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美女狩猎者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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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美女狩猎者

1、我与美女

“嘀、嘀、嘀”枕边的手表报时了,我拿出来看了看,清晨五点半。我猛地从床上坐起了身子,用手在面颊上拍了几下,驱赶走残存的瞌睡虫。

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老旧的木制地板在脚下面咯吱吱地响着,向左一拐就是一个水龙头,洗漱都非常方便。这种老式公寓的入户水源只是自来水,对于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人来说,略显得有些凉。

回到屋里穿上运动衣裤,戴好眼镜来到楼下,坐在玄关的木阶上往脚上套着运动鞋,准备进行每天的第一项工作“晨跑”。

“唰啦”这时镶着毛玻璃的木头大门被拉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佝偻着腰走了进来。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慈祥的眼睛,右臂的前端还挂着一个大竹篮,里面是一些新鲜的蔬菜还有两条鱼。

“风雅男,又去晨跑啊这么早”她对我慈祥地笑了笑就脱下脚上的木屐,提着篮子向左侧的厨房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叨咕着:“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懒惰,哪像我们那个时候”

“橘子大妈我不叫风雅男,而是叫”这时我已经穿好了鞋子,站起身对着她的背影喊到。

“记得回来吃早饭哦”她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切菜声开始响起。

“算了,随便您吧”我苦笑了一下,从敞开的大门走出,拉上门后跑出院子,在并没有几个人的石板路上开始慢跑。

我的名字叫野间风雅男,不过可别搞错了,并不是姓野间名叫风雅男,而是叫雅男,姓野间风,一个非常少见而且怪异的姓氏目前在东京目黑区一座老式公寓里租了一间房,西麻里中学高三2班的学生,正准备考大学。

什么,我为什么不住在自己家里我倒是想呢可那远在九州鹿儿岛的吹上滨,就算是坐飞机每天都赶不及啊要想弄清楚这件事的原委,那么就还得从头说起。

我的父亲是一个渔夫,每年在鱼汛到来的三个月里驾着自家的汽船出海,去捕捞金枪鱼和鲔鱼,而另外的九个月里则是带着那些大都市来的游客们出海钓鱼。而且我们那里还是个不错的海滨浴场,每逢夏天会有很多人来,所以母亲有时也去卖些冷饮什么的。

我是家里的独子,也是父母的骄傲,从小到大学习成绩在我们那个小镇都是数得着的,家里也就自然而然寄寓了光宗耀祖的厚望。不知父亲听了什么人的蛊惑,在我刚上高三时一根筋地把我转到了东京,有“东大摇篮”之称的西麻里中学,期许着我能一鸣惊人的考入东大。而我呢,也就这么傻乎乎地来了。

真上了这里我才知道,我这点微不足道的程度在家乡或许能显摆一下,到了这儿也就是个“吊车尾”。上东大下辈子继续努力吧不过为了不使父母伤心,我好歹也得把联考对付过去。

就这样我在租赁的单身学生公寓里住了一年,因为条件简陋只有我一个房客。不过也不总是这样,在每年大学报名到联考放榜的这几个月里,还是有不少短期住客的,大家都是同一条跑道上的竞争者。

身为公寓的房东也是管理员的橘子大妈是个好心人,只是耳音和记忆力都不太好。总之从各方面来讲,我这个准备混下去的人也没多少可抱怨的。而且把我留在东京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个花花世界里实在是有太多“诱惑”值得我留恋了

我这个人并非什么“正人君子”,这一点我承认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那就是我某些“习惯”养成的原因。

父亲从小让我练习剑道,说是这样有助于培养一个男子汉的品性我们家乡那里确实也非常盛行这种运动,据说这种传统是自战国时代的剑豪,传承至明治新党窝里斗的西南战争,一直以来萨摩地方不断的与中央政权对抗养成了剽悍的民风。

我可没有这样的勇气,那些“狂人”们经常是不戴护具就拿着竹剑彼此猛劈,头破血流是三天两头的事。为此我耍了个小小的“花招”,选了一种几乎没有对抗性的练剑方法。关于这一点,我以后再作详细说明。

