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大小姐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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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地扭过有些僵硬的脖子向后转去,一道浓黑的影子以诡异的速度覆盖了我的身体,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我正欲发出高分贝声响的唇。

我双目圆睁,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妈妈呀~~~本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鬼了。虽然自己都是变过一次鬼的人了,可是还是没改掉这毛病啊

“别怕。”突然“鬼”出声了,声音清冷,竟然还蛮好听,还有一点点熟悉

知道对方不是鬼,我终于慢慢平静下来。微弱的月光洒在他并无任何掩饰的脸上,五官依稀可见。

我不认识他,不过看样子他对我并没有恶意。

等等,那双清亮却冷漠的眼睛又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袭来。有什么东西涌进了脑海,却在我想要抓住的时候消散了。

然而“鬼”先生并没有给我时间回想,一个恍惚间我已经被卷入一片黑色的衣袍中。我有些惊慌的张大了嘴,却在下一秒钟地咬住嘴唇并没有发出尖叫。只要发出一点声音都可能惊动院中的侍卫,我下意识地想要保护这个熟悉的陌生人,连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谢谢cky常常帮我加分,不过没有字只加分是无效的哦~~而且比起加分,看到你的爪印偶会更开心呢

逃出生天

一丝凌厉的风险险地从我的颊边划过,转眼间在天上飞的七荤八素的我已经双脚着地。身子一软,几乎摊在地上。这是谁说被人用轻功带着飞又浪漫又好玩的汗啊~~~

等我好不容易眼睛又有了焦距,四处一扫:天啊周围不知何时冒出来一堆侍卫,瞬间已成包围之势,严阵以待。平时怎么没发现这院子里有这么多人呢而且看他们训练有素的样子半点不像普通护院,简直像军队。

“住手不准放箭”远远传来一声熟悉的怒喝,声音的主人正向我冲过来。冲到一半被一只手拦住,正是一直在暗中保护的红衣。

“公子小心,别卤莽。”

小玄子不得已停下脚步,只是一双大眼如着了火一般瞪向我身边的黑衣人。

抬头看看身边人平静无波的脸,我忍不住问道:“你的武功如何”

“只会轻功。”声音淡淡的,像在陈诉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我有一种吐血的冲动。

冷静冷静

我尽量压低声音道:“你找机会逃走吧,不用管我。”

没有回应。

我自己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来救你说不定又是一宗绑架呢。我现在整个一香馍馍,人人都想咬一口。

忽然觉察手被人轻轻握住,手心微凉干燥,与我现在湿热的手掌正好相反。

“别怕。”

不怕开玩笑,现在的情况怎么看都是鸡蛋与石头。真不明白此人这种奇怪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可是那低沉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我之前浮躁的情绪竟慢慢沉淀下来。

算了,万一不行,以我与小玄子的现在的交情,让他放一个人应该还没太大问题吧

突然间,奇迹发生了。

小玄子身边的红衣微微晃了一下,然后在众人瞪大的双眼下倒了下来。这一倒,如同一个暗号,转眼众人如多米诺骨牌一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带着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而觉得最不可思议的人是我。

身边的人依旧从容淡定,黑色的衣袍在夜风中烈烈作响,眸光清冷如月。

我挣开双眼,周围一片陌生。

竹椅,木桌,与小玄子的地盘完全没有可比性。不过到是干净整齐,看的出有人精心打理。

我这次又被转运到哪里了呢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高大的影子投了进来。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昨夜的疑惑瞬间被解开,却有更多的问号涌了上来。

再看到某人手上那碗黑黑浓浓的东西,所有的问号都被我抛诸脑后。

我竭力想坐起来,却发现居然办不到。全身软得像一滩泥,使不上一点力气。

继续挣扎未果。

一只手伸了过来,将我轻轻扶起,另一只手往我的身后塞了一个软垫,让我舒服的靠在上面。

我有些愣愣地看着那张与这些温柔动作不符的冷然的面孔,不知作何反映。

直到那碗可疑的黑色液体被端至我的面前,数滴冷汗滑下

“这是什么”

“解药。”

解药突然间我恍然大悟,怒道:“你连我也一起毒”

杨炎略带诧异的目光扫了我一眼,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无波,淡淡道:“我并未在人身上下毒。”

“只是在整个院子布了毒阵。”

果然阴险。

“不服解药你会三天下不了床。”一勺黑漆漆的药送至嘴边。

呜威胁我~~~

“不能服药丸吗”人家武侠剧里都是拿个小药丸一吞就没事了。

“别人可以,你的身体不行。”

我怀疑地瞟了他一眼,开始猜想他故意整我的几率有多大。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以慷慨就义的决心张开了嘴。

