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却又赤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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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沭,应二。”

忆桑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看见他们俩一起下来,打了个招呼。

沈沭抱着那本书,她还急着要去排练工作。

尊应送她回去的路上,给了她一把钥匙。

“那个地方的。”他开着车

所以,这像是真实存在的,她和他的约会之处就在那房子里。

“这个还给你。”

沈沭从包里拿出那根项链。

他一直没有跟她要,她也不明白,可能不在乎。

她已经让林稚拍过存证了。

所以这根,是仿的,真的有朝一日要成为呈堂证供。

“不需要了。”对方瞥了一眼。

对他来说,沈沭就是那个解开了项链看似巧合却意义不同的人。

具体是什么意义,她不知道,但她在这个事上纯属认为巧合。

“为什么你们吃饭前不做祷告呢?”

“六个月前我已经不是基督教徒了。”尊应转着方向盘。

他把车停在树荫处,听刚才打电话沈沭听得他等会要亲自去送什么货,她竖着耳朵,却听不出地点,他们似乎有外语上的方言。

也听不清楚。

他没有继续动,也没开车门让她小去,似乎想和沈沭在这里待着。

“为什么,信仰可以这么快就抛弃吗?”

沈沭想不到,原来一个马上就要再去犯罪的男人,在这之前就是这么平静得,和普通人一样,聊着天,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信仰?如果这东西算信仰我已经信了二十多年也没仰望到什么,或者说,没有避开那样我不该触及的地方,让我来告诉你,信仰没办法给我钱,让我带起一帮人的生存,更不会让我心中有大爱。”

他不是一个有爱的人,也永远不会。

他或许在指他的错误,但他也间接承认了。

沈沭不愿听下去般的想离开这个气氛。

“我走了。”她心中有点压抑。

一双手拽住了她的包。

“如果被我发现,你对我存在的不该有的秘密,我会让你像信仰一样死在我曾经的故土里。”

所以她至少还能有个土地是吗

“你从认识我,知道我,以及选择找上我的时候开始,就应该知道,我厌恶你的一些东西。”

发自内心的不可原谅。

或许他会想办法从行业黑名单里划出沈沭,利用手段满足沈沭那日日夜夜想抹去的工作污点。

但他永远也不会承认,他就是来自那污点的源头。

———

“喂,你听到了吗。”

“很清楚,”林稚传来声音。

沈沭走向家门。

林稚在远处一辆车上下来,确定附近没有人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公寓。

“我已经拍到了,这个车牌号也会去查一查,最近他们几个人轮着监督货物就是用这辆打掩护,看最近的风声,有消息说他们这么在意这批货就是提供给那些国内的大客,这是他们彻底结束海外生意的最后收尾。”

林稚和沈沭说了一些,她们在海外截查到的一些马头。

突然门铃响起,沈沭开门。

“竟然是你?”

她有些惊讶,昨晚的记忆历历在目。

“我们可以交换一些来证明对方的身体问题。”沈沭对他说。

她快速包扎好了他的伤口。

男人的防备心开始下去。

“我猜你是杀手客,国际组织派来的,无论是要偷查什么,一定需要这个吧?”

她掏出刚刚从书房里找到的一摞文件照片的芯片。

在认证后,男人略微相信了她。

“你是…林稚那边的?”

“你认识她?”沈沭诧异。

男人的脸开始有点颜色,他拿出一张国际机构的牌,出示了自己的身份。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相信林稚。”他道。

沈沭把他的录音磁片扔给了沈沭,这是y版的。

她藏在了书里。

“快走。”她带他走到走廊的一个小道口,有一个管气口,爬出去跳下去就可以了。

但她没想到对方还是碰到了尊应。

———

“我叫小闫,你可以这么叫。”

他笑着进来,干净的寸头,脸上的伤疤可以看出他身体间无限的力量。

“这是我早年的朋友,现在我们合作了,因为上头也合作了。”

林稚介绍着。

三个人坐在客厅,开始梳理起了工作。

“所以这个工厂,我们必须找到具体位置,那里面是有许多东西的,但是外面却又很多障碍路段,并且走进那一圈就没电子信号。”

林稚铺开一张图,小闫负责潜入,这需要沈沭在尊应身边的随时配合。

难度很大,他不可能带上沈沭。

“总要试一试的。”对方对她说。

“所以,为了你的安全,也必须教你一些枪法。”林稚给了她一把合适的手枪。

她不知该不该带在身边,尤其是尊应在的时候,那种恐惧感,甚至现在简单坐着都能感觉到。

“你要想一个合适的理由。”

——

砰—

鸟飞出树枝上面,在这片高速公路之外的地方,枪声很难被知道。

几个人站在靶子区,随意得玩弄聊天着。

一双中靴的声音走过来。

“可以教我吗?”

肖克他们转身,看见沈沭笑着站在那里。

她从前院过来,丢给了对方两瓶酒。

肖克接过,对她敬个礼。

“当然没问题,东西都收了。”

他对拿着步枪的男人嘘了个哨,表明有他的份量。

对方走近她,看见沈沭,眼神有些不同。

“不不,手枪就可以了。”她表示。

于是旁边有人丢过来一把手枪。

两人接住,就开始了演示教学。

“你为什么要学这个?”肖克站在一旁笑问她。

或许是觉得在尊应身边,唯一要防的也是尊应而已。

“跟你们混,我害怕。”她道。

一群人哈哈笑了起来。

只有教她的那人神情严肃。

沈沭尝试着戴着护目镜开了几枪,这个东西果然可怕,每次出去都好像身体跟着震动了一下。

“要把重心放到手臂肘关节。”男人抬了抬她的位置。

沈沭有些倍感熟悉得看着他,他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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