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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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确定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人。

她不可能再欺骗自己,在一阵对视后,失望的感觉也被对方看到了。

那为什么…站在眼前的,好像是一个陌生的人。

“让他们不要动我,保证我在船上的工作。”沈沭在他胸前小声道。

“你应该听说过我,我现在不一定不杀人,你的命在我手上,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保证你?”

他有些有趣得说道。

“因为…你想知道更多,而我可以现在就自杀。”

“你不会的。”他笑着,晃了晃肩膀转身。

“是误会。”他对一旁的经理说。

“啊…?”

他不想再重复,经理也马上反应过来。

“噢…好,好的!”

“她万一是?”尊骞不放心的问尊应。

“她不是,那边的人不会想开枪杀了我。”他慢慢走了出去。

几个人回头朝沈沭看了看,三三两两的紧跟着出去了。

“那家伙一定藏在船上,不止是监视这么简单,是想趁你不注意抢走那东西?”

“好好查查,但不用拦,他们想看就让他们看。”

尊应的声音消失在过道上。

这两个小时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

沈沭瘫坐在地上,她告诉自己要坚强。

她再次看见了那个人,她和他在一个邮轮上相处了那么多天,她终于…

但这次,失去的,一定要拿回来。

这两个小时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梦。

沈沭瘫坐在地上,她告诉自己要坚强。

她再次看见了那个人,她和他在一个邮轮上相处了那么多天,她终于…

但这次,失去的,一定要拿回来。

她必须隐藏好,想办法让自己在安全的前提下联系吴sir。

不出意料,沈沭带枪这件事众人皆知,她不能再继续服务人了,她甚至还被隔开监视着。

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查中,她被盘问着来头。

一切显示她的身份是安全的。

今夜要提早返航,邮轮正常后加速了。

晚上她被单独安排在一间房里,手机也不能碰,直到证明她的身份是安全后。

一夜无眠的第二天,她被总务敲开了门,归还了手机。

“过来一下。”

她跟着走去,余光瞥见有人在角落抽着烟,很明显她也被他的人盯着。

“她们都作证,这把枪并不是从你这里出来的,是你间接放在了柜子里。”

“是的,她只是知道放在哪里,那一天都太忙了,我们忘记告诉总务。”林稚极力替她说话。

沈沭微笑着看向她。

“监控也确实拍到,虽然是在死角,但这枪确实是她的手出来的。”经理指了指旁边的女孩。

那个紧张的女服务生点点头。

“我很抱歉,确实不够理智的,在工作时由于误会想报私仇,我当时的情绪过于极端,给大家造成了恐慌。”沈沭冷静的自述。

“关于具体的,我们并不清楚,但连他们也提出是误会,那就只能这样算,可是,你的第一心并不是真正为了工作来邮轮的,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们也无法让你继续留下。”经理对她说。

沈沭预料到了。

但她希望的就是如此,她必须先下船,才能联系到吴sir,想办法在靠岸前抓到那个人。

“经理,再给她一次机会吧,人伦常情我也能理解,如果换作是我刚好知道这件事,我也许会极端一些,刚好碰上在船上见到手枪,可是她工作态度一直很好,我都是看着的。”总务为她说话。

沈沭是有些动容的,就在她她刚想主动请辞时。

经理抬了抬手,“按理说是不能容你,可是那帮人真的难糊弄,身份也不一般,他们说要让你一定留下,我们也不敢不照做。”

沈沭抬头。

“你说什么?!”

一定是尊应的意思,他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对他们来说,自己是危险的存在,这次的行为她确实冲动了。

该死,沈沭啊沈沭你为什么总是不理智。

“但是你得跟她们分开来,下午可以继续照常工作,等这趟结束他们走了,我再决定你的去留。”

听这个意思,沈沭感到十分迷茫。

“你当时那是干什么呢!”林稚她们追着她问。

沈沭只好编造说什么自己是那个老人的义女,又是员工,在那艘船上的事故让她很痛心,于是误会了那个头目就是尊应,冲动得拿枪抵住他的脑袋。

总务出来后和她交谈了几个小时,对她说了一些注意的事情和话。

终于她又穿上黑色的工作服。

她被分配到上面去,不再做服务类的工作,也没有再看见那帮人。

一些女乘务看见她还是十分后怕,议论着。

她空下来给吴sir打了个许多个电话,害怕被听到于是转成语音。

那些信息暂时没有收到回复。

晚餐后她在楼上整理柜台时,有人上来喊她。

“经理让你过去。”

沈沭下电梯,走到靠近大厅的地方,她望见中间的客人比那夜少了很多,待在房间里。

但依旧是热闹的很,许是那帮人快要提前下船了。

“这位是法国的乘客,你翻译一下他的意思。”

沈沭仅凭蹩脚的法语表达着他的问题,并且快速的解决着。

经理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让她去忙。

转身便撞上一个胸堂。

“抱歉。”她下意识道。

“又是你啊?”对方的声音有些熟悉。

沈沭抬头,是那个胡子的男人。

沈沭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偶尔听见他们喊他骞二。

她看着对方摊开的外套里包扎的地方。

对于他,沈沭是抱歉的。

“对不起。”她弯腰。

尊骞摇摇头,“算了,你再深一点他可就不会放过你了,我是不对女人动手,否则也真是倒霉。”

相比那群人,他就像个绅士的老大哥。

“不过听说你撞上的人真不少啊。”

沈沭咬唇,“我想给你赔罪。”

“想赔罪来这边!”远处传来一声。

肖巴喊着她过去。

沈沭看到尊应坐在那里,一群人有说有笑,明晚他们要走了,似乎兴致不错。

她抬首走了过去。

沈沭扎了个高马尾,发型将她的五官显得更精致大方。

她好像没事人一样,她必须作出这样的表现,前天晚上拿着枪对着他们的女人现在也可以淡定得站在面前为他们服务。

似乎是被沈沭这样的气质意外得惊艳到了,一行人复杂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最开始对她的期待。

他们看了看尊应,他是唯一一个在沈沭走来时没有盯着她的。

就像无数次她为他服务过的一样,沈沭想到这里就意难平,对他更加厌恶,而尊应的心却生长着一丝优越。

克制的隐性。

沈沭微笑,“就像我多少次为各位弯腰倒酒一样,如果我在意被放过的话,早就在每天早上换房物时做手脚了。”

他们猛然一愣,没想到还有这茬。

这也侧面说明沈沭确实不是蓄谋的敌人。

“靠,她会不会偷了我枕头下的钱包。”

一个梳着中分的青年男人突然奇怪说道并被无语的打了一记。

“咳咳…”

台上的喇叭声突然刺耳。

麦克的声音震耳欲聋,经理拿着单子站上台。

瞬间注意力都朝台上看去,沈沭也就尴尬的站在那里。

她低下头,能感到某个人一直注视着她,炽热而令她不敢对视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尊应是迷茫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拿这个女人怎么样,他并不在乎好像从来没把这个事放进考虑范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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