没有预期中的苦味,反而有些清甜,还蛮好喝的

再喝了两口,确实味道不错啊。

放下了心头的担心,突然发现在的状况有点尴尬。四处静静的,我半靠在床头,某人坐在我的身侧一勺一勺地喂我药。这镜头怎么看怎么暧昧啊~~~

忍不住脸颊有些微烫,我做贼心虚地低着头,机械地吞下送到嘴边的药。

我的目光老老实实地粘在不远处的地面上,不敢乱瞟,错过了那双冷漠的眼眸中难得的笑意。

to兔小桃,

偶才刚发上来大人的速度真是令偶赞叹~~不过今天晚上米更新了,大人8用等

那个大家是不是都觉得小玄子有点可爱单纯的过头了呢

造成这个情况实际上是有点原因地,目前偶有2个预定,还要考虑下选哪个,关系到情节发展,暂时不便透露。

这文有越写越复杂的趋势,汗死~~真怕一个不小心反而弄巧成拙

解药果然很有效。喝下后睡了几个时辰,醒来时便活蹦乱跳了。杨炎说我的身体较常人虚弱,硬是逼我继续喝了几天补药。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加了什么,居然味道都不差,彻底颠覆了中药难喝的概念。我由开始的心生抗拒到后来的意犹未尽,完全当作休闲饮品,喝得不亦乐乎。

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他祖父以前隐居的药庐,位置隐秘偏僻,想是为了我的安全才到这里来的吧。几间草屋立于翠竹之中,不觉简陋,反而有几分雅致。独自隐居于此,问医弄药,整个一世外高人啊。而那杨炎显然是继承了他祖父的遗风,年纪轻轻却安静的像个老头子。常常捧着一本医书,一坐就是半日,神情专著如老僧入定。任我在一旁长吁短叹,抚眉跺脚,人家硬是冷酷到底,眼都不眨。无奈,我也放下了那些个小动作,只抱了个竹凳安静地坐下,学他找了本书来研读。找来找去,这里也只有医书而已。也是,要是有我想看的野史杂记,武侠小说之类,人家就不是世外高人了。翻了几页,只觉得满满的古文在我的眼前跳着舞,哈欠连连。干脆把书往脑袋上一盖,趁着阳光温暖,小睡一觉。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挣开眼,发现自己好好地睡在床榻上还盖着薄被。懒得多想,闭上眼继续。时间便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

某日。我醒来的时候往窗外一看,一轮弯月已挂在树梢。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头,有点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感觉。想闭上眼继续,无奈脑海中难得的一片清明。翻身而起,看来是睡不着了。也是,这几天睡得都快变成猪了。于是随意扯了件衣服披上便出了门。

门外的翠竹在夜风的抚摩下沙沙呢喃,交织着飘渺的琴音,如入仙境。

等等,哪来的琴声

好奇心大起的我如同一只闻到香味的小狗,循着声音便摸了过去。

步入竹林深处,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黑发微扬。琴声就从那儿缓缓流泻出来,如流水般温柔,如月光般明净。纵使我这么个不懂音律的人,听着也有一种安宁幸福的感觉。

没想到啊,那么个冷冰冰的人居然能弹出如此优美的琴声,真是人不可貌像。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琴声好像渐渐有些急促,还夹杂着几个本不应出现的音符。原本完美的协调被打破,我不由皱了皱眉。才表扬你几句,真是不经夸。

我可以确定不是错觉了。琴声已经完全变了调,嘶哑嘈杂,犹如困兽挣鸣,哪有半点刚才清新柔美的影子。要不是我一直站在这没动,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弹琴的换人了。

风似乎也受到琴声的影响,变得狂暴起来,带着一抹湿润的气息。没等我反映过来,斗大的雨点已经密密地砸到我的头上,不一会儿便湿了个透。

某人的状况自然不比我好,琴声却倔强地不肯停止,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咆哮,毁灭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什么安详之感,只觉得血气翻腾,说不出的难受。

终于忍无可忍地冲到他的面前,大喊:“够了,停下”

琴声随着我的声音嘎然而止,只听到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一缕鲜红淌在乌木的琴身上,瞬间被雨水冲刷得无影无踪。

“你疯了吗”我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略有些颤抖。我是真的觉得他有可能疯了。往日清澈的双眸夹杂着愤怒与茫然,视线如同冰仞般射向我,让我有丝战栗。

呜我不该半夜乱晃,不该偷听人家弹琴,不该打扰人家在雨中抚琴的雅兴。我错了还不行吗

汗死,又胡乱说话惹得大家着急了

不好意思,偶一定会继续写的

受了点打击是真的,不过偶是打不死的小强

偶会尽快更新地~~~

欲言又止

半夜吹风加淋雨的下场就是生病。

我再次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一口咽下嘴边浓黑的药汁。突如其来的苦味在我毫无防备之下迅速占领了整个口腔,刹时泪眼模糊。

面前的杨炎微皱着眉,乘着药的勺尴尬地僵在半空,似乎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

在他犹豫的空挡,我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碗,以一往无前地英姿灌了下去。开玩笑,这么苦的药要我一勺一勺的吃不是要人命吗

灌完之后,气力尽失,一头栽回床上,再也懒得动弹。

良久,我费力地扭动了一下脖子,瞟他。只见他眼睫微垂,正好盖住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我自己晚上睡不着出去乱晃才会着凉的,可你也不用罚我喝苦药啊~~~我幽怨的视线停留在那只空空的碗上。

