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美女狩猎者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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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保险柜里,我也丝毫不会灰心踌躇,打开这些大门的第一把钥匙是酒井美莎,第二把钥匙就是昨晚获得的小秘密,至于第三把钥匙嘛

车厢忽然轻轻地震动了一下,酒井美莎的身体随之一颤,紧接着广播了传来的乘务小姐,那甜绵酥糯的抱歉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小小的掌故。

其实大多数旅客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状况,就比如前面正守着车窗欣赏风景的那几位。我们乘坐的并不是磁悬浮列车,又是行驶在山梨县的山间,这样的情形总是难以完全避免,不过为了对抗国内航空业巨大压力的竞争,各大铁路公司不得不把服务完善到了近乎苛刻的程度。

这一震酒井美莎并没有醒过来,但是却把我的思绪一荡转移了开来,从而转向了另一个问题。

昨晚和牧野达平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我和酒井美莎全都应该认识,不过那时酒井的情绪肯定是非常激动,是否认出来我就不能确定了。可是这一点并不是非常重要,一切只要都掌握在我一个人的手里就好了

那个女人就是铃木伊娜,曾经涮了牙田一把后,又义无反顾地投入了野森怀抱的女人。自那次聚会之后我并没有听到任何她离开野森纯智的消息,甚至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和野森在一起的事,相反她的名声在学生会里还算不错,多数人只知道她是个活跃的学生社团干部而已。

这一个女人还真是神秘莫测不同寻常,过去我只是对她小小地有些好奇,嗯或者应该说是还有些兴趣,但现在这两种感觉都被不断的新发现烘衬得越来越加旺盛,甚至已经变成了在宫藤晴子和牧野美纪子之外,另一个值得认真研究的小型课题。

人生总是在不断发现新鲜事物的过程中前进的,或许这个过程也可以被叫作丰富阅历积累知识,那些成功者要做的就是在做这一切的同时,也在积累外在的身份地位和内在的力量。

我能够算是一个成功者吗看了一眼酒井美莎依旧沉睡的娇憨神态,我觉得自己应该算是的,至少是已经取得了一些阶段性的成绩。

酒井美莎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嘴角闪过了一点晶亮,有一滴涎液流了出来,如果不加阻止的话马上就要滑落到衣服的领子上。

我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按到她腮上,然后轻轻地移动嘴角,接住了那滴晶莹的口水。举起那根手指到眼前,透过车窗玻璃透过来的阳光在上面反射着七彩的光泽,丝毫也不亚于这世界上最美丽的钻石。

“嗯啊”当把那根手指从嘴里抽出来时我感到心满意足,卷动在口腔里的舌头再一次清晰地品尝到了那种清新的槐树花味。此刻我真想对着全世界大喊一声,让所有人都能够知道我取得的成就,可惜的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中国的古书中有一句话叫作“锦衣夜行”,好像是表述取得成绩又不能为人所知的状况,不过用来形容此刻的我倒也贴切。

能够带酒井美莎回一趟九州吹上滨的家乡去,实在是一个令人抵御不住的诱惑,父母见到我能够交往到一个如此漂亮的美人,还不知道会兴奋成什么样子。不过后续事情会有很多麻烦,而且完全地无法解释

之后我又从同学、朋友、熟人的名单上一路删除了下去,直到一个已经开始变得陌生的名字才停下来。

“喂,醒一醒啦”我在酒井美莎的鼻子上按了一下,反正那么挺拔不会有多少影响的。

“嗯已经到东京了吗”她摇摇晃晃地直起脑袋,眨巴着迷茫的大眼睛向我问到。

“还没有,不过我们要提前一站下车”我又在她的脸蛋上拍了两下,这应该有助于她尽快地清醒起来。

“你你你们太我真”花川坊明证脸色刷白用颤抖的手指指我,又指了指酒井美莎,然后再次指了指我。听他的语速看他的神气,真怀疑刚重重咬了一口舌头。

“啊,我想起来了”酒井美莎突然也大叫了一声,用手指着花川坊明证的鼻子。“你是我们的高中同学,是叫花山或者是正花还是名花寺”她又有些难以确定了。

4o、在寺院中上

花川坊建立于元和元年1615,距今已经有将近四百年的历史,因而在附近世田谷区也算是一座小有名声的古迹。不过在以信息和速度为标志的现代社会,这里显然已经有些脱节了,我窃以为这是缺乏人材的关系。

这所寺院属于净土宗,但作为东京增上寺的最末一级下院,这里甚至已经到了几乎被遗忘的程度,三十年里来连一个修行僧都没有向这里派过。仅是靠着我的同学花川坊明证一家世代相传,靠的是附近恩主的布施,和经营庙后墓园的收入维持着。

不得不承认悠久的历史也算是一项资源,再加上这附近是一片老区,住家多是几代人传承的家族。因而靠着传统的信仰维持,也算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这都是一进寺时,我从那些虽然古旧但并不残破的建筑上作出的判断。

其实就直线距离来讲,回到东京市内后下车应该是更近一些,但是考虑到那壅塞的交通实在是让人头疼。相反我和酒井美莎提前下了一站,从搭上大巴到步入寺院的大门,总共不过是半个小时的时间,而且避开了地铁的拥挤和的士的昂贵,暇逸舒服实惠。

