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2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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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指出来,妾身一定改。”随即,她想了想,又“自作聪明”地道,“对了,夫君如今已是一国之主,该叫皇上才是,臣妾失礼了,皇上恕罪”

“你”裴澧夜终于再一次语塞,上前一步扣住她的下巴,“你到底在乎什么,有什么是你真的想要的,有什么是你害怕失去的,有什么是能让你撕心裂肺,有什么是能让你欢天喜地的,到底怎么样,才能挑动你的情绪,有喜有怒像个人的”

宛若卿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裴澧夜,好半晌,一滴眼泪从她眼眶中落了下来:“皇上,可是对臣妾不满吗”

“不满,非常不满”裴澧夜松手,跺脚。

“皇上”

“叫夫君”裴澧夜的生意从喉头闷闷地憋出来。

“夫君”

“说”

“夫君对我如何都可以,说出来,臣妾一定改,但是千万不能不要臣妾。女子嫁人,该从一而终,一女不侍二夫,臣妾最怕的事,自然是夫君不要臣妾了”宛若卿眼露恐惧之色,仿佛自己已经被裴澧夜踢下来堂。

裴澧夜似乎对她这一表现十分满意,忽地笑起来:“好,这样才比较像个人”

难得见她惊恐,他做的事情,总算还是有点成效。

裴澧夜摔门而去,宛若卿在后面低低呼叫:“夫君夫君”

见他越走越远,方才抹干眼泪,对着锦绣眨巴眨巴眼睛。

“小姐啊,你真本事,说哭就哭,连我都觉得你是真心怕了。”锦绣忍不住叹息。

宛若卿笑笑:“我可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演员”

上一世的生活,她是堪比奥斯卡影后的最佳演员,所不同的是,她的表演永远不可以ng,而她上辈子唯一的一次表演失误,让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只是还好,老天总算待她不薄,至少给了她一次,重拍的机会

苦逼的前世的分界线

“皇上,你要休了夫人了”白璱大惊失色地看着在案台上奋笔疾书的男人,“万万不可啊”

“有何不可”裴澧夜抬眸,看着他,“丈夫休妻,天经地义”

“可她不是普通的妻”白璱按住他的笔,“她是皇上赐婚的”

裴澧夜眯起眼睛:“你现在,只有一个皇上

“是”白璱忙改口,“可即使是东陵国主亲赐,你也不能随意休离啊,你刚起兵,让东陵国损失了一支精英军队,又割出了一块领地。如今你的心愿刚达成,第二天就回来休了东陵国主赐你的妻子,你这不是踹了他一脚以后,还打了他一个耳光吗”

“那又如何,这是我的家事,我堂堂一国之主,难道连家事都能处置”

白璱叹口气:“那我问你,既要休妻,总得有个让人信服的理由。皇上可知,无故休妻,寻常百姓亦可判三年牢狱,七出之条,夫人犯了哪一条”

“都犯了”

“第一条,不顺父母,我可听说,老夫人极其喜欢夫人呢。”

“那犯了六条。”

“无子,要嫁你三年以上”

“五条

“滛乱”

“四条”

“盗窃”

“妒忌,她亲自做媒,帮你娶了常姑娘”

“口多言,据我所知,夫人是我认识的人中,话最少的”

“恶疾,就这个了”裴澧夜打断白璱的话,“之前静修有说她犯恶疾,需养半年以上”

白璱默:“会不会牵强了一点,又不是绝症”

裴澧夜直接不理他了,一副“我的老婆我做主”的模样,惹得白璱只能哀叹连连。

他这主子啊,平时脑子挺清楚的,为什么唯独在面对那儿女人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犯浑。

不对,对那个燕陌好像也

不是吧,他真打算男女通吃了

可惜,人家奋笔疾书完全不鸟他,最后白璱只能摸摸鼻子,直接往外走算了。

想了想,也许当初应该下药再狠点,那女人如果直接没了,或者如今就没这么多事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裴澧夜想好措辞写好休书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你说有个完美的老婆,要写个休书,他容易吗他

将休书一下丢到宛若卿脸上,他冷笑一声:“今天开始,你离开这里吧”

宛若卿愣了一下,这个男人倒是雷厉风行,她下午才说的,晚上他就来休妻了

本来还想着,说不定还要费些口舌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拿到休书了。

“夫君,这是什么”戏演足了再走吧,宛若卿颤抖着手捡起休书,“夫君这为何休我”

“上面写得清楚,自己看吧”

宛若卿打开休书,看了一眼。

恶疾

他真想的出来,看起来,自己之前完全应该多握点什么七出之条的把柄在他手上才对,省的这次的理由这么牵强。

“可静修大师说,臣妾的病是会治好的。”宛若卿一脸灰白的样子,看着裴澧夜。

“那就等好了再说吧”裴澧夜冷笑一声,“走吧,明天不要让我看到你”

