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帝日记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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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向我发起了邀请,要知道如果心中不是千般万般的寒冷,是不会这样子主动索取怀抱的。

我在门口一阵惊颤。那句“给一个拥抱好吗”更像是一种请求,一种赤裸裸的乞求。

我看着御姐,用同样的口吻,对她说道:“只要是我深爱的女子,在我眼里都是纯洁无瑕的。不管她曾经有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经历。在那一刻,她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故事。”

御姐张着双臂,不解的问道:“那你为何现在依旧站在门口”

我眼睛中也有几滴不成器的眼泪在打转。与以往不同,以往的眼泪都是糊弄对方,可现在的眼泪,却是真真切切从内心中涌现而出。

我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只怕有了今晚后,以后更加害怕失去你。”

御姐轻声一笑。

我很是佩服一个女子能在这种情况下,依旧含笑带着眼泪。

只听她又短叹一声,道:“人生无常,浮世茫茫。只求一晚,何必多虑。”

我原本想退出闺房的脚步,此时又朝她走去。

一个美人足够让人于心不忍,更何况是一个哭泣的佳人呢

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她的双手也自然的将我的后背抱住。

两个人的胸口贴在了一起,我能隐约感受到她那起伏不平的心跳。当然,还有那软绵绵的双峰。

我们两个将头冲到了一起。

此时的御姐,突然像是小孩子一样破涕为笑,含着眼泪调皮的说道:“你的呼吸很沉重。”

我将嘴唇轻轻的在她的嘴唇上点了下后,轻声说道:“如果呼吸不沉重的话,那么说明心里根本没你。”御姐又是轻轻一笑,犹如孩子般天真,倒在了我的怀里。

或许,真的。所有的女子都如孩子般纯真。

大凡那些深沉老道的女子,都是装出来的。因为还没有一个男人能看穿她们这种伪装的心理。这些女子只能暗自伤悲,伤叹未遇到有缘人。

只是这种表面上的深沉老道,吓走了不少有缘人。最后只得郁郁寡欢,寂寥一生。

话说我用双手将御姐的脸蛋捧起,她的双手还是依旧抱住我,就像是生怕我随时会消失了一样。

我看着她,这对泪眼此时看起来已经停止了喷泉。卷翘的睫毛将眼睛衬托得更加圆润,一对不浓不淡,正好合适的双眉勾动着我的心魂。

我一直认为一个女人在脸蛋最能吸引我的地方便是眉毛。虽外人都说这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但双眉是心灵窗户上的两把锁。没有将锁打开的前提下,能看到窗户里面的东西吗古代都是纸糊的窗,别拿玻璃窗来反驳我。

此刻我的最爱便是,双眉间的那一抹若隐若现的踌躇。

我又一次将唇挪到了她的朱唇之上,这次与刚刚不一样,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停留在了她的唇上,来一个嘴唇上的交流。此乃嘴交也与口交有很大程度上的不同。前者是两种常用器官的交流,后者则是常用器官为不常用器官提供快感。何为常用器官,何为不常用器官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当然,妓女除外。妓女身上是没有常用器官与不常用器官分别的。

御姐的舌头在她自己口内打转,或许还是有些放不开的缘故,她并没有主动让舌头来与我相会。

此时的她已经将双眼闭上。但无耻的我此刻依旧将双眼睁开,细细品味着御姐这种享受中的表情。

这月上柳梢头,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是一种十分曼妙的奢侈。

我与御姐两人虽然都是有过故事的人,但这拥吻却如初吻般甜蜜。甜蜜两字只是一个概括而已,并不是说初吻的味道是甜的。建议大家去试一下,但如果碰到一个爱吃大蒜的女子,那便是上辈子造下了大逆不道的孽,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吟娃曾经这样形容过他的初吻:对于初吻,其实没什么感觉,就像是在吃粗粉条一样。唯一现在脑中还有印象的,就是初吻的时候,小机机莫名的翘起来了。

