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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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叫起来,一个拖,一个拽,把在场的宾客们都往外拉。

锦绣被喜娘拉着出去,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小姐。

宛若卿忙背对着裴澧夜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告诉她自己有办法搞定。

看着喜娘将门关上,宛若卿赶紧平复自己的心情,端正自己的态度,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站定,轻声道:“夫君,妾身为您宽衣”

这句话,她不带丝毫羞涩,只是很平缓,好似就是在完成一件很普通的事情,比如:绣花,再比如:画画

为夫君宽衣解带,是女子必须为丈夫做的事情,这个打扫卫生什么的,本没有什么区别。

裴澧夜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这样的意思。

这个女人

裴澧夜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心中那有些愤愤的感觉从何而来,赶紧平复了情绪,走到她面前。

既然她那么想为自己宽衣,那就宽吧

宛若卿心中也是打鼓,不知道今晚这一关是不是能顺利过去。见裴澧夜依言站到自己面前,也不敢怠慢,仰头,从他脖子上第一颗扣子开始,一颗一颗往下解扣子。

他好高啊,宛若卿伸着手,解得有些吃力。

她的身高已经算是不错,至少扮上男人也从未被人看出差错,可裴澧夜,竟还比她高了大半个头,以至于给他解扣子,竟不能和他的扣子平视。

她吃力地解着,老半天才把外衣的扣子全部解开,额头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算了,我自己来”虽然身上素手柔荑,眼前女子也是美貌秀丽,可这样只是为了完成一套程序而解扣子的动机,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美感来。

正文洞房花烛,为夫熨衣

三下两下,将自己的衣服解下来,只剩了中裤,上身已经脱了个精光。

宛若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她也不是没见过光着身子的男人,别说只是上半身,就算是全身的,也不少。

可如此美好的男体,她却是第一次看到。

精壮的身材,肌肉分明,却不似肌肉男那般灯塔一般魁梧,让人望而生畏。

他的身材的美的,极具欣赏性。他的肤色并不算白,却带着光泽,肌肉不至于到晃动那么夸张,却绝对富有弹性。特别是小腹上的六块肌肉,将整个小腹吸了进去,平坦得,让人好想就这样躺在那上面。

可是,不行,她不是一般女子,她是宛若卿,所以,她不可以欣赏,亦不可以有任何的失态。

她要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绝对的冷静。

所以,她只是保持着她标准的,毫无情绪的微笑,看着这个她该称作“夫君”的男人,就好像看着一堵墙。

裴澧夜忽然感觉有些沮丧了,一种挫败感从心底冒出来。

他的身材,见过的女人都忍不住尖叫,就算再矜持的女人都会忍不住脸红,可眼前这个,好像把他的好身材当做了空气。

这女人,真的是让那些什么闺秀的典范给束缚得脑子都从了榆木疙瘩了吗

宛若卿不理会他的挫败,转身,开始整理床铺。

将鸳鸯枕头放好,被子铺得整整齐齐,然后她转身,对着裴澧夜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道:“待妾身将被子捂热了,夫君再上床。”

说完,将凤冠霞帔一一脱下,只剩下一身红色的褂裙。又将地上裴澧夜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一并拿起,一件一件,整齐地挂在椸枷古代挂衣服的架子之上。

“夫君,不知道可否让人送给熨斗来”宛若卿转身,看着裴澧夜。

“熨斗”裴澧夜一愣。

洞房花烛夜,新娘问新郎拿熨斗,难道是想把新郎打昏不成

“夫君今日的衣服都沾了酒气,又皱了,为妻应该把衣服熨烫整齐,明日可以让夫君穿得整整齐齐出门。”宛若卿这话,可绝对是贤妻典范啊。

可是,这是洞房花烛夜啊

新娘熨烫衣服,难道要让当新郎的独守空房

这个不是应该是女人用的吗

他真是被这个女人搞晕头了,居然想到这么个词。

“熨烫衣服要多久”裴澧夜忍下心中的怒气,开口询问。

“不会太久,妾身手快,一个时辰便可以了,不过我看有件衣服开了线,待会帮夫君缝缝,最多两个时辰,应该就可以了。”

两个时辰,现在已经很晚了,要是再过两个时辰,都天亮了

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什么做的

正文所谓暖床,把床睡暖

“不用了”裴澧夜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过她,“很晚了,我们睡吧”

宛若卿显然吓了一跳,整个人居然就这样被丢到了床上,这个男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事实上,宛若卿对古人的贞操观并没有太大的崇拜之情,有些源自上世的记忆主导着她,让她对男女之间这回事并不会太过拘泥。

况且,如今两人是明媒正娶的两口子,就算自己守身如玉,到了外面,哪儿说都是嫁过人的妇人了,这守和不守,恐怕只有将来的“接手人”和裴澧夜本人才会知道了。

可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想得再明白,这种事情,到了这个时刻,总归忍不住想要能逃则逃。

和没有感情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让宛若卿觉得自己好似青楼妓女,多少是有些屈辱的。