他很想知道,这位相府的九小姐,被休之后到底是不是会又哭又闹。

至于去处,除了相府,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的,要找回来一点难度都没有。辣文最新章节

当然,他会派人跟着她,别一不小心想不开投河上吊了就行。

裴澧夜的如意算盘打得满满的,只是和可惜,这个世上有些事情,是不可以拿来赌的,一不小心,就会倾家荡产。

正文死因有异路遇阿图

一夜暴雨,京城内外河水暴涨。

换了男装的宛若卿和锦绣,此刻正悠闲地泛舟湖上。

自由的日子真是好啊。

要摆脱那跟踪的人,对她们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不过在护城河边消失的,八成回去告诉那姓裴的说她们主仆二人已经跳了河了。

也好,两清了。

“唉,自由的空气真是好”宛若卿伸个懒腰,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公子啊,这么热的天,出来游湖最好了。”老船工不忘夸口,“水面上,比那冰面上都强啊。”

宛若卿摇头晃脑地点点头:“是啊是啊,凉风习习。”

旁边驶来几艘小船,和那船夫想是认识的,大声打着招呼:“老张头,有客人啊”

“是啊,又来丢鱼”船夫笑呵呵地应答,“昨晚下雨,应该凉快多了吧”

“是啊,不过还是臭了一些,要是有个东西,让那些冰块一直不化,还能增多就好了”对方大声回答。

宛若卿坐了起来,有些好奇:“老船工,他们是做什么”

“丢鱼呢”老船夫笑道,“他们是燕家冰鱼的人,天气热,总有烂掉的鱼,怕把冰窖里面的鱼熏坏了,又不敢丢岸边,都到湖中心来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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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她的人吗

生意做得太大了,倒是不认识这些小工人了。

“不是有冰窖吗,怎么还是会烂掉”她当时可是为了让京城百姓吃上新鲜的海鱼,特地花巨资造了藏鱼的冰窖啊。

虽然比不上现代的冰柜,不过效果还算不错。至少,运送过来的海鱼,虽然稍微贵点,但很多京城百姓都能吃上。

只是当时她只是弄了个设想,具体操作就交给何伯了。

当时的想法是,省得何伯整天想着要复国什么的,弄点事情让他去忙一下,没想到,居然建成了,而且还不错,所以她也就没有去管其中的细节。

原来是这样操作的啊

“有冰窖是没错,可冰块也是要化的,这么热的天,万一要有放的偏一点的鱼,也有烂掉的,冰块附近冷一点,旁边肯定是差点的。”老船夫这样回答,“所以他们隔上十来天总有几条要来扔。”

宛若卿点点头,现在这个技术,没有办法达到速冻,很多冰冻之前都是死鱼,臭得快些也是正常。

宛若卿忽地站了起来,是啊,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当初那样的情况,她只觉得有问题,可是始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老人家,靠岸,快靠岸”宛若卿着急地叫起来,惹得锦绣一阵诧异,“公子,怎么了”

“公子,这船你可以包了一天呢”老船夫也有些奇怪。

“赶紧靠岸,钱我一分不会少你的”宛若卿看着他,“你要不靠岸,我自己过去”以她轻功,掠过水面应该问题不大,但是带上锦绣恐怕不行。

老船夫见她果真着急,也不敢怠慢,赶紧抓了桨用尽全力驶向岸边。

宛若卿立刻给了一锭银子:“不用找了,阿苏,跟我去宛家墓园”

锦绣应一声,牵了马过来:“公子怎么忽然想到去那里了”

“去了再说,现在我也无法肯定”宛若卿边说已经边上了马,加快速度往宛家墓园而去。

“喂,等等”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宛若卿愣了一下,回头居然看到阿图骑着马朝她追了过来。

看不出来,这男人平日如花朵一般娇艳,如今骑在马上,居然身姿卓越,果然是马背上的民族,就是不一样,不管男女,都会骑马,这话果然不错。

“阿陌”阿图骑术很不错,已经快到她跟前,一边叫道,“我在那边看了半天呢,都怕认错了,没想到真是你,何伯说你在林州呢,什么时候来的上京”

宛若卿看着他和在皇宫简直判若两人,可是现在真不是聊天的好时候,不由有些不耐烦地道:“我有正事,改天再聊。”

“阿陌的事,就是阿图的事,看上去似乎是急事,带上我吧,多一个人多个帮手啊”阿图还是纠缠不休。

这个人,怎么宫外宫内差这么多。

“不方便带你去”宛若卿直接拒绝,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子,继续往宛家墓园而去。

阿图并不放弃,继续追赶:“你还住何府吗,改日找你”

“再说吧”好在天热,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不然这两匹马夺路狂奔,怕是要撞到人了。