在小学三年级时我爱上了跑步,为此父亲狠狠地夸奖了我一回。只是他不知道,沿着海滩看着那些穿比基尼的美妙女体时,是怎样的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在初中一年级时,我放弃了早上的懒觉开始晨跑,为此不少邻居都在教育自己家孩子时提及野间风家小子的毅力。只是他们同样不知道,在每天凌晨的海滩上,经常会出现那些来自大都市的火辣美女们进行裸泳那一具具雪白美妙的胴体啊,真是等我擦擦口水再跟你们说

来到东京后我才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原来我真是个井底之蛙在这架奇妙的“万花筒”里,可谓是无奇不有。论场所,热裤俱乐部、s俱乐部、“上空”酒吧、高等艺伎、援助交际、中学女生、居家熟妇,论物品,露点皮装、绒毛长鞭、迷药、蝽药、摇头丸、“安公子”、窃听器、摄像头总之一切的一切,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没有的。只不过我兜里没钱

晚上没有事的时候,我经常到银座、东新宿这些地方去转转,看看那些海报和街上尽情崭露的女体,过过眼瘾也是好的。

这里是东京老式商业区的边缘地带,建筑和街道还多是昭和初年的模样,所以在清晨也见不到中央区域那种车水马龙的人流。我一个人在青石板路上慢慢地跑着,雾气中得得的脚步声也传不了很远。

正在我要转过一个街角想要转回去的时候,我的前面忽然出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是个女人,也在跑步。

“看身材应该是个美人”基于这第一时间的直觉判断,我一下子来了兴致,加紧脚步向前追去。

从后面看美女的身材不错,16o米的身高身穿一件白色体恤型运动衣,长而匀称的小麦色长腿从火红的运动短裤下伸出,晃得人睁不开眼睛,配上扭动着的纤细腰肢显得极具爆发力,长及肩胛的乌黑秀发被一个发圈系成高翘的“马尾”

“正点不知道前脸怎么样呢”我咽了一口已经快流出来的涎液,往前超了过去。

“哇”女人不对,女孩的前脸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绝对可以归于“美女”之列。瓜子形的脸蛋上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淡褐色的肌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最有特色的是右边嘴角上方的一颗绿豆大小的美人痣,显得是那样的可爱俏皮。不能说倾国倾城,但绝对的清纯可爱,而且年龄应该只有十五六岁左右,只是不知因为什么不时蹙起尖尖的眉峰。

“嘶”我再往下一看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又发现了一片“新大6”。在美女胸前的衣服里挑动着一对未知“小动物”,小小年纪就足有c罩杯,根据我的经验绝对有极大的“发展”前途

“嗨,美女能和你一起享受这美妙的清晨吗”这样的机会不能放过,在短暂的计划后我决定采用单刀直入的战略,至不济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不是白眼而是一个冷漠地斜视,对我的“第一战略”直接予以忽视。

“不要这样嘛”对于这种情况我并不意外,虽然冷漠的反应比嗤之以鼻甚至破口大骂还糟糕,可毕竟也是一种结果。

其实这也是东京的另一项好处,就是只要不直接过来就“霸王硬上弓”,其他不管作出怎样过份的事情,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挨个嘴巴而已,实在是小意思要是换在我的家乡,铁定有一大帮身为叔伯兄弟的壮汉要用拳头或棍子跟你交流一下“教养”问题。靠海吃饭的人通常都比教粗野,而且更多地保留着对传统的敬畏。

“你这么个美女居然自己晨跑,没人和你分享这样的美妙的”说到这里我又在她的胸部和频繁迈动的雪白长腿上狠狠盯了两眼,大大地咽下了一口口水。“的时光,那实在是一种罪孽怎么样,我们聊聊就先由你的姓名、住址、电话号码开始吧”

她终于侧头看向了我,目光中千年的寒冰开始化冻,甚至出现了一丝温情。淡淡的微笑慢慢在她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浮动,红润带露的朱唇开启轻轻吐出了一句话:“滚开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在这儿让我恶心”说完一甩“马尾”,加快速度向前跑去。

