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妖后无双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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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弄芳一听,面上一喜,连忙拜谢。她又说了些场面话,随后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萧凤青等她走了,这才挥退下人,忽地,他定定看了聂无双一会,一把握住她白腻的素手,微微一拉,便扯她入怀。

清苦的杜若香气袭来,聂无双在那一刹那间有些恍惚,他和她已近一个月没有如此亲昵。

亭中寂寂,只有他和她的呼吸微微可闻。

有一刹那的静谧祥和。仿佛他抛却了满腹的城府,天地间只单单抱住属于他的女人。也仿佛她有那么一刹那,忘却复仇与迷惘,只静静依在一个愿意收容她的臂弯

“你倒是厉害,找到了这么个帮手。”他气息不稳,打破沉静。

聂无双一笑,挣开了他的怀抱:“王爷府中有珍宝而不自知,那就别怪无双借来用一用了。”

“再过两个月,是本王的生辰,到时候他会来。”萧凤青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调笑,薄薄的唇角仿佛永远含着那一抹嘲讽,似自嘲又似嘲弄世间所有的人。

聂无双微微一怔,深吸一口气:“也就是说只有两个月。”

“是的,两个月,你能做到么”他的掌心覆在她的柔夷上,目光深沉如晦:“我送你上青云,你当如何报答我”

聂无双妖娆一笑:“跟王爷何必谈什么报答,无双还要依赖王爷才能成事。我们各取所需”

她话还没说完,红唇已经深深被他吻住,绵长的吻,呼吸间都是他灼热的鼻息。聂无双回过神来,忽地挣开他,素手一挥,对准他的俊颜就要狠狠地扇下去。

他手一伸,已经捏住了她的胳膊,目光含笑却是冰冷得毫无温度:“你想干什么”

“王爷请自重”聂无双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从那日知道他的心意起,她就不容他再随意靠近。

“自重”他忽然清清冷冷笑了起来,一把拉近她,手钳制着她的下颌:“你以为我送你离开就是给你自由还是你以为你就能就此以后忘记了你是谁”

聂无双被他逼得只能看着他,美眸中不知是因痛还是愤怒越发水光潋滟。他修长的抚过她的眼,然后慢慢地道:“我就喜欢看着你这眼神,充满着恨的,在黑夜中也能发光的眼神”

他说着狠狠扯落她的腰带,抱起她往屋内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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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2

光与影在帷帐中缭乱,过许久,一声类似叹息的声音溢出,夏兰候在外间,脸红耳赤。

不久,一袭藏青色的袍角从她眼前掠过,夏兰深深地低头:“恭送王爷。”

房中又恢复寂静,过了一会,一声沙哑的声音传出:“夏兰”

声音虚弱无力,夏兰听得心头一跳,连忙走了进去。

“娘娘可是要起身了”夏兰看着满地的碎衣,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过来”她唤着她。夏兰心头疑惑,但是不敢不从。帷幔掀开,她不由惊叫一声:“娘娘”

“嘘”床上,聂无双缩在床深处,但依然不忘示意她噤声。她哑着嗓子道:“帮我解开”她动了动手腕,只一眼,夏兰便看得发抖。

只见聂无双皓白如雪的手腕上结结实实捆着一圈圈腰带。勒得那么紧,几乎要生生嵌入皮肉中。

“帮我”聂无双干枯的唇一开一合,像是被抛上岸濒死的鱼。蚕丝被下,她浑身赤裸,披散的长发蔓延在肩上,雪白的肩,白皙的身上、胸前,几乎处处青红交加,夏兰抖抖嗦嗦上前,想要解开她的手腕上的腰带,但是却怎么也解不开,仔细一看,已打了死结。

“娘娘”夏兰急的满头大汗,聂无双一叹:“去拿剪子。”

“对对”夏兰连忙拿来剪子,腰带终于揭开,聂无双虚脱似地瘫软在床上。

“娘娘”夏兰连忙用被子将她包好,又打来热水替她擦身,每擦一下,她都忍不住哽咽。聂无双却如死了一般只直直看着帐顶的鸳鸯戏水绣图。

“你哭什么”她忽然开口问,木然的声音令夏兰忍不住停住手中的动作。

“娘娘我”夏兰说不出口。

“没什么好哭的。”聂无双吃力地撑起身,木然地道:“有力气痛哭还不如想着以后该怎么走。”

