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美女狩猎者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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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在动物园里我曾经与一只豹子隔着玻璃对视,那种眼神使人自然而然把自己摆在“猎物”的位置上。

“我宰了你”我在还在发愣的时候松崎纲已经扑了过来,从短裙下抽出的手上有一截闪着寒光的刀锋。没有料到她还真是说干就干,丝毫也不打算留给我和解的机会。

这是我第一次遭遇以生死为目的的实战,第一感觉竟是有些紧张。不过十年修炼剑道的本能在关键时刻救了我一命,旋转着半步闪身之后,刀刃划过我的左臂带起了几点飞溅的血花

8、血花下

这点小伤自然不会影响到我的行动,反而使我冷静了下来,一探左手就攥住了松崎纲持刀的右手,并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她的手非常纤细小巧,即便是其中握着一截刀柄以后依旧被我紧紧捏在了掌心里。

“啊”由于反击来得过于意外,松崎纲身子向前一倾就失去了平衡。她紧倒了两步想要稳住身子,持刀的右臂自然失去力气软软地被我攥在手里。

我自然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疾进两步从左侧绕过来到她的身后,在左手把她的右臂从她的左肩拉过后又继续使劲儿向下拽去的同时,右手穿过她的右腋下抓住她的左臂,将她的身体猛地拉向我的胸前。

“混蛋放开我”短暂的震惊之后就是极度的愤怒,松崎纲为了摆脱我的控制在我怀中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但因为事起突然我的手法又极为专业,所以她的努力没有多少实际效果。

她现在使不出多少力气,激烈的扭动反而增加了我的快感,但此时我已经腾不出手来控制她的嘴,这样大叫大嚷极有可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想把警察招来吗”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到。

听到我的话松崎纲果然不再喊叫,只是挣扎得更加剧烈了。我也不管这么多,挟持着她就向我住的那栋宿屋走去。我的个子比她高上一头左右,因此上是半抱半拖着她在走。

不要奇怪,我到底是练了1o年剑道的“高手”不过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剑道,而是以各种姿势反复拔刀为主要练习手段的“居合道”。我的老师田宫岸介是个七十多岁的老者,所练剑道名为“神心御梦流”,年轻时为了练剑走过很多地方,到了晚年才在九州定居下来开馆授徒。因为以九州地方传统的“示现流”和“体舍流”非常兴旺,所以他的门下并没有多少人,仅是十几个而已。

1o年来我的练习一直没有中断过,加上一点儿小聪明所以很是有了一些造诣,就连极难掌握的“无刀取”空手入白刃也有了相当的程度。老师高兴之余另外交给了我一份龙虎三十六式,据说是年轻时在中国偶然得到的“四旧”书籍,不过都练了五年了我却还是没有任何效果。

“是风雅男吗”在我带着松崎纲进屋的时候因为她的不合作撞在了大门上,一楼厨房里的橘子大妈问了一声。

“是我我没什么事,您早些休息吧”我答应了一句就“艰难”地走上了楼。

“咣当”进屋后松崎纲被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把刀也从手中掉了出来。但她立刻又蹦了起来,开始疯狂地向我反击。

“杀了他又有什么用不是被报复的黑道杀死,就是要坐一辈子的牢”在又一番激烈的搏斗后我用身体把她压在了地板上,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对她吼到。

“他杀了我父亲”她同样咆哮着对我吼到,甚至用牙开始咬我。

“啊”我一下子跳了起来,疼得几乎流出了眼泪。愤怒中我一掌扇在她的脸上,刚直起一半的身子又被打倒在地上,脸颊上出现了一个鲜红色的手印。她和我都被这一掌惊呆了,长长的头发披散开半掩住了脸。“你一命换一命即便杀了他又怎么样要放过其他的仇人吗”半天后我强自镇定的说到。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事情的详情,只是本能地觉得经过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说出这么句话诈她一下。可是没想到这一句话却击中了她的要害,仿佛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精神般呆在了那里。

看她半天没有反应我轻轻地靠过去,伸手揽住了她的身体,她并没有反对或者别的什么表示。“这就对了不可以一味地蛮干”我嘴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手上却慢慢加重了力气。抱着一个美少女身体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她还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呜”松崎纲终于哭了出来,她此刻的身体已经全部埋进了我的怀里。这时她哪里还是那个拥有豹子般眼神的野性美人,完全是一个娇弱无依的离家少女。