“嘿美女,别那么着急嘛”我自然不会就这么放弃,几句漫骂又不会有什么实际伤害。我的长跑可是在长时间“艰苦卓绝”努力下练就的,如果被她这么摆脱那可是会非常之伤“自尊”了。

不过结果可是令我大吃一惊,两百米中她居然在持续加速,虽然加得并不非常迅猛只是保持了个稳定的节奏,可如此到了最后实际速度也变得极为惊人了就这样过了五个路口之后,我终于不得不承认失败的结局。

我停了下来,弯腰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地喘着气。“小娘们早晚早晚有一天,叫你在我身下把所有力气都叫出来”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我发狠到。其实类似的诅咒我经常发,可却一次也没真正实现过。

2、美女与我上

“啊”无精打采地走进教室,此时屋子里还没有几个人,把提在手里的书包往抽屉里一扔,我整个人接着就摔在了课桌上。其他人都没注意到我,或者说注意到了但不在意,总之是没谁过来搭腔。

严格算来我到这个班上只是一学期多一点时间,这里的风气又是向着东大全力冲刺的比赛,所以我并没有来得及交上什么朋友。虽然也有几个人不那么在意考学的事,但大家生活的圈子又差距极大,所以说在短暂的交集当中并没想着谁和谁碰撞出什么。

“真是个美女啊”我闭着的眼前又浮现出了清晨的那个跑步女孩,一忽一忽地在我眼前不住地跳动。要是能把她抓过来,剥去那小巧的短裤,压在身下我不禁又流出了口水。“滚一边去”我不耐烦地拨开马蚤扰的那只手,不用睁眼我也知道是谁。

“看你小子笑得这么滛贱,肯定没想着好事吧”伴随着猥琐的窃笑声一个声音响起,这就是我在本班上唯一的好友狐朋狗友花川坊明证。

这小子在班上的学习成绩与我是不分轩致,也就是说我吊在车尾的左边往右边一看,那里肯定吊的就是他不过这小子的命比我好不少,从这里毕业后只要能上个“野鸡大学”,那么也就足足以以了。因为他是一家小寺院的继承人,就等着去承受那份轻松自在的家业就行了。不像我,将来不是到个小公司去当牛作马,就得回老家作一名渔夫。

要说仅仅就因为我们俩同样的学习成绩就产生友谊,那也未免说不过去,事情的发生其实具有非常大的偶然必然中的偶然性。

那是一次上数学课中,我正在看一本最新版的v女优写真年鉴,不想一不小心从手里滑落到了地上,还鬼使神差的滚了两滚跑到了前面。我原以为这次完了,一定会被抓个现形,可不想坐在前面的花川坊在老师转过身之前一把捡起塞进课桌,速度快得足以让大卫;科波菲尔汗颜。

事后我向他道谢并讨还那本书,可他却滛贱的嘿嘿一笑说:“道谢就不必了,这本书就给我当谢礼吧我去时已经卖完了”就是这样,在趋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作用下,我们两个人的友谊迅速升温

“你小子至今也没有得过手啊别是对着租来的录像带打手枪吧”花川坊明证并没有因为我的低调而放弃,继续着他自己的龌龊臆测。还别说,他就有这么点而不舍的精神。“那玩意儿可是非常伤身体的,实在不行就找援助交际解决一下我知道你兜里没钱,最多兄弟我给你出个主意,想来你一个月不吃饭也该够了”

“别在这儿有的没的了,告诉你是我早上遇到了一个美女”实在是受不了他的马蚤扰,我只得从课桌上爬起来对他说到。

“弄上手了怪不得累成这么个孙子样呢”他听到“美女”就像狗看见了屎,兴奋得脸上的小麻子里都冒了光。“说说看过程怎么样多大岁数,是幼齿还是熟妇哪个类型的”

“差一点没能弄上手,所以过程我也不想说了”想起早上丢脸的事情我至今还感觉忿忿,所以反应上有点儿兴趣缺缺。“年龄在十五六岁;相貌属青春活力型;运动神经极为发达;性格嘛应该是外冷内热的爆炸类;就综合条件来看虽然眼下还略显青涩,但具有极大的发展潜力”

