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帝日记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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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还是阳间的人都能时时刻刻的看到它。

眼珠子一转,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我先去垃圾堆里找了一只破旧的瓷碗。来到一处热闹的大街,我将穿云猪放下,又告诫它不能乱跑。穿云猪只是瞪圆了眼睛看着我,还不时的发出呼哧呼哧声。接着我又将那只破碗放在穿云猪的跟前。自己则是随便找了个地方,与饕餮睡下了。

这一觉睡的很是踏实,因为几乎没人能看到我,所以也没人能打扰我。也不知道这一觉做了多少怪异的梦,只觉得这些梦毫无联系,却在同一场睡眠中发生。等我醒来的时候,欠揍的太阳已经挂到了西边,看来它一天的工作又要完成了,准备敲卡下班了。

我一觉醒来,真是如梦初醒。抱起还在熟睡的饕餮,站起身来准备去找穿云猪。话说这穿云猪还真是争气,凭着它那双萌萌的眼神,只一个白天的功夫,它跟前那只破碗里已经有不少钱币了。

将钱币收起了,我又随手将碗往远处抛去。只听到“哇”一声,也不知道砸在了哪个倒霉蛋的头上,反正我确信,那厮这辈子是找不到凶手了。

地府城说起来也不算大,在我兜了几圈后,终于找到了那家广告中的地府发廊。只见这发廊的门口挂满了形形色色的毛巾,这些毛巾上还染有些不知名的污迹,也不知道毛巾上擦到了什么难以洗去的脏东西。再者,就是有两盏特别显眼的红色灯笼挂在了发廊的门口,这对灯笼看起来相当的妖艳,让人觉得有些眼花缭乱。

那地府发廊四个大字写的苍劲有力,明显是出自一位很有力量的男人之手。这个男人想必全身肌肉发达,冲劲十足,手持一根长棍,通天破地,上敢插翻了凌霄宝殿,下敢搅混了五大汪洋。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开始稀少。而此时,只见地府发廊内的灯火突然亮了起来,随即又见发廊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穿着暴露的女子。那两个女子穿的如何一根浅白色丝巾,抹住胸口颤颤欲坠的双峰,一条六寸超短裙,露出腿上娇娇欲滴的皮肤。红的是双唇,黑的是秀发,白的是肌肤,这红白相间的是脸颊,这黑白相间的是双眼。这五官就像是吴道子笔下的美人图,颜色滋润;这身材又像是王羲之笔下的正楷,肥瘦正好。

一时间,我心中暗自感叹:这阴间的福利就是他娘的好,连剃头的小姑娘就是如此令人蠢蠢欲动。

而此时,突然听那两位女子异口同声的对着我招手说道:“帅哥,进来玩玩吧。”我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再看看天色已经步入了黑夜,想必阴间的人又能看到我了。又因为杨半仙就在里面,我要进去找他。所以呢,我就应了两位女子的要求,进去了。

廊内的设施很是雅致,里面干干净净,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唯一让我不解的是这发廊的大厅里还有一大批穿着暴露的女子,正齐齐的坐成一排,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见到这一幕,我便有些纳闷了,不就是剪个头吗用得着这么多人伺候吗

而此时,一位年轻女子走向我,问我道:“帅哥,需要什么服务呢”

我回答的简单而且明了,指了指怀里的穿云猪以及饕餮后对她说道:“帮我的两个小家伙剃个头。最好是三七开,不对,最好是二八开,一般做领导的都是二八开。”其中一个女子扑哧一笑,说道:“瞎说,现在做领导的都是那些没头发的人。”

我不解,问道:“那这些领导的头发呢”

女子又答:“这些做领导的人,下面的头用的太勤快了,所以冷落了上面的头,于是呢,那些头发也就纷纷跑路了。”

我听后,点点头,这话讽刺的很有道理。

而女子又问:“帅哥,除了剃头外,还需要其他服务吗”我一想,确实我还有其他事情。于是答道:“嗯,我是来看梅毒的。”

女子们听到后都纷纷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先前那种亲切感竟然在瞬间都荡然无存了。只听其中一人小声问道:“你有梅毒”

我点点头,答道:“嗯,另外还有淋病。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神医,所以想让他帮我治好这两种病。”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后,说道:“看来杨半仙那老家伙又要有钱赚了。”