“别怕一切有我”我对着她耳边轻轻说着安慰的话,随即把嘴唇触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擦着。那个皮肤好嫩滑,仿佛要在融化在我的唇齿间一样

“他们害死了我的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闭着的眼睛中不断地有泪水流出,嘴里也在不停地叨念着一些事情,既不管这些事情是否应该告诉我,也没有制止我正在她身上做得那些事情。

“是、是,放轻松把一切交给我”我此刻哪里还有心思听她那些有的没的,嘴里只是顺口搭音地应付着。虽然我没有什么实际的经验,但从书上得来的理论知识却并不少,此刻正是她身心最为薄弱的时候,只要几句安慰的话她就是我的了。“你不需要再有什么担心,不如做个爱让自己轻松下来吧”说完之后我自己都愣住了,虽然是本意可也不能把这么混蛋的话直接说出来呀

“zuo爱真的可以忘记一切烦恼吗”松崎纲并没有发怒,而是用清澈如水的目光望着我问出了这句话,丝毫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当当然”我紧张得都快休克了过去,汗水从额头上不断地冒出来。但是我已经顾忌不到这些,只是激动地等着她的回答。

“那就来吧”说完这句话她就闭上了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不知为什么她此刻给人一种类似天使的感觉,很难让一般人生出亵渎之心。

可我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抛弃自己的处男拥有第一个真正的女人,从此开始一个真正男人的生涯。我将手向她的颈部伸去,捏住了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因为手有些抖一时竟没有解开。

“嗯哦”不知是紧张还是埋怨我的笨拙,她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呻吟般的呢喃。这一声就像是注射进我血管里的兴奋剂,我的手指立刻灵活迅捷了起来。

“啊”我用一声充满激情的长长叹息表达着此刻的兴奋,一具美妙绝伦的少女身体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是在v电视里或者通过望远镜,而是实实在在就在我的眼前,就在我的手中。屋里没有点灯,借助窗外依旧不断闪耀的焰火可以看到,她原本小麦色的皮肤上隐隐闪烁着一种近似黄金的诱人光芒。我用手在上面摸了摸,这不是梦境

我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澎湃的欲望,如野兽般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我的嘴飞快地在她的身体上移动着,眼睛、脸颊、嘴唇、脖子、胸脯、乳头、小腹,我的双手则急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赤裸的身体压在了松崎纲赤裸的身体上,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这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想后悔已经晚了。两个人肌肤不断的摩擦中,不止是我,她的体温也迅速升高了起来。

此时再也无法等待,我猛地刺入了她的身体。“啊”我惊呼了一声,原来女人的身体奥秘是这样的那是一种带着强烈刺激的压迫感,使人不可抑制地想要探寻更深处的源头。靠书本上的描述是不可能了解那种感受的,就算是具有川端康成和三岛由纪夫的文笔也不行,必须进行亲自的体验。

在我惊呼的同时松崎纲也小小的啊了一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她的秘道里面还没有湿润起来。我知道出于对女伴的怜惜此刻应该对她进行一番抚慰,但我却无法控制自己放缓进程,终于在突破了一道小小的“障碍”后,我顶到了那个潮湿温暖的顶端,开始了不断的猛烈撞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给弄醒的,摸出手表看看已经是九点半,不但晨跑没有去上学也肯定要迟到了。既然如此,我索性旷半天课。

“啪嗒”我被一个声音吸引侧头一看,松崎纲正在屋里随意地翻动着我的东西。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收集的那些黄色书籍和se情用品。她一直扎起的马尾辫放开来垂在背后,浑身上下依旧完全赤裸着,唯一披着的就是那灿烂的阳光。

我至今还是觉得有如置身梦境,微微的坐起身却在身下的地板山看到了一些血迹。一种是范围非常大,被抹成了一道一道的,那是我臂上刺伤处迸裂后在运动中抹上去的;另一种是几个点,虽然后来被反复碾压过还是可以看出是落上的几个点。两种血迹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美丽的图画,像是花一样