“公子,你们慢点啊”锦绣的骑术只在中上,前面两个却是骑术高手,一时间,怎么都追不上。

“公子,待会大公子又要说你了”说这话的,自然是阿图的跟班,至今宛若卿和锦绣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么。

阿图这才有些讪讪地退了下去,宛若卿得空,便稍微放慢点速度,跟锦绣二人急匆匆赶到宛家墓园。

看守墓园的老家丁看到两人显然不认识,想要阻拦,却根本阻拦不住。

锦绣见自家小姐直接冲了进去,赶紧丢了银子给那老头:“别说出去,我们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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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头得了实惠,乐得闭嘴。

宛若卿熟门熟路地找到燕凤月的陵墓,想一没想,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因为还要合葬乔氏和宛诚如,所以陵墓目前并没有被封死。

燕凤月的棺木还放在玉石床上,就更当初刚刚葬进来的一样,只是多了一点点灰尘。

宛若卿走上前,一掌推了过去,惊得后面跟来的锦绣大叫了一声:“公子你做什么”

“果然是这样”宛若卿仿佛丝毫没有听到锦绣的话,只是看着棺木中人,从袖子中拿出了一枚银针。

锦绣已经一个箭步跑到她身边:“小姐,到底怎么了”

“你看”宛若卿指着棺木中的人。

棺木中的燕凤月,双目紧闭,面若秋月,唇若朱点,顾盼生非,仿若在生。

“夫人她”锦绣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

“怎么一点都没有变化是不是”宛若卿抿嘴看着锦绣,将手中细长的银针往燕凤月胸口的位置缓缓扎了下去,再拿起来时,半根银针已经乌黑一片。

锦绣睁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

“娘中的是冷冰香。”宛若卿揭晓答案,“我早该想到的,我来上京的时候,已经算是很热了,即使爹调了冰块过来,也不可能将尸体保存得这么好,一点气味都没有。”

冷冰香是一种毒,在这个世上流传了很久。

据说,吃了这种毒的人,能保持死后尸体千年不烂。

很多爱美之人,在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以后,都会选择用这种毒药来了结自己。

可是

娘亲并没有得绝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谁害的夫人”锦绣忍不住眼圈都红了起来,“夫人平日待人那么好,谁这么狠心”

宛若卿叹口气:“娘她对谁都好,可是,唯独对自己最狠”

“小姐,难道是”

“我娘是自杀”宛若卿很肯定这一点,“娘爱惜容貌,她认为她的容貌,能将爹的心拉回她身上。况且,你看她神情安详,似乎死亡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又好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一样。”

冷冰香是剧毒,吃进去自然痛苦,外表不腐的结果是,五脏六腑冻得如冰一样结实,只有心脏一个位置,算是柔软,可以插针下去。

宛诚如对她冷淡十几年,都未曾让她绝望,那么,必须是多残忍地事情,才能让她走上绝路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将银针收好,对锦绣道:“我要验尸,你帮忙”

虽然她没有当过法医,可是医术还算不错,希望能看出点线索来。

尸体上,应该会留下死者死亡之前的生活痕迹,也许能发现些什么。

宛若卿将燕凤月身上的衣服解开,常年卧病的她,身形消瘦,腰只盈盈一握,看上去柔弱之极。

是什么人,这么残忍,让她如此绝望

宛若卿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宛诚如。

没有人能让娘亲绝望的,可是,他究竟做了什么

一寸寸地往下看,锁骨上,有乌青的痕迹,似乎死前被人大力捏过。

有人想要掐死她吗

宛若卿皱了一下眉头,量了一下两个手指的位置,手很大,像是男人的手。

宛诚如一直都是文弱书生,男人力气虽然比女人大,可燕凤月有武功,就算爱那个男人,至少应该会自保

宛若卿将燕凤月的尸体反过来,后背上尽然有几道长长的伤痕,不过感觉让人大力地刷洗过,皮都擦破了,只能隐约看出来之前可能是细长的痕迹,但是究竟用什么利器造成的,无法确定。

宛若卿数了一下,应该在五六条以上。

“锦绣,你看这是什么造成的”

锦绣仔细看看,摇摇头:“好像是钉耙夫人难道跟人打架了”

钉耙

恐怕是指甲啊

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难道是宛诚如的

宛若卿不敢肯定,事关娘亲的名节,此事再查清楚些比较好。

将燕凤月的衣服穿好,宛若卿深吸一口气:“锦绣,我们出去吧。”

“小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锦绣一头雾水,“是不是找到凶手了”

宛若卿摇摇头:“目前还没头绪,先出去再说吧。”

凶手,她一定会找出来。

穷其一生,真相一定会水落石出。

到时,该糟报应的,一个都别想好过

出得宛家墓园,心情没来由的沉重。

在她离开上京的这段日子里,娘亲到底都遭遇了些什么

“哈,真是有缘,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熟悉的声音传来,宛若卿忍不住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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