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妆:唯我独妃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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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守门一边听着房里的动静,夜渐渐深了,房间里不会再有人出来,我掩口打了个哈欠,竟站在那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生平第一次,站着睡了一回

正文第二十章扰欢

好像有人在痛苦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搅进我的耳膜,我揉了揉耳朵,睁开眼睛,远方的天空已泛起鱼肚白,雨不知何时早已停歇,我伸了个懒腰,将依旧举着的雨伞收起。

“啊哎呀”那个状若痛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原来不是自己方才在做梦,侧耳仔细听了听,这声音是从花雨浓房间里传出来的。

我晃了晃累酸的手脚,打算对这个声音置之不理,谁知道花雨浓是不是在做噩梦,她的那个心腹丫鬟一定是在某个地方守着,就算要管也轮不到我。

几乎只是那么一眨眼的瞬间,淡淡的霞光便笼罩了我周身的一小方天地,朝霞微红,有那么点的脆弱单薄,却极尽可能的普照着这个万籁俱寂的黎明,放目远眺,轻舔一口晨露清风,此时此刻,天地人间,仿似唯我存在。

我微笑着闭起眼睛,尽情的享受着眼前的天光变幻,接纳着光明的来临,这将是一个好的天气,也许将带给我一些美好的事情。

本来世间万物都被我排除在了身心之外,可是那恼人的难过叫声忽然又穿透门板刺了出来,好像是到了痛苦的极限,我心里竟然没来由的有些乱,真不知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讨厌这屋子里的人不假,但见死不救却不是我该做为的。

迟疑片刻,我抽出腰间佩剑,踢门闯了进去,花雨浓的丫鬟都站在外间,个个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到我闯进,反倒是有了动静。

我眉眼扫过那一个个惊愣的丫鬟,来不及多想直接奔向内间,一剑劈开挡在门边的屏风,只听得花雨浓“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闷哼。

“夫人”我喊了一声,朝着床的方向跑了过去。

“啊”花雨浓又是一声高音尖叫,而后喊道:“谁叫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我盯着那澄黄的床幔,隐隐看到里面有两个身影,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嘴上的回话也开始打结,“不、不是,夫人,我听到、到你痛苦的叫”

“来人,快将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给我拉出去”花雨浓怒气冲冲的声音刺得我耳朵生疼。

“不必了”一个懒洋洋的男人声音穿过床幔直击向我的头脑,我脚下一晃,险些栽倒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我还不知道这屋子里是什么状况,那我还真是傻得可以,下一步我该做什么,当然是逃

颤颤巍巍的将剑插进剑鞘,我急忙转身向门外跑去,撞得身边桌案上的杯盘叮当作响,经过被劈成两半的屏风时,由于慌神还摔了一跤,一时间,这个屋子里,乒乒乓乓到处乱响。

正文第二十一章背影

在我东跌西撞地跑到门口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笑了起来,“何必跟个下人动气,直接叫欧阳将他赶出王府就是了”

我脚步一顿,直愣愣地定在了原处,这个男人要赶我走对我来说是好还是坏虽然花雨浓不是个好主子,但毕竟在这里还能混口饭吃,若是离开祁王府,那我又能去哪里

“哼,人家哪里敢这可是王爷的心腹欧阳给人家选的”花雨浓撒着娇,口气里似乎还带着些不满跟抱怨,听起来好像是针对欧阳礼的。

王爷祁王爷那纱帐后的男人就是祁王爷了,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这晴雨阁,我明明在门口守着,怎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下惨了

“新来的难怪不懂规矩”祁王爷的声音里听不出来是何等情绪,不知是生气还是无所谓,我手心攥成了拳,立在原地默不作声。

“既然是欧阳选的就先用着看看”祁王爷说这句话时,声音是向着我的方向传来,很明显也是在说给我听。

我闭了闭眼松口气,抬腿便跨出了门去,身后传来花雨浓不悦的尖声,“回来王爷准你走了吗”

我犹自还抬着的左腿硬生生的落在了地上,背对着两人问:“王爷,属下可以走了吗”