吟娃这厮真乃神人也,果然被他一言道中。

因为此刻,我也翘起来了。

御姐就坐在我的身上,似乎她也感觉到了我生理上的变化。于是她便在我身上反复挪动了几下,弄的我更加瘙痒难耐。

我将原本捧住她脸蛋的手撤了回来,慢慢往她的胸部游去。

一切都进入了犹如教科书一般的教程。

看了很多书,描写这种镜头时总觉得太过枯燥。前面的前奏写了一大堆,脱件衣服脱了好几天,终于被扒下来后,却发现里面的肚兜还没脱掉。

等到看官被调戏到高嘲,缓缓欲射时。后文中突然出现“一番云雨过后”这六字真言。

相比这六字真言,我宁愿看到诸如一抹白色精华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之类的话语。这样的话,我就能相信这对男女间真他娘的发生了那种曼妙的事情。

不可否认,全世界都在说假话,所以我站出来说真话。就犹如全世界都在假纯洁的时候,我站出来假装不纯洁。大家都指着我大笑,哈哈,傻瓜傻瓜。这样,你们开心了,我也开心了。

在我没被杀头之前,我就是假装不纯洁。

接着我们的故事。

我的右手隔着御姐的衣袍,在她的咪咪上来回游动。我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感受到从腹中冒出来的团团热气。

御姐将我抱得比先前更紧了,抱得我的背有些疼痛。

但我不会说出来,如果我一旦说出自己背被抓疼的话。

那么,

我真的是在假纯洁。

第七十一回传说中坑爹的大姨妈

眼下,我与御姐孤男寡女的在她闺房中,两个人早就已经拥抱在了一起。

四片口干舌燥的嘴唇在此时也已经融在了一起。

我的手在御姐胸部游走的时候,她不时轻吟几声,使我吻得更有冲劲。

裤裆内的兄弟此时犹如在做引体向上一样,时上时下的。

御姐好是调皮,突然间只见她将原本搂住我的一只手腾空出来,伸到我的裤裆处,在我命根子上轻轻的弹了下。

这一弹,弹得我神魂颠倒。

我的手也更加自信的在她胸口游走,感受那一团棉花般的柔软。

无多久,我又将手放到了御姐的小腿处。

今日御姐穿着的是一件衣袍,其实说白了就是连衣裙。

我的手在她小腿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后,逐渐慢慢往上游荡。

而我们俩的嘴唇此时依旧交融在一起,而我,依旧睁着眼睛猥琐的看着御姐享受的表情。

她的大腿十分柔滑,给我手的感觉就像是一条丝质物品一样。一路上去相当顺利。当时的我还没忘记,从大腿内侧慢慢上去。

银荡的手渐渐向上,向上。

已经感觉到慢慢到了尽头。

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了。

不知道看官们看到这里的时候有没有鸡动,如果没有激动的话,那便好。因为马上就要开始坑爹的一幕了。

正当我的手已经到达目的地,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股暖暖的湿气之时,只见御姐突然将双眼睁开,就像是突然间发生了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一样。

如此,便很是尴尬。因为我与她两人睁着眼睛,嘴唇却融合在了一起。

当时的我并没有在意,飘忽的手依旧向着她那块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神秘地带游去。

“啪。”一下,御姐突然间把我的手打开。

让我一下子陷入了茫然之中。离开她的嘴唇,我轻声问道:“怎么了”

御姐低下头,欲说害羞。

我以为是她突然有些接受不了一个比她小的男子在她私处乱摸,才会做出了刚刚那种举动。以为她慢慢就会习惯了。

于是,我罪恶的魔掌又一次向那个终极目标伸去。

而此时御姐突然一把将我的手抓住,看着我,两眼水汪汪的看着我,说道:“大姨妈好像马上要来了。”

我一听,肃然起敬的站了起来。

毕竟,俺们炎黄子孙都是很传统的。与女子做这档子事的时候,如果正巧被自己的兄弟朋友看到了,完全无所谓,顶多盖上被子继续;但当被长辈看到的话,就觉得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

当下,我笔直的站在御姐的床前,整理了下原本有些凌乱的衣袍,也顺便把胯下的命根子姿势摆正确,否则顶太高的话,生怕吓到了大姨妈。

当御姐看到我这些个动作后,坐在床上,不解的问道:“你这是干嘛”