说罢,那女子便替我带路去杨半仙坐诊的地方,留下穿云猪与饕餮在那边剃头。在这间发廊内兜兜转转的绕了好几个圈子,才终于找到杨半仙坐诊的地方。但当我去到的时候,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了。有许许多多人都是患了这种风流病前来找杨半仙医治。

而那女子指了指前方后,对我说道:“喏,你先去前面这个小伙子那里拿一张排队号码,等叫到你号码的时候你再进去。杨半仙在我们这一带很有名的,他是出了名的神医。可惜他只会治这种风流病,其他的疾病他一概不闻不问。也正巧,我们这边患风流病的男子也不占少数,所以让杨半仙这厮赚大了。你拿好号码后慢慢等吧,我还要去做生意,就不陪你了。”言罢,这女子便先行离开了。

而我则是走到那位年轻人的跟前,伸手问他要排队号码。那小伙子手脚倒是挺快,唰一下撕了一张号码单给我,我一看,上面写着二百五十号。一时有些不解,于是问那年轻人:“是不是按着号码轮流下来,喊到第二百五十号的时候,杨半仙便能替我看病了”

那小伙子点了点头,却没有抬头看我,似乎是一副很忙的样子。

我接着问道:“麻烦问一下,那现在喊道第几号了”

小伙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也没见他查阅,只随口答了句:“现在是十三号。”

“什么”我大叫一声,接着说道:“才喊道十三号,这也太十三了。等喊道二百五十号的时候,想必我的命根子都已经烂了。”

小伙子继续低着头,不耐烦的说道:“怕烂的话还是迟早割了吧。省的到烂的时候才后悔莫及。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曾经有一只坚挺的命根子挂在我的裤裆里,但我没有珍惜,等到染上风流病烂掉的时候才后悔莫及。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是我们千辛万苦终于走到了一起,却在脱下裤子的一霎那才发现对方有风流病。”

眼前这小子竟然跟我谈起这种言论来。难道他不知道我是这方面的祖宗吗只听我立刻纠正他道:“你错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并不是在一起后发现对方有风流病,而是高嘲了射完后对方却问自己进去了没有。”

那小伙子听完我的话后,对我立马肃然起敬。想必在他的心目中,我是一个牛叉的人物。一语道破了天机。

因为想趁早见到杨半仙,好让他为我指点迷津。于是我继续跟眼前这个小伙套近乎,想让他帮忙我插队,于是又说道:“其实我是杨半仙的朋友,只是来看望他而已。你看可不可以让我早点见到他。”

那小伙忽然又转变回一张死板的脸蛋后说道:“不行,这是规矩。就算是杨半仙的老爸来了,照样要拿号排队。”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一举真理:无知的人可救,死板的人不可救。因为从无知到有知需要的是一个时间过程,而从死板到活络需要的是一个轮回过程。说白了,无知的人吃了许多次亏的话,他就会慢慢的懂得。但是死板的人不一样,这是一种天性。除非他破天荒的通了自己的经络。否则只能等到死一回后才会变的活络。

而此时我又眼珠子一转,对他说道:“其实呢,我是阎罗王家中佣人的远房亲戚,不知道能否通融则个”

这小伙子听后突然像是堵住的经络被开通了一般,只见他立刻浮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笑容,然后将我二百五十号后面的零给划去了。

第一一六回噩耗

多亏了那小伙子帮我把号码的最后一位数去掉,等了没多久后,便轮到了我。也碰巧,原本那个拿着二十五号的家伙此时正好不在,想必他内心的欲火按压不住,于是跑到隔壁发廊去发泄了。有看官问,难道那些发廊女子就不怕被传染到这种风流病吗其实很简单,往男人命根子上套跟猪大肠便可做事了。愉悦照样有,疾病不传人。

年轻小伙给我指了路,我拿着手中的号码,缓缓走进了杨半仙所在的房间。当我进去的时候,只见杨半仙那厮正眉开眼笑的数着手中的钱财,看他这种银荡的表情,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家伙刚开了个嫩苞。当然,每个人的兴趣爱好不同,有些人喜欢钱财,有些人喜欢风流。套用当下一句流行的话语,所谓普通青年喜欢钱财,文艺青年喜欢风流,二比青年则是两样都喜欢。

我走进房间,杨半仙见到我后,这厮又假装正经起来。只见他将手中的钱财往身旁一放,然后问道:“挂号费付了没”我满脸狐疑,不解的问道:“什么挂号费”