“你真是个混蛋”听到我醒来松崎纲回头撇了一眼,眼神里又恢复了那种高傲、冷峻,豹子一样的眼神,只是我察觉里面原本隐藏很深的那种孤独不见了。“看看你的这些东西就知道,你是个混蛋”她冷笑了一声然后走向窗边,丝毫也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看来你就是从这里偷看我的”她弯下腰把眼睛瞄上了那架望远镜,接着就发现了我每天晚上的秘密。

看着她背向我躬着身子高高翘起的臀部,我身体里的那股火再次升腾了起来,站起身走过去用双手从两侧扣住了她的髋部。“你还真是有点儿眼力呢”我轻笑一声然后刺入。

“哦,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松崎纲的身体一僵但马上又柔软了下来,秘道也立刻就潮湿了起来。不能不说她是个适应性极强的女人,才刚刚被开发不久就这样敏感。

“吭、吭、吭”我这时没有心情答应她,只是随着啪啪不断撞击嘴里发出了重重的哼声。

“你说过的”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最后双手撑在了窗台上。“叫我不要担心把一切交给你”

9、探察

“哦哦哦耶、耶、耶”一个把头发染成七彩的歌者在台上对着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嚎叫着,还不停的把头发甩来甩去,天花板上几个旋转灯球打出的耀眼光束使人更见看不清楚周围的景物。

台下的人和台上的同样疯狂,甩头的同时还在不断相互碰撞着。来这里的多是一些年轻人,他们需要各种各样的刺激,音乐、xg爱、毒品,无论什么都行。这里是一家名叫kg的迪斯科舞厅,在东新宿一带非常有名。

“哦”我拉了拉体恤衫的领子,这里的空气令我有些气闷。我的个性是躲在阴暗安静的角落里观察、算计一切,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行动总令我感到不自在。

“自然点儿,不要显得鬼鬼祟祟的”松崎纲在身边斜目瞪了我一眼,好像怨恨我的胆怯。她今天把一头齐肩发束了个马尾,一件黑色的弹力挎拦小背心看起来青春性感,只是大小更近似于胸罩,下面是一条宽大的迷彩灯笼裤,腰带放宽松垮跨地搭在胯上。还别说,这身装束还真是和环境相配。

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以后,松崎纲就极少去学校上课了,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我问她也从来不说。不过每天晚上她都会到我那里去住,照例会抵死缠绵一番。说起来我的这人生的第一个女人持久力并不太好,不过惊人的恢复力弥补了这一点的不足。每晚我们都要来上十几次,真是进入了人生的快乐时光

作为补偿她也支配了我的一切,不过她对我的钱和黄色书籍倒是不感兴趣。那些古怪的收藏品则被她一扫而空,除此之外我还必须参与她心血来潮的一切古怪行动。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居然这么胆小”她状似亲密地将诱人的红唇靠近我的耳边,实际上是在用低低的声音骂我。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每个晚上都向你证明了吗怎么还提出这样的问题”送到嘴边的美味我自然不能平白放过,滛笑着使劲儿在她裸露的纤细腰肢上抚摸了起来。

“滛棍”听到这么赤裸裸的挑逗即便是松崎也不禁微微脸红,用力推开了我的手。但因为必须顾及我们正在扮演的角色,所以她的动作不可能过于明显。“你也就是在种事上有能力,唯一合适的职业恐怕就是种马了”她对在床上被我压制得死死的一直耿耿于怀。

“哦”被他这句话说得我一愣,想想还真是有些奇怪。

在以前来自于各个方面的理论知识中得知,我这个方面的能力似乎骠悍得已经有些过分了我这一个半月以来几乎每晚都要和松崎纲zuo爱,不但持久不泄而且恢复力超强,一个晚上十几次那是经常的事,最多的一晚甚至达到了二十一次。她每个晚上都要“死”去再活来,活来又“死”去,这还是我对她的身体有所照顾。虽然第二天早起时也是有些腰酸背疼,但到了下午我就会完全恢复过来,而且没有任何的不适症状。难道是上天生来就赐予了我色狼的本钱,目前看来还只能这样解释。不过人对从来没有的东西也没有多么真切的感觉,但是一旦拥有了又难面患得患失。这就是我此刻的感觉,上天保佑让我永远拥有这样的能力