我微微一笑,又顺势理了下头发后说道:“你大姨妈要来,我总得给她个好的印象吧。”

御姐扑哧一笑,继而有捂住嘴巴咯咯笑不停。

我不解,问道:“怎么了”

御姐边笑边答道:“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我指的是女人每个月一次的心事。”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御姐口中所说的大姨妈是指这个。

介绍下这大姨妈的由来:

据说古时候,据说事汉代,有个美丽的小女孩叫佳儿这个名字叫法不一,长到年方二八,正是出嫁的好时候,不过女孩命不是很好,早早父母双亡,一直跟着姨娘家的人生活。上门说媒的人多了,女孩子也总会留些心眼,这姑娘就看上了一个姓李的书生。

李书生也很爱慕佳儿姑娘,那时候人都很传统得,两个人定了亲后,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完婚,不像现在的这帮小屁孩小小的年龄就同居了。但是毕竟年轻人都是春心萌动,李书生总会找些借口偷偷去看佳儿姑娘,但是两个人独处的机会不多,无非拉拉手什么的,接吻就更别提了。

当然了,李书生也是热血青年,当然也想吻吻心仪的女孩,可是,古时候嘛,女生都在家忙家务,这大姨妈呢就常在家里忙活,小情人自然偷偷摸摸怕人看见,说三道四,所以常常想再温存一下的时候就会听见大姨妈的脚步声,姑娘家自然警惕的多,听见脚步就会说,大姨妈来了,你快躲起来。

日子久了,李生寂寞难耐,找了个媒婆,女孩总算过门了,恰恰不巧,那天正好是女孩那个月的日子。入了洞房,呵呵,书生就急匆匆想要一尽云雨之欢。可惜日子不巧,过去的女生多含蓄呀,不好直说,这姑娘也聪明,就说今晚大姨妈要来,八戒文学站,笔者可吹不出这么高深的牛皮。

一时间,我突然感觉到大姨妈这个词很容易让他人混淆,于是便问御姐:“难道女子来每月心事的时候,都说是大姨妈来了吗”

御姐点点头,道:“差不多吧,也有叫老朋友,老亲戚之类的称谓。”

我长叹一声,道:“既然是女子每个月要经历的事情,何不就称它为月经呢”

御姐听后笑了笑,道:“月经好奇怪的称呼。”

我俩又相互对视一笑。

既然因为大姨妈的关系,今晚我们便不能将身体最重要的两样器官结合到一起了。于是我便想上前再抱她一会。虽然不能享受到鱼水之欢,那么就算是一点点温存也总比什么都没有来得好。

而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须臾间,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御姐的房门前。

我千算万算,竟然在办事的时候忘记了关上御姐的房门。

而眼下,这个人正盯着我们两个看。

究竟此人是谁道出些什么话语来

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十二回凤姐之死

话说那来人,甚是凶悍。

鹅蛋脸横生,血盆口倒挂。穿一条黄色睡衣,手拿一把狼牙棒。

无疑,来人正是凤姐也。

当凤姐看到我也在御姐闺房时,脸上也没显现出什么惊诧的表情。这件事情似乎早就在她意料之中一样。

只见她手中的狼牙棒,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她表情平常的说道:“小姐,大门口聚满了官兵。说什么这里是叛党的集聚地,要把这里的人全部抓回去严刑拷问。”

御姐一听,脸上的表情转变为坐立不安。只见她先推了我一把,然后说道:“你先走,这里所有的事情都与你无关。别在这里枉丢了性命。”

原本笔者想在此地笔锋一转,写到:此时只见御姐将衣袍从大腿去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当着凤姐的面对我说道:“管他娘的大姨妈还是小姨妈,兄弟,来吧,上吧。”从而表现出御姐对爱情的执着。

但又转念一想,这样不合适。毕竟我们都是高雅人,如此大俗的画面不应该出现。再说,这种事情来日方长,该细水长流。

以上为笑谈,与本文无关。

御姐推搡着我,让我速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此时正是我一展男子汉气概的时候,走走了就他娘的不是男人,走了我就对不起列祖列宗赐给我胯下的那一根棍。