杨半仙微微一笑,道:“废话,你看你手中的纸条,上面有个号。你知道一张一条,几丝笔迹需要消耗我多大的成本吗所以呢,问你收取些挂号费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

我心中暗想这杨半仙果然是个爱财之人,在阳间如此,在阴间亦是如此。于是乎,我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十万两大面值银票,想给他个惊喜。可当我摸到那几张银票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一样,这银票的纸张怎么滑滑的。我匆忙的将那些银票掏出来一看,直接将我吓得瞠目结舌。只见我手中的银票全都变成了一张张闪亮的锡箔。

杨半仙见状后,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锡箔我也收。反正我可以自由穿行在阴阳两界之间。虽然在阴间看它是锡箔,到了阳间就会重新变成银票了。”

我带着怀疑的心情,双手颤抖的将一张锡箔递过去,交到了杨半仙的手中。他接过锡箔后,先是拿起锡箔拥在嘴上亲了口,然后又仔仔细细的将锡箔折叠好,放入怀中。等到杨半仙收完钱后,只听他又问道:“怎么啦,得了什么病是淋病还是梅毒”我听后,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找一件东西。”

杨半仙笑了笑说道:“要找东西你去问风水师,何必来找我呢”我寻了长椅子坐下,然后反问他:“你在阳间的时候不就是个风水师吗”

杨半仙又笑笑,说道:“可现在是在阴间,在阴间的时候,我的职业是一位医生。一个救苦救难的医生,一个妙手仁心的医生,一个极有职业道德的医生。我除了看病,其他事情都不干。”

我一听,这杨半仙还真他娘的当自己是回事了。奶奶个凶的,给他面子他不要,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时间我怒上心头,只见我走上前去,站在他的桌前,然后右手一沉。啪的一声巨响,杨半仙面前的那张桌子被我拍的震耳欲聋。我自己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麻,此时,我后悔了。冲动真他娘的是魔鬼。这拍一下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杨半仙见到这一幕后,竟然学穿云猪扮起萌来。只见他瞪着圆圆的眼珠子看着我。

我心中暗自后悔没有带着穿云猪进来,否则可以用虐待小黑猪这一招来逼杨半仙帮我的忙。正当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突然间看到了他桌子上的那些银票银两。突然间我想到了一条妙计。我认识杨半仙这么久,发现只有两样东西能令他在乎,一是穿云猪,二便是这钱财银两。于是乎,我一个闪身,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双手抓走了那些钱财银票。

杨半仙见到这一幕后,方才恍然大悟。等到他起身想要来抢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我将那些钱财统统都塞到了怀里,然后对他说道:“现在钱都在我身上,如果我上前来抢的话,我就报官说你是强盗。”杨半仙此时镇定的下来,只听他淡淡的说道:“哥们,有事好商量。何必用钱来开玩笑呢”

我答道:“好,只要你答应帮我找到那面所谓的穿越镜,我就把钱还给你。”

杨半仙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你将钱财还给我,这件事情可以商量。我帮你归帮你,但是钱财方面还是要招收的。”

我大义凛然,答道:“没问题。”说罢又坐了下来。

而此时只见杨半仙拿着个算盘,噼噼啪啪的不知道在算些什么。但看他边算边偷笑,想必是在算钱这东西。过了许久,杨半仙将算盘推到我跟前,对我说道:“算过了,帮你找穿越镜的总费用是一百零三万两七钱二分。我也是大度之人,帮你将零头去掉,就是一百零三万两。”

我听后,心中是又可气又好笑。亏这杨半仙还说什么他自己大度,竟然只去掉了七钱二分这个零头。原先我还以为他只会收我一百万两而已。但这一百万两我又嫌太贵,于是跟他交涉道:“找件东西要一百多万两,你这也太黑了。大家都老朋友了,给个兄弟价吧。”

杨半仙一听,怒目睁圆,只见他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他娘的,这年头不黑自己朋友黑谁去。如果让我去敲诈陌生人的话,我反倒会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

我听后也是怒上心头。杨半仙这他娘的是什么思路。与他非亲非故的人他倒不敲诈,却专门敲诈自己的熟人。于是我张口反驳道:“亏你还自称是什么救苦救难的医生,什么妙手仁心的医生。像你心儿这般黑,还不如一个乡村野外的赤脚郎中。”

