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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硅自小打猎,能通过呼吸擦觉人的情况,娘子的呼吸急促了好些,说明她醒来了。

醒来了好,这般更好弄了。

白硅放大胆,靠过去,扶着玉龙逗弄她下阴。充血的龟头弄着她户门,还没弄几下她便起了鸡皮疙瘩。

户门开始流水,她果然是动情了。

向大哥打眼色,推挪着肉棒,一寸寸插进去,胯部对着她臀部。

大肉棒摩着进去,对她更是折磨,要快活不得快活,磨磨蹭蹭的真是难受。

可她不知,她内道绞紧,大鸡巴进入难。白硅好不容易推进去,还被她推出了一些。

绞着他不能尽全力抽插,大鬼头犹如游龙会动一般,在里边滑弄她内道。

弄着她呼吸急促,弄得她咬牙哼哼。白硅一阵得意,挺腰往深处一送,直捣花心。

“哼哼啊”因为快感,她咬着的唇放开,娇呻轻呼一声。

白川咬上她的唇,白硅抱着她下边凶猛进攻,胯部打着臀部发出“啪啪啪”声响。

白川抱起她上半身,让她随着下半身侧翻,随之柳瑛整个人躺在他身上。而柳瑛后背却趴着白硅。

三人叠加在一起,白硅跪在柳瑛身上,柳瑛趴着白川,白川双手摸着柳瑛空余之地。

白硅跪着撞击柳瑛,大鸡巴在花穴进出不断,带着层叠花肉进出。掐着柳瑛的腰,死命往里推送肉棒,非要刺穿她肚子不可。

他越是发狠,她得到的快感越多,股股快意涌上心头,阵阵酥软之感,一浪打一浪。

白硅抱起她的丰臀,猛力撞击,致使她往前冲击,双乳磨蹭着白川胸膛。唇瓣更是离开了白川的唇,吻着他的脸一路到额头。

又被白硅拉了下去,又回到了他的唇,将靡靡之音塞入他口中。

下身的白硅更是不放过她,大肉棒胀大胀大了花穴,塞满了她的花道,塞满了她的内心。

“啊啊啊慢点啊”白硅给了她一个大冲击,她一个刺激昂起头颅,因舒爽而放声尖叫。

白硅不给她喘息之机,弄得她猛浪而酥爽。“啊啊好相公慢点啊啊啊”

“不行了要肏死我了别弄那喝哈”

白硅的手指又插入了后穴,使得她前后被弄,双重刺激下,她一下抵达快乐的彼岸。

女性汁水汹涌而来,呼啸而出,浇灌肉棒一身。

白硅借机拔出肉棒,摸上一手汁水涂抹后穴,一下插进后穴。

后穴被充满又使她欢呼,这般还不够,蠢蠢欲动的小白川居然准确无误地插入花穴,弥补了肉棒抽出的空虚。

他们拉大了她双腿,一前一后进出穴口,摩擦她内壁,捣鼓她敏感点。

“嗯啊,嗯啊哈受不了了好胀好满要娈死奴家了。”

他们可不会放过她,粗壮红黑肉棒飞快进出,带着自己的快感,给予她快感,带她飞上云端带她享受性爱的乐趣。

进山祭祀

柳瑛软成泥,被他们折腾着,整夜不能睡,天亮时分才许睡去。

再醒来已不知是何时,儿子白重在边上玩着自己的脚丫,啃着脚丫不亦乐乎。

侧身逗弄着儿子,点点他的小鼻子,她也不亦乐乎。

好一会儿再起身,身上衣裳已经换好,只需整理鬓发便能出门。简单挽发髻,抱着儿子出门去觅食。

白川兄弟三人正在屋门外,帮着修理屋子,婆婆见她起来了,笑着问道:“饿了没”

面对婆婆,再看那兄弟二人,想起昨夜被他们前后夹攻,大肉棒前后抽弄穴道,好不快哉,致使她忘乎所以,放浪呻吟。

定是被外人听到了,柳瑛好生脸红,不敢面对老婆婆。

婆婆倒是不在乎,“粥已经熬好,你自个人去厨房吃吧。”

“贱货,不知羞耻。”边上传来刺耳声音。

柳瑛抬眼看过去,正是路上遇着的华容,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何要这般骂人

柳瑛面红耳赤,埋头进厨房。听见白川呵斥华容,让华容少管闲事。

入夜不久,“当当当”钟声响起,白川拿着一碗白色的燃料,给她抹上几个符号。

“这是我们族的族纹。你可得记得它。”

“嗯。”

“开始出发了,弄好了吗”白硅弯腰进屋,瞧见柳瑛打扮,好生欣赏一番。“不管是何物,放在你身上,都掩盖不住你的美。”

“可不是,娘子是最美的。”

“不可乱说。生过孩子的妇人还能美到哪去。”

“走吧。”

婆婆抱着白重走在前边,白艺举着火把给婆婆带路。

柳瑛跟在白艺身后,她后面是白川,白硅走在最后。

他们说是去祭祀,只是为何祭祀要进到山洞里去她什么也不知,只能跟着一起进去。

山洞很大,三五人并行皆能通过,墙壁上点着油灯,不怕看不见。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进入到开阔的地方,能容下两三千人,随着人群走下台阶。站在空地上,抬头看高台上的男子。

昏黄中看不清男子相貌,但瞧这魁梧身躯,笔挺的身子,想来长相也不差。

将台上男子与白硅对比一番,两人相差无几,白硅与上面的人相比毫不逊色。柳瑛更喜欢白硅一些。

“这是族长。”白川在她耳边说。

再抬头往上看,像是对上了族长的眼眸,那眼眸犹如深渊,吸住她不放。

“族长人都到齐了。”

“那就进去吧。”

“进山。”随一人大呼,所有人准备进山。

所谓的进山,更像是进入宫殿,只不过宫殿是设立于山体之中。梁柱、与窗户皆有,地方大得能迷路。

宫殿最中央摆着许多人牌位,应该是各家里的先祖。祭祀先祖是应该的。

柳瑛拿着香随着大家对牌位跪拜、磕头,等能起来了,再将手中的香递给白川,让他去插香。

磕头再磕头,跪拜再跪拜,等一切弄完了,再走出山洞时,外边已经天亮。

站在台阶上,方能发现眼前的不同,眼前看到的山不是山,而是一棵大树形成的山,人们就生活在这座“山”的下面。

原来白川说的那棵树,不是一般的树,是枝桠发达,根须遍地的,与山融为一体的树。

外边的人知道了,一定会绝望,这么大的树如何给他们带去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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