在旧式的街道里花川坊却是显得有些狭窄,一进大殿,二进是住宅和仓房,三进就是被苍松翠柏掩映中的陵园。但在战争刚刚结束的那个时期,因为寺院里曾经接纳过一些平民临时居住,就在前院原先左侧与钟楼对称的地方修建了一座二层小楼。最早是花川坊明证的两个叔叔住在这里,后来就由他接手了过来。

我此刻就是站在二楼花川坊明证的房间里,一扇朝向寺院内侧大敞的窗子跟前。对面古朴肃穆的大殿用了足够的木头,呈现一种棕黑色的基调,让人一看就不禁感觉到一丝苍凉古意,或许寺院也是个不错的避暑地方。

在正面的阿弥陀如来佛,右面的观音菩萨,左面的势至菩萨之间,就是摆着蒲团供人参拜的地方。这时那空荡荡的大殿里仅有一个人,就是酒井美莎,她正无聊地在蒲团之间跳来跳去,看姿势很有几分现代舞的痕迹。她不喜欢这小楼里杂乱的环境,一个人留在了大殿里。

网球帽被她放在了殿口的背包上,纤腰玉腿长发飘飘的艳丽少女,穿着极为现代的黑色弹力背心和鹅黄色的休闲服、运动短裤,看在眼里真是一种享受。

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古寺、大佛、香烟缭绕的殿堂,加入了一个舞蹈中的现代少女,已经对视觉造成了强烈的冲击。不一会儿她的精神头有些过了,重又盘膝坐在了蒲团上,不过打盹的可能性要远远超过冥想。

“哪怕是从背影上我也看到了你的得意,甚至是炫耀”花川坊明证从身后推门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两杯菠萝汽水。

“难道这不值得我得意吗你自己说,说心里话”我转身接过了一杯汽水,他话里话外的那股酸味让我心里无比的舒坦。

“这话倒也是”我的话入情入理,不由得他不点头。“要叫我摊上这样的好事,岂止是得意,只怕是已经乐得神经失常了。买上一张最顶级的震动旋转大床,每天至少至少抱着酒井美莎躺在上面十二小时”

“还摊上您嘴下还真是客气”我轻蔑地哼哼了两声,以此来嘲笑他的幼稚。“至于说到床就不用您操心了,我那里什么床都有。不只是床,浴缸、摇椅都有,甚至还在阳台上安放了一架秋千。一天十二个小时怎么够用,我可是坚持每天二十小时以上的”

“累死你丫的”他笑骂了一句,自然知道在这话里以调笑的成份居多。“不过话又得说回来,能够把这样祸国殃民的乱世妖孽纳入胯下,即便是少活二十年又如何就是三十年也值了。不过我看你的精神气色似乎还很是不错,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我一直就是很注意锻炼的,这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抬起右臂像健美运动员那样做了个曲臂动作,还真是给我个面子,肱二头肌屈起了一只“小耗子”。“看见没有就凭咱这个身子骨,就算是任务量再艰巨点儿也毫无问题。不信你就再替我找两个来,就算是档次比照酒井美莎稍稍的低一些,我倒是也能够将就”

“你t的还真敢开牙,还俩俩的招呼,我都不知道和谁将就呢”他终于把忿忿不平表现到了明面上来,一口就把整杯冰凉的汽水倒进了嘴里,仿佛肚子里有一团火焰急需浇灭。

“那你就”我刚刚想要继续嘲笑他几句,忽然一种特殊的味道飘了过来。提着鼻子一闻,我的心里也就有了个分。“那你就继续努力努力,像我这样的人都能考上东大,还能有什么奇迹情是不能发生的”我不着痕迹地改变了口气。

“到底是怎么把这女神搞到手的,这实在是一个大新闻奇迹”花川坊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此刻他还有从这件事的冲击里清醒过来。

我在他电脑桌前的转椅上坐了下来,双脚一抬翘上了桌面。一切正如花川坊所言,眼下我是有资格得意的,而到这里来我的目的就是炫耀。

“其实一切从去年联考前最后的那两个月就开始了,不过取得关键性成果的却是上了东大以后的事”虽然我不能够把全部的实话透露给他,但即便是编也得编出些内容来。我承认我是个俗得不能再俗的人,看着他一边听一边流着口水用极度艳羡的眼神盯着我,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从我嘴里讲出了一个故事,除了把一些关键性的细节抽出来了之外,其它也一般性内容应该说与真实状况差距不大。当然关键性的枢纽是松崎纲,因为正是由她才引出了我对酒井美莎控制的手段,这自然属于绝对不能够透露的部分。可是缺了这一部分后面的一切也就缺少了合理性,很多事情也就说不通了。

既然缺了就要把它编全,在这个新的故事里我成了有几分智慧,但却摊上了绝对运气的幸运儿。我告诉他去年的时候酒井美莎被那个愚蠢而又龌龊的“米田共”给缠得实在是烦了,玉指随便一指就落在了我的脑袋上,半真半假的用来杜绝那个讨厌的“米田共”念想。