“还是功亏一篑啊真是可惜了”没有听到想要的结果他的热情也有所减弱,从桌子上滑下来坐到椅子上。“不过没关系有赌不为输,机会总会有的”

“机会是总有,可就是成功率一直不高”可能是因为早上的失利,我一下子把心中的压抑情绪都翻了起来。“现在的小妞一个个鬼精鬼精的,要得手可不是那么容易了要说咱们哥们的手段,那绝对是一等一的,可兜里就是没钱哪要想编出完美可信的局,不泼出点儿根本办不到,生就的命苦怨谁也没用”

“说得也是”花川坊明证回到前排自己的位子上,开始把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往抽屉里藏。“你也不用太悲观,今年高一来的女生里有几个正经素质不错的,回头课间带你去见识见识。大概的基本情况我都摸得差不多了,下点功夫或许有戏”

“了胜于无吧”我感觉离联考日益临近,大型计划是一没金钱二没时间了。

“对了”他突然回头急着问道:“你说的早上那个小妞属于什么档次,比得上酒井吗”

“你没事吧”我冲他翻了翻白眼,像是在看一个白痴。“赶上酒井别说是看得见摸得着的眼前了,连上电视里从青春偶像到当红艳星,赶得上酒井的数出来,还用得了一只手的指头吗”

“这倒也是”他讪讪地转了回去,我也又趴在了桌子上。

他所说的酒井全名叫酒井美莎,就在我们这个班上,是全校当之无愧的校花。我来这个学校时间比较短,但听一些前辈们说:即便是作为东京首屈一指名校的西麻里高中,也整整有八年没出过酒井美莎这种档次的校花了她似乎就天生是众人的焦点,像黑夜里的一盏光明的烛火一样吸引着无数“小虫子”们前赴后继。

“听说了吗米田那家伙又让人给耍了,这回是4班的小林葛美”花川坊再次回过了头,这回带得是幸灾乐祸的笑意。“小林答应把初夜交给他,可到了旅馆后不但拿了他3o万还把他的衣服给偷了出来这回他了脸可丢大了,现在大家都在偷偷的传”

“这个米田共简直是浪费资源,我要是有他的条件就是酒井也早就上手了”我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个所谓的“米田共”是1班的,名字叫做米田恭哲。这小子的爷爷是米田殖产的会长,父亲是社长还兼着东京信用银行的常务董事,虽然和那些历史悠久声威赫赫的知名大家族没法比,但勉强也可跻身“小财阀”之列了。

可虽然有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米田恭哲这小子却是个蠢材,平白的丢了广大色狼们的脸,只是被那些女人们当作“凯子”来耍。

“老哥虽然我很同情你的义愤,但这么说就太自大了吧”花川坊明证摆出一副“我还不知道你”的神色。“就算米田共是个蠢货吧可笑他还一天到晚想着上酒井。可去年毕业的辕部条件一点都不比他差,追了两年不是也没成功吗那时你还没有来,但这些事知道的人却很多,辕部当时可是下了很大功夫的”

“肯定又是个捧着大把鲜花替她摘月亮的白痴,对这种女人这套根本不行”我撇着嘴作嗤之以鼻状。“酒井本来就是自小被宠惯了,眼高于顶的女人,你再把她奉为女王肯定更行不通,说不定还会更把你踩在脚下。其实她是个既虚荣又胆小,还有点儿蠢蠢的女人要是我有能力布个局,肯定手到擒来”

“你不是要霸王硬上弓吧光是她那些拥护者就能把给你撕了”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再说再说她是全年级学习第一,又怎么会蠢”

“拜托”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要是学习好就等于智力,你我岂不是成了天字第一第二的蠢蛋了我说得是能力和阅历,这方面酒井绝对是个小傻瓜不过女人脸蛋漂亮再加上有点蠢,这却是一大综合优点啊”

“也许你说得有一定道理”花川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即便是你说得那样也一定要小心,这么漂亮的女人身边肯定会聚集很多危险的力量。再说她家里的背景也不简单,不然不早就被人给吃了”

“哦,有什么确切的信息吗”我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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