最关键的是,自己并不是那种打一出生就认命的闺中女子,她有本事,有能力,绝对可以保护自己,那么,她就不会听天由命。

宛若卿思绪百转千回的时候,裴澧夜已经开始粗暴地扯她的腰带。

他不是色中饿鬼,但既然是洞房花烛,不过就是那套程序,既然是自己的妻子,他自然是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何况,身下的女子,容貌姣好,凭目视加手感,身段也应当是十分不错的。

宛若卿一动不动地躺着,努力平复下跳得很厉害的心,尽量用极其平缓的语气道:“夫君,您怎么能给妾身宽衣呢,这于礼不合。”

说完,她瞅准个空隙,从裴澧夜身子上方滑出来,坐到床头:“待为妻先把床暖了,夫君再上床吧。”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以一种绝对不优美的“挺尸”姿势躺在床上。

“你”裴澧夜刚刚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欲火一下被浇灭了,不由气恨恨地道,“我不需要你暖床”

“这是妻子必须做的”宛若卿坚持的语气依然平缓,态度好似在完成一份作业。

哪有女人会将为丈夫暖床理解成这样不解风情的

裴澧夜只感觉气血上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绝对绝对不可理喻:“不用你为我暖床,听到没有,我是你丈夫”

“哦,那夫君请上床吧”宛若卿掀开被子,跪在被子旁边,跟个女奴一样指指被子里面。

“谁让你出来的”裴澧夜眯起了眼睛。

“为女子者,该为夫君盖好被子,所以请夫君先躺上去。”宛若卿卑躬屈膝地拎起被窝一角。

裴澧夜深呼吸,再呼吸,再再呼吸:“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洞房花烛也你要做什么吗”

“有嬷嬷告诉妾身了。”宛若卿点点头。

正文脱了衣服,夫君在上

“哦,她怎么说”既然告诉她了,她现在怎么还是这样的反应

裴澧夜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总觉的肯定哪里出了差错。

“嬷嬷告诉妾身,嫁了人以后,要每日为夫君暖床,照顾婆婆。”宛若卿低着头,娓娓道来,“洞房花烛夜,将衣服鞋袜脱去,睡进被窝,将被窝睡暖,然后让夫君上床,接下来的事情,由夫君完成就行了。”

她可没撒谎,出门之前,那个嬷嬷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本来这事,应该是她亲娘来完成的,不过因为她是庶出的身份,出嫁的时候,亲娘只能在旁边观礼,真正接受礼仪的是乔氏。

她毕竟不是乔氏亲生,这种事情,说起来是有些尴尬的。所以,便有了其他方法。那就是,让乔氏身边的贴身嬷嬷,来教她们出阁姑娘们这些事情。

“她就是这么跟你说的”裴澧夜忽然感觉有些头大,瞧瞧这些千金小姐,都受的是些什么教育啊

“是的”宛若卿把头快点到被子上了,“可是妾身觉得,被窝暖和了以后,还是应该让夫君先睡进去,男女尊卑有别,任何时候,都应该以夫君为尊”

裴澧夜忽然有些抓狂起来:“你先睡进去,嬷嬷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宛若卿毫无异义,点点头:“是”然后乖乖钻入被窝之中。

床上躺着的女子,容颜姣好,平缓的呼吸,白皙的皮肤,又将裴澧夜的一点点欲望又勾了上来。

男人和女人不同,没有感情,也可以燕好。

虽然他并不打算在婚后和这个所谓的妻子“如胶似漆”,不过,既然是那个老皇帝赐的,也总不能一直让她独守空房。

丈夫的责任,他还是会尽到的。

至于其他

他做了那么多功课,制造那样的谣言,就是为了给自己寻找合适的理由,可以在皇上面前有个说不出口的“合理解释”。

所以,裴澧夜躺了上去,压在了宛若卿身上。

宛若卿在被窝之下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为了娘亲,她早就一拳打了上去,潇洒地跟这个男人挥挥手,然后翻墙走人,从此相忘于江湖就是了。

可是不行,现在不行。

她咬了一下舌尖,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

刚有些回神,适应了身上的重量,裴澧夜的嘴便凑了过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是有些粗暴的,可是他的唇却很柔,这样压上来,探索的舌尖勾住她的那抹丁香,轻轻吸吮着,索取着,似要吸干她的一切。

宛若卿的那道呻口今,已经到了喉咙口,眼睛也忍不住眯了起来。

正文独守空房,为夫寻衣

不行,苦心经营了十六年,怎么能在今晚毁于一旦

深吸一口气,还要努力让狂跳的心平复下来,不能让身上的男人感觉她胸口的起伏。

握紧了拳头,让指甲陷入掌心,来保持冷静。

裴澧夜已经扯开了她的衣服,亵衣就这样飘落才地,只露出她里衬红色的肚兜。

肚兜之上,一枝腊梅傲然孤立,有种绝世之美。

裴澧夜的头,埋了下去,细啃她身上细腻的肌肤。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宛若卿差点就想松手,就这样去享受这种男欢女爱。