杨半仙此时看起来也按耐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声嚷道:“我了个草,你以为我们医生好过吗我们医生也是人,上有老,下有小,中有娘子爱闹闹。假如不敲你们这群病人一笔的话,如何顺着大义奔小康。有种你别生病,有种你生病了直接死。这样的话便可以逃脱郎中的敲诈。”我也没什么兴趣再帮杨半仙胡搅蛮缠下去,于是又冲怀中掏出了一大叠锡箔,数了十一张给他,接着又将原本从他哪里抢来的还给了他。杨半仙这厮眉开眼笑,用手指沾着口水,一张张不停来回的数着。数了好几遍,他才放心。

只见杨半仙又将那几张锡箔叠好放入了怀中,然后对着我说道:“看在你给了我这么多钱的份上,告诉你一个内幕消息。前两日阎罗王与他婆娘吵架的时候,不小心将穿云镜给打碎了。”

我听后,差点将我给气死。妈了个把子的这不是赤裸裸的在耍我吗枉我费尽心机跑到了阎罗王的府邸内,又千辛万苦的跑到了这里。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空欢喜一场。只见我又是拍了下桌子大声嚷道:“他娘的那我该怎么办岂不是一辈子都要活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阴间了”

杨半仙只是笑了笑看着我说道:“只要活得开心,阴间与阳间又有什么区别呢”

第一一七回罗莉

怀着无限落寞的心情,以及疲惫的心态我走出了这家地府发廊。不管发廊里的年轻小妞用什么招式勾引,我都不曾有任何反应。说白了,就是翘不起来。或许男人在极度落寞的时候,连翘的心思都会荡然无存。

而我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发廊中的小妞已经帮穿云猪与饕餮剃好了毛发。我不知道这群小妞别的功夫怎么样,但是要说起这剃头的功夫,我真不敢恭维她们。他娘的把我两个小家伙的头都剃成什么模样了。先说穿云猪,原本黑色毛发此时被染成黄色,近乎大便颜色的那种黄。各位看官门,您等见过黄色的猪吗反正在下是目光短浅,不曾见过这种高级的动物。再说饕餮,原本飘逸非凡的秀发此刻已经被剃成了蘑菇头。乍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个马桶盖。

我抱着这两个小家伙,拖着双腿缓缓在大街上游走着。此时的我不知道目标在哪里,不知道明天该去何方。难道,我这一辈子都要呆在这阴间了吗

继续走着,因为已经夜深,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冷风无情的吹入我的衣袖中,一次又一次的蹂躏我脆弱的心灵。忽然间,我听到背后有几声脚步声。

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只觉得眼前一黑,呼一下,一个麻袋套在了我的身上,连同我与两个小家伙被齐齐装进了麻袋中。我拼命挣扎,却无能为力。

忽然一阵对话声传到了我的耳内。

“终于抓到个年轻男子了,可以回去交差了。你说老夫人会不会给我们打赏呢”

“打赏,肯定会给我们俩兄弟打赏。到时候咱兄弟俩便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我在麻袋里听到这一切后,心中一怔。难道这两个人要把我抓去了,然后送给一个老太婆。接着那个老太婆将我往床上一扔。。。。。我不敢在往下想了,因为这种事情已经超越了我的心理底线。如果换成是一个中年女子,又有几分风韵的话,或许我会稍微配合她几下。但假如对方是一个年迈又欲望强盛的老婆婆,那么我绝对会守住自己的贞操。虽然我已经没有什么贞操可言了。

正当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的同时,只觉得这个套住自己的麻袋被人往地上一放,然后又听刚刚其中一位男子说道:“老夫人,年轻男子已经帮你寻觅到了。这个。。。。。”

“放心,既然答应了你们,必定不会赖账。我们罗家像是不讲信用的人家吗”

“不敢不敢。”

又过了片刻,我感觉到系住麻袋的绳子正在被人慢慢解开。与此同时,我噗的一下钻了出来,想乘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撒腿就往外跑。可当我跳出麻袋,张眼一看的时候,心中突然浮现出一种绝望感。原本套住我麻袋的周围,此时站满了一圈人,个个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虽然我会功夫,但大部分都是靠吟娃剑才能发挥出来。眼下吟娃剑又不在身边,如果硬要跟眼前这群大汉厮杀的话,最有可能的后果便是我被这群大汉轮流爆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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