“雨浓,交给你处置,本王该早朝了”祁王爷对我根本就置之不理,还要让花雨浓处置我

我睁圆原本就很大的双眼,顷刻转过身,急道:“王爷,属下真的不知道您在里面,属下还以为雨夫人她她”我咬了咬嘴唇,这叫我怎么好说出口,难道说我以为花雨浓在做噩梦,那不就等于是对祁王爷不敬么

澄黄的床幔被“唰”的一声拉开,我倒抽了一口气,慌忙低下头不敢看,脸蛋红的似火在烧,不用看就知道那床幔里面定是春光无限。

祁王爷轻哼了一声,好似是下了地。

花雨浓娇软的嗲音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王爷,妾身给您更衣吧”

祁王爷发出了一个“嗯”的短音,而后我便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我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站在那里走又不敢走,留又太碍眼,索性就装哑充聋。

其实穿衣只要片刻,可是我却觉得有一年那么长久,这真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尴尬难熬的一刻,要打也好要罚也好,总要让我走出这间屋子吧

耳侧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该是男子所有,我悄悄将左眼睁开一条缝隙,低头瞟着出现在我狭小视线范围内的藏蓝衣袍,心里像有个小兔子在七上八下的乱窜。

祁王爷只在我面前停留了一会儿,便大跨步地甩袖而去,我怔愣地回头,却只看到了一个身姿伟岸的背影,那背影,恍然有点儿熟悉,又陌生非常

正文第二十二章怒意

作者的话:由于九的开题报告的缘故,导致这篇文的更新断断续续,我跟大家说实话,我的开题仍旧处于等待中,导师在一遍遍的修改报告,开题遥遥无期,以前说是6月底,后来又7月初,后来说7月中旬,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将文文停了这么长时间,结果报告还是没搞定,有点泄气。我现在就是一个原地待命状态,别人都在过美好的暑假,我却不知道今昔是何夕反正报告就是这个状态了,我不打算再继续断更了,所以从明天开始,我会恢复这篇文的更新,因为耽搁了一段时间,我需要一个时间来衔接,现今的打算是:日2更,逢推荐3-4更,如果可以多更的时候我会尽量多更,但是如果突然某天偶接到一个电话说要开题,那可能还要有几天受影响,我尽量平衡好。九的文章每篇都不长,每一部正文都在3o-4o万字左右,3个月差不多一本,亲们跟的话也不会特别累。最后还是跟亲们道歉,然后感谢你们一直对九的支持

“桃萍,把那个新来的,给我押到教场去”祁王爷的身姿刚一消失在晴雨阁外,花雨浓刁蛮的喊声便即刻响了起来。

“是,夫人,奴婢这就照办”随着叫桃萍的丫鬟兴致勃勃的一声答应,我眼角余光的视线范围里就出现了一张嘴角带着黑痣的脸孔,而后,身子被她使力给推向了前。

叫桃萍一听便是奴才命连那说话的语气都充满了小家子气摆明了她现在是仗着身后的母老虎撑腰,在新来的人面前耍耍威风,这种事情在哪一个府上都有,资格老的总是想将新人踩在脚底下,好突出她的“高高在上”。

桃萍的手始终按压在我的背上,几乎是一路将我推出了房门,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我用力晃了下身子,挣脱出她的推搡,回眼怒瞪她,“放开,我自己会走”

桃萍趾高气昂的道:“少废话,快走”

我看了眼她依然贴在我身上的手,将手中剑猛地拔出了一小段,“你若是再敢碰我一下,休怪我不客气”

桃萍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瑟缩了一下,但即刻换回嘴脸想继续对我发威,我一挑双眉,将手中剑向上提起,剑身与剑鞘摩擦发出的声音硬是将她的气焰给逼退了几分。

“哼”桃萍颇有些害怕,但又不愿表现出害怕的样子,便扭了头在前面带起路。

教场在整个祁王府的最北端,从晴雨阁到那里还颇有些路程,桃萍算是学乖了点,一路没跟我说话,我想她是怕惹怒了我而真的拔剑与她相向,因为谁都知道有句不好听的俗语:狗急了也会跳墙

“文青,你今日迟了”刚一踏进教场,还未等我看清楚欧阳礼在哪里,他不愠不火的嗓音便提前钻进了我的耳朵。

王府有规定,每日卯时所有的侍卫必须来教场上早课,就是习武对打。此时教场里云集了祁王府中所有的侍卫,闻言都朝我看过来,我抬眼看看天色,已经卯时三刻了,迟了整整三刻钟,但这能怪得了我么,要怪就去怪花雨浓