她也知道,二十六岁的裴澧夜,虽然一直没有成亲,甚至没有娶过任何一房小妾,但是,以他这种江湖堡主的出身,也绝对不会是童子之身。

可今日一看,才发现自己竟是有些小瞧了他了。

他哪里只是不是童子身啊,简直就已经是个中高手了,看他的动作,也绝不像是无师自通。

宛若卿在这一世是未出阁的姑娘,可是在遥远的,远得她几乎失去记忆的另外一个世界,这方面,也并非是没有经验的。

她并不介意男人在婚前流连花丛,但是一旦结婚,或者对着一个女人山盟海誓以后,他就必须忠于那个女人,再不能和以前一样犯错误,不然,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是那种可以永远忠心于她的男人。

宛若卿的脑子越发清醒,在裴澧夜的身下的身子也越发僵硬得跟一根木头没什么区别。

她就是采取,不迎合,不反应,予取予求的政策,任由裴澧夜如何挑拨,她就是没有丝毫反应。

“该死的”裴澧夜终于狠狠地咒出一句,然后在她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口可真狠,让宛若卿差点就叫出声来。

“难道我要天天抱着根木头睡觉”见身下女子任然一动不动,裴澧夜终于再也忍不住拍“床”而起。

他是正常男人不错,床上的女子也是窈窕淑女没错

可是再美,这美人是木头雕成的,也引不起他任何的兴趣。

任何男人,跟个不说不动,没有任何表情的木头美人xg房,大概都会倒足胃口吧

裴澧夜气呼呼地起身,去椸枷上取了衣服往身上一批,就要往外走。

“更深露重,夫君要去哪里”宛若卿赶紧起身,也将外衣穿上,并且不疾不徐地问了一句。

“我有事,去书房”裴澧夜闷闷地回答了一句。

“那夫君多加件衣裳。”宛若卿拿起椸枷另一头的披风,给裴澧夜批上,“找个小厮打灯笼跟着,这会儿,路上滑着呢。”

正文不解风情,端庄贤淑

她到底知不知道出了问题

洞房花烛夜,丈夫居然要留她独守空房去书房过夜

她居然觉得没有问题,还有闲情逸致给夫君准备衣服,顺便叮嘱她路上要当心

裴澧夜气冲冲地甩门而出,正好碰上在门口守着的锦绣。

“姑爷,怎么不在屋里呆着”锦绣好奇地问。其实她最好奇的是,小姐是怎么把这尊“大神”给弄出屋子的

“我有事,去书房”裴澧夜闷闷地回了一句,就往书房而去。

该死的,他的技术真的有这么差吗,让那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虽然不是风流公子,整日流量花丛,可也有那么一两个红颜知己。床上这种事情,有久炼成钢的,也有天赋异禀的。

裴澧夜,趋近于后者。

总是和他发生过关系的那一两个女子,都是欲仙欲死。

他开始反省,自己的红颜知己,多是风月场上的女子,是不是没碰到过大家闺秀,所以适应不了宛若卿

但如果大家闺秀都是这个样子的,他宁可去找风月场的女人们算了。

锦绣见裴澧夜走远了,忙推门进去,却看到宛若卿十分悠哉地把椸枷上的衣服在床上都铺定了,正从炭炉出夹出木炭往熨斗里加。

“小姐,你在干什么”锦绣看着小姐的背影,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刚才姑爷出去的时候,虽然颇有些有气没地方发的感觉,可进来看看自家小姐,可是一派的轻松自在。

“烫衣服啊”不然她拿着个熨斗做什么

宛若卿举举手中的熨斗:“这可是我的嫁妆呢,明天要见人,衣服可不能马虎了。”

“小姐,我不是问你这个。”锦绣急了,过去抢了熨斗,“姑爷就这样走了,你怎么一点事没有”

宛若卿失笑:“我该有什么事”

“你”锦绣语塞,“你你到底是怎么让他出去的”

宛若卿笑得花枝乱颤:“小姑娘,你不懂的,以前有人告诉我,男人无法忍受不解风情的女人。如果强jian犯碰上的都是完全像根木头一样的女人,恐怕也未必有兴趣犯罪呢而那姓裴的,我觉得还不至于到那个变态的境界,加上他的骄傲,他是不会去碰一根木头的”

“是这样吗”锦绣似懂非懂,却看到宛若卿忽地伸出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熨衣服,他回来了”

“啊”锦绣讶然地长大嘴,“那我”

“你不用出去,帮我熨衣服就好”宛若卿胸有成竹地指挥锦绣给衣服刷上水,脸上的笑意也褪去,整个人,就更刚才在床上一样,“端庄贤淑”。

正文独守空房,为他熨衣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该心服口服了”新房窗外,白璱悠哉地看着脸色铁青的裴澧夜,“你娶这位新王妃,那据对是从骨子里面的贤良淑德,端庄稳重的大家闺秀啊”

两个人是在书房碰上的,裴澧夜一向对白璱无话不谈。

不过这一次,他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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