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拿回来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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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念又合理得想过去了

他为什么要救她,他没有这个义务,他甚至可以随时结束她的生命。

“是吗”尊应淡淡道,他抽出一支烟。

沈沭看见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如忆桑所说,他在生气什么呢。

“所以这算是尊先生的金屋?”

她走着,脚下的高跟鞋嗒嗒响着。

“藏了娇的才叫金屋。”他呼出一口,看着沈沭的翘臀。

“那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阿娇。”

沈沭经过他身边,要离开。

她踩上木梯,听得下面的人说话

“出不去的。”

她回头,“你什么意思?”

梯缝里那个人一只手靠在沙发上,翘着腿。

她缓过神来,若有所思得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

走下去,“怎么,尊先生也想单独欣赏一下我?”

她自信得步伐坐到他对面,褪去西装外套。

“但是共度良宵的话,你就白想了,上次你们答应给我的好处也没兑现。”

“这个就是报酬。”尊应看着她,为什么她的一颦一笑,都开始具有复印作用

每说一句话,做的一个动作,唇齿的开合,都在他的脑海里反复的反复的…

“我不大明白。”

他掐灭烟头,“在这住一晚要一千。”

沈沭突然激灵起来,“这不是你的地盘吗?就这样?就是报酬?”

她站起来打量着。

突然瞥到一间温暖的内屋,光线从里面亮出来。

“现在归你了。”他起身。

“你去哪里?”沈沭问他

“难道你想和我一起消遣这份快乐?”他反问

沈沭坚定得摇头,“不想。”

他笑了笑,看不出是什么意味。

“你不是说出不去吗?”她皱眉

“我说这只猫出不去,人我不知道。”他踏上木梯前。

沈沭叫住了他。

“等会,”她从手包里掏出刚才的镯子。

“帮我给我的朋友林骁。”她递给他

尊应挑眉,“朋友?”

“感谢他在邮轮上借过我急救,但从现在,不再是朋友了。”沈沭极尽自然得说着。

“确定不是你暗恋的人?”

沈沭故作耸耸肩的姿态

“我随口一说,有人信了吗?”

答案是无形中,她完成了一个壮举。

尊应走了出去。

留她一个人在这,她仔细听了听门关上的声音。

呼~

跟他持久的对话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沈沭首先就是找寻了一遍屋子里的东西。

她翻着书架,发现一本红皮书里夹着一张合家照片。

她想也没想放进了手包,除此之外还观察着。

却找不到更多。

她打开那扇房间。

眼里充满了挥之不去的惊喜。

粉嫩而古欧风格的装修卧室,梳妆镜,桌椅和漂亮的床。

巨大的几个衣橱里全是华贵的衣服。

沈沭开始纠结起来

男助理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

“喂沈姐,他们都回家了,我们…?”

“你先回去吧,我今晚要晚点。”她挂断。

扑倒了床上,柔软的被单一下子凹了进去。

“这也太软了。”她的心动摇着。

打开放磁盘的机器,上面还有一张唱片。

硕大的地方里响起了悠扬俏皮的音乐。

电梯再一次打开,男人的皮鞋走向木梯。

他听到节奏感的鼓点在打动着,还有女人哼哼得声音。

尊应拿起沙发上掉落的烟包

他靠近里间的小屋,从缝隙里看到一个舞动的身体。

欢快得摆动自己的裙底,沈沭拎过一件又一件衣服,她照着镜子品味自己的小世界。

尊应的嘴角扬起,他走上去。

卧室里的人跑了出来,对着他养的猫一边唱歌一边跳舞。

他看着下面的人儿穿着亮片吊带和包臀裙。

这个女人极尽得撒欢,房间里只有她的笑声。

他依旧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

沈沭摘下身上的首饰,房间连通着一间浴室。

少女心满满的风格。

她对着镜子脱掉衣服,白皙的长腿跨进了泡泡浴缸里。

哼唱着歌,这两天难得这么开心。

她划着水,肆意得让水花溅到地上。

直到眯了一会,醒来看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她裸着脚出来,穿上柔软的舒服浴袍,不愿意结束。

但她不会留下来的

再不走就不一定了,她可不想成为盘中餐。

仔细想想,太不划算了。

舞厅里,动感的电音在耳边鼓动。

“把那小子叫过来!”肖巴的声音

一群人争抢着手机。

笑克不耐烦的对着手机那头的肖恩安抚道,“别天马行空,我们去公司了。”

“嘿得了吧,我就在公司,空无一人!应二他们也去了是不是!我说了我不是小孩,我要去消遣,我要妞!”那边传来肖恩不满的怒吼。

肖巴一把抢过对那边噼里啪啦一顿收拾,“你别给劳资找麻烦!在家好好待着,小屁孩多看点书。”

骞二走到尊应身边,趴在栏杆上。

“我以为你要把她留下。”

吵闹的人群里,一群狂欢的声音在彩色的舞池里跳跃。

台上的女郎撕开衣服,绕着杆子盘旋。

尊应的脑海里只浮现了一个身影,她独特的舞动着。

她的头发比那些更加蓬松,秀丽。

“她从来不是一只猫。”

“什么!?”骞二听不见,他耳朵靠近尊应。

肖巴也搂上两人的肩膀。

“心甘情愿才有意思。”

他向来只喜欢臣服和反抗并进。

沈沭的耳膜快要炸了

当她进来的时候,音乐正好变得柔和了起来,灯光也像夜色里的瀑布一样。

她走过人群,环视着四周,看到楼上那一圈人里,站着的。

突然散发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肖巴似乎看见了她,朝她吹着口哨,正要下去。

被骞二一把抓住领子

他愣了一下,顺着目光看着尊应的后脑勺。

明白了几分,心中想着好险…

沈沭看见了自己的目标,她朝上面挑眉,妩媚得笑着。

深呼一口气,闭上眼随着节奏扭动了起来。

她的头发飘在空中,没一瞬都可以停格。

尊应看着她,她的猫咪走来了。

不觉扬起笑容。

他赢饮着酒看着那个纤细不缺丰满的身段,像一条蛇在伪装者。

幻想匍匐到他的身边,用她那双大海般可人儿的眼睛看着自己。

她饱满的唇锋,高挺的鼻梁像肋骨一样,散着亮光。

对视的眼眸里,有无意的挑逗。

沈沭撩着头发,睁开眼,靠上那个宽肩。

尊应靠近她,抬起她的下巴。

两人在漩涡中对视着,奇妙又甜美的气氛像樱桃一样含在嘴里。

在那咫尺的距离间,不知是谁先克制了那一刻。

两人慢慢后退,尊应站在那里,看着沈沭被人群冲刷去。

她笑着往后看他,将西装外套拎在肩上,完美的全身而退。

一双魅惑的眼睛睁开,猫被踩踏的声音惊醒。

男人开灯,看着放在茶几上的唱片。

他推开门,空荡荡的但似乎还能看见那漂亮的身段。

卧室的桌上摆着一支钢笔,和子弹。

尊应拿起纸条,“掉落在我身边的支离破碎,有一天,我会让它进入你的胸膛。”

取自书架上的书摘。

他盯着那几行柔而刚利的干脆字体。

这个屋子确实只能留住猫。

他转身出去,抱起那只白色的猫,漂亮的毛发在他怀里叫着。

他靠在沙发上,享受着空气,今晚,甘甜的空气。

而在马路上的一辆出租车内,沈沭望着车外的高楼大厦。

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红血丝。

如果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她终究是错过了一个,惩治他的机会。

“都会拿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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