“按规矩,你当受罚,念你初犯,今日就罚你扎马步一个时辰”欧阳礼面容和煦,可言语上却一丝不苟、严谨非常。

若是在平日我犯了什么错误,他罚我也是应当,我不是个畏畏缩缩的人,但他明明知道昨晚我给花雨浓守了一夜的门,他居然还要惩罚我,规矩之外难道不讲道理和人情吗

一口气闷在心里,我将它压制而下,皮笑肉不笑地缓和着声音道:“欧阳大人,你要罚我,恐怕还得排个队”

欧阳礼一怔,随后在看到我身侧的桃萍时眉目揪了揪,“怎么回事”

“这个新来的不懂规矩,居然提剑闯进门扰了王爷跟夫人休息,还劈坏了夫人房内的屏风,夫人正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这才跟了夫人第一日就这个样子,不管教管教以后还不反了天”见人多了,桃萍气焰又上来了,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欧阳礼好歹也是侍卫统领,这个桃萍的口气还真是不含糊。

正文第二十三章调教

欧阳礼愕然地看向我,那眼神闪烁中好似在说:怎么刚来就闯祸我不愿与他对视,走到一棵树下挨靠过去,鼻中轻哼了一声扭过头看风景。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教场上的侍卫都已上完早课准备要离开,花雨浓才迈着她尊贵无比的步子,姗姗来迟。

昨日雨大,加之天色深晚,不太能看得清花雨浓的真模样,此时她慢慢朝我这边靠近,让我看了个清清楚楚,倒是不觉让我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认花雨浓的确是个美人,而是还是个有着妩媚风姿的妖娆美人,只从她那一道顾盼生情的勾人眼神里便窥得出究竟,但我实在不喜欢她的那一双吊梢柳眉,怎么看怎么觉得她面艳心狠,任那满身的锦绣和宝气珠光都盖不住一对眉眼里暗藏的冷箭风刀。

这样的女人一看便知不好惹,看来是我自己低估了花雨浓,以为她和爹爹的小妾一般无疑,最多也只能是比那些小妾们阴狠一些罢了,不成想,这女人的眼底竟是收敛了不少的心机锋芒。

我动了动心念,从倚靠着的树上撤离,向花雨浓那边走近。在这府里,她是夫人,而我是侍卫,硬着拧未必会有好果子吃,只要她的惩罚不是那么过分,那我便接下就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初来乍到还是少惹她这个人物的好。

“夫人”见花雨浓过来,桃萍忙堆笑去搀扶,末了还瞪了眼那个陪同花雨浓的小丫鬟。

花雨浓来到我面前站定,高吊着眉角瞧向我,口中却是对着欧阳礼发问:“欧阳,你的手下他叫什么”

欧阳礼也走了过来,恭敬地道:“回夫人,他叫东方文青,是这几日才招进府的,对府上规矩还没有一一记牢,若哪里做的不对,属下定会好好调教”

左一个调教,右一个教训,横竖这两人都是要拿我开刀,此时真是恨透了当初稀里糊涂签下那个劳什子契约,搞得现今成了别人刀俎上的鱼肉,怎么翻滚,也都是在砧板之上。

花雨浓勾起嘴角冷哼了一声,“欧阳大人多有劳累,此等事情就不劳烦你了”花雨浓在说话的时候看都没看欧阳礼一眼,那冷笑之下收起的不知是哪般心思。

“桃萍,去挑十个精壮侍卫出来”花雨浓提口气,将身子从我眼前移开。

我心中费解,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正寻思间桃萍已挑选了十人出来,个个健壮结实,在花雨浓高吊着的嗓音下,我终于知道了她要怎么样惩罚我

竟是要这十个侍卫与我一一过招,与每人对打两刻钟,且不说我这身子骨比正常男子瘦弱,就算我懂得武功,也只能当做花拳绣腿看,不用说十个,就一个我都无力招架,十个人对打下来,我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花雨浓的手段,真是狠的令人咋舌,更具心惊