“娘娘,奴婢求您不要违背王爷了。”夏兰哭着跪下。

聂无双怔怔看着伏地为她哭的夏兰,许久许久才吐出一句:“你不要怕,以后不会比这个更糟糕了。”

她的红唇边溢出冰冷的笑意,在与萧凤青不动声色的对抗中,她终于赢回了一局。因为他的心乱了。

他不敢杀她,甚至不敢承认他对她动了心。所以他疯了一样用男人的方式折磨她想要令她臣服。可她知道,这一回,她是真的彻底地赢了。

只要赢了就好,赢了她就有资本。不论是和他较量还是合作,都有了谈判的筹码。

聂无双冷然抹掉手腕的血,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对一旁犹自哭泣的夏兰柔声道:“去打一桶热水,再拿点消肿化瘀的伤药,要最好的只管去找管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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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3

四月春夜总是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气息,草木的清香,白日未尽的暖和,宁静而安详。

聂无双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已经恢复了气色,这一日她梳洗干净,由夏兰伺候着用晚膳。身上的伤处有的好了,有的地方上了伤药,药香不刺鼻,反而透出一股矜贵的香气。

夏兰在一旁悄悄地看着她的脸色,这几日聂无双神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异样。

聂无双胃口不错,吃了两小碗米饭,又喝了一盅乌骨鸡汤。正在用膳,忽然候在门口的丫鬟匆匆进来:“娘娘,王爷差人来,说请娘娘用膳完就更衣梳洗,有贵客到。”

聂无双微微一顿,停下手中的筷子,皱了秀眉:“什么样的贵客”

“奴婢不知。”丫鬟也说不清楚。这还是那日后萧凤青第一次传唤她。夏兰心有余悸:“娘娘身有不适,能不能”

聂无双沉吟一会:“叫传话的那人进来。”

不一会,传话的人被唤了进来,聂无双使了一个眼色,夏兰走过去在他手中塞了银子问:“王府中到底来了什么贵客”

那人支支吾吾,见屋里没别人,半天才说:“是一位极尊贵的客人。”

聂无双心头一跳,不由捂住心口。她挥退那人,半天才幽幽叹了一口气:“竟来得这么快。”

夏兰不解,却不敢再问。聂无双令夏兰帮忙梳妆,梳到一半,她忽然拆下头上复杂的发式,命她松松挽了堕马髻,簪着一只白玉古簪,脂粉略施,身上穿一件浅紫色绣紫罗兰长裙,外罩暗紫色锦面长衫,腰间玉的缀玛瑙如意腰带往上提了提,越发显得人修长而楚楚动人。

裙子的领口很高,翻立起,越发显得她的脸尖而娇小。

“娘娘怎么打扮都好看。”夏兰见她这样打扮,不由称赞道。

聂无双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冷冷一笑。她看了看时辰,扶了夏兰慢慢地向王府中最大的“琅嬛水榭”中走去。

一路上她走得极慢,夏兰也不敢催她,只以为她是惧怕王爷。但看她面色沉静如水,又觉不是。

聂无双走到“琅嬛水榭”,在月色下,她终于看见了座上被众人簇拥着的皇帝。

他身着玄色绣金龙锦面长袍,外罩深紫色罩衣,鼻目英挺,贵气流露无疑。厅中的灯下,他的神情多了几分深沉,没有那日的淡然随意。

他大约三十出头许,眉如画,面容清俊,如忽然在人眼前泼开一副水墨山水,回味无穷。他没有萧凤青过于深邃的五官,也没有他那白皙到几乎令人以为苍白的肤色,

他的俊朗若只有一句可以形容,就是不多不少,恰巧好。

他与萧凤青正在说话,忽然似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聂无双在回廊灯下站着,美眸幽幽地看着他,过了一会,这才跪下。

他微微眯了眼,定定看了她一会。聂无双更低地伏下头。

身上那慑人的目光淡淡移开,聂无双不知不觉中松了一口气,果然是上位者的威势,只一眼,竟有这样的迫人的压力。

“皇上,今日不醉不归,臣弟可是好久没和皇上痛饮了。”萧凤青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嬉笑与慵懒的惬意,少了他平日的嘲弄口气,听起来竟有一些可亲。

聂无双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们两人的对话却是悉数都听到了。

“是好久没和五弟一起饮酒了,就怕母后又会责怪朕老是来找你,明日又要被念叨一通。”他的声音,沉郁悦耳,聂无双听着,心头忍不住砰砰直跳。

“无妨,明日臣弟一定会跟母后说说情”萧凤青笑着回答。

两人边饮边说,忽然,他转头,对上她飘忽的目光,剑眉微皱:“你是”