而我呢自然是一把抓住了这个机会,软硬兼施用尽心机,终于在进入东大一个月后如愿以偿。再以后的事情也就简单了,我还能让上了钩的鱼再跑了吗

不能不说仔细地推敲起来,我的这个说法依旧有着相当的不合理之处,不过就我能够得到酒井美莎这件事本身,就是显得那么不可思议。其实要用合理的情节解释不合理的结果,或许会更加令人难以接受吧

那只空了的杯子早被放到了一边,花川坊的两只手掌握在了一起,半天也没有说话。“这可真是够幸运的”就这么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他抱头发出了一声痛哭似的哀嚎。“我的天我的佛祖啊这样的好事怎么就会落在了你这个浑蛋的头上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的信仰也要崩溃了”

“我想这里面有一个问题你搞错了,那就是关于信仰”我伸手在他头上拍一巴掌,得意洋洋地炫耀道:“佛祖可是主张弟子信徒们禁绝情欲的,你向他请求这些事情无异是缘木求鱼。如果真要是有心的话,不妨向撒旦祷告试试,最好是莉莉丝那样的滛秽邪神,说不定就有了一些特别的收获呢”

他向上翻起了眼睛,白眼球一下子占据了三分之二的面积。“我倒是有这心只可惜没有门路,要不然你替我介绍介绍就看着你这么样的受到眷顾,可见是和这些恶魔交情不浅哪”这小子立刻反唇相讥,满脸上写的都是嫉妒。

“说真的你将来要当个和尚,一天到晚老想着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干嘛”我斜楞了一下眼睛,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奇怪。

“拜托,这都是什么时代了”花川坊撇了一撇嘴,那神态一副十足的小混混。“现在走遍整个日本也没有几个僧人再受比丘戒,圆顿戒并不戒肉食婚嫁,不穿袈裟时和尚与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其实现在的寺院说起来,也就是个社区团体,和互助会之类的组织差不多是一回事”

“那会不会也搞些替议员拉票什么的勾当”我忽然想起来东大内的那些社团。

“当然会了,这也是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下来。

“怪不得会出了你这样的怪胎”我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上下打量了他起来。

“什么样的怪胎,还能赶得上你这个怪胎吗”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怀疑那上面是不是粘了什么污迹。

“都是老朋友了,你要是再这么藏着掖着的可就没意思了”我收住了笑容莫测高深地眯起了眼睛。

“有什么你只管说明白好了”他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但犹自在强自支撑。

“那好”我唰地将床上的枕头揭了起来,在那里压着一条皱皱巴巴的女式内裤。“你该不会说这是你自己用的吧”

41、在寺院中中

花川坊明证的脸上瞬间改变了颜色,飞快地在红白两种之间变幻,就像是在被滚开的水烫了之后,立刻又被二百二十伏电压给电了一下。我还从来不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不去做演员实在是太可惜了

“快快还给我”他大喝了一声向我扑来,那份敏捷真令我这个剑道和合气道的双重“高手”大感惭愧。

大家一直是很好的朋友,因而我并没有坚持保持保留这件证物,其实就算没有朋友这样关系我也会还给他。事实上我自认为有足够的观察力,只是在这么片刻的时间里已经得到了很多信息。没办法,谁让我是个这方面的天才呢

同时我还是一个非常理解人的人,因而在他手忙脚乱地收藏证物的时候,我并没有出言进行干扰。拿起他床上的枕巾仔细地将手指擦干净,那玩意儿藏在这里,谁知道上面都粘到了些什么。

“你小子可太让我失望了,就没有一点儿什么可解释的吗”做完这一切我又坐回到那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对着花川坊明证挤了挤眼睛说道:“一个人做了一件坏事并不可怕,就是做了一辈子的坏事同样不可怕,奢望着做坏事不被发现完全是自欺欺人,那不是幼稚的白痴就是一个疯子”

“哦啊”他猛地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仿佛一下子不认识我了。在他是实在难以想象,我这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怎么会说出这样忏悔神父般的言语。

“可但是”我虽然想竭尽全力保持着严肃,但是嘴角却怎么也忍不住开始了滑稽的抽搐。“但是作为一个时刻想着做坏事的人,却事先连暴露后的借口都没想到,那就不是坏蛋和恶棍,只不过是个蠢货罢了这世界上连chu女怀孕都能找到合理的解释,还有什么是找不到理由的呢你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做吧”

“你这个真td”花川坊明证还是没有忍住,爆了一句粗口。

“趁这件事还没有变得更为严重之前,还是老老实实交代的好”我得意地屈起一根手指,在翘起的二郎腿裤脚上弹了一下,一撮从甲府山里带来的灰尘飘落了下来。“我知道在这一方面你不可能有我这样的智慧,看在老朋友的我可以慷慨地允许你从我这里借去那么一点儿。说说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蠢女人这么快就被你骗上钩了”

“这个还真是不太好说”那条内裤被花川坊明证重新藏在了五斗柜最下一个抽屉的底层,可他的脸色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正常。“这件事真的有些不能为人所知的隐情”他的口气也有些闪烁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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