“知印草用完了,这两天恐怕你都得喝苦药。”见状,他的目光也停在了那碗上,带着几分了然。

然后又是一片尴尬的寂静。

笨蛋也知道我昨晚看到的不是普通的情景。我现在就像是个偷看了人家隐私的家伙,被逮个正着,心虚得紧。

可是也不是我想看的,我也是无辜的拉~~~

“昨晚吓到你了吗”语气意外的轻柔,甚至嘴角还有一丝丝上扬。我是有想过冰块裂开,某人微笑会是什么样,可是这么难看的苦笑还是不笑的好

“没有”才怪。

“这里是祖父的故居。”

你不是告诉过我了吗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眼神悠远,似乎在看着另一个空间。莫非

“其实他并不是我的亲祖父。”

果然他是因为被人看到隐私,决定破罐子破摔,干脆把事情都倒出来理智告诉我这时候应该赶紧喊停,知道的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我的耳朵却不自觉地竖起,如天线般搜索着空气中所有的字符。哎,迟早被好奇心害死。

“我是被他捡来的,一捡就是十年。他是个穷大夫。虽医术高超被世人称为神医,在我看来他也就是个穷大夫。明明家徒四壁,却不肯收别人的疹费。想来我一直没挨过饿也算是个奇迹。”他的脸色渐渐柔和,眸中闪烁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我的耳朵还是保持着竖起来的姿势,某人却一副陷入回忆不能自拔的样子。我忍不住出声道:“然后呢”

“然后”他的眼神闪了闪,“然后他死了。”

啊有这么跳跃的吗就好象你对人家说故事,才开了个头就说讲完了。可是我不敢抗议,他的表情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我怕一不小心将他引燃了,冰块被煮沸了也是很可怕的。我又想起昨晚的情形,只觉得诡异得不行。

慢慢的,他身边异样的气息逐渐收敛,又回到以往冷漠的样子。对我说了声“好好休息”,便拿着空碗出去了。

留下我一人泄愤似的把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吸气。

未来的几日,我果然悲惨地连喝了几天的苦药。提出加糖的要求被断然否决,说是会影响药效。唯一又好吃又不会影响药效的那个什么草这里又没有。恨得我暗下决心,有机会一定要把那什么草弄个几十斤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须

“别咬了,碗要碎了。”某人从我的手中将那只可怜的碗抢救了出来。

无聊多日的我突然灵光一闪,拉住他的衣袖道:“你是毒公子是吧”

闻言,他停住了动作,望向我。

“那你有没有什么能避百毒,就是放在身上百毒不侵的东西”

“没有。”某人干净利落地丢给我两个字,然后拂袖而去。

我无奈地看着他颀长的背影,还是这么冷淡啊。听说有人以冷漠为盾遮掩自身的伤口,他会是这种人吗要是以前我也许不信,现在嘛算了,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总之揭人伤疤是不道德地,一切顺其自然吧。

正想着,熟悉的身影又回到了我的面前。我望着眼前去而复返的人,有些诧异。

“伸手。”

以为又要诊脉的我乖乖伸出手来,掌心却被放了一个微凉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块玉佩。翠绿欲滴的色泽如同吸呐了天地精华,最难得的是里面像有液体在流动,十分有趣。

我伸出的手就那么停留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古代玉佩之类的东西是不能乱拿的

“这玉佩不能避百毒,不过里面的琼脂到是可以解一般的毒。若不要就还给我。”说完便作势要取回。

我的手“咻”地一缩。开玩笑,到手的宝贝岂有退还之理放到脸上蹭蹭,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宝贝啊宝贝,以后你就跟我姓了

转眼已是初秋,天气却依然有几分闷热。我撑着脑袋趴在窗口,感受着几缕来之不易的清风。低低的虫鸣在耳侧响起,带着一丝烦闷。

唯一让我觉得舒服的就是那熨贴在脸上的玉佩了。不管怎么捂着,都是冰冰凉凉,清清爽爽的。饱满的玉面光滑而平整,并无一点字迹或花纹,到像是直接从石中取出的璞玉。

将它轻轻举起,透着月光,里面一点晶莹缓缓流动,如美人横波,秋水盈然。再加上解毒的功用,怎么看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啊。

突然对自己一时冲动贸然将它收下的举动有点不安。这该不会是人家的传家之宝吧

算了,收都收了,现在后悔也晚了。反正是人家自愿送的,不是我强抢地

想着,我颇为心安理得的将它挂回脖子上。

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那屋顶上的人影。

会轻功就是好啊,那边一定是凉爽的很吧。

微微的风将长发也吹的飘了起来,双眸微闭,浸在月色中的五官不似往日的冷硬,多了几分柔和,几许俊逸。

相处的时间越久,便越迷惑。

第一次见面,觉得他冷漠无情,古板顽固,再加上一个讨厌的“未婚夫”的头衔,我毫不犹豫地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第二次擦肩而过,恨他不能将我认出,又莫可奈何。

第三次,带我脱离囚笼。陌生的面貌,微凉的温度,却让我感到莫名的安心与信任。

药庐相处多日,从无温言软语,冷漠如昔,无情却未必。

只要细细观察,有时也能从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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