“这里看来也没有什么,我们还是尽早回去吧”想起那种世界上唯一值得被称为“极限”的运动,我的身体不由得又感到一种有如针扎般的燥热,急着离开这个吵闹而且乌烟瘴气的地方。

“住嘴”看出我的真实目的松崎纲怒斥了一声,好在这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没有什么人注意。“这里就是稻吉一家辖下的一个重要据点,经常会有一些喽在这里出入”

“既然找不到就算了,也许今天他们都休假呢”虽然心里有一种普通人对黑道天生的恐惧,但这样的话总不好直接说出来,毕竟现在我有一个身份是她的“男人”。

“还说叫我不用担心,一切都有你呢”松崎纲再次用轻蔑的眼神横了我一眼,她果然拿这个说事。

“哎”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脖子是已经被套住了。

“看那里”松崎纲突然使劲儿一拽我,同时用下巴朝前面指了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我看见在前面靠近楼梯的栏杆上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的岁数都不年轻了,基本上都已经属于出入这种场所的上限,无论身材还是脸长得都可以归为那种歪瓜劣枣性的粗人,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他们的附近没有其他人,好像在低低地议论着什么,其中一个还拍了一下走过身边的兔女郎的屁股,似乎是要了点儿东西。

“他们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解地问到。

“白痴”松崎纲这回对我是咬牙切齿了。“他们就是福岛文泰的那两个保镖,仔细看看认得不认得”

“啊”我这时才看出来,不过我本来对他们印象也不深,而且他们今晚也把西装换成了大花衬衫。“你想干什么”我不解地问到。

“我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你去把这个放到他们身边”说着她的手掌一翻,把个蚕豆大小的有机玻璃块放到了我手里。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异型窃听器――我的收藏品之一,虽然功能不是很强大但伪装巧妙,稍经加工就可以变成其它很多种东西。

“这有必要吗”我本能的退缩到

“胆小鬼”说这话的同时松崎纲的手光临了我的腰部,不过与我通常那种温柔的抚摸不同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在后街的巷子里等你”她又瞪了我一眼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就会拿我出气”我嘟嘟囔囔中朝那两个“瘟神”走去,可就是没有想过违抗松崎纲的命令。无论男人和女人都不可避免会有愚蠢的时候,这可能就是宿命吧

“怎么办呢”越接近那两个人我越紧张,这可不是以前偷窥女人洗澡那种事。现在面临的可是真正的黑道,我可不想自己的下半生或者下半身有什么闪失。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我的余光里,我的头脑里立刻灵光一闪。

那是一个打扮成“兔女郎”的女侍,而且正是刚才被保镖叫住的那一个。此刻她正用托盘托着两杯淡褐色的饮料,摆动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向那两个保镖的方向走去。

“天助我也”我暗叫一声,然后装作无意地靠了上去。“啪”我重重地在兔女郎丰满高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然后趁着她寻找肇事者的机会把托盘上其中一杯饮料抢在了我的手里。

“嘿宝贝,我的威士忌可算来了”我左臂揽住女侍蛇一样的腰,同时夹在右手指间的那枚窃听器也已经顺利掉进了杯子里的液体中。“我在旅馆已经定好了房间,你还没告诉我今晚是否有空呢”我说这话时嘴唇几乎已经贴到了她的脸颊上。

在最初本能的惊讶过后兔女郎的表情变得轻蔑而不屑,岁数尽管不大可她已经积累了足够的阅历。“四眼小弟弟我怎么看你也不像到了可以引用酒精饮料的年纪,就不要说做一些其它什么事了”说着她退开一步,眯起眼睛说道:“这两杯酒可是那边牙田大哥要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耸了耸肩表现得更加无赖,在这种场所里这种人是不乏一见的。这种时候不能马上撤退,不然就会显得太假了。“不过是杯酒,我还给你好了”我把那杯酒放回到她的托盘上,并借此机会再次靠近了她。

“四眼小弟弟,还是回家擦点儿神油再出来办事吧”她最后对我轻蔑地撇了一眼,然后转身继续一扭一扭地向那边边走去。

“马蚤货”我用足以让她听见的声音骂了一句,然后又摆出那种低级色狼的嘴脸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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