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线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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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机是正常。

郝嘉也曾一度为岑依开脱,直到岑依将她的心机用在她身上,先是破坏了她的婚姻,后又试图败坏她的名声。

“所以呢”郝嘉看着岑依,“你现在清楚了,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道歉是她的目的,也直接地反问她的企图。

果然,岑依愣了一下后,又问她:“你是不是和程诺说了些什么”

“你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她似乎有些不解,“你既然愿意同他离婚,为什么为什么不成全我们”

郝嘉看着她一副理所当然地表情,忽然笑了:“岑依,你也是结过婚的人了,你觉得婚姻的本质是什么”

“爱情”岑依默然,半晌试探性地反问,说完又觉得好笑,“可你和程诺没有爱情。”

“爱情”郝嘉于是也笑,“你觉得爱情是可以用法律保障的吗”

“”岑依。

“婚姻的本质是一种私有制。”

历史,最初是杂婚;远古时期,人类兽处群居,以力相征,没有夫妻制度一说,后来有了财产私有制,婚姻制度开始建立,从一夫多妻到一夫一妻,人们繁衍后代,发展经济,聚集财富

婚姻,是私有制一种副产品。

一夫多妻制下,丈夫将妻子私有化,到一夫一妻,妻子自然也将丈夫私有化。

“不管我和程诺当初结婚是为着什么,是他破坏规则在先。”郝嘉,“我和他离婚,只是因为我对他失望了,这和成不成全你没有关系。”

“再说,你有哪一点值得我成全”郝嘉转头看向岑依,“你想想你对我做的事你是怎么好意思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岑依似乎答不上来。

她的印象中郝嘉一向是个好说话的人,这般咄咄逼人,实在让人难以适从。

最后她吐了口气,“你扇我两耳光吧。”

“”郝嘉。

岑依:“是我对不起你,你扇我两耳光吧。”

她诚挚地看着郝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郝嘉看着眼前岑依,忽然想起多年前,她曾帮岑依画过一幅画像。

画中的岑依,黑发乌眉,双眸清澈,她于是下意识的选用了大片的百花铁线莲为其做背景。

当时她不明白那花为什么会忽然窜进自己的脑海,现在想来,铁线莲这花确实很适合岑依:外表高洁、清丽;花语却是贫穷和欺骗。

“要我扇你”郝嘉抬起自己的手。

“嗯。”岑依侧头闭眼,一副等待她耳光的模样,身子却微微往泳池方向倾斜着。

郝嘉伸手,手掌没有落到她脸上,反而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臂,稳住了她的身体。

“你”岑依疑惑地睁眼。

郝嘉拉着她,目光转头看向泳池尽头的别墅二楼。

那里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人男人,其中端着酒杯的两个隐约看得出来正是程诺和他小叔程卓。

郝嘉示意岑依,她都看到了;岑依的脸色当即难看起来。

郝嘉这才松开她的手:“在这里落水,难看的也只会是你。”

“而且不想扇你耳光,那太掉价了你还不配合。”

岑依这样的角色,郝嘉不认为她值得自己气急败坏,优雅尽失。

她说完,转身欲走。

刚迈开两步,右脚却一阵抽痛。

不用看,肯定是刚才用力抓着岑依的时候,脚被崴到了。

郝嘉暗自抽气。

而正在这时,被那句“你不配”深深激怒了岑依转身追上她,抓住了她的手臂。

力道之大,郝嘉一个没站稳,拉着身边人一起跌落进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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