聂无双连忙低下眼,正要回答,萧凤青已经开口:“她,可是王府中最美的歌舞姬。精通歌舞,琴棋书画样样叫绝。臣弟叫她来不过是为了给皇上献舞。”

聂无双一怔,萧凤溟亦是一怔。

歌舞姬聂无双在心中冷冷地笑了起来,果然,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他一念之间。她可以是人人羡慕的侧妃,也可以是无足轻重最卑贱的歌姬。

“哦”萧凤溟回过神来,意味深长地一笑:“你且起身,你叫什么名字”

聂无双慢慢起身,美眸中映着廊边的灯,熠熠如星子:“妾身贱名恐怕皇上听了会不悦。”

“为什么”萧凤溟眉一挑,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她是”萧凤青刚想开口。萧凤溟轻轻一挡:“朕要听她自己说。”

“妾身是聂无双。齐国司徒大人聂卫城之女聂无双”她一字一顿地说道。

萧凤青的眼眸忽然眯起,这是他极不高兴的神情,她的擅自决定打乱了他的计划。

聂无双却不看他,一双流光潋滟的美眸只看着面前的萧凤溟。

萧凤溟忽地一笑:“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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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无双已经觐见了萧凤溟,她是否能如自己所愿,成功引起萧凤溟的兴趣,最后入主后宫吗

她的复仇之路在那个血夜中注定遍布杀机,血雨腥风。被休下堂,离国万里,她委身邪魅又别有用心的睿王萧凤溟,学到了狠,果决以及不相信男人,也付出了自己惨痛的代价。

看似温和的应国皇帝,是不是就能任由她翻转朝堂,宠冠后宫,最后坐上那皇后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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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近君侧3千

“皇上认识妾身”聂无双心头一紧,不由诧异问道。

“不,我认识你的兄长,聂明鹄。”萧凤溟淡淡地说道。

聂无双一怔,凄然一笑:“是,我大哥大哥是聂明鹄”枉死的家人从来都是她心中最不能碰触的地方,一想就是挖心挖肺地痛。累

“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无双去敬皇上一杯。”萧凤青举起举杯,递到聂无双跟前。

聂无双看到他眼中犀利的警告,连忙擦去脸上的泪水,笑着道:“上次不知是皇上,妾身罪该万死,请皇上饶了无双不知者无心之过。”

萧凤溟微微一笑:“无双姑娘棋艺高超,不过下棋伤神,等病好了再下。”

聂无双的酒放到唇边,闻言脸微微一红,她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默默拜了拜,坐在末首相陪。

席上觥筹交错,歌舞声声,旖旎非常。萧凤溟的神情亦只是淡淡,萧凤青更没有再提议让聂无双献舞。

聂无双心中掠过不安,一切仿佛脱离了她预想的轨迹,一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内情,使得她在无形中做错了那么重要的一步。

歌舞罢了,酒也已过了三巡。梨花白入口极清淡,但是后劲极大,萧凤溟有些不胜酒力,转入水榭后的暖阁歇息。

花厅中只剩萧凤青与几位朝中大人在对饮,他饮酒的姿势十分潇洒,一仰头,清冷精致的弧度,眉眼犀利如刀削斧刻,一颦一笑,风姿无双。闷

他似已遗忘了她,也忘了为什么要叫她来这里,甚至他的样子似乎已经放弃了她。

聂无双咬了咬牙,悄悄走入水榭后面,才刚拐过拐角就被腰配金刀的侍卫拦住。

聂无双勉强笑道:“奴婢是奉王爷之命前来请谕旨的。”

侍卫疑惑地看了她几眼,知道她是王府中人,这才放她进去。聂无双轻声谢了,悄悄走了进去。

绕过一道鎏金百福松山云片石屏风,在暖阁榻上,她看到了支着下颌,闭目养神的萧凤溟。

他头上沉重的龙形玉簪已经拿下,双眼微微闭着,似乎已经睡着。聂无双站在屏风边,想迈步却发现自己的脚在发颤。

他是皇帝,大应国的皇帝。他代表着权力,地位,财富所有所有女人梦想的一切。

空气中有什么微微的颤动。聂无双仔细听了一会,这才发现是自己的心跳。

她可以怒斥顾清鸿无耻绝情,也可以冷笑着面对萧凤清的利用。

可是偏偏面对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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