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妖后无双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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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双猛地惊醒,夏兰与茗秋也急急忙忙披衣起床。

“到底是怎么回事”聂无双心跳如擂鼓,听到刺客第一个反应她便是觉得那些刺客一定是冲自己来的,难道说

她一个抖索,不由抱紧自己。茗秋见她脸如死灰连忙安慰:“聂美人放心,这刺客一定不是冲着聂美人来的”

“为什么”聂无双不由反问:“除了我,他们还要杀谁”

茗秋道:“奴婢听侍卫们的喊声,好像是在东院,那可是皇上”她猛地住口。聂无双这才渐渐回神,松了一口气:“是,不是我。”

“皇上”她猛地又惊道:“快快,我要去看看皇上”皇上若是在这个时候出事,那她回京就等着万劫不复了

聂无双连忙催促茗秋与夏兰帮她穿,长发未极梳理,只在脑后松松盘了个髻,她就带着夏兰挑着宫灯向皇上住的“霖德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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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一个bug;

高太后看着伏地的聂无双:“而你,你则要向本宫证明你是有用的。不然的话”

她下半句没有继续往下说,聂无双更深的伏在地上,

原文中少了一个词“继续”,写得太快了,抱歉

第一百一十章行宫遇刺二

走半路,聂无双只看见侍卫匆匆而过,脸色紧张。她连忙拉住一人,急切问道:“皇上怎么样了皇上有没有事

侍卫回答:“皇上没事,刺客偷袭了一对夜巡的御前侍卫。伤了几个人。”

聂无双听了只觉得心中奇怪,还待再问,侍卫已匆匆离去。到了霖德殿,殿前几重护卫,铁甲森森,护卫们面容严肃。累

聂无双想要进去,却是被拦了下来。

夜凉如水,她不知里面到底怎么样了,只能在殿外徘徊。过了许久,御前的林公公匆匆过来:“聂美人来了请随咱家进去吧。”

聂无双问:“皇上怎么样了”

林公公踌躇一下:“皇上没事,倒是唉”他叹了一口气,对聂无双说道:“聂美人进来再说罢。”

聂无双见他神色,心中更是疑虑重重,只能跟着林公公匆匆进去。到了殿中只见宫女正拿了一盆血水往外走,她看得心惊肉跳,正想要问,萧凤溟已经从屏风内转了出来。

“皇上”聂无双见他浑身完好,不由松了一口气:“皇上没事就好,臣妾以为”

“你去看看你大哥吧。”萧凤溟微微叹息:“他中了一剑,伤势很重。”

聂无双浑身一震,脸色煞白,顿时跌在地上。

“聂美人”林公公连忙上前扶她,聂无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再也动弹不得。腋下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扶起,萧凤溟把她抱在怀中:“没事的,聂将军一定会挺过去的”闷

聂无双浑身打颤,一声不吭地推开他踉跄扑入屏风后,只见软榻上聂明鹄脸色雪白,双目紧闭,在他胸前裹着一条已经被血染红的绷带。

“哥哥”她想要走过去,却又浑身动弹不得。这是大哥,她唯一的大哥啊颤抖的手伸出,却仿佛遥不可及。她咬了咬牙,终于逼着自己挪到了榻前,颤抖的手抚过他俊美的眉眼:“哥哥”

“聂美人,御医说聂侍卫失血过多,只要今夜不发烧,明日能醒来就能挺过去。”林公公在一旁轻声劝慰:“聂侍卫英勇,一定会没事的”

聂无双只是默默流泪,再多的泪水也冲不掉她心中的滔天的恨与悔,她不应该把哥哥从京城中叫来。是她为了自己让大哥带着云乐公主来东林寺。要是他不来的话

聂无双只是抽泣,神色凄惶得连一旁的林公公也为之恻然。

“聂美人”林公公试着叫她。聂无双却纹丝未动,手忽然碰到袖中的念珠,像是一位失足落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她慌忙捏在手心。

“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把你从秦国唤回应国,也不该为了自己让你带着云乐公主来到东林寺,我更不该为了自己在宫中的前途,让你去讨好云乐,让你做不喜欢做的事”她贴着他的耳边喃喃地说,泪水滴在他的脸上,她的心痛得连灵魂都要跟着尖叫。

她跪在榻前,开始慢慢念诵经文。在东林寺中几日,她已经诵读完了金刚经,一字一句在眼前展开,闭上眼,泪水却止不住流下,即使她憎恨这个世道,憎恨神佛虚无飘渺的慈悲,她宁可为自己的哥哥,在这一个晚上相信这天上有神迹。

萧凤溟看着昏黄的灯火下,那女子哭着念着经文为兄长祈福,她头发凌乱,有些许已经披散在羸弱的肩头,她卑微的弯腰,泪水从脸颊滑落。他从未发现她连哀伤都美若天人。

林公公想要上前再劝,萧凤溟冲他摆手,示意退下。殿中寂静无声,聂明鹄的胸膛慢慢起伏,像是睡了一般安详。萧凤溟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更漏滴答,枯燥又催人欲眠。天终于渐渐亮了,聂无双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在眼前掠过一道清晨晨曦的时候,她终于抬头看着榻上的聂明鹄。

“哥哥,你醒醒”她的手抚过他的额头,脸上带着笑,泪却止也止不住:“哥哥,该醒来了”

许久,许久,聂明鹄终于睁开眼,他叹了一口气:“我睡了多久”

聂无双涕泪交加,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

“什么什么隐情”宝婕妤想退后,聂无双的神情令她从心底发寒:“你别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你不守妇道,你谯夫再嫁”

聂无双忽然冷冷笑了起来:“宝婕妤,你当我聂无双是傻瓜吗我嫁过几个男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恨我以再嫁之身进入后宫,你是恨我跟过了一个你爱的男人”

“宝婕妤心中真正爱的是睿王殿下吧”聂无双贴着她的耳边,轻声地说:“你与睿王妃是闺中密友,她嫁给睿王的时候,你恐怕也心中暗恨。你当然恨了,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如你,只不过家世比你好就能轻而易举地嫁给她想嫁的人。而明明你什么都比她好,就单单家世不如平庸的她,就只能进宫为皇上的妾呢”

“睿王妃进水云观,宝婕妤心中也是高兴的吧”

“所以,臣妾一进宫宝婕妤为什么会那么恨我,因为我,也曾经是睿王的侧妃呢”

宝婕妤脸色煞白,踉跄几步,不由跌在地上:“你胡说我本宫本宫可以治你妖言惑众的罪”

聂无双不屑地看着地上慌乱的宝婕妤,几句话就可以打败的对手简直不配称作她的对手。

“宝婕妤三思后行,下次想要针对臣妾的话,麻烦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聂无双冷冷转身离去。

宝婕妤看着她翩翩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处,终于颓然坐在了地上。

聂无双回到“永华殿”,一墙之隔便是外宫。有御书房,有“甘霖殿”,甚至有金銮殿。晚上登上宫殿角楼还能看见那宽阔宏伟的百官朝觐的广场。

她依在殿后花园中设的软榻,闭目养神。殿后的花园中种着一株广玉兰,风一起,满亭的芬芳。在熏人欲醉的花香中,聂无双渐渐放松下来,再一次进宫,却又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一个盲目报复的宝婕妤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看不见的对手还有那看不见的流言

聂无双迷迷糊糊地想着,渐渐睡意上头,不由睡了过去。迷蒙间,有一双温暖的手撩过她的额发,慢慢在她脸上流连。

聂无双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却是萧凤溟含笑的俊眼。

“皇上臣妾不知皇上驾到”聂无双连忙翻身要拜下,去被他一手捞起,顺势抱在怀中。他身上清淡的龙涎香扑入鼻间,聂无双心中随之微微一窒,他和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亲近。

“今天听说你在皇后那边受委屈了”萧凤溟问,此时他刚下朝,朝服未脱,灿烂的明黄几乎犹如太阳,聂无双这才发现龙袍上的金龙全是用金线綉成,即使是夏日的龙袍也是份量颇重。

“让皇上担忧了,皇后已经重罚了宝婕妤。”聂无双低声地说道:“臣妾没事。”

萧凤溟微微眯了眼,看着低头默默的她,握了她的手:“没事就好。”

两相对望中,两人俱是沉默。聂无双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稳有力,一如他的人一般,不慌不忙,令人信服。

“朕过些日子就要纳齐国七公主为妃。”他沉稳的嗓音传来。聂无双听了,微微一怔,低声道:“臣妾知道。”

“这是国事。”萧凤溟淡淡开口。聂无双虽没有看的神情,却也知道他脸色一定是正经的。

“臣妾明白。”聂无双继续说道。

“你明白”他抬起她的脸,看着她清澈的美眸,眉心微微皱起:“还是你不在乎”

聂无双抱着他,他纯金饰的腰带上美玉咯着她的手,微微发痛,她微微一笑,靠近萧凤溟,吐气如兰:“臣妾在乎的是皇上。”她靠得那么近,近得彼此之间气息相闻。

萧凤溟眸中一紧,忽的一笑,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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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惊破美人心二

一阵微风吹过,广玉兰花急急落下,像是漫天下了一场花雨。软榻上,紧紧相拥的两人,明黄与浅紫交缠,若一副最美的画卷。

当夜,萧凤溟歇在了“永华殿”中,满殿燃起了烛火,灼灼如白昼。宫人摆下棋盘,萧凤溟兴致很好的邀聂无双一起下棋。萧凤溟下黑子,聂无双执白子。两人都是精于构思的高手,一盘棋局下得风云突变,惊心动魄,到了一半,各有攻防,杀得不分胜负。累

萧凤溟仔细看了棋局,不由抬头笑道:“你去了一趟东林寺是不是受了佛祖熏陶,竟多了几分淡然。”棋品如人品,他初见聂无双之时,杀气腾腾,戾气深重,几次输他都输在杀气太重。可是如今,她仿佛放弃了一贯杀伐深重的棋路,显得十分平和大气。

聂无双只笑不语,烛火下她容色美得飘忽,她下了一手,慢慢道:“东林寺的住持佛法高深,臣妾受益匪浅。”

萧凤溟微微一沉吟:“东林寺的住持的确是满腹经纶,又慈悲天下。当初朕刚即位的时候,深受他诸多教诲。”

聂无双又下了一子,叹道:“若天下多几个如东林住持这般睿智的人,何尝天下人心不定”

萧凤溟闻言不由看向她,烛火下,她只微微皱眉看着棋局,并无什么不妥。萧凤溟放开手中的棋子,沉思许久。聂无双见他出神,不由唤道:“皇上皇上、”闷

萧凤溟微微一笑:“朕想到如何破解谣言的办法了。”

聂无双不由动容:“皇上”

“可以请东林寺住持带领僧人去太庙做一场佛事,到时候朕再颁一道减赋令,这样天下黎民自然人心所向,不再会因为无稽的谣言而人心惶惶。”萧凤溟慢慢说道。

聂无双面上泪滚落,不由伏在他膝上:“皇上为臣妾已经做了太多”

萧凤溟修长白皙的手拂过她的脸颊,忽地一笑:“朕说过不会置你于危险的境地中。谣言不除,连朕都成了昏君。”谣言太过,已经威胁到帝王的尊严。不知这谣言是从什么地方兴起,唯一肯定的是造谣的人牵扯上皇帝已经是图谋不轨。

聂无双正想说,忽地外面内侍匆匆而来:“皇上,云妃娘娘突然说心痛心悸,已经去请御医了。皇上”

萧凤溟微微一怔:“她许久不曾发病了,怎么会”

殿外踉跄扑进一个宫女,她膝行几步急急道:“皇上,娘娘晚上好好的,忽然刚才就跟奴婢们说心痛难忍,奴婢们几次要去请太医,都被娘娘喝止了,没想到才一会功夫,娘娘就痛昏过去了”

她声泪俱下,说得十分悲痛。聂无双在一旁冷眼看着。萧凤溟踌躇一会,转头对聂无双说道:“朕先去看看,你先歇息吧。”

聂无双知道他去了就不会再过来,从一旁拿来他的披风,亲手为他披上:“皇上去吧,云妃娘娘身子弱了些,皇上多多陪她一会,臣妾没事的。”

她的善解人意令萧凤溟面上一缓,他握了她的手:“早些歇息。”说罢,拢了拢披风由宫人提着宫灯领路,没入了黑暗中。聂无双跪下恭送,等那明黄挺拔的身影消失,她才由夏兰扶起。

“什么人嘛早不痛晚不痛,偏偏等聂美人回宫好不容易跟皇上相聚时候才痛奴婢说她根本就是装的”夏兰愤愤不平地说道。

聂无双站起身来,唇边溢出冷笑:“痛就痛吧,看她能痛几次。”

“可是总不能每个月都来这么一下,皇上本来就少来,万一”夏兰还是担心。

“怕什么不争朝夕,宫中寂寞岁月长,我倒要看看这柔弱又满腹才气的云妃到底是怎么样一个难缠的对手。”聂无双轻声地说道,像是对夏兰又似更像对自己说道。

聂无双坐在方才下棋的位置,棋局还在,可惜与她下棋的人却已不在了,可惜了一盘好好的棋局。她拿起黑子,下在萧凤溟最有可能下的位置,然后再下一子。棋盘上的棋局顿时形势大变,黑子悉数落败,满盘皆输,再无一子可反抗。她的眼中露出深藏的嗜血意味。不是不恨,也不是被佛主感化,她不过是更加恨而已,更懂得隐忍而已

第二天聂无双向皇后请安的时候,果然看见云妃没来。几位坐在上首的妃子都在议论昨夜云妃的发病。

皇后叹了一口气:“云妃初进宫的时候也发病了几次,后来慢慢调养就好转了,这次不知严重不严重。”

淑妃不以为然:“按臣妾说,把她平日的诗词书画统统都收起来,放宽心,什么病都没有。”

她说完,底下一干妃子都纷纷笑出声。把刚才的肃穆都一扫而光。皇后假装嗔怒地瞪了她一眼:“你当人家都像你一般不读书”

淑妃抿了一口茶,哎呦叫屈:“皇后娘娘这话不对。谁说读书的就要这样啊,在后宫中,臣妾瞧着聂美人读书最多了,你们瞧瞧她挨了一刀都能活蹦乱跳的,所以臣妾说,这事跟读书没关系”

她话音刚落,整个殿中纷纷乱了套。皇后正在喝茶,一口气岔了,喷了出去,敬妃正在打扇子,笑得连扇子都丢在地上,底下众宫妃有的笑得肚子疼的,有的笑得歪在一旁人身上,连连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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