我握住御姐的手,含情脉脉的说道:“要走也是我们两个一起走,放心吧,我会带着你一起走的。”

御姐脸上欢喜,又一次投入了我的怀抱。

凤姐看不下去这催泪的一幕,便兀自玩弄着自己手中的狼牙棒。

而此时,其实我心中很是纳闷。这突如其来的官兵究竟是谁的人按道理来说,如果是张小宝与吴二贵两人操纵此事的话,肯定会事先给我打个招呼。

外面渐渐响起了打斗声。

凤姐此时也突然间停止玩弄狼牙棒,对我们俩说道:“别卿卿我我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跟官兵比起来,门口的那些守卫抵挡不住多久的。”

我与御姐对视了一眼后,回房取了宝剑以及其他必带物品。御姐也收拾了些金银细软,准备与我远走高飞。

凤姐帮我们开好了后门,临走时,我问凤姐:“你跟我们一起走吗”

凤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量这群官兵也不敢轮j我。”说罢,她将后门一关,阻隔了我们与她的视线。

我与御姐两人趁着月光,越过了小树林,跑到城里的客栈内安顿好落脚处。城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为了避免惹人耳目,我开了两间房。毕竟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我与御姐是有年龄上差距的,省得到时候被人家说了闲话。

而御姐进房的那一霎那,突然转身对我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你回去看一下玉凤吧,毕竟她跟了我这么多年,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的内心也会过意不去。”

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她。因为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控制我的军队。

安顿好御姐,我便又向那间大庄园而去。

看官们,别忘了,我可是功夫皇帝,我可是有轻功的。虽然这轻功使得不咋地。

当我跃上庄院内的屋顶,令人心跳的一幕发生了。

庄院内,早就已经是尸横遍野。而此时,正有一大堆官兵围着手持狼牙棒的凤姐。

凤姐并未畏惧,只听她大声喊道:“来呀,狗蛋官兵,有种都上来轮j了老娘。”

“哈哈。。。”众人大笑。

一个都头模样的人站出来说道:“滚你妈蛋,j了你老子还生怕弄脏了自己的命根子。快说,还有的人逃哪里去了”

凤姐有些气愤,只听她说道:“这间院子里其他的人都已经躺在地上了,除了我没有其他人了。”

那都头怒骂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告诉你,有人举报,这里是地天会头子陈近北的老巢。而他的心腹与小老婆都在这间庄院内。”

“放你娘的狗屁。老娘就是陈近北,有种将老娘抓回去。”凤姐张着大嘴,骂道。

“不见棺材不掉泪。”那都头口中说道,说罢,又做了一个手势。

只见那些官兵就举起长戟超凤姐而去。

凤姐也不怕,她手中拿着狼牙棒,凭空挥舞,口中道:“谁来谁变刺猬,哪几个大胆的,上来试试。”

但似乎这些官兵们完全不讲凤姐放在眼里,只见他们齐齐而上。

凤姐一个女流之辈,哪里是这么多官兵的对手,不一会儿,身上已有多处伤口,鲜血哗哗直流。

但她强忍着疼痛,依旧死命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

在屋顶上的我,原本以为凤姐贵为独孤求败的干女儿,总会点一招半式。竟没想到一点武功都没有。

再不去帮她的话,估计凤姐就要命丧黄泉了。虽然我并没有把握是不是眼前这群官兵的对手,但这个情况下,我也不得不出手了。

于是我两腿一蹬,手持吟娃剑,飘然而下。

那群官兵突然间起来。

那都头口中道:“陈近北的心腹来了,大家谁抓到了他重重有赏。”

所谓兵者,原本都是些穷苦的老百姓。若是家财万贯的,谁吃饱了没事情做去当兵呢所谓保家卫国都是吃口活命饭的借口而已。

当他们听到有赏之后,便撇下凤姐,都举着戟朝我这里冲来。

吟娃剑出鞘,光影一闪,又是刷刷几声。

吟娃剑果然威武,只一下,那些官兵手中的长戟都齐齐段了头,变成了一根短木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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