正文第二十四章惩罚

“夫人”当听完花雨浓的陈述,欧阳礼瞪大了双眸,颇有些高调地喊了一声,看了看我,他目色很是焦急,“夫人,文青他不知礼数是属下管教不严,夫人若怪责就连属下一块惩罚吧”

花雨浓讪笑起来,眼角瞟了瞟欧阳礼,慢声慢语地道:“欧阳,全府上下谁不知道你是王爷眼里的大红人,我怎么敢罚你呢”这话听来三分憎怨七分挖苦,听得人不由得不气恼。

“夫人”欧阳礼急速的叫了一声,喘息一口道:“夫人莫要折煞属下”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道想违命不成”花雨浓没再去理会欧阳礼,而是转头对着十个侍卫喝声吩咐。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了看欧阳礼和花雨浓,个个面容揪成一团,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迟迟做不出反应。

我忽而心内开始挣扎,如果此时再不服软,那吃亏的铁定是自己蛟龙落水被虾戏,罢了,我小女子能伸能屈,弯这一次腰,不代表我是个软脚虾,这叫做明哲保身

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走到花雨浓面前苦着脸低声下气地哀求起来,“夫人,属下无知,属下有眼无珠,请夫人原谅属下这一次,属下保证日后绝不再犯”

“求饶”花雨浓略微低下头看我,撇着唇角斜声而问。

我咬了咬下唇,点点头,“嗯,求夫人饶过属下”

花雨浓顿了一顿,直起身子瞧向欧阳礼,欧阳礼只是紧蹙眉心而不言语,花雨浓转身朝后方走去,边走边伸出手指从背后指向那十个侍卫,“这是王爷的命令,王爷叫本夫人来惩罚他,你们连王爷的命令都敢违抗吗”

话音一落,她陡地转过身,目光犀利,森寒地盯着那十个侍卫。试问在祁王府当差,有哪一个人不知晓花雨浓的厉害,再加之她说这是王爷的指示,谁还敢不从

“东方兄弟得罪了”侍卫中跳出一个人来,这人身材魁梧高大,我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只是稍微有那么些面熟。

算了,求人无门,只能硬着头皮上,如果这几个人能念及些许情分而手下留情,也许结果不会十分糟

我趋身上前,站到那侍卫面前叹口气,小声道:“这位大哥,文青虽然进得府里没几日,但也知道不是各位哥哥们的对手,还请大哥手下留情”

那侍卫听我一言,偷自颔首,想来他也不愿做这样的事,我心中略微一宽,苦笑道:“那么,请赐教”

起初,那侍卫出招在我眼里颇为狠戾,但后来许是见识到了我那中看不中用的花拳绣腿,招数上减少了锋锐,更多的是与我周旋,拖延时间,我心中感激,如若后面的几人都能如他一般,那今日这一关,也不是过不去

正文第二十五章求饶

总算是挨过了那浊噬人心的两刻钟时间,第一个侍卫下场,换第二个侍卫上来,我擦擦额上滑下的湿粘汗水,对着第二人艰涩地勾唇点头。

花雨浓果真是没那么好糊弄的,在我与第二人对打不到半刻的时候,她便看出了端倪,坐在槐树下的藤椅上,她大拍藤椅旁的木桌,“不要以为本夫人不懂武功,你们便想瞒天过海,告诉你们,本夫人从小是看着自家兄弟习武长大的,你们的那些猫腻若再敢使出来,休怪我连你们也一块儿罚”

“夫人,您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桃萍见花雨浓气红了脸,急忙斟了杯茶递给花雨浓。

花雨浓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大声道:“桃萍,你给我好好记下他们每一个人,若谁再敢违命,就罚掉半年薪钱,再赏二十刑仗”

“是,夫人,奴婢一定睁大了眼睛好好的看”桃萍领命,抬起下巴,一一将众人轻蔑地扫视。

我心下一悚,愤愤地瞧向那主仆二人,我不明白自己真的就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非要受得她如此这般的惩罚我不过是个新来的侍卫,至于让她厌恶之极,不罚得尽致不解恨吗

正当我思维涣散、思东想西之际,耳边响起侍卫无奈的低音,“东方兄弟,可要集中精神了”我明白,他这是要使出真本事了。

时间过得比滴水还要慢,身上的创伤却来得若疾风劲扫,我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人了,只有疼痛的感觉在提醒</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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