进来,使了个初级隐遁术,对着“睡着”的赫连拓道:“你可以起来了,看看我这身装扮怎么样”

那女子脱了斗篷,露出里面的纱衣,站在赫连拓面前。

赫连拓揉揉眼睛,惹